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 蒹葭 作者:八爪南宫(完结)
江采衣开心坏了,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着魔一样支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任他枕的舒服,趁他闭眼的当口贪看着他的容貌。
她到底是个年轻姑娘,女儿家爱俏,遇到绝代美人总是忍不住要贪看。可是美人怎样也是皇帝,就算有臣子嫔妃贪色,也断没有这样直勾勾盯着瞧的道理。他平时政务忙,肯这样在她膝上躺一躺,实在是很稀罕的赏赐。若不抓着机会一饱眼福,就是跟自己眼睛过不去。
沉络不介意成全她这样的小女儿心思,睁着眼怕她胆小,就干脆阖上眼皮,随便她看。外头细雨绵的成了白雾,一阵一阵的往帐子里头飘,睡在膝上的那个人似躺在画里,倾城凝玉骨,涟漪画成行。
她光着足,地毯长长绒绒的毛密实顶着足心,莫名的心口就痒痒起来。只觉得光看着不太满足,想要上手去摸一模。
平素虽然睡在一块,可是他的衣带首饰都有人专门打理,她再放肆也没机会想摸哪里就摸哪里。皇帝不是妃子随便能碰的,过线了,就是僭越。然而,这种渴望一旦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采衣忽然紧张起来,小心翼翼拢起他散在膝上的一握乌沉沉青丝,小摸了两把,只觉得指头都沾上了海棠香。
看他没有反对,采衣更高兴起来,寸寸移动着手,把他的触感全数记忆在掌心,他的唇色那样妩媚,映的宫里各色胭脂,无论是媚花奴、小朱龙还是大红春,都少了一段天然韵味。
沉络骤然觉得脸颊一暖,睁眼看去,是她弯身在他颊侧亲了亲。
那是一个很纯真很干净的吻,她眸底暖意如春,写满了情不自禁。
外头有内侍屐齿轻踩着地板,暖白色烛焰摇晃。沉络在她再一次低下头来的时候,吻了回去。
樱唇上被咬了一口,采衣一愣,却见他微勾了唇角,浅淡笑意印在眉眼之间,只觉得好一种艳色扑面而来,让人魂魄都动荡。
“爱妃在轻薄朕,”他肯定的说,似笑非笑。
他用这个调子说“爱妃”的时候,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浸染着风情。江采衣哪里是对手,鼓了鼓脸颊,结结巴巴的,“哪,哪有……”
“不认的话,罪加一等。”
一下子就想起来不久前的二十戒尺,江采衣立刻就有点炸毛,“认认认,那陛下要怎样?”
“自然是要轻薄回来。”
轻薄回来?那不就是亲回来么?她很愿意呀。江采衣这等纯洁的好姑娘,哪里听得出来他语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乐颠颠的就把嘴巴递过去讨亲亲,谁知道他竟然偏开了脸,袖澜一抛,挡在了她的脸前。
“……哪有这么便宜。”美艳的皇帝陛下浅笑露端方,如玉温良,一袭月白轻裳。
江采衣还没弄明白不明白他意有何指,帐外就传来内侍的声响,“陛下,娘娘,医正觐见。”
一掀眼帘,花白胡子的太医院老医正提着木盒,虾着腰,站在两层缂丝外。
*****
“陛、陛下……”
太医院老医正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宸妃娘娘软软糯糯的声音。
外头莺啼婉转,有毫毛一般的小雨棉絮般打在锦帐上,地面传来丝丝清凉气息。
薄薄的水云遮住了烈阳,整个天空都蒙蒙阴了下来。帐中的紫铜烛火架上细细烛火都衰弱下去,熄灭了几盏,空气中似乎都有了雨水的薄雾,鱼雁的宫灯外蒙着一层撒花的透明麻锦,透出的光线柔雾似的浅浅晕黄。
年轻的天子坐在上首,足下掐金的地毯一直铺到帐口,踩上去,连足踝都快要淹没,将所有声音都吸得安安静静。身前一张黑漆沉香木弧腿木案正正摆着,铺设的朱紫色丝锦垂下来,一直搭在了地毯上。
皇上意态娴雅,很有些悠闲神色,一手撑着脸侧笑觑着身侧的宸妃。他微垂着脸容,长而媚的眸子半阖,黑发映衬下一抹额头白得透明,从骨子里往外透着撩人姿态。
而江采衣则端坐在皇帝身畔,双手细细缠着白色纱布,手指头蜷着,很是紧绷的样子。她眼睛慌乱的四处闪躲,竟然像是祈求着什么一样。
医正觉得有些怪,宸妃娘娘平素是个安静的,诊脉问案都很柔顺,怎的今日在陛下怀里扭来动去的不安生?
沉络不搭理她来回的挣扎,直接将她一只手腕按在医正递来的绵垫子上,“宸妃早上给吓着了,下午直喊心口疼。好生诊诊。”
说罢另一手状似无意的按着江采衣的肩,轻柔微笑,“怎的这么不安生。”
江采衣恨不得当即咬他一口,双膝一紧,腿间又湿又麻,跟小鱼一口一口在咬般,浑身都发烫。
皇帝陛下很温和的侧头,状似无比关切,“爱妃,不舒服么?”
……当、当然不舒服!御医当前,他的手还伸在她裙子里,怎么,怎么可能舒服!
沉络将采衣半拢在怀里,另一只手臂看似轻轻巧巧拢着她,却从铺在地毯上的裙裾伸了进去,毫不顾忌的直钻最隐秘的那地方。
因为紧张,江采衣敏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三根手指贴在她腿根,另外两根,另外两根……就在……
“陛下……”再祈求的看他一眼,沉络却不为所动,貌似很是认真的看着御医搭上她手腕的动作,心无旁骛。
他的嘴角挑着浅笑,红的令人一望惊艳。明明神色凉淡,却连老医正都感到莫名奇妙的一种香艳绝伦的气息。
空气中,有丝干燥灼热。
指腹按在江采衣脉上,老医正微微皱眉,不解的抬眉,“娘娘,臣只是例行诊脉,娘娘不必如此紧张……脉动过快,容易号不准。”
他狐疑的看着江采衣……不就是诊个脉么?怎么娘娘的脸红成这样,心跳也快的不正常?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江采衣有苦说不出,只能尽力死死隐忍着唇边的呻吟,脸皮红的都能滴水了。
那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她腿间捻弄抽插,每一个抽动和戏弄都差点把她化成水。柔嫩的蜜穴不知羞耻的紧紧吸咬住手指进犯的的动作,滑腻内壁裹着又热又湿,热情的吮着。
“爱妃,不舒服就别忍着。”他好温柔,“你可是朕的眼珠子,宝贝的紧。御医在此,给他好好瞧瞧症状,也好让朕宽心。”
他唇边笑意不明,语调温软若春,“怎么着,身上是发软,还是发热?”
江采衣恨不得伸出爪子连他脸皮都给撕下来,从牙缝里头挤出来,“我没事……”
牙齿咬的再紧,也快要兜不住嘴边的呻吟,江采衣眼睛左右瞟着,亮的惊人。额头一层密密的细汗,红的像是扑了层粉雾。柔软的绫子贴着身体,都能看到肩头的小小轻颤。
沉络的指头修长,可以探到极深的地方,她的柔穴本来生的就紧小,两根指头也吃的死死的,湿漉漉的缠紧了,身不由己。
咽下喉中的酥痒,要不是他的手臂撑着,江采衣早就软在地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求饶的看着沉络,他却不解的扬眉轻笑,“你看朕做什么?难道你的病御医治不了,只有朕能治?”
江采衣正想回嘴,哪知一开口就只有一声软糯缠绵的”嗯……“
刚一出声,就连忙惊慌的咬紧下唇,死都不再多说一个字。
老医正眉毛抖了抖。他的医术并不是吃素的,虽然年纪大了,对于男女之事不十分敏感,但是把脉还是能把出个一二三四来。宸妃的身体好着呢,结合帐中暧昧的气氛……呃。
老医正缩回了手,躬身退了几步,就听到皇上淡淡出声,”宸妃早起受了惊吓,心口一直疼,可有大碍?“
心口疼?脉象可没有半点心口疼的症状,血脉愤张倒是有一点……老医正收回心思。看脉象,宸妃健康的很,可是皇上兴风作浪的把全数御医都召来外头候诊,摆足了阵仗,又怎么会是个善罢甘休的意思?
能在太医院当太医,可不仅仅有一手好医术就够了。太医和太监一样,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活儿。他能当上医正,不就是招子放的亮,人灵性,能接住主子的暗示么?
皇上这就是没病也要整出点病的意思了。老医正想了想,斟酌着道,“皇上,依臣看,娘娘的确略受惊吓,有微悸的征兆,臣开一副薏仁明月草汤给娘娘服用。”
沉络单手扣着御案,一声一声扣人心魄。
老医正紧着嗓子吞吞口水,“不,不仅如此,娘娘恐受惊了气冲七窍,兼有脾胃不和及热症。”
沉络连眉头都不动一下,只专心逗弄着手臂里头的姑娘。
老医正醍醐灌顶,看来这病要是判的轻了,皇上怕是不好打晋侯和慕容大人的板子。他再度躬下身去,“皇上,臣观娘娘的脉象沉涩、不整,结合心口疼的症状,怕是收到了大惊吓,以至于经脉紊乱,有失调之症的征兆。这病凶险,若是重了惊着心脉,怕是性命攸关!此症用药精细,臣……臣这就去和诸位太医商议,如何给娘娘会诊开方。”
沉络扬一扬下巴,“去吧。”
老医正暗吁口气,看皇上总算首肯了这病症严重程度,赶忙躬身退了出去。刚刚放下帘子,江采衣就再也受不住浑身热辣酥麻的快感,缠着肩缩成一团,低低呻吟出来。
江采衣红脸缩着小脑袋使劲推拒沉络的手臂,扭股糖一样左右闪躲着裙子里作弄的指头。
可惜她哪里抵得过他的手段,采衣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扳他的手腕,却一点用也没有。柔嫩花蕊被更放肆抵入,她受不了,鼻尖都泛着汗珠,细细呻吟声像猫爪一样撩人邪火。
御医人都走了,沉络自然不可能再任她躲闪,看她扭着身子要躲,微微伸出小指勾了她的衣带,微微使力一扯就把人彻底勾了回来。她的腰带只是单层的捻金纱,一拽就松脱,连肩上的披帛和下身的儒裙都连着一起,散成锦绣堆。
锦绣掉在地毯上的声音是寂然的,所有声响都被长密的绒毛吸净了,外头乌青铜铃随风碰撞的响动和细雨打在帐外的声响像是有蚕吃桑叶,沙沙密密的一片。
“皇上……嗯……”她的裙子撩在膝盖上,满面通红的倒在地毯上,细弱指头无力的扯着他伸进去的手腕。细细两条白腻双腿想要紧紧的夹起来,却被硬生生的压开,最隐私的部位被迫呈现在灯火里头,裙裾被火光照的薄透。
沉络手指戏弄她够了,抽出来时,就听到一声接着一声难耐的娇吟。江采衣自己意识不到,可是那媚叫声柔的发软,他还没怎么上手,滑蜜就已经流湿了大腿内侧。
软软白白的姑娘像花苞被人一瓣一瓣强行掰开了般,欲迎还拒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瞧爱妃被调教的,”他轻笑着抓住她慌乱的腰,朝身下一拉,湿润的手指抚摸着她光滑的雪臀低柔呢喃,“刚入宫的时候,朕宠幸你还得用药,现在用手摸一摸就湿成这样。”
他抚摸的又缓又柔,那股辣辣的欲望从四肢百骸向小腹冲去,采衣哪里受得了他这么摸,供着腰小猫一样不由自己的磨蹭着他的身体。
高耸的腻白乳房本来紧紧裹在小衣里头,此刻也露出来大半。江采衣的小衣用橘粉色的桑丝织就,这种丝没有刻染,只来自于桑州。桑州的树很特别,蚕吃了能吐出五彩鲜艳的丝线,没有被染料浸过的蚕丝分外柔滑,圆润雪白的乳球在锦绣中微微晃动。他的黑发垂了下来,顺着那高挺的弧线凌乱散在她的身上,坠成冰凉一线。
“讨厌……皇上,嗯……”帐子外头还围着一大群御医呢,他居然就这样为所欲为。采衣又难受又慌乱,还没挣扎就被钳住了下颌,红唇惩罚似的咬了几下。
他喘息调笑都在她舌底,长而媚的眸子半搭下来,眉间艳绝倾城,夺魂摄魄。
“朕哪里讨厌,不就是要临幸你么?”他轻笑,一手格开木案,“朕刚刚救过你的命,民间有言,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那……那皇上还,还打了我手板子呢!”她呻吟一声,被他直接按倒在地上,整个人从散落的锦绣中剥出来,难堪的红着脸就用双臂抱着前胸,恼恨的瞪他。
“一顿手板子哪里抵的了救命之恩,“美艳的皇帝陛下目光微微沉了沉,染上深暗的欲色, “救命之恩大过天,你来给朕慢慢的还。”
那个“还”字说的仿若羽毛一般轻柔,尾音琴声一样细细挑了挑,然后散湮,犹如妖雾在四周浮荡。
“要怎么还?我才……唔……啊!”
修长手指按着她强行分开双腿,两股间顿时一阵胀的发酸的狠力冲撞,采衣小小的惊喘了一声,小腿挣扎着想要夹紧,却怎么也挣不过,蜷着足趾,把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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