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 蒹葭 作者:八爪南宫(完结)





     
  “今日是你的生辰,朕便册你一个封号,”沈络伸手,按住江采衣的肩,让她面对自己端端正正的跪了下来,“朕少时听闻几百年前有个皇朝,京城里人人挚爱芙蓉,能以精诚致魂魄。京城的名字叫做长安。”
   
     
  那时,芙蓉花遍浮曲江,无数人涉水采撷,为身畔的恋人梳发簪花。 
     
  “采衣,你的封号就叫做‘长安’,如何?” 
     
  长安。 
     
  喉中微微凝滞,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这是头一次有人用这样的期许做她的名字,他没有用贵、淑、贤、德,只给了她两个最普通却最温暖的字────长安,长久的平安。 
     
  “与卿结发,册卿长安。”他将她满把青丝俐落挽起,再将芙蓉银簪穿入她的发顶,牢牢固定,“江采衣,朕许你一世长安。” 
  
  一世,都想要和这个人一直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芙蓉银簪压在鬓边,细细的一支,却沈甸甸的。 
     
  采衣伸手去摸,却被他捉下了手腕。 
     
  北周倾国倾城的天子低头带著笑意凝视她,衣衫下摆花枝蔓延,唇色红若鲜血,“等到北伐回来,朕就……立你为後。” 
  
  声音似乎凝滞了以下,沈络微微颦眉,许久之後才重新拢紧了手臂,将怀里的姑娘给抱紧。他弯起长长的睫毛和形状优雅的唇,看著怀里的姑娘,几乎无法控制柔软在无限蔓延。 
     
  方才他差点要脱口而出的,不是这句话。 
     
  他想说的是,等到北伐回来,朕就…… 
     
  朕就娶你。 
     
  ────娶她。 
     
  他想的是,娶她。而不是,立她立後。 
     
  他想让她,做他的妻子。 
     
  江采衣凝视著沈络,心里是翻江倒海的震撼,看了许久,摇摇头低下去,细小的声音勾动一线灯火隐隐荡漾,渴望又涩然,“可是,今天的事情我处理的这麽糟,或许我……根本做不了陛下希望的皇後……”
   
     
  “没事,”他浅笑,“朕可以教你,可以等你。” 
  
  少女紧紧咬著下唇,“可是,或许要很久,或许要十几年……” 
     
  “那就十几年。” 
     
  “或许要一辈子……” 
     
  “那就一辈子。” 
     
  她猛然抬头,他自立於繁华三千间,身後烛火漫漫,发似流光,倾国倾城,殊豔无双。 
     
  他笑,“江采衣,朕在求亲,你不懂麽?” 
     
  江南晚来客,红绳结发梢。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美貌的天子浮光如玉,桃花绝色,眸光冽,笑靥轻吟,意生情动,“民间求亲该怎麽说?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跌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对麽?”
   
     
  雀台深,夜灯明,九重纱幔夜风拂,草木尽萧疏。 
     
  发上芙蓉簪在烛火下光彩荡漾,有眼泪挂在睫毛底下,随著点头的动作坠落。 
     
  “以後与卿共渡春晓,携手终老,共衾同袍。” 
  
  帐外歌吹月如霜,这一场繁华相遇,不倾城,不倾国,却倾其所有,太过温柔。   
     
  她踮起脚尖,手臂卷上了他的颈子,整个人,整张脸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呼吸著犹带水汽的海棠香息。 
     
  “采衣,说好。” 
     
  “……好。” 
     
  人生总该有那麽一次,相信地老天荒。 
     
  ****** 
     
  红烛帐里,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 
     
  幽然的温暖的光,他的手指在水一般的光波里伸过来,泯然微笑。 
     
  温暖的嘴唇贴著颈侧肌肤颤动,她自羞涩,他的手指伸入她松敞的外衫里,抚摸上犹带战栗的娇躯。 
     
  地上的红檀木板光滑厚实,带著微微的弹性,背上接触到了柔软的绦红色地毯,她好像一个羞涩的新娘子一样,被他小心的放在池畔的毯上,然後拂开了她脸上的发丝。 
     
  他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微微压下上身,背上光滑优美的微微凹陷随著脊柱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白玉豔丽线条。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一心一意,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力量。 
     
  撬开冰层,撬开冻土,撬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脏,重新注入流淌的,温热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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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色的外衫,层层花瓣一样堆叠在地上,铺了一地妖娆,还有一点点挂在身上,却什麽也遮不住。 
     
  帐外的侍女们站得远远的,羞涩的低头不敢去听隐隐约约的交欢喘息声。 
     
  长发散乱的少女满脸绯红的躺在地毯上,被狠狠按著肩膀,他殷红的指甲丝丝扣入了肌骨,带来隐隐痛楚。 
     
  美丽的帝王俯下身,手指著她的腿弯,狠狠抵在两侧,修长指腹越收越紧,终於握得她发疼,惊喘了一声不敢看他,十指捏得死紧,抓在身侧的地毯上。 
     
  “啊啊……皇上,皇上……”采衣张开嘴,来不及挣动肩膀就被吻住,死死压在地上,柔软的腿间被迫张开分到极致,紧紧抵著他下身狰狞暴烈的欲望。 
     
  汹涌狂猛的欲望在凌乱的地毯池畔疯狂蔓延,采衣柔软的双腿大大分张,嵌压著优美结实的腰身,後腰高高拱起,丰满的乳房随著剧烈狠厉的抽插动作上下汹涌弹跳。 
     
  红帐里里面透出隐隐的一线黄晕光线,被弄乱的漂亮长发顺著他双侧颈子垂落下来,因为激烈的律动而来回轻晃。 
     
  他的喘息声在耳畔间杂著轻佻戏弄,十指按著十指,连她手指的每一分挣动都控制的死牢,腿间是一阵比一阵更加狂暴的耸动和激烈抽插。 
     
  啊啊啊…… 
     
  连哭叫声都难以越过喘息,细弱的含在唇间,放纵的男人,放肆的欲望,采衣迷蒙间侧头咬著他低垂的锁骨下方微微垂下的衣襟,湿润的鼻尖涌来一阵又一阵芳香魅惑的海棠香。 
     
  “陛下,轻点,太快了,太快了……” 
     
  十指绕过她的背脊滑至臀後,她抖颤的臀肉立刻被掐紧,冰冷指甲陷入饱满的肌理,被咨意侵犯操弄。 
     
  采衣湿滑的柔嫩足跟无力的随著他的动作在地毯上来回蹭动,地毯已经完全皱褶起来,露出下面光滑冰凉的玉石。 
     
  沈络曲折手臂在她耳侧,享受的弯起眸子,垂下颈子侧头去吻她温暖的鬓角,下身强力压制著身下不断抽泣挣动的柔软身体。 
     
  湿润的透明蜜液随著他逞欢挺动的力量流下股沟,采衣迷乱的抓紧他的侧腰,双腿难堪的大大开敞,地毯那样红,红的如同漫天漫地的花荫,被疯狂的激情弄成一团拧皱的模样。 
     
  “做过这麽多次,还是害羞……嗯?”轻笑著按住她的肩,雪白丰乳跃动的销魂,美貌绝世的天子毫不犹豫抓握上去,揉捏折磨,“……真紧,紧的朕恨不得……” 



☆、萤火 十 H
  
  巨大御帐包裹住了数丈宽的巨大浴池,耸立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层楼高,一点也不比宫阙的规格小,都是用最粗壮的沈香木一根一根楔著接了,才撑起这麽宏伟的一座浴帐。 
     
  明黄虚纱一重一重随风微微摆动,吹来珠玉汤泉特有的,带点热火山石的湿润味道,整个浴帐周围因为温泉水的滋润,花枝开的特别好,雪白的枝条在风中轻颤,不时就有娇柔雪白的小小花瓣叠著一团一团的随风从浴帐帐底吹进去。
   
     
  宫侍们虽然不敢紧紧贴著浴帐帘外站立,却也不敢离得太远,里面怎样的欢爱喘息声音根本就压不住,侍卫们还好,宫女们听著纷纷血涌上脖子,个个粉光秀腻,羞答答的垂著脖子。
   
     
  浴帐里香豔的春色几乎透出门帘寸寸染红了月色天光,巨大的木撑上以薄薄金箔贴了绕柱而上的凤鸾鸟,鸟头在顶端俯瞰而下,烛火中闪著碧色粼粼的绿松石眼睛,似乎在认真注视著浴池畔的那一场抵死缠绵。
   
     
  碧水汤汤的池面上有乳白的轻雾滑过,烛火透过白雾,将浴帐里花木架上陈设的雪白小米桂都染上一层浅金的烟雾,无数细小甜香的米色桂粒就这样如蝶轻轻栖落在地板上。 
     
  花枝春满郁金堂浅,暗影画帏帘,重重影,在浴池畔交叠。 
     
  大红地毯已经被揉的凌乱不堪,少女白嫩的胳膊软而无力的被按在地毯上,偏头细细弱弱的喘息硬咽,显然已经难以承受太过剧烈的激情,咬著唇忍著要哭不哭,只随著身上帝王强悍暴烈的撞击动作而上下起伏,不断挺动交欢。
   
     
  “嗯……陛下……”嗓子火烫湿润,连叫声都似乎都被持续的挺动逼得无力细弱,采衣手指无力蜷缩了几下,就只能小口小口喘息,抬起眼睛朦朦胧胧看向沈络。 
     
  沈络没怎麽耐心去脱衣服,只是食指勾著襟口扯开了几颗盘扣,撩开下袍就将她按在毯上剧烈地抽动起来,衣衫半滑落,丝质的朱紫色外衫落在身下承欢的少女赤裸身体上。 
     
     
  “嗯……嗯……皇上……” 
     
  红肿粗壮的巨大性器飞速抽插撞击,连连纵欲抽戳,将少女腿间撞的一片湿润绯红,采衣声音越发细软,带著小小的哭音。 
     
  小手攥成拳头无力的打在沈络胸口,却什麽招数都奈何不了他,更阻止不了身下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的汹涌抽戳。 
     
  “乱动什麽?”绝世美貌的帝王一手扯住她的细腕,边喘息便笑谑著反手折开,腰下狠狠一顶,就听到她好听的惊喘。优美腰臀她腿间纵身激烈起伏,撞击著胯下浑圆挺翘的丰满弹性圆臀,柔滑绸缎刮擦著采衣双腿内侧的肌肤,丝丝红热渐渐漫开在雪色肌肤上,“……吸这麽紧,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结实优美的身躯嵌在雪白双腿间,他轻笑著,尽情的冲撞她艰难开敞的蜜穴,每一次抽戳都操干出大量花液。 
     
  紧窒花穴艰难地吞吐著青筋盘错的巨大肉棒,肉体的冲击声音伴随著爱液的四溅异常清晰。采衣白生生的细柔双腿挣扎著踢腾了两下,就软软的无力瘫软下去。 
     
  湿润滑嫩的蜜穴和虚软的四肢不同,紧紧吸吮,一径死死绞著几乎撑暴它的粗大男根,沈络唇瓣弯起,长长的秀丽手指伸入她的後脑,抓了一把青丝握紧,让她的颈子向後剧烈弯折,胸前饱满晶莹的雪乳也随著这个动作高高挺起,浪荡的晃动著。
   
     
  “啊啊啊啊────”後腰高高拱起,采衣难受的啼叫出声,剧烈喘息声交织著哭音。 
     
  胸前汹涌跳动的乳球刮擦著他襟口的衣服,采衣一腿痉挛似的落在地上,一腿被他的手折起,弯折在腰侧,蜜穴承受著越来越激烈的冲击。 
     
  尖锐快感从脚底的每一根神经带著流火窜上浑身,采衣浑身发抖,粉嫩水润的脚趾因为剧烈的颤抖张开又蜷起。 
     
  所有的感知,所有的灼烫,都沿著四肢百骸流窜到承欢交接的那一个点,她呜咽著去扳沈络的手臂,奈何却如同钢铁一样完全无可撼动。 
     
  “陛下……呜呜……唉!唉!” 
     
  揉著饱满的乳房纵情逞欢,沈络的动作益发张狂,采衣难耐的狠狠咬住了嘴唇,浑身颤抖,於一片无法思考的混乱中,哭了出来。 
     
  她哭得像个极小极小的孩子,抽抽搭搭的,黑幽幽的大眼睛含泪看著他,半是迷乱半是祈求,含著激情到了极处不知所措的泪水。 
     
  沈络弯下身去,红唇沿著她的眉心、鼻尖、嘴唇滑动,停住唇间,撬开牙关狠狠的吮进来。 
     
  “啊恩……陛下……太深了……停下……求你……求求你” 
     
  一波又一波高潮渐渐凝聚成酒醉似的浓重红色,她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