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清早的霞光四面射进,小楼陆离眩目,朝阳肆意乱闯,把一对恩爱的男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徐虾上下其手,恋恋不舍,不亦乐乎。
纪若敏更是焦急迷乱,早耐不住隔着裤子,两手共用,对爱人连捏带抓,就差没把裤子撕破,将那羞死人放出来。
徐虾微微一笑,大手突然一探,中指第一关节进入爱妻深处。
纪若敏首次被侵入,全身触电般一抖,心内一惊,急叫一声:“不要”不顾伤腿,双手猛一撑,慌慌张张滚开。
徐虾举着单手,失笑道:“你至于这样吗?”
纪若敏双手抱胸,防色狼一样道:“意外我那东西还在,碰破怎么办?”
傻丫头还念着这事,徐虾好气又好笑道:“就是有,一个手指也碰不破,你急什么?”
纪若敏当仁不让,一脸认真道:“那也不行,人家还等着奇迹发生,给你个大惊喜呢。”
徐虾心头一软,一股感动的暖流流遍全身,望着爱妻纯真可爱的容颜,动情道:“老婆,你的惊喜已经给我了。”情不自禁上前,去抚她美丽的脸。
纪若敏急闪,惶恐道:“别碰我”
徐虾一愕,下意识一瞧,才发现问题,原来手指还粘着爱妻玉液,粘粘滑滑的样子,忽地一笑,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我尝尝什么味儿。”做势就要往嘴里送。
纪若敏巨汗无比,更羞得无以见人,呀地一叫,抓着被子就把自己藏起来。
徐虾就是逗她,噗哧笑出声,爬爱妻身边,低笑道:“老婆,你这名还真没叫错,真够敏感,几下就湿成这样了。”还炫耀般亮亮手指,尽管纪若敏根本看不见。
纪若敏何曾被如此下流地捉弄,还是自己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猛在被子里捶床:“臭色狼,你都恶心死啦,快点给我滚”
徐虾隔着被子抚她头,温柔道:“傻丫头,这不很正常吗?你忘了我说过要亲你两个嘴。再说你还怕碰破,下回我肯定要用更软的东西……”
纪若敏如何受得了这种话?都快哭了地道:“老公,我求求你别说了,人家都羞死了。”
徐虾笑笑摇头,温声道:“那好吧,不说了,出来跟老公亲一个,老公该走了。”
纪若敏刚一动,忽又警惕道:“你不会想把你破手抹我嘴上吧?”
轮到徐虾暴汗了,啼笑皆非道:“我有那么坏吗?”
纪若敏嗔怪道:“怎没有?你就那么坏。”话虽如此,还是把被子撬条缝,偷眼瞄瞄,才把小嘴噘得老高,仅仅把嘴巴从里面探出来。
徐虾爱意满满地轻轻一啵,柔声道:“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饭我已经做好了,记得下楼小心。”这才下床,充满爱怜地离去。
清早的阳光依旧明媚,小楼静谧清新,光线缓缓流淌。
良久,纪若敏才慢慢探出绯色红红,发丝凌散的脸,仍高翘小嘴,羞意满面,含嗔带喜地想,太羞人了,这臭无赖怎这么坏?可我为什么又这么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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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美好人间
第一百六十七章 美好人间
近夏的清早异常清爽,有悄悄的微风,淡淡的清凉在空气中不留痕迹。
徐虾开着车,在清早少人的街道轻驰,目标是郝蕊家。
无论路程还是方向,先接林安安都更顺路,但还是绕远先接郝蕊了。这个特殊的日子,郝蕊难免紧张不堪,他想让她少等一会儿。此外郝蕊还不知道林安安在事件中的存在,蓦然相见,必然羞于见人,先知会一声,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一路奔驰,郝蕊家很快到了。
郝蕊双手在身前提个手提包,正无助地等在路边,一双大眼睛透着惶恐,见他车到,才焕出几分异彩,迎前几步道:“你怎么换车了?”
两人一段日子未曾相往,故还不知小虾换车。但若寻常人相询,应是问“你什么时候换车”,而非“你怎么换车”,如此问,自是包含小小的醋意。
徐虾随口应一句,推门下车,笑道:“怎么?还紧张呢?”
郝蕊瞧他一眼,惶然窘迫地低头。
徐虾温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在她肩头轻拍一下,顺势扶她上车。
郝蕊心中稍安,却发现小虾把她扶向后座,讶道:“干嘛让我坐后边?”
徐虾道:“上去再告诉你。”不由分说,拉开车门。
郝蕊悬着心脏,七上八下地坐进。
徐虾随即上车,回过身道:“林安安你还记得吧?就我那同学,一会儿她也来,让你坐后边,是想你们有个伴儿。”
果然还有旁人,郝蕊骇然道:“干嘛找她?”
徐虾莞尔道:“医生是她联系的,当然得找她。”顿顿又道:“她现在也是我老婆,不会乱说,别担心。”
此时公开林安安身份,当然不是炫耀。纪若敏存在的前提下,林安安这老婆,在郝蕊看来,显然也“见不得光”,自会产生同道中人的感受,从而减轻负罪感和不安,不至于太紧张。
郝蕊一听自己还有“同伙”,大感心安,酸溜溜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不正常。”
徐虾嘿嘿笑,干脆道:“这么大的事,不是可靠的人,我敢找吗?”坐正起动车子。
郝蕊心安之外,又感到几分得意,好象在“同伙”面前占到上风,不无醋意道:“你和她,以后准备怎么办?”
徐虾无语了,郝蕊刚给点阳光,就开始灿烂,摇头道:“郝姐,你老公中午就回来了,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你就不能为他们多想想?”
郝蕊尴尬一下,委屈道:“我就随口问问,干嘛这么说人家。”
徐虾叹口气道:“就你这任性劲儿,说你都是轻的,真该让你老公好好打你一顿屁股,才能让你老实点。”
郝蕊泛起一阵幸福感,娇嗔道:“才不会,我老公从来都宠着我顺着我,哪象你?我什么事都看你脸色。”
徐虾道:“所以我才说你该打。”
郝蕊翘着嘴,大翻俏眸道:“你都说了,他不知道,就不算我犯错,再说我都给他怀孩子了,他凭什么打我?”
徐虾要的就是这效果,回下头道:“你这么想就对了,等一会儿检查完,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去接他了,还是好好想想以后的幸福日子吧。”
郝蕊眸光泛动,对他笑下,不自觉畅想起未来。
成功把话题转移,徐虾颇感欣慰,郝蕊也心情大好,两人一路说话,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前进。
天蓝气朗,艳阳高照,风轻云淡。
相似的街边,林安安一袭雪色长裙,提个手提袋,娉婷婀娜地立在路边。晨风倏荡她长发,她不时抬手轻拢,傲人的**,纤圆的腰肢,宽润的髋部,妩娆的臀线,都在一抚一动中显出成熟可亲、又妩媚多姿的魅力。
车子渐渐接近,林安安的丽影渐渐清晰,徐虾心情美好起来。郝蕊瞄瞄小虾,无可奈何地感到几缕嫉意。
车子缓缓停住,徐虾看看她手提袋,递着眼神问:“你拎的什么东西?”
林安安道:“不告诉你,反正是好东西。”径向后车门。
估计又是巴结纪若敏的东西,徐虾没再多问,却不得不佩服。林安安总能想人所想,搞一些出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东西,让人贴心到没法不感动,没法不对她好。
林安安坐上,车门一关,就对郝蕊道:“郝处长,又见面了,听说也被这小混蛋坑了?”一个也字,立时把距离拉近了。
郝蕊多少有点发窘,闻言如沐春风,赧笑道:“还好了,也不一定呢。”看小虾一眼,又亲昵道:“你呢,没什么事吧?”
不愧是我党的处长,不管多柔弱任性,表面功夫丝毫不差。
徐虾正准备开车,一个激凌,差点打错方向。
林安安更是咋舌到恨不得跳下车,脸上直发热,大咧咧道:“本来还没太当回事,现在你这一说,可得小心了,这小混蛋太能害人了。”横眉立目,抱不平地帮郝蕊鄙视小虾。
徐虾哭笑不得,载着两女上路。
医学院绿树成荫,很有层次感,又极具现代气息和学术氛围。徐虾开着车,按林安安事先问好的指示,在校园穿行。
时间尚早,又是星期天,学生们大多在睡懒觉,但仍有很多学生漫步,尤其很多情侣,或在晨光里,或在树荫深处,一对对柔情蜜意,又充满阳光般的幸福。
望着朝气蓬勃的校园,一张张年轻的笑脸,三人心潮起伏,不自觉回到那个风华正茂,燃烧青春的学生时代。尤其郝蕊,神容依依,眼光温婉,还隐隐带着一丝悔恨,显是忆起和老公恋爱时的美好时光。
一路嘘唏感慨,车到实验楼,一身白大褂的刘倚君教授微笑着在楼前等待。
三人下车,郝蕊触景生情,自哀自贱,又有些情绪低落。
刘倚君先对林安安和小虾点个头,温和地对郝蕊道:“你就是孕妇吧?放松点,不要紧张,我是医生,只关心我的患者,其他事情一概不关心。我看你身体不错,相信你的孩子也一定是个健康的宝宝。”
郝蕊舒服多了,感动道:“谢谢你,刘教授。”
刘倚君道:“不用客气,跟我来吧。”
三人跟随进楼。
星期日,又是早晨,实验楼空无一人,郝蕊心安多了。
为稳定郝蕊情绪,细心的刘倚君没坐电梯,而是带三人走楼梯,边走边聊,上到四楼,才在一间实验室外对小虾两人道:“安安、小虾,你们在这等,我带她进去。”
郝蕊怯怯看向小虾,得到一个鼓励目光后,才象上法庭一样随刘倚君进去。
身为学者的刘倚君非常敬业,造假也敬业,或者是借机为郝蕊做了其他检查,总之两人足足等一个多小时,一脸刹白的郝蕊才被带出来,估计郝蕊都快紧张崩溃了。
两人迎上前,徐虾急道:“刘主任,怎么样?”
刘倚君面无表情道:“你们先回去吧,检查结果,明天下午我会电话通知安安。”
折腾半天,却没个结果,郝蕊急了,问道:“刘教授,现在不能出结果吗?我多等一会儿也行。”
刘倚君瞥瞥林安安,稍不自然道:“学院实验室虽然设备很全,但药物储备并不充分,检测血型的血清和试剂,学生们每天上课都用,消耗非常大,目前实验室只有A型血清,所以只能等到明天,新的血清送来。”
说完等郝蕊反应。
这当然是林安安的交待。根本就没检查,哪知道血型,只能以这种方式蒙混。好在B型血人群比例大,实验室剩A型血清很正常,不至于引起怀疑。
林安安一点没猜错,郝蕊一听有A型血清,双眸一亮道:“A型血清应该也能测吧?”
刘倚君又瞥林安安,回道:“A型血清,只能测出是否是A型血或AB型血,而且还不能确定,B型血和O型血是测不出的。”
郝蕊喜道:“只要能测出跟A无关就行,刘主任,麻烦你给测测吧?”
张嘴就跟A无关,完全把小虾无视。林安安不无惋惜地看小虾一眼。
刘倚君第三次瞥林安安,痛快道:“没问题,你等一下。”暗暗摇头,回实验室了。
郝蕊待刘倚君去后,呼地转向小虾,忐忑道:“小虾,我现在真怕了,要真跟A有关,可怎么办哪?”
徐虾拉住她手,安慰道:“不会的,这孩子一定是你老公的,相信我,一定不会错,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郝蕊轻轻点头,后怕不已地把头垂在他肩。
检测血型不是什么高难技术,这次刘倚君没假装过头,一会儿就出来了。
郝蕊和徐虾急迎上去,齐齐道:“医生,怎么样?”
林安安不紧不慢跟到一旁。
刘倚君又去看林安安,硬着头皮,引用郝蕊并不专业的说法道:“可以肯定,跟A无关,至于……”
话未说完,郝蕊娇呼一声:“谢谢,谢谢医生”呼地身一软,就往地上瘫。
徐虾急忙抱住:“郝姐你怎么了?”
郝蕊振作精神,站定道:“我没事,就是……高兴的。”双手掩面,竟喜极而泣了。
刘倚君这个汗。林安安料事如神,一切都对了,至少目前,郝蕊并不真正关心孩子的正主,只关心丑事不会败露,只要跟A无关,就足够了。
林安安适时道:“郝处长,刘主任是全国权威的妇产专家,相识一场,无论对你还是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是缘分。他刚刚已经给你做过检查,不如以后的检查,也找刘主任吧?”
刘倚君递过一张名片:“安安说得好,我们妇产医生,每个经手的孩子,确实都是缘分,我也很想对他负责到底。如果信得过我,就来妇婴医院立卡吧。”
郝蕊接过名片,感激道:“谢谢,谢谢刘主任,我一定去,一定。”
刘倚君道:“尽量在两周之内去,我会再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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