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 不游泳的小雨
,像是要把以前受过的欺负一下只全还了回给他似的,不过他倒是更喜欢看她那没事就撒撒娇,耍耍无赖的样子,比之先前刚进府时,更灵气些了。
锦娘推着冷华庭进了屋里,屋里果然暖烘烘的,四儿这时也自里屋走了出来,帮锦娘脱了外披,那边丰儿也来服侍冷华庭,身上的衣服轻减了些后,锦娘还是惦记着冷华庭的腿,便谁也没让跟着,自己推了冷华庭进了里屋。
一进去,锦娘便不管不顾地去掀他衣摆,帮他脱靴。
“啊,娘子,这可是青天白日啊,你……你不是想……”这两日事多,锦娘没怎么看他的脚,但仍是一天也不间隔的给他按摩着,只是有时是隔了袜子,并没细看,想着他今天说的那句,“我们边走边逛”的话心里就酸得很,也不知道他何时能站了起来,与自己肩并着肩地走在一起呢,正火急火燎地要看他的脚,却听他大喊大叫地说出那么一句,差点没让她栽到他腿上去。
抬了头就拿眼瞪他,恶声恶气道:“你老实一点。”
“娘子,我很老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吧,我绝不反抗,随便你怎么来。”这厮竟是将双臂一展,身子摊开在椅子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锦娘气得手上就用了劲,一把按住他的涌泉|穴,掐了下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可是你说的啊,一会子可别嚷嚷。”
冷华庭立既秀眉紧蹙,红唇痛得微抽了抽,可怜巴巴地看着锦娘,道:“还请娘子手下留情,为夫……哎呀,真痛啊,为夫……不要,轻点,为夫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娘子,咱们到床上去好么?”说着,也不等锦娘有反应,突然两手一抄,便将锦娘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到了床上,一下便伏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定定地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像染上了红霞,又像是醺了酒意,如春天漫山怒放的杜娟,艳丽火辣。
锦娘晕乎乎地就被他抱上了床,一时还没回过神,脑子里正在回想刚才怎么就会到了床上的,却又被眼前的美景给吸引住,立即脑子便不再转筯,痴痴地看着上方那张俊脸便错不开眼了。
“娘子,咱们生个宝宝出来好不好?”他的声音比往日更为温柔,醇厚绵长,却又似轻歌飞舞,如盘旋在空中的美妙音符,带着她的灵魂飘荡沉浮,当他将她拆吃入腹的那一刻时,她还脑子木木的,只知道随着他的节奏灼烧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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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锦娘小脸红扑扑的仍在喘息,冷华庭像只餍足猫一样,半支了肘,俯下看她,一只大手仍不老实地在锦被里嬉戏挑逗着她的敏感。
锦娘身子快要被他揉成水了,忙躲闪着,这厮体力好得很,自己可真不是他的对手啊,正YY地想着要哪一天自己也能占到上风去,突然她惊叫一声,也不管身上没着半缕,猛地一翻身便将他压了下去,欣喜若狂道:“你……你……你……”
冷华庭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轻声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锦娘这才反应过了,忙拼命地点头,却是急急地就想要欣了被子去看他的脚。
冷华庭却是死死地揪紧被子,怎么也不肯松开,俊脸胀得通红,两眼却不停地往锦娘身上睃,刚刚熄灭的灼火眼看着又要燃起,锦娘吓得一下就捂住了他的眼,骂道:“不许看,你的给我看。”
冷华庭羞涩地扭着身子,娇声道,“不给,娘子,我害羞嘛。”
害羞个屁呀,害羞你那眼睛都快要吞了我去?锦娘在心里痛骂道,又去使劲扯被子,她心里被刚发现在的事实弄得兴奋得很,不看一眼怎么也不放心啊,都一个多月了,那有毒之物早停了,而这里清毒药又一直在用着,此消彼长之间,当然见效就快了,她还是怕,怕那余毒并未清完,可恨这厮明明就是只大尾巴狼还偏要装成柔弱的小兔子,就像自己要强了他似的,就是不肯给她看,成心急她呢。
锦娘怒了,扯住他滚成了个大筒的被子问道:“你到底放是不放。”
冷华庭又是瞪着那双清亮纯净的凤眼,无辜地看着她,弱弱地回道:“不……放,娘子,你好凶。”说着又委屈地撇了嘴,一副玄然欲滴的样子。
锦娘便在心里拼命告诫自己,不能心软,不能心软,千万别被这厮给骗了,狠狠心,偏了头让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睛,威胁道:“好,你不松手是吧,那自现在起,三天内不许和我说话。”手一松,不再去跟他较劲,也顾不得一丝不挂的身子,越过他就要跳下床去。
冷华庭慌了,三天不和她说话……不行啊,那多无聊,长臂一伸,便将她捞了上来,被子掀开,一把将她塞了进去。
“呀呀呀,娘子,外面冷,被子里才暖和嘛,来,来,来,为夫再加把子劲,一定要生出宝定来才行。”
锦娘在被子里一个赤溜,就缩了下去,让他抱了个空,他到底怕她在被子里闷着了,忙自己掀了被子,露出她的脑袋来,又扯了床头的衣服细心地帮她披在身上,两眼却是不敢看她,飘移着不知道要看向何处才好。
锦娘又一次被眼前的美景镇住,这厮的身材也太完美了吧,白晰细腻的皮肤,因方才的激|情而泛起粉红色诱人的光泽,流线型修长的身形,如精细打磨过的玉器一般,线条流畅,美感十足,蜂腰窄臀,垒垒的腹肌,精壮的前胸,还有那修长白晰的大腿,哇,锦娘下意识地就要用手去摸,刚一触到,他的身子便微微一弹,似是很不经碰,却更是勾人的敏感,锦娘不由在心里叹服,怪不得这厮怎么也不肯给自己看,他这身材堪称最完美的艺术品,是怕自己一看上瘾,以后次次要看吧。
“花痴,你看够了没。”他实在受不了她的眼神,忍不住低骂道,她也不怕自己被冻着,那神情就像在看一道最美味的点心一样,不是才吃过了么?没吃饱再来就是,用得着光流口水不张嘴么?
锦娘也觉得自己的眼神太过侵略了些,回头扯了被子依依不舍地搭在他腰上,嘻笑道:“相公啊,怪不得你每次都不肯给我看,原来,你是太自卑了啊,真好看,比你的那张妖孽脸更诱人呢。”说着,手将被子掀起一些,又偷瞄了一眼。
“你是不是女人啊,没见这么不知羞的。”冷华庭无奈地翻白眼,锦娘咧嘴一笑,在他大腿上啪的打了一下,说道:“当然是女人,你不是我的相公么?那你就是属于我的了,我自己的东西,不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的么?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着,也不再逗他,心急地去看他的小腿。
果然腿上的皮肤已经由黑转为了暗黄|色,那原先突起的血管也变软了,用手按下去,皮肤的弹性也比以前好多了,看来,再吃一阵药就能痊愈了。
转头一想又气,一手扯了被子将他先盖严实了才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早就能走了对吧,说,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冷华庭见她一副气鼓鼓要兴师问罪的样子,眼睛里就露了委屈,嘟着嘴,眼神闪烁着,怯怯地回道:“娘子,我喜欢你推着我走嘛,你以后也推着我走好不好,我喜欢被娘子宠着护着,娘子,你不要生气,最多以后我再也不瞒你什么了”
锦娘听他说喜欢被自己宠被自己护着时,鼻子都酸了,心里柔得像要化出水了,他自小就没有人肯真正地宠他护他,所以,才会变得如今这个样子,身遭剧毒不说,连性子也变得孤僻了起来,而且,在这府里,他不也是时时在护着自己的么?如此风刀冷剑林立之地,若没有他的爱护和情意,锦娘相信自己根本难以过得下去,指不定就想法子逃了。
看着她的脸色似有好转,他又小声嘟囊道:“其实……其实我也想给你个惊喜嘛,你看……你刚才不就很高兴么?差点就要……就要……”
听他又要说出不好听的来,锦娘故意将脸又一板,眯了眼看他道:“就要如何?”
冷华庭一见她又变了脸,期期艾艾地,也不也敢说下去,突然他长臂一勾,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嘴角噙了丝坏笑道:“差点就要将为夫吃干抹尽,骨头都不剩呢。”
话音一落,看锦娘又要发彪,红唇就贴上了她的,又是一阵天雷勾地火,锦娘脑子一激凌,哪里还想着要对他如何,早神思涣散,飘于九宵云外去也。
其实锦娘也明白,如今不是公开他脚已治好的最佳时机,虽然已经清楚,大致的敌人是谁,但周遭指不定还暗潜着不知道多少个呢!所以,还是让他继续装傻和残的好,处于弱势下,敌人便会对他减少防备,且这厮最会的就是扮猪吃老虎了,她很期待在以后的日子里,已经能够站起的他,会如何地将那起子坏人耍得团团转,逼他们一个一个现了原形。
如今她也终于明白,他为何知道冷华堂手上有伤了。
两人起来后,她一边帮他梳着头发,一连问道:“你割他腕脉是想要杀了他吗?”
冷华庭闲闲地拿着锦娘的一支簪子在手上转着圈儿,听她如此问,眼里就含了一丝戾色,说道:“当时确实是如此想的,只想看着他血流而尽,枯力而死,不过,如今我倒是改了主意,让他那样就死,太过便宜他了,反而会引得父王和朝廷的追查,将自己陷入危境,我要将他的真面目一点一点地揭露,要让他失去所拥有的一切,身败名裂,像一只狗一样痛苦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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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听得心下微寒,知道他也是受迫害至深才会如此,所谓痛之深,恨之切,或许,他所受的痛苦还远远非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这些,不然,以他过去单纯的心性,也不会对一个人如此地恨之入骨。
两人收拾妥当后,锦娘推了冷华庭出了正屋,便见到张妈妈眼神微闪着正等在门外,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锦娘便将冷华庭推到正屋里坐着,拿了他平日里看的书给他,便带着张妈妈转到了后堂。
“少奶奶,奴婢查过了,这香里……含了一种叫曼罗的花粉,久闻之下,会让人产生幻觉,以致性情大变,会发狂发疯,最后神志不清,成为傻子。”张妈妈急切地对锦娘到,那语气里也有着担忧和害怕的情绪。
锦娘真是一阵后怕,手都抖了,对张妈妈道,“香片里那种药粉的成份含得多吗?”
张妈妈道:“倒是很轻微,看来,制香的人还是很小心的,这样的香片至少得用上好些年才能致效,少奶奶,您可曾用过了?”
锦娘听了便皱了眉道:“还不曾用过呢,我对香料敏感得很,一闻到不对劲的东西,就会头晕。”心里却是在对二太太这作法存了疑虑。
她不过只是送了一小盒给自己,只用这一盒是很难让自己中招才是,而且,她又亲手将这香片送到自己手里,就不怕自己不放心,会去查么?
如此一想,锦娘又问:“妈妈,这香里那曼罗花的成份容易验出么?”
张妈妈听了嘴角就含了丝得意,笑着对锦娘道:“除非是太医院里的刘医正大人之父,不然,一般人是很难分辨得出这种香料里真正的成份的,奴婢的男人以前跟着王爷到过西凉国,又对香料很有研究,所以才凑巧对分辨得出来。”
原来如此,二太太怕是没想到自己能查验得出来吧,刘医正的父亲早就致休在府里,除非皇上和太后身子不佳,不然,刘老太医一般是不会再出诊的,谁也不会特意拿了块香片去打扰快八十的老太医的。
如此一想,倒是说得过去,只是……份量太轻,就算自己用了也达不到那预期的效果,二太太又何必多此一举呢,难道她是个疯魔的,只要能害到自己一丁点儿的,就决不放过?
也不会啊,二太太可是个聪明至极的人,她要害人,必会有理有序,绝对是那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主……
一时,她脑子里纠成了一团,各种理由都找尽,仍是想不通,突然她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问张妈妈:“妈妈,您服侍少爷有多少年了?”
张妈妈被她问得突然,想了一会子才道:“十几年了,少爷才几岁时,奴婢就在少爷屋里服侍着,二少奶奶,有什么不对劲吗?”
锦娘又问:“小的时候,少爷的性子是如今这样吗?”
张妈妈眼里就露出一丝笑意来,眼神也便得悠长,似乎正要回忆:“少爷的性子其实最像王妃了,温柔又单纯得很,那时候,少爷很喜欢粘着大少爷,后头跟着轩少爷,三个常在一起玩耍的。”说着,眼神就黯了下去,喃喃道:“如今,三个少爷都大了,轩少爷是几年也不进少爷的门,而大少爷呢,倒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二少爷好,只是,二少爷性子却是变了,许是大病了一场,又……”后头的话没忍心说下去。
锦娘却是眼睛一亮,急促而紧张地抓住张妈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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