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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你们在这里打。”王鹏在一刹那热血上涌一拳就要击出的时候,却看到安雅他们正惶急的挤过来,立刻停下了手,“要打出去打,我跟你们干到底!”
嘈杂的音乐,昏暗的灯光,让这里只是一片黑暗,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时候一场殴斗就要上演,依旧在歌照唱舞照跳寻找自己的欢乐。
但王鹏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同样一肚子怒气的老五出手了,一个打碎的酒杯飞到了那个黄毛的脸上。
“按住他!”张承看着黄毛惨叫一声低下头,挥舞起了手中的半截酒瓶猛扑了过来。而王鹏一闪的功夫,老五就被两三个人扑过来按到椅子上。
一个啤酒瓶子高高举起狠狠落下。
“老五!”王鹏转头看到老五脸上飞溅开的鲜血,大叫了一声。
张承看到王鹏毫无防备的站在那,心中一喜便把手中的酒瓶砍了过去,带出王鹏脸上数道深深的伤痕……只是当灯光一闪照到王鹏的脸又立刻转向别处的一刹那,张承却看到了自己这辈子似乎只在电影里看到的画面:那几道深深的伤痕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喷出鲜血,被划开的皮肉反而在以飞快的速度合拢到一起,然后恢复如初,就像根本没被打到一样。
这只是一刹那,但张承却很肯定自己看到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刚刚明明打中他的……张承对于这种不能理解的事情没有多考虑,一脚踹了过去。
王鹏一把抓住了他的腿。
张承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动了,就像是被一道钢箍勒在了腿上,任凭他用尽了力气却不能再向前哪怕一毫米。
这时候王鹏的脸凑了过来:“你死定了。”
张承飞了起来,带着惨叫飞了起来,一头扎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都给老子滚!”王鹏整个身体飞起来扑向正围殴老五的那个人堆,一拳砸在一个混混的胳膊上。咔嚓一下,那个混混抱着自己的胳膊倒在地上抽搐。
物理钢化。王鹏在酒瓶临到自己脸上的时候,DNA完全改变。
他的力量并没有增长多少,但完全的抗击打能力和钢铁一样的拳脚是他把老五从人堆里解救出来的保证。
他一拳就把扑过来的那个黄毛击飞出去,而钢铁的拳头和脆弱的脸碰撞之下黄毛的鼻子就像坏掉的水龙头,随着鼻梁骨的折断血再也停不住的喷涌出来。黄毛捂着脸在地上翻滚哀嚎起来。
这时候,酒吧里的人们终于发现了这里的异状,滚在地上的几个人让尖叫声从这个角落迅速传遍整个酒吧大厅,人们飞快的后退着避免自己遭池鱼之殃,拥挤的躲闪着。
“都给我站起来!”王鹏把浑身是血的老五扔给终于挤出来的安雅他们,跟着冲了出去一脚踹在一个混混的身上把他直接踹飞出去,拼命的寻找着,“张承!”
张承刚刚爬起来就看到王鹏叫着他的名字向他冲过来,恐惧之下睁大了眼睛向后退去语无伦次的叫着:“拦住他!按住他!……”
混混们见多了能打的,但也相信他再能打也不可能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尽管已经有几个人被直接打骨折滚在地上嚎叫,但血腥的味道也让他们双眼发红,鬼叫着扑向王鹏试图按倒他。
整个大厅的音乐停止了,灯光也逐渐亮了起来,人们这才能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在那个角落里,十几个人、以及更多的混混们叫着冲向一个身上沾了不少鲜血的人。
“王鹏!”在吵闹的大厅里,安雅的这一声也让很多人听到了站在那里的那个人的名字。花容失色的安雅试图冲开死死拉着她的老五的手,想冲到王鹏的身边。
老五和楚姐死死的拉着她:“别动!你过去也帮不上忙……”
张承却看到了安雅,立刻也就猜到了她的身份,狞笑着和几个混混冲了过去:“抓住她!”
“抓住谁?”就在张承几个人放倒了拼命保护身后两个女人老五和的王君清的时候,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张承的耳朵里炸响,“你想抓住谁?”
猛的回过头的张承在猛烈的日光灯下,看到了浑身是血站在那里高昂着头用血红的目光看着他的王鹏:“你想抓住谁!”
“住手!”保安们终于分开了人群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场面也都呆住了:王鹏似乎完全不畏惧落在自己身上的拳脚,稳稳的用每两拳或两脚的速度把他身边的混混打倒。更可怕的是,满身是血的王鹏在抓住发出凄厉惨叫的张承之后,一手抓着他的肩膀把整个人提起来,而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右臂……
这个场景,似乎在射雕英雄传里有过……保安班长猛然扑了过去一把按住了王鹏的胳膊,用力的扭着想把王鹏反拧起来。
张承得救了,至少在场的众人看不到最可怕的场面出现。但让保安班长以及其他保安惊愕的是,王鹏被他们死死按住的胳膊突然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三扭两扭便从他们的手中滑落了出去。
保安班长有些短路的大脑还没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记重拳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在飞向空中的时候,似乎听到了自己锁骨折断的声音。
王鹏杀红眼了。
疯了!王鹏疯了!站在那里看着在保安和混混堆里左冲右杀的王鹏,楚姐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他疯了……
王鹏已经杀红眼了,只要有人接触他身体,也不问谁是谁反手就是一记重击。不断的有人从那个圈子里飞出来,有保安也有浑水摸鱼的混混们。
“快拦住他!”楚姐猛地推了一把大脑当机的安雅,“现在只有你拦得住他了!”
安雅像是突然醒过来叫着一样冲了过去:“王鹏!住手!”
王鹏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转头看过来,当他看到满脸泪花的安雅用力分开人群挤向自己身边的时候,被怒火烧昏了的大脑终于清醒了过来,一下子被众人扑倒在地上:“不好意思……”
现在已经不是不好意思能解决的事情了。当警察们赶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血腥。一个警司看了一眼地上正在被救护的混混们,又看看坐在那里被安雅搂着安慰的王鹏,扭头问保安:“就是他一个人干的?”
保安用力的点点头,现在还满是惊恐:“就是他,一个人!”到现在保安们还不敢凑过去,只能远远的围着保证王鹏不跑就算完成任务。
“带走,都带走,地上这帮混蛋有没死的也带到所里去……”但警司想了想,也知道这种场面绝对不是自己那个派出所能处理的,很干脆的下命令,“不,直接带到分局。”
“你死定了!”有个小年轻躺在担架上还不忘在嘴上占便宜,“你等着……”但当王鹏转过头看他的时候,他却很老实的闭上了嘴,然后装晕。
在给他戴上手铐的时候,王鹏没有抵抗。如果他现在拿出来国家安全部的证件,那么这帮警察肯定不会给他上铐。但那样的话就明显违背条例了:在非公务的情况下,禁止随意出示证件。
而且他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把自己是警察的身份暴露出来,到了分局有了问题再说这个也不晚。
况且明显是对方寻衅滋事,自己是正当防卫,怎么说他也不可能有事。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的证件并不是随身携带的,现在工作证和侦察证都放在他电脑桌的抽屉里呢。
……………………
to迷幻死神:解释一下序章吧,普通的10楼高度差不多是25…30米左右,重力加速度用9。8计算,因此落地时间为2秒左右,速度可以达到30米/秒,以该女子体重50千克计算,而冲击力差不多为1/2*50*30^2=22500焦耳,如果换成动量,则是30*50=1500N,都是当该女子到达王鹏身体上时候的数据。粗略地说每9。8N约等于一千克,也就是说相当于150公斤的重物砸在王鹏身上。只要王鹏姿势正确,那么跳楼的那位因为动能传导的作用,不会受到很大的伤害。而冲击力则完全被王鹏一个人承担。这个和胸口碎大石的道理是一样的。如果换成普通人,被当场砸的内脏出血死无全尸是很正常的。以前有过不少案例,就是跳楼的没死反倒把救人的砸死。我记得的一个例子是高中物理书的一个用真实案例改的题:某女童(20公斤左右)从15米高楼上掉下来,有青年见义勇为双手去接,女童安然无恙青年双臂骨折,问该女童的动能与动量等等。大致上如此。
第十四章 审讯
“我叫王鹏,九河人,24岁。”王鹏在走进审讯室的时候,坐在椅子上很老实的交代问题,“汉族,毕业于九河科技大学,党员……”他必须入党,不入不行,这个是国安特务的条例。
“你还是个党员!”审讯室里那个年轻警察嘲讽的笑了笑。
审讯是三个人,一个岁数大的差不多50来岁的老警察,一个年轻的像是刚毕业的年轻警察,以及一位负责记录的20多岁的女警察。
“把事情经过交代一遍。”老警察在听完王鹏的生辰八字之后,用钢笔敲了敲桌子柔和地说,“不要打马虎眼,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的政策想来你也知道!”
王鹏这个时候,却动了个心思:如果现在就交代,不就是口供了么?
所以他说:“我想找律师,等见到律师之后我再交代。”
“律师?你还想见律师?”那个年轻的警察走过来在灯光下满脸嘲讽的看着他,“你还想找律师?”
这个是问题么?王鹏看着他,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难道我不能找律师么?”
“啪”的一声,一个干干脆脆的耳光子落在了他的脸上。
王鹏一开始甚至都没醒过来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才怒吼了起来:“你敢打我!”
“我打你又怎么样!”年轻警察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反手又是一个耳光,“你他妈的还想要律师……”这时候,那个女警察也停下了笔,打个哈欠。
“咳咳!”那个老警察拦住了年轻警察,走到王鹏的面前很和蔼地说,“年轻人,不要被西方自由化那一套洗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你也是知道的,只要你老实说说你怎么把他们打成重伤的,党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王鹏楞楞的看着面前的警察们:“啊?”
“说吧,党是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诬陷一个好人的。”老警察谆谆善诱,“你怎么打他们的?”
如果思维简单一点,也许就交代了“自己是怎么打伤他们的”,但王鹏很快听出了味道:“我打伤他们?我,一个人,打伤他们十几个快二十个人?”他叫了起来,“是他们打我的好不好!我是正当防卫!”
“学会了两个名词还拽!是不是正当防卫你说了不算!我们说的才算!”年轻警察拿过来审讯记录,“你他妈的老实说,你跟他们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是不是因为你在酒吧里因为什么琐事而跟对方产生争吵,然后你就动手的?”
“啊?”王鹏就好像在听故事一样的听着他说的话,然后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们,“我一个,挑战二十个?你觉得可能么?”
“你这样的见多了,”年轻警察用审讯记录本拍在他的脸上,“你肯定还有其他团伙!老实交代,你们是因为什么产生争吵,然后你们动手打人的!”
王鹏看了他一眼:“我要见律师。”
又是一个耳光,“你他妈的还想见律师!”
“我要告你们刑讯逼供!”王鹏完全楞住了:他知道很多地方的警察都会搞一搞刑讯之类,但从小受到的正面教育让他在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让他完全楞住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喊,“我要告你们!”
老警察很悲悯的看着他和蔼的说:“在你供罪之前,是不会有律师的。而且验伤是验不出来这种小伤的。你就老实说吧,只要说完了,我们就不打你,也不骂你,好不好?”
呵呵呵?王鹏冷笑了起来:“我想问一句:我打的那帮人里,是不是有什么公子之类的人物?我就想死个明白。”
“看你也是个大学生了,国家培养你也挺不容易的。”老警察摇了摇头,“有些东西,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只想问一句,我那兄弟现在在哪?”王鹏叹了口气,目光散漫的看着前方,双手似乎很不安的在手铐里扭动。
“没大事。”老警察见多了伤号,经验丰富,“皮外伤,没伤筋动骨。”
“好吧。”王鹏知道怎么回事了,点了点头,“你们写吧,写完之后我看一下,差不多了就签字。”
“嗯?”年轻警察和老警察显然都没想到王鹏竟然这么痛快。在他们的想象中,这种大学生肯定要引经据典的去找律师或者叫嚣着刑讯逼供,如果不下一番力气肯定是撬不开嘴。但王鹏似乎很看得开,这让他们有些大喜过望。
“不过我还想知道,我到底打了谁了。”王鹏看着他们的表情叹了口气,“我只希望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本区,的某个,副区长,不希望,他儿子在公务,员考试,之前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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