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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法子!王鹏深以为然的点头,但是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半却还是一个人都没上来过,王鹏就觉得不对劲了:“他们怎么还不到?不是说三个小时就到么?”
赵利刚现在也是饿得前心贴后心,满脸的不可思议加郁闷:“我怎么知道!你打电话给郭怀玉!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山顶上,手机是没有信号的。王鹏扬着眉毛看着无网络的手机,更加郁闷了:“怎么办?那帮人估计到了山脚下没等到咱们消息就回去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赵利刚扶着树晃晃悠悠的看着躺在地上两条腿流血的王杨,长叹了口气。“要不然,我背他下去,你在后面看着他只要他稍有异动立刻开枪打死他。不然冲他这份流血的劲头,估计他扛不过今天晚上。”
这时候王杨拍了拍肚子叹了口气:“我饿了。”
“大家都饿了。”王鹏枪不离手,掏出了自己地证件扔给那姑娘,“陈娟啊,我们是国家安全部的,和警察不一样的。真的。你就拿着我的证件,一会儿到了山下咱们就去找警察,如果有谁敢废话,你上去就抽他嘴巴。如果还有人敢废话,这位赵大哥替你去抽他嘴巴,行么?”
陈娟犹豫了良久,终于从地上捡起了那本证件:“要不然。我先替这位王大哥止血好么?”
止血?你有绷带么?王鹏倒是不介意先让王杨止血,因为这小子在挨了两枚镇魂弹之后,从挨枪的那一刻开始两条腿上就没断了冒血,从上午一直流到现在基本上也有上千毫升的血留在黄山大地上了。
王鹏甚至在想,如果不是王杨天生的身体素质极强。现在估计都应该血尽人亡了。不过就算王杨是天生地超能力者从小锻炼的身体强悍无比,现在也是落得个小脸惨白毫无血色了。
“只要不把弹头起出来,你就随便弄吧。”王鹏冲着小脸同样刷白的陈娟摆了摆手,左手的枪又顶在了王杨的脑袋上。
“好的。”陈娟稍稍镇定一下心情,蹲在王杨的身前双手盖在了他地膝盖上,低下头闭上眼也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只见一道白光缓缓的从她手中流出。溢向了王杨腿上那两个流血的伤
然后,在赵利刚和王鹏的注视下,那两道伤口缓缓的收口,几分钟之后便只留下两道淡淡地伤疤。“好了。”陈娟松了口气跌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低声说,“子弹还在他的腿里,需要手术才能取出来。”
手术?超能特务一向不需要手术。王鹏出了口长气用枪推了推王杨:“能站起来么?”
王杨试着坐了起来曲了曲腿之后,点点头:“能走路了,但是还是很疼。”
你能走路就好。王鹏在他站起来之后,就用枪顶在他脑袋上一寸也不敢离开:“走吧。下山吧。”
“就这么下去?”王杨苦笑,“你不怕吓着别人?”
“现在我不怕别人,就怕你。”王鹏宁可吓死一帮人也不愿意拿自己跟赵利刚的性命开玩笑。
“好歹,你把枪口放低一些。然后找件衣服盖上行么?”王杨一点一点往山下走的时候。皱着眉头还不忘给王鹏和赵利刚提建议。
“不能。”这次轮到赵利刚说话了,“他这把枪不能离开你的头。你放心。咱们作为特务来讲,某些时候在某些地方的权力大地很。”他把侦察证和工作证都拿出来一手一个举着,“只要哪个不长眼的敢废话,老子打死他都是工作需要。”
王杨啧了一声,不说话了。
实际上王杨也知道超能特务在同时拿着工作证和侦察证的情况下有多大的权力,尤其是赵利刚从背包里拿出来叠的整整齐齐的国安特务制服换上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了。
“你们狠。”王杨在某棵树上让赵利刚帮忙切了两根拐杖夹在腋下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的时候,嘴上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而话题的中心点就在于王鹏和赵利刚玩狠这两个字上,“你们就不怕我落下残疾以后跟陈晶一样么?”
“你?”赵利刚现在心情大爽,左手侦察证右手工作证高高举起一路往下走让上山地游人鸡飞狗跳的回避,自从他当了超能特务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爽过,说话自然也就开心了许多,也有心情跟王杨逗闷子了,“等到了研究所把那两枚镇魂弹取出来,不出三天你就活蹦乱跳的又跟好人一样。”他在山上的小卖部里花20块钱买了4瓶水递给王杨一瓶之后继续说。“你知道我们为了抓你下了多大地苦心么?为了你你知道我们费了多少心思么?”
“我知道,我都知道。”王杨脑袋上顶着把枪,胳膊下面夹着两根拐杖,身前距离三米处是陈娟,背后走着不错眼珠盯着他地王鹏,然后边上是絮絮叨叨废话也是没完没了的赵利刚,这一路上倒也不觉得闷,“可你跟我犯病无所谓。。。有种你把老大抓来!还有张婕颖和吴秀雄,有本事你把他们也关到研究所里,我就算你牛逼!”
“别废话。”赵利刚捅了他一下,“王栋地问题,就交给怀玉去做就好了。毕竟人家是亲两口子,我们这些外人也插不上手。小张和老吴都在国外,咱们这帮人不许出国的条例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小张的事情倒也好办。回头我们把刀往宋颂脖子上一架,我就不信她不回来。”
“宋颂?你这话可说晚了!”王杨哈哈哈仰天三声长笑,“人家在国外又搞了对象你不知道么?”
“啊?”赵利刚一愣,“当年如此卿卿我我蜜里调油,为何关山几度。便忘却鹊桥归路?”
“少他妈跟爷转文,老子不懂这些。”王杨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倒是一点阻碍都没有:上山的下山的都被王鹏地枪和赵利刚的侦察证吓唬住了,谁也不敢挡他们的路。
而现在陈娟似乎更加相信了这两位国安部的爷不是好人,但她也不敢跑,战战兢兢的走在前面带路。
这一路,很艰难。甚至比王鹏把自己肩胛骨上那六枚钢钉摘取下来更艰难。王鹏最怕的就是下山路上王杨暴起发难,随便伸手划拉两个人当人质。
毕竟赵利刚的身份已经亮出来了,而这样地话面对有人质在手的王杨,按照条例来讲他必须以人质安全为第一要务,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王杨跑路而无可奈何。
赵利刚也明白这一点,因此在站位上一直把王杨挤在内侧不让他有机会接触到游客,而且一直不断的跟他说话争取让王杨脑子没空。
人只要在不断的说话中,那么脑子就会因为语言功能的开通而导致其他部分地暂时失调。有些智商较高的人却是口吃,就是因为他的语速跟不上他的大脑反应,有的时候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大脑就自动转到了下一件事情上去。因此也就导致了口吃的发生。
而赵利刚一路上不断地和王杨聊天打岔,就是为了免得让他能静下心来琢磨脱身之策。
毕竟现在是在黄山的山路上,毕竟现在天已大亮游人如织,毕竟只要随便一伸手就能划拉到两三个人质。
这时候。王鹏的手心开始冒汗了。
然后。王鹏终于看到自己的手机有信号了,立刻第一时间给郭怀玉打电话:“郭队?”
“你小子干嘛去了!怎么刚才一直不在服务区!”郭怀玉的声音很焦急。“现在情况怎么样?”
王鹏一边盯着王杨一边说:“情况不错,王杨被捕了。”
“什么?”郭怀玉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们,我和赵利刚,把王杨抓到了。”王鹏轻轻的舒了口气,“那个叫陈娟的,我们也找到了,现在正在往山下走。你赶紧让这边国安的人过来行么?我们俩人盯着王杨实在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我知道了!”郭怀玉的语调忽高忽低地,“你现在就站在你原地别动了,那边的侦察员们就在山下,因为一直没联络到你所以也一直没上山。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上去。”
“那个,我问个问题行么?”王鹏停住了脚步,示意赵利刚也不要往前走了,“这边,有办法制住王杨让他不会脱逃么?”
“手铐脚镣呗。”郭怀玉想了想,发现这的确是个问题,“你身上带了多余的心灵枷锁了么?”
“这个问题。今天早上您刚问了我一次。”王鹏无可奈何,“没有。而且就算有,您觉得这东西对王杨有用么?”
要命了。郭怀玉抓了抓鼻子:“要不这样吧,你把他押回来,一路上你地枪就别离开他脑袋就是了。”
说到底还是这个法子!王鹏恨不得把手里地手机一枪打爆,只是觉得怪可惜的,就没这么干。
然后地事情,就好办了许多。王鹏和赵利刚找块平坦地方让王杨坐下。然后围成一圈看着他等待这边国安的人上来。
很有些武警看押犯人的感觉。赵利刚依旧晃悠着他的工作证和侦察证把好奇看热闹的游客轰开,而王鹏则左手倒右手的来回换手拿枪,但那把92式指着王杨的脑袋却是寸步不离。
这里面,也只有山上的姑娘陈娟到现在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小脸煞白地坐在石头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再看看王鹏手里的枪,紧张的双手抓着衣服一个劲的绞。
“别紧张。”王杨坐在另外一块石头上看着陈娟的样子。安慰她说,“这两位都不是坏人。”
“可是,他们可是政府的警察。”也许是赵利刚的工作证给了陈娟一个不好地印象,反正一说到警察二字,陈娟就条件反射一样的发抖。
“他们会帮你报仇的。”王杨似乎对于陈娟的家庭情况有一定的了解。继续安慰她:“警察也分好警察和坏警察,况且他们实际上也不算是警察,算是侦察员。”
“侦察员?”陈娟更糊涂了,看着王鹏问,“你们是军队地人么?”
“这个问题,不是很好解释。”王鹏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你知道国家安全部么?”
陈娟摇头。王鹏继续说:“那么,你知道国安么?”
陈娟点头,王鹏大喜,但跟着一句话让王鹏从火焰山摔进寒冰潭:“你是踢足球的么?”
“不是,不是。”王鹏连连摇头,“我们是负责国家安全的特别事务处理调查员。那个,”他看一眼王杨,“你父亲,怎么了?”
“我爸爸,让警察给打了。就因为他去乡里的时候蹭到了镇长的车。然后他们非说他醉酒驾车……我爸爸一辈子不喝酒,而且骑自行车也算是酒后驾车么?”陈娟黯然的摇了摇头,“乡里的警察打了他一顿,我爸爸和我妈妈不服。都去镇里要说法。结果又被镇里地警察打了一顿关进看守所里……”
王鹏听着陈娟讲述她自己的故事,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有王法么?这地方还有法律么?”
“镇长说了。他就是这的王法。”陈娟更无奈。们。”王鹏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赵利刚,“那是京里来的调查员,没看到他那身制服多漂亮么?我跟你说,只要他出马,你爸爸的事情一定能顺利解决!”
这时候,几个穿着国安制服的人气喘吁吁的爬到这里,一个领头的看到王鹏他们长出了一口大气之后,过去敬个礼拿出证件:“赵利刚和王鹏同志是吧?我是西江国安分局地李鹏,见到你们真是……”他喘了口大气,“困难啊!我们在山下等你们的消息就等了一天了。“谁让山顶上没信号的。”赵利刚松了口气坐下之后,指了指头上永恒架着把枪的王杨,“这位就是大名鼎鼎地王杨同志,现在麻烦你们有什么手铐脚镣之类地都给他铐上,省的我们兄弟总举着枪也怪累地。”
好说。来之前李鹏就从郭怀玉得到了消息说抓到了一个重犯,要他们把能带上的刑具都带上,现在听到赵利刚这么说,几个人立刻从怀里掏出各种各样的东西,从拇指铐到长链反铐,反正让王鹏看的触目惊心,颇有一种来到了日本东京街头牛肉场的感觉。
“缚甚急,可宽否?”王杨被五花大绑上之后,20公斤的脚镣让他的腿一阵阵抽筋一样的疼。
“缚虎,不得不急尔。”王鹏拉了拉王杨身后绕过去的那条钢丝绳,“起来吧,该走了。”
“我走不动了!”王杨龇牙咧嘴的站起来之后,连连摇头,“你们能不能给我来副担架?或者坐缆车也行,反正让我走下去是不可能了。”
缆车?王鹏看了一眼赵利刚,又抬头看看头顶上的两排索道,咳嗽一声推他一把:“别这么多话了,赶紧下去赶紧走,回到本部之后有事情再说吧。”
不过西江这边的国安们心地倒还算善良,在下一个缆车入口那,让王杨坐进了缆车里,至少免了他的行路之苦。
“麻烦给我们立刻订四张回京城的机票。”王鹏对于五花大绑捆的跟粽子一样的王杨也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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