菩提道次第师师相承传
纪念日等殊胜时期中,还为求学教义的善知识们传授观音斋戒法,就这样大悲观音法门,得以大弘。
特别是霞仲仁波切常时传授摄一切经论的要义,为诸佛所必趣之大道,即《菩提道次第导修讲授》,这样作出了大弘圣教的事业。对于《菩提道次第》修心而获得坚定方便的人来说,当以圣龙树解释《般若》经教要义,而作出的了义诸论,根据缘起离一切戏论边无垢理路,而示所有教诫,这一教诫是无比优越的。以离世务修行自在师洛桑朗嘉(义为慧贤尊胜)为首率同许多三藏法师,在霞仲仁波切座前请求传授《菩提道次第导修讲授》时,仁波切从依止善知识法门起,至修胜观之间的每一缘念法门,都详讲了修时经验,续讲一月之久。特别对于甚深中观正见,引用无数离一切边理智,来作出了决择的教诫。对于修法教授要义,是如怙主文殊菩萨传授宗喀巴大师那样的耳传教授来作指授的。霞仲仁波切在讲授《菩提道次第》中,总指示整个成佛圆满道体的修法,特别指导究竟中观见,是结合《般若》经教,深入解说《八千颂》义,以此他对于宗喀巴耳传圣教,所作的事业是有无量恩德的。关于霞仲仁波切整个一生的事业史料,尚未见有详细的明文记载,以后觅得时,在此篇中须得补充。
意乐修学《菩提道次第》的人们,应当谨向霞仲仁波切洛桑称勒祈祷求加,并效法他的德风,主要精修宗喀巴耳传教授,不空此暇满人身成为有义。
五十八、离世务修行自在师洛桑朗嘉的历史
“弘佛密意深广教,广利慧贤诸有情,善安置于佛喜道,大善知识前启请。”
值得这般赞颂的离世务修行自在师洛桑朗嘉(义为慧贤尊胜),诞生于距离扎什伦布大寺约一由旬多(约一哩)的地方,村名甲弄巴,村尽头处有草山,是丰美的牧区,村头有盛产庄稼的良田美地,住有很多农户。这里曾有许多古德前来亲作加持,特别是一切智班禅洛桑却季绛称前来这里,作过长净斋戒。诸如此类的善缘所庄严的这一村中,有名康玛夏巴(义为东红房)的人家,即是此师生处。父名贡波泽嘉(义为怙主寿胜),母名色谟那。大师于庚戌年(公元一六七○年,清康熙九年)如愿诞生后,童相头圆如伞盖、顶峰高耸、额宽鼻隆、目修唇红、肤色白中红润等异相,如众生眼中之甘露明珠那般可爱。此师诞生时期,恰是班禅洛桑却季绛称示寂后九年,班禅洛桑耶喜降生后已过八年的时间。
此师童年时,由于夙世长修善业薰习觉悟之力,使他远离一切儿童顽行,发生一种勤求正法的天性,而不喜住居俗家中。他知道住居家中,就要牵连各种不善的事务,以此使未生起的善心不生,已生之善心渐次障没。并为了作商、农等各种业务,彼此将发生斗诤等难以忍受的许多痛苦,这些痛苦将使身心悲伤憔悴。说到世俗的贪欲行为,那就如毒蛇昂首之阴影,得其阴凉的好处甚微,而危险特大。总之,俗家乃许多过患出生的源地。出家一事,能遮止那些世俗中一切过患,是生起一切功德所依的基地。这一基地是一切佛菩萨所赞美之处。就在此师有这样的觉悟,内心发起出家的念头时,适逢酋长噶敦泽旺(义为喜足寿)打算挑选几位他的学法青年僧代表,也就看中了这位大德年轻聪慧、种姓高贵等条件,可以入选,同时也挑上其他几位学法青年僧代表。以此因缘的鼓励,他更想出离俗家,而来到扎什伦布诸方尊胜寺中,弥陀化现的一切智班禅洛桑耶喜的座前。那时,班禅洛桑耶喜还没有受比丘戒,以此不能作阿阇黎事业。由妥桑岭(闻思洲寺)大德喇嘛前辈近侍师大成就者洛桑绛巴(义为善慧慈氏)为他们剃度出家,并传授沙弥戒,取名叫洛桑朗嘉。
继此,他内心生起这样的思想:过去出家众,于佛圣教中当作二事,即闻思、修定二者。如《俱舍》中说:“比丘由闻思,更进而深修。”他意识到对于清净修行来说先须由思惟而引生“决定知”,在此之先又须得听受无误经教。可是这是不可任意随便听受的,须得依堪称合量的解释佛经的龙树等所著大车轨诸论著来作研习。他决定参加听受和研习智理诸经论,于是亲近前辈近侍师洛桑绛巴及绛央却迫等师,最初背诵行法诸著,以及研习启发理智的诠表诸相,因及差别、色理破立等规。知道因及差别破立的要点后,理智获得启发时,去到理论班中,依绛央夏敦洛桑所作论著来熟记《释量论》第四品中决察、总义等文,并勤作讨论。由此为时不久,他竟能对于论体建立论前后结构,各别余义等一切法相句义,内心智慧获得广大的发展。进而运用无垢理智很好地分析内外诸宗的差别,知外道诸宗犹如盲者暗中摸索,纯属愚昧,他们完全像奸诘的老头用空手欺骗小孩那般,欺骗了希求解脱的人们。为令希求解脱的人们内心深处起决定信仰,唯有进入薄伽梵佛陀圣教才能达到彼岸,这种生起的方便,应由清净语教及清净观察两种之门,来使自及具器诸人心生决知;并能发出智理吼声,对于一切邪说谬论驳倒无余,永无畏惧。
此师对于《释量论》中一切决择已善巧精通后,他去到理论大辩场中,先将《释量论》及《释量论注明显解脱道》本颂及释文都熟记于心,复将一切要义都作了透辟的了解。并且已知道若不从智理的道路来认识解脱及成佛大道的一切要点,而仅只依靠经论句义来作胜解,这不是使内心生起决定的方便。他想:生起那种内心决定,仍然关系到诸经论教义,但不只是一些文句和粗略论义可以圆满解决问题的,必须是十分策励地如宗喀巴大师所说,从理智大道中去获得一切三乘道要。从此他透达《释量论》中一切要义后,常常去到僧伽海会当中立宗辩论。特别是他与一位从吉康来的阿里区最负盛名的善巧者相辩论时,他在以诸老前辈为首的许多才智善巧大会的当中,如陈那、法称为催伏外道而进行辩论那样,发出无垢理智的吼声和正论,令所有智者欢喜叹服,以此声誉遍于各方。
继此,他复研习其他诸大经论。此中他依著弥勒菩萨将被喻为三世一切诸佛之母的广、中、略三种《般若》经义,编撰为修行次第而著的《现观庄严论》,以及阿阇黎生根桑波(义为狮子贤)所著《现观庄严论释》,合并起来研究《般若》法类;依龙树所著《中观》诸论,以及对于诸论编造修学次第论著──即阿阇黎达瓦扎巴(义为月称)所著的《入中论》,还有宗喀巴大师所著的《入中论释阐明密意论》等著作来研究《中观》法类;及依阿阇黎云登窝(义为功德光)摄律经四部中要义而著的《律经》,及根敦主(义为僧成)大师所著解释这一律经的释著《律疏宝鬘论》,还有法王邓勒利玛(义为乐善日)所著《毗奈耶》等论著来研究《毗奈耶》法类。特别是如果不觅得中观正见,将会迷失显密二道的路途;不仅觅得,并且对于很难通达之理,为令心中生起强烈的决定,对宗喀巴大师所著《入中论释阐明密意论》,仔细地钻研。并如常啼菩萨觅求《般若》教义那样,他为了觅得甚深中观正见的法流,不断地亲近了许多位善知识,并如文殊菩萨对宗喀巴大师所说应勤积诸资粮,他祈祷上师及本尊加持,勤修积福忏净等法。他对于《毗奈耶》法类,也不只是知晓经论的词句大义以为满足,而是如佛密意──戒未得令得;得已知道守护不失的方便,以及如果退失作还净的方便,并且对于其中应遮、应守、应开三种一切细微界限,都如律所说,作了决定知解,并且著重结合实践。他在作这种研习的时候,决不是说这是闻思的阶段,就轻视所学律仪,作出粗暴的行为;而是根据所学律仪中应守之界限为基础,知道任听闻何法,都是用作烦恼的对治。他常时愿意先钻研这些大经论,希望最后对于所研经论教义能作修要,特别盼望在安善的时期中,同一些志同道合的法友尽力陈设妙好诸供,发广大宏愿,主要是盼望能在晚年住一寂静地方,尽余生专一修行。
此后,次第完成了听闻与研习诸经论的学业后,还如宗喀巴大师所说:“先须广大求多闻,中显经教皆教授,最后日夜勤薰修,悉以回向弘圣教。”他内心不断地生起“现在我应当依所研习诸经论的教义,在此寿余之年清净精修”的思想。又想到要精修还须得听受一切要诀教授,他进行亲近具有从圆觉的佛起师传教授一直未断的善知识,寻求显现经教皆教授的法要。于是亲近一切智班禅洛桑耶喜座前听受《宗喀巴大师行传净信解脱岸》,以及阿阇黎马鸣所著《释迦本生传三十四事》、《俱舍根本颂》、《律经根本颂》、《释量论》、《释量论释显明句义论》、《入中论》、《弥勒立誓陀罗尼》、《纳塘百法》、宗喀巴大师所著《道之三要释》、《师恩祈祷》、扎什伦布寺刊行版《行法深显论》、洛桑却金大师所著《垛玛供法类》等法要;复听受宗喀巴大师所著《菩提道次第略论》、及至尊文殊菩萨传宗喀巴大师及喇嘛邬玛巴(义为中观师)两师的《文殊法门不共深法》等。并在老前辈绛央却迫(义为文殊法增)座前,听受全部《菩提道次第详细导释》及其他许多法要。
又去到纳塘绛清寺霞仲仁波切洛桑称勒座前,虔诚礼拜,尽供一切身财及受用,猛利请求传受一切三世诸佛所趣大道,为一切经论要义之二大车轨、底瓦迦罗之教授、法王宗喀巴大师之心髓《菩提道次第》导修讲义指授及其中所有要诀。霞仲仁波切也观察他是一位正士,十分欢喜,如请应允,于是将菩提道次第加行、正行、完结等一切缘念法门,结合温萨大师的传授秘要,为时一月之久,方才详细传授完毕。那时,他对于每一缘念法门,都熟记其词句,并对其意义,都用“观察”与“专注”两种修法来很好地修习一切缘念法门,乃至对于上师所传的旁引细事,都不废失,谨记心中。可以说他的闻法的发心(即动机)和一切行态,都符合应具足的清净合法之相,完全做到如菩萨善财童子在弥勒座前,听受大乘法时那样的净行。以此也博得霞仲仁波切十分欢喜,尽将所有教授要诀,特别是宗喀巴大师猛利祈祷至尊文殊菩萨,经千百难关,方获得佛的密意精要──“甚深中观正见”所有教授,都倾瓶尽量授与。就这样上师对他的恩德无与比伦,令他受持智理王冠。
那时,他真是心满意足,如航海商主采得如意大宝那样的欢悦。长期渴求的意义──将一切佛语,编造而为一补特伽罗修行次第的菩提道次第所有要义,已完全体会于心。其中特别悟到如经中所说:“寂离戏论真空性,如甘露法我已获,对何宣说亦难解,故我默然往林薮。”中观正见难悟难达,如果对它还没有通达,那就不管是修显或修密,任何阶段都得不著道之命脉;过去大德善知识们遍研学术大海,复决意舍此世烦扰,去到寂静处所,尽形寿作千修百炼,都难以通达。他的内心一旦通达,显见《般若》诸经要义,“以现相除有边,以空性除无边”,显现“由缘起见性空,由性空而达缘起义”,为一切佛菩萨所赞的甚深中观见时,他十分欢悦满意,生起念上师的功德及恩惠的净信,念愚痴无能的众生而生起悲心。这时知释迦导师的慈悲恩德,更增信念。总思念大车轨诸大德,特别是思念法王宗喀巴大师的恩德,心中油然生起虔诚敬信,而作出祈祷等修悟中所生起的无边功德。他想到这些意义,对于霞仲仁波切洛桑称勒,作出了这样的赞颂:“仅见师身信毛竖,闻师语摧邪见山,师意慈视众如子,慧贤事业总皈王。”那时,他请求霞仲仁波切在菩提道次第师承启请颂文中必须撰一霞仲师承颂文以加入其中。霞仲大师允如所请,自撰这样的一颂:“慧贤悲智耀千光,启发谁之慧心莲,具缘事业犹蜜宴,大德上师前启请。”
继此,他复请师传授菩提道次第所依法要,或说是它的究竟的经据──《般若八千颂》经文诵授。此外,还听受了最新《修心法》、懀锻咚镀刑岬来卫亍贰ⅰ都腥ТΑ贰ⅰ度胄新邸贰ⅰ毒下邸贰ⅰ都邸贰ⅰ妒湾缺旧氖隆贰ⅰ吨泄鄹局锹邸贰ⅰ督芨诎退鞣ū贰ⅰ栋⒌紫孔鹫咝∑钒俜ā贰ⅰ睹芾杖瞻托写虻栏琛贰ⅰ缎扌牟堵辍贰⒆诳Π痛笫λ摹镀刑岬来蔚诠懵邸贰⒓啊镀刑岬来蔚诼月邸贰ⅰ蹲诳Π痛笫Ψㄓ锸傲恪贰ⅰ睹芤庀悦髀邸贰ⅰ睹茏诘来蔚诠懵邸返龋焕士Σㄒ逦榭占椋┧摹缎扌钠咭迓凼腿展饴邸罚幌贾偃什ㄇ新迳3评账摹对灯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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