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番外 作者:恪纯(磨铁vip2014-06-27完结)
我哈哈哈笑起来,抬头看到戴翔威也出现在了餐厅,他也看见了我,他说:哟,红光满面的,两个人刚才干什么去啦?
我说:要你管,你不陪着薇安,跑这里来做什么呢。
他趴在了徐成的肩膀上,然后说:我来看看有什么吃的,晚餐没吃,饿死了。
我说:你们四个都没吃晚餐么?
他说:你们还好意思提,我们还不是为了等你们两个,结果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们。电话都没带,你们干嘛去了,这么久。
我顿时尴尬了,低头一个劲地吃饭,徐成慢悠悠地来了一句:做,爱做的事儿啊。
戴翔威立马拍起了手,然后说:也没在房间也没在海边,你们难不成野战?卧槽,真特么刺激啊。
徐成呵呵地勒着,既不回应也不否认,我有些挂不住了,我说:野你个头啊,你赶紧叫他们都过来吃饭吧。
他说:等不到你们,他们去吃了,我太累睡了一觉,所以才到现在的。
我说:那你赶紧坐下来吃吧,废话别那么多。
他居然故意当着徐成的面说:哟,现在嫌我废话多啦?以前你不就喜欢跟我废话么?
我瞬间无语了,我知道他一直故意挤兑我,我也知道我们之间是我负他更多,我想,我心里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归根到底,就是一种深深的愧疚吧。
只是,徐成发话了,他对戴翔威说:翔威,我知道之之跟我好,你一直心里过不去。我也知道,你喜欢之之。是哥们我对不住你,只是感情这种东西太难控制了,很多东西我都能够做到对你拱手相让,但是心爱的女人,原谅我真的做不到。翔威,我敬你一杯吧,希望你以后能够真心把之之当你嫂子看,我们还是好兄弟,好吗?
徐成突然发自肺腑的一番话让大大咧咧的戴翔威愣了神,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说:没事,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么。我知道,我样样比不过你。就连追女人,我也败在你的手下。不过我相信我没输,因为之之说了,她只是爱上你比我早而已。阿成,好好待她吧,倘若你对之之不好,我想,我一定会把她夺回来的。
说完,他笃定地看着我说:我相信,我如果想,我一定能让之之爱上我。只因你是我兄弟,所以,哥们我大气点,一个女人么,让给你好了。
操……这话说的,好像我真的是一件衣服似得,还能让他们让来让去。
我说:你他妈别故意混淆视听啊,你我之间一直不都是哥们么,陈薇安才是你最应该珍惜的。
他叹了口气,有些惆怅地喝了口酒,他说:我和薇安之间,到底是心有余力不足,总是找不到那种正在爱的感觉。她那个人,对什么都看得很淡,有时候我很想爱她,可是我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她。
徐成点了点头说:我懂这种感觉。爱情这种东西,真的是可遇不可求。两情相悦的境界,不是和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够达到的境界。有时候你多她少,有时候你少她多,同时来电的情况太罕见。
戴翔威若有所思地说:可不是么,我和之之之间,不就是我多她少么,要不然,也没你什么事了。
徐成居然还笑,他说:这就是缘分,你就认了吧。之之心里最清楚,她想要的男人是什么样。你我心里也都清楚,我们想要的女人是什么样。只是,之之只有一个。
我破天荒地看着两个男人当着我的面围绕着我剖析爱情,我觉得真是奇了,在这个利益泛滥的年代,两个整天把事业挂嘴边的商人开始讨论爱情,的确是很稀奇的一件事儿。
我静静地听着,我觉得我已经不能插入他们的话题了,因为他们已经把我排除在了一边,两个人若有似无地沟通着这份兄弟情里的嫌隙,似乎都有意把话说开一般,毫无顾忌地谈论着自己最内心的感受。
那一刻,我欣赏徐成的大气,可以放任一个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我更欣赏戴翔威的勇气,在爱情里虽败犹荣,有一种得不到就甘心放她幸福的绝对魄力。
这样的两个男人,他们的心里都有我或者都曾有过我,我觉得莫名的骄傲和自豪。只是像徐成所说的,易之之只有一个。
☆、131 最后的圆满
他们两人谈兴正浓,我静静在旁边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抒发着各自的感受,我既是当事人,又像个旁观者,我所能做的唯有一件事,那就是:倒酒。
次奥,两人青梅煮酒谈女人似的,一谈就谈了老半天。戴翔威的意思就是,这些年虽然女人多,但是真正动情的真没几个,除了他的初恋,他大概也就对我动过心思了。徐成的意思是,这些年女人虽然也不少,但是从没放过感情,因为曾经的那段感情里辜负了别人,所以轻易不谈爱情,直到遇到我,对我日久生情,发现我就是他想要的女人。
他们最后碰了碰杯,戴翔威说:不愧是好兄弟,喜欢的女人都是一个型的。
徐成说:恕兄弟我自私了,此生挚爱唯有拼命珍藏。
戴翔威说:我理解,倘若她选的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我幽幽地来了一句:你们两矫情完了没?我还想睡觉呢。
戴翔威拿眼睛撇了我一眼,然后说: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别插手。
徐成居然和他保持一致的强调,徐成说:你乖乖坐在一边就好。
我叹了口气,突然发现男人有时候幼稚起来的确幼稚,无论再成熟的男人,都是如此。我百无聊奈地环顾着四周,然后我发现,辰溪居然也出现了。这下,真的是精彩了。
他自然看到了我们,我们坐在最显眼的餐厅一角,他快速走了过来,然后说:刘忆惜睡着了,我出来逛逛,你们在聊什么呢。
戴翔威说:坐下吧,我们在聊女人,你有兴趣加入么?
估计完全出乎辰溪的预料,他啊了一声,然后说:聊谁啊。
戴翔威拿眼睛瞥了瞥我,然后说:诺,就这货。
我直接瞪了回去,我说:你说话尊重点会怎样。
一说谈及我,辰溪就变得有些尴尬。戴翔威和徐成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两瓶红酒,我估计不醉也晕了,戴翔威突然笑了笑,他说:之之,你真的很特别。
我不得其解,我问:好好的怎么这么觉得?
他喝了口酒,他说:你看你这辈子到目前为止,有过关系的男人都坐在这一桌了,难道你还不特别么?这事儿放别的女人身上,发生的可能性几乎为0啊。就算凑到了一起,估计也只有打架的份了。
我顿时尴尬起来,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徐成的手从桌底下轻轻地绕过来,似乎在传达我他并不在意,也让我不要在意。我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徐成说:生活,无非就是一个人代替另一个人、一种**代替另一种**的过程。翔威,你不能理解么?
戴翔威说:怎么不能,我只是佩服之之,能够有这样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我弱弱地说:你妹,我什么也没做。
他呵呵乐开了,他说:只要成哥不介意就好,说到底,我和辰溪都不亏啊。
他这话又一次**裸地挑衅徐成,徐成轻描淡写地说:我只能说,感谢你们把这么好的之之拱手相让于我。之之,的确是我徐成不可多得的财富。
说完,他把拉着的我的手直接放到了唇边轻轻一吻,然后看着戴翔威和辰溪说:翔威,哥哥从不跟弟弟计较什么。只是,以后请对之之有该有的尊重,毕竟她现在是你嫂子,好么?
他紧紧拉着我的手,我听着这样的话语,内心很不是滋味,我不知道徐成是否真的不介意我和他们的过去,我不知道他生气是因为戴翔威言语里的轻佻意味,还是因为怕我介意而生气。
戴翔威的话让我心里有些许的不开心,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这些事情,从他的婚礼再到现在的每一次相处,他似乎都有意告诉徐成,我曾经和他有过关系。
呵呵……我想,我有必要和徐成解释一下了。
饶是内心如此复杂,我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我用手轻轻地揪了一下戴翔威的耳朵,我说:孙子,你喝多了,姐姐大气点,原谅你。
然后我对辰溪说:一会儿你把他送回去吧,徐成也喝多了,我扶他回房间。
辰溪点了点头,冲着我笑了笑,他望着我的眼神特别的清澈,他说:之之,别介意。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酒,对徐成说:成哥,那时候我青春年少,有很多亏欠之之的地方,如今之之成为你的女人,我为她开心也为你高兴,之之的确是一个好女孩,是我辰溪曾经不懂珍惜,并不是之之的错,我相信你能理解。
辰溪这是在为我辩解么?……我只能呵呵了。
徐成看着辰溪十分真诚的样子,又看了看我,然后拿起酒杯说:嗯,我想之之一定会很想听到这些话。
说完,两人一仰而尽。然后徐成借口头晕,带着我走出了餐厅,他一直拉着我的手,然后问我:宝贝,现在回房间还是我带着你散会儿步?
我说:我们一起走走吧。
他说:好,漫步在月光下的海边,倒不失为一种浪漫。
我说:成,关于我和戴翔威的过去,我想向你坦白。
他停住了脚步,转身扶住我的肩膀,然后说:之之,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不会因此而介意,更不会因此而质疑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我说:我们在前面那里坐一坐吧,我还是想解释一下。
说完,我拉着他在前面的长椅上坐下,我解释了那几年我和戴翔威之间的一些事情,并告诉了他那一晚滚床单的事儿,我说:成,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不后悔。虽然那不是我自愿发生的,可是发生之后我并没有因此对他厌恶。因为那是正常的成年男女在独处的时候都可能发生的情况,我把那一次定义为友情的擦枪走火。我不知道你是否能理解,反正我没有后悔过,因为那对于我来说是次意外。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我揽在他的怀里,长久的沉默之后,他说:我突然明白了翔威心里的苦,他曾经离你那么近过,可是你的心却始终没有往他身上偏移。
我轻轻地说:因为那颗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属于你了,我想过爱他,但是心有余力不足。
他说:宝贝,为什么一定要和我解释?
我说:因为他总是强调我曾和他有过这一层关系,所以我想告诉你事情的原委。
他说:你是不是害怕我因此而远离你?
我问:难道你真的可以做到一点都不在乎么?
他摇了摇头,他说:之之,你记住,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真正做到不在乎一个女人的过去。只是,我爱你,所以我能理解你的任何过去。因为我拥有的只能是你的现在和未来,我无法改变你的过去。
我听了之后,有些许的失落感。或许真的是如此吧,男人或多或少都有那种情结,渴望自己心爱的女人从过去到现在对自己死心塌地。
那一晚,身心疲惫的我们很快就睡着了,他喜欢进房间后就把我所有的衣服脱光,然后自己也光着身子抱着我,相互亲吻抚摸一阵后,把他安放在我的体内,然后以一种独特的姿势就这样进入到梦乡……直到第二天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来,他似乎又有了无穷的战力,在床底之间奋力地征服我,把我彻底变成他的女人。
我们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后,就一起驱车离开了海边,这对于我和徐成来说,是一次极其珍贵的体验。但是其他两对似乎是有些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四个人脸上的表情各异,薇安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戴翔威似乎没有睡好一个劲打着哈欠,辰溪的眼神里透着无尽的疲惫,刘忆惜的脸上暗藏着无数的怒意……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和徐成简单吃了顿午餐之后,他回去处理他繁忙的公事,我也赶回了公司开始商讨新的商业策略。
大家又开始各忙各的节奏,一转眼,大半个月又这么过去了。好不容易敲定了一个项目的我,躺在我新买的沙发上打开电视,像平常一样看了看财经频道,结果,看到辰溪家的厂门口围了一大帮工人,举着白旗讨要工资,记者正在采访,一个工人愤慨地诉说着几个月没发工资的事实,然后告诉记者这家工厂已经接连亏损了好几年,现在老板已经卷款潜逃从人间蒸发了,估计已经移民了!
我瞬间惊呆了,连忙掏出电话打给徐成,我问他新闻你看了吗,他说你指的是辰溪家的事儿吧,我说嗯,他说正在看呢,我也才刚刚听说,我说那你赶紧叫人打听下具体怎么回事吧,徐成说好。
挂了电话,我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辰溪家的这个企业曾经是我们本市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辰溪回国后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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