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道次第师师相承传
拧贰ⅰ陡窭占未氪笫Υ贰ⅰ豆钡赂裎鞔罚耙恍┝闵⒅鳌肚胱∈榔淼晃摹返取!?br /> 这位大德就这样作了广大的弘法利生事业,完成了他此生应化众生大事,也就示现圆寂,往生兜率内院。
六十二、昂旺绛巴大师的历史
“语王宗喀显密教,得师慈氏为利众,大力宣扬恩无比,根本师前我启请。”
值得这样赞颂的三世诸佛之慈悲本体,文殊宗喀圣教之栋梁,我之恩德无比的根本上师,为事称名至尊上师昂旺绛巴(义为语王慈氏),诞生地方,系属垛堆饶谟岗所辖区,昌都附近地方。父名阿鲁帕巴(义为童圣),母名扎喜措(义为吉祥海)。师生于壬戌年(公元一六八二年,清康熙二十一年),生时发现不可思议瑞相。师住母胎时,他的母亲梦密集金刚曼陀罗入怀与自身相合。密集金刚曼陀罗,是一切佛尊无量宫殿之总聚体。因此,这位具恩根本上师,是一切佛尊悲、智、力三德总聚体,为吾辈浊世众生,作依怙与亲眷而来此世。以此无疑他的母亲怀胎时,才有那样的瑞相发现。在这样情况下,诞生的灵童德相,犹如泥中净莲,云中皓月,容颜白润,顶如伞盖,额宽目长,鼻准高隆,随顺相好,世人见著都感觉如眼中甘露般可珍可爱。当时,决定有护持善法的神祇天龙等众前来,欢喜惊呼:“现在浊世众生,已有怙主。”并以净天水,启请沐浴。任于何处,贤劫千佛所托授教主持人物的那里,也就定有神力自在王秘密主千百众眷来到那里,对于这一年幼佛子,作守护、救抚、暗保等事业,刹那不懈,时刻巡视。佛经中说:“任谁一发菩提心,秘密主千百眷众,即随其后,常作守护、救护、暗保等事业。”如我大师,这样大乘佛教之栋梁,出现于此世间,秘密主与其眷众前来守护,这完全是合乎教理的。当时,大师父母所敬奉寺庙,驻有一喇嘛为这位初生佛子取名叫邓却松(义为胜乐护)。此后,这位幼小佛子,生后不久,即能站立起来叫他的母亲,示现许多异乎常儿的事迹。
师到七岁的时候,略教读诵,他即通晓,并自能勤读大部书卷,也作其他具信诸人的应供福田。那时,师诵《金光明经》,阅读到往昔如来生为毅力太子时,以身饲虎的故事,油然生起坚固的大信心,想念自己何时能无畏地学到那样的伟大佛子行,为利众生愿义故,也能将自身施舍出去。这样自然地悲心生起,悲泪不断地往下滴落。以这般果相可以得知这位大师,决是往昔长久修习伟大佛子行,有所成就的一位大德。以其他一般有情来说,虽是由善知识再再指导,但是希望他生起那有造作的求后世利乐的心,也是很难;更说不上生起那不待造作,油然而发动悲心、急欲求学伟大的佛子行,这比登天还难。这如《入行论》中所说:“一般自利亦未得,惶云生起为利他,空前未有异寻常,此一殊胜妙宝心。”不必说其他没有听受正法的众生,就拿已入法门,毕生修学的人们来说,能生起不贪恋此世,真实的希求后世利乐的心,也是不多见的。至于发起渴欲从轮回中解救遍虚空界有情的心,由此生起真实的求学伟大佛子行的愿望,这更是寥若晨星,仅有万一的可能而已。这样看来,毕生修学的人们,也不易生起那样的心,那么,完全没有修学的人们,哪能有生起那种伟大胜心的机会?由此看来,我们这位大德上师,此生不待他人鼓动,仅一阅读经卷,也就对于那种伟大的佛子行,油然生起求学的伟大心愿,这由他夙世长久薰修之力而成,是无可怀疑的。以此原因,决定可以说,我们这位大德上师,是为愿而来作我们浊世众生的一位救怙主。因此,随学这位大德上师的人们,仅一思念这一师行史事,也应当生起很大信仰,而祈祷求加持。
此外,还有也是在当时,师俗家中有一奶牛名叫栋准(义为灯样白额点),师的父亲将此牛卖给他人,牵走的时候,奶牛好像知道它已卖给他人,不想离开,一再地在住处拉来拉去。师一见著这种情况,心想这奶牛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如母亲那样有大恩德,怎样忍心卖给别人啊!想到这里,掉下了不少悲泪!当买卖成交的时候,师较前更为悲伤,无法止住悲泪,只好避开那里,秘密地到别处坐下来。此外,师降生的村落,归父所管仅有差民七家,他的父亲去到其中一家差民那里收租时,这家只有一些劣质的谷物拿来缴租,其父也就对这家的人怒骂。师听得那样骂声,心中生起悲念,不断流泪,请求他的父亲容恕,父亲也就答应了只收那点劣质谷物了事。这种情节,是我们常常听得上师说法时讲出来的。但是应当知道我们的这位大德上师,他是唯以谦卑自居的;以此,他的口中从不承认说自己有先知、神通、以及地道上品功德,他总是勤于揭发自己有这样那样的过失。他只是说自己有一些佛法的习气,幼年时也就生起过这样的思想。
师满十二岁的时候,观察到住居的俗家,是生起许多罪过的来源;出家一事,佛多番赞扬,它是一切功德的所依处。于是常在父母前,请求去到帕巴拉(义为圣天)座前,学习佛法。父母及亲戚人众都商量说:“邓却松是一恭敬父母,秉性纯良,善巧诸务,勤奋聪敏的儿子,以此,必须令他居家延嗣。打发另一兄弟到帕巴拉座前学法为佳!”父母当即不允其所请。我伟大的佛子上师,由于夙世长久薰修之力,总的说来,他观一切轮回处所如火炕;特别是观居家,为许多罪过的生处。他当时在父母亲友聚会的当中,站起身来说道:“不让我去学法,我在家中是刹那也住不下去的。”说时发出誓言,流泪不止!这样一来,父母亲友等已无法阻止。师遂于甲戌年,年满十三岁时,来到帕巴拉.嘉瓦嘉措(义为胜海)座前,剃度出家著僧衣,受得沙弥戒。当时帕巴拉对一切新出家众,都冠以己名“帕巴”二字来取名。独有对这位新出家师,帕巴拉给他取名叫昂旺绛巴。这一原因,后来我们这位上师弘法利生事业极为隆昌的时候,昌都寺中的年老僧众都说:“帕巴拉不同于其他一般出家僧取名旧规,而取‘绛巴’二字以为名的原因,毫无疑问,这是指示这位大德上师是‘慈尊’的化身。”这样一说,于是师是慈尊化身的美誉,也就遍扬起来了。我师的兄弟仁清勒巴(义为宝善)也亲口说过我们这位大德上师是慈尊化身的许多原因。类同这样的话,还有许多善知识在作请师住世祈祷的书中,也作有师是慈尊化身的许多原因。这样说法传遍于所有徒众中,但是我们的大德上师自己哪能承认他是慈尊的化身,就连是一登地菩萨,他也决不承认;不仅是这样,甚至是一指引路者也不承认。有赠以为一著名善知识的化身语句,师也说出许多极不喜悦的话。
这种情节,过去瑜伽自在大师密勒日巴,讲说他自己进入佛之法门后,行诸苦行的情况时;锡瓦窝(义为寂光)说道:“至尊大师:当师求法的时候,不管是在上师前,信解恭敬及行诸苦行;或是求得法后,去到山中勤修的那种毅力。随想一种,心力都似乎难以胜任。思想大师那些事业的时候,就感觉到吾人作的,都是此生世间之法,以此是不能解脱生死轮回。大师!这如何是好!”说后悲泪不止!至尊大师说道:“思惟轮回及恶趣苦的时候,对于信解恭敬及毅力,倒也没有特别不对的过患。但是有心的人们却是从闻得业果之法后,对于业果生起坚信的这一毅力,它有一切功能。在对于所闻法还没有生信之间,是保留在知的境地,是还没有舍此世八法的心。因此,业果一法,最为重要。对于粗分的业,常时现起还没有生信的征相,而随即去搞许多与空性的言说教理合与不合的作法,殊不知空性教理,更为微细,以此知信二者都更难生起。对于空性生信后,随即得知于业果中,自显空性;而对于业果的取舍,止恶修善诸法,自然地向往而精进不懈。由于诸法的根本,是‘坚信业果’这一法门,以此,精勤于‘止恶修善’的作法,实为重要。我最初没有通达空性的义理,但由于深信业果,所以造下深重的罪恶之后,想念决定要堕入三途,而生起怖畏;自然地生起对上师信解,及修法精勤的毅力。我愿你们也依照我的语,如我现在这般去修密法,能独自去到山中,勤修起来吧!这样老僧决担保是能够解脱轮回的。”又欧仲宣教师菩提罗扎,启问至尊密勒道:“至尊大师:我想大师许是金刚大持,化现为人相,为有情意义故,而作诸事业的一位导师?否则定是从无量劫积福慧资粮,证得不退转的一位大菩萨,为正法故,宁舍生命精修甚深瑜伽。这些德相,至尊大师,皆已具足。否则,以我等凡夫众生来说,依照大师那般在上师前,作信解事业等,及为法故行诸苦行,总觉自心有所不逮,谁也不能胜任那样的作风。纵许万一有能胜任那种作风,而身体也是不能胜任的。以此,至尊大师,从最初定是一位佛陀,或是一菩萨。因此,我对于正法,有所不能,可是想到凡是见至尊大师面,闻得大师语音的众生,都能获得解脱轮回。以此,我启问至尊大师是金刚大持,或是菩萨的化身吗?”至尊密勒日巴大师说道:“我是谁之化身,我自己也是不了解的,许是三恶趣的化身。你们对我见为金刚大持……等,随你们所见为何一种,随即获得那种的加持,以此,作这种信解吧!想我是佛菩萨的化身,这诚然是你们对我的纯洁看法;但是对法来说,比这样大的邪见,是没有的,这是没有看见尽善尽美地修学正法的伟大。总的说来,由于正法的伟大,如像我上半生本是造下极大罪恶的一凡夫,后来,我深信业果,生起舍此世心,身、语、意三门能够虔诚地勤修正法,这样与证得佛果,距离是不远的。特别是由一位具足德相的上师前来摄受,获得成佛捷径──‘密乘’之教授与要义,使你没有名言的障覆,赤裸裸地得见其中灌顶及教授秘诀后,而能够作到勤修不懈;这样,此一生中,毫无疑虑,是决定成佛的。如果在此生中,造下十不善业及五无间罪,毫无疑问,死后立即堕入无间地狱;这由于对业果,不能生信,则修善力弱之故。对于业果,坚决深信时,对于恶趣苦,能生怖畏。由希求证得佛位之心,先须对上师生起信解,中间勤修诸教授,最后充实修证通达等方面的毅力,一切具有毅力的凡夫众生,都会生起,而且不弱于我。有夸张为佛陀及菩萨的化身,这是由于对密宗捷径,还没有生信的原因。现在,你们当修深信业果,并当思惟前辈诸师的史事净行、业果、轮回过患、暇满难得、死无定期等法门,发奋勤修密法。我也是由厌弃美好衣、食、名声三者,心生勇气,身亦相应,克服痛苦,去到无人荒山勤修,由此而生起修证诸功德。愿你们随学于我,勤奋精修吧!”很为明显,我根本上师的意旨所在,就是如上面至尊密勒大师所说那样的情况。但是,我们这位上师,确是慈尊弥勒的加持,已入心中的一位大德,如上师自己的著述中所说:“智镜纯洁面,显现境相时,无知似有知,此智谁引出?文殊加持语,弥勒之事业,进入我心中,念师德撰此。”
继说我师在昌都大寺帕巴拉座前出家后,绍隆僧幢,为一切人天大众,迅速受持圆满佛教,宣扬正法之音。将作如是解脱事业──令无明酣睡所困众生,速得清醒;令轮回狱中被缚众生,速得解脱;令慧眼昏迷,不知何往众生,迅速清识增上及解脱之道。我师生起这样的念头:他想往昔慈悲导师释迦世尊入圣教后,开示出家众当作二事:即读诵(闻思)与修定。我也应当如慈悲世尊释迦所说那样,先作读诵闻思,继修静虑,而进修诸佛所喜妙道。师最初遵照帕巴拉的指示,很好地受持昌都大寺僧院中的诸法行。年满十四岁的时候,在帕巴拉座前,很好地听受了《能怖金刚灌顶》。继后,师见著帕巴拉座前,有一些广说经教的人们谈论教理,以此他对于大车轨诸经论,生起了极大敬信,感动得身毛竖动,油然堕泪!同时生起极大渴望自己何时也能学习到大车轨诸经论,成为一位能分辨有法与非法的理智者。于是他在帕巴拉前,请求允许他赴前藏求学,帕巴拉知道他将成为文殊宗喀圣教的栋梁,也就欢喜地准如所请。师年满十五岁时去到前藏,他先去到色拉大寺,朝拜圣迹,本想继到甘丹大寺中求学。殊知当他去到色拉上院参观圣迹的时候,他看见僧院中的画壁,同时有一股凉风触及他的身体,他顿感生起了一种不可言喻的快乐及很大的信念,心中想念这下我就在这里求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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