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徐虾很想知道她究竟看透他什么,不过却没心情问了。以目前的态势,如果窦慧真和男朋友分手,可真要天天上班谈恋爱了。
第七十八章 向晚的春天光景
第七十八章 向晚的春天光景
女人是世上最可爱的动物,也是最神秘的动物。
从上午到现在仅六小时,窦慧从无端发飙,到痛哭流涕,再到幸福羞赧,然后意外邂逅男友凄凉低落,现在又精神振奋,平均每小时换一种完全不同的心情和表情,没人知道下一刻会变什么样。
郝蕊家楼下,窦慧心情雀跃地下车,高兴得象已经和不喜欢的吴启华男友成功分手,主动帮忙从车上搬下大果篮,送小虾手里。
徐虾捧着大果篮,两人进楼。
窦慧饶有兴趣地问:“郝处长家什么样?”
徐虾道:“我就帮她送东西来过两回,还都没进屋,不过从门口看挺宽敞,也挺豪华,应该不错吧。”
窦慧瞟他一眼,拉长声道:“连门都没进,真的假的?”
徐虾捺住情绪,在电梯间前站定:“假的。我天天上她家,天天晚上和她同居,什么事都干过,你满意了?”
窦慧按下电梯键,叫屈道:“干嘛呀,不就跟你开个玩笑?”
徐虾声色俱厉道:“开玩笑开玩笑,有拿这种龌龊事开玩笑的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怎么就不能管管你这张嘴?要是哪天不小心说出去,我这辈子就被你毁了。一办公室坐着,我怎么对不起你了,说几次还不够,你就这么想害我?”
窦慧吓坏了,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焦急尴尬道:“徐哥,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了,你别生气了。”
电梯门开了,徐虾没理她,捧着大果篮,阴着一张脸走进。他倒不是吓唬窦慧,而是真有些按捺不住,窦慧一天傻呵呵的,动不动就得意忘形,乱嚼舌头,如果不好好教训教训,那张破嘴迟早给他惹来麻烦。
窦慧见他脸色骇人,也不敢吭声了,双手放在身前,悔恨惭愧地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走进,默默站到一旁。
电梯门随后关阖,两人跟两根木头似地站在电梯里。
徐虾捧着果篮,没法按电钮,气道:“傻站着干嘛?按电梯呀”
窦慧委屈无比道:“我又没来过她家,哪知道她住几楼?”
徐虾被她气笑了:“不知道你不会问?”
窦慧抱屈道:“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哪还敢说话?”
徐虾忍俊不住道:“别废话了,十楼,赶紧按。”
气氛重新缓和,窦慧按完电梯,翘着小嘴凑回他身边:“上午刚答应人家不再欺负人,还那么大声凶人家,说话不算数。”
徐虾不想再纠缠这问题,板起脸没接她话。
窦慧已经有新主意,也没再继续这话题,笑嗔嗔道:“徐哥,我还没去过你家呢,哪天带我去玩呗?”
徐虾同样不想谈这话题,夸张道:“做梦啊,我老婆天天下班就上我家,你还想去玩?不一脚把你踹出去就不错了。”
窦慧当时瘪茄子了,垂头丧气道:“我都已经决定要分手了,跟实际分手也差不多了,还是在哪儿都没立足之地。”
徐虾好气又好笑,更拿她这傻劲儿没办法,面无表情地忍住了。
十楼很快到了,窦慧至少在电梯里没被踹出去,而是自己走了出去。徐虾引她到郝蕊家门前,窦慧按响门铃,两人在门前静等。
门开了,露出郝蕊略显倦怠的脸,表情却含羞带俏,两只水眸充满情意,眼仁都带笑,俏眯眯道:“你们怎么才来?”同时把门大敞。
两人刚想回话,可随着房门敞开,郝蕊一身娇态露出,不约而同地张大眼睛,话就说不出了。
此刻的郝蕊发髻凌乱,只穿着一件真丝睡衣,质感沉重圆滑,高耸挺胀的双乳,饱满玲珑的娇躯,雄浑肥硕的髋部,都在睡衣内呈现着成熟诱人的曲线,更不消说半截白溜溜的小腿和脚丫。
不是说这睡衣很透明,事实上完全不透明,但任谁见了,都能猜到睡衣内绝不是…,而是最多只着一点,就是女性隐秘贴身的小裤裤。
两人看得瞠目结舌,口内津液连生,窦慧更是咋舌的同时,一个劲拿眼角瞄小虾。
徐虾咽口吐沫道:“你怎么就穿这点儿?”话一出口意识到不太妥,又接一句:“不是都病了吗,也不怕冻着。”
郝蕊俏靥微晕,微白他一眼:“在床上躺着还能穿多少?你们来前也不打个电话。”
这不胡说八道吗?徐虾道:“怎么没打,上午不就打了?跟你说得清清楚楚。”
郝蕊嗔怪道:“你也知道是上午?现在都四点多了,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旋即对窦慧妩媚一笑:“快进来,豆豆。”
窦慧道一声:“处长好。”回头看看小虾,率先走进。
徐虾捧个大果篮,慢吞吞跟在后面。
两人进房,习惯性四处观瞧。郝蕊家是四室两厅两卫的错层,确实很大,看上去没二百平也有一百七、八,客厅就好几十平,装修和家俱无不高档华贵,可见郝蕊老公作为一名地质方面的科学家,收入相当可观。
客厅里电视开着,沙发上铺着凌乱的被褥,显然郝蕊之前正躺沙发上看电视。引两人进门后甩手道:“你们自己随意吧。”赶紧回沙发裹上被子,顺手把电视闭了。
徐虾把果篮放一旁,两人换好拖鞋,进客厅在一旁陪坐。
徐虾问道:“怎么样,好点了吗?”
郝蕊满不在乎道:“没什么事,就有点头疼,估计是前两天陪领导折腾的,就找个摺子偷一天懒。”随后问:“处里有事吗?”
徐虾道:“没事,就干呆。”
郝蕊看他一眼,笑嫣嫣把目光移向窦慧:“豆豆,今天应该呆不错吧?”
窦慧哪能反应这么快,愣神道:“也没什么,就跟平常一样。”
徐虾明白郝蕊意思,暗暗用眼神瞪她。
郝蕊毫不理会,促狭道:“今天我没上班,也没人抢你徐哥,怎么还能跟平常一样?”
窦慧大窘,才知道被取笑了,慌慌张张向小虾求助。
徐虾大皱其眉,捅郝蕊一下。
郝蕊不管那套,继续落井下石:“你看你徐哥也没用,他也帮不了你,你那天在电话里说的,我都听见了。”
窦慧惶恐不堪,六神无主道:“不是的,郝处长,我那天……”
徐虾没好气地接过:“我们那天就是打赌开玩笑,跟你根本没关系。”
窦慧急辩道:“对对,就是打赌,真的,郝处长,我真不是说你。”
郝蕊面容一转,和颜悦色道:“看你急的,不就跟你开个玩笑?真的又能怎么样,不正说明你没拿姐当外人儿吗?姐高兴还来不及呢。”
窦慧还想解释:“郝处长,我确实……”
郝蕊和蔼地打断:“别老张嘴闭嘴处长,都叫生分了,跟你徐哥一样,叫我郝姐就行。咱们处就这么几个人,那四个老不死的不用提,剩下咱仨,不就一家人?”不愧是领导,恩威并施用得比较熟练,刚吓唬一通,就把关系拉近了。
窦慧受宠若惊道:“是,郝姐。”
郝蕊飞个媚眼道:“这不就对了,听着多舒服,你这一叫,我这病都快让你叫好了。”
接着大度一笑:“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难得来一趟,晚上陪我吃完饭再走。豆豆,我家前边一直走就是菜市场,你辛苦一趟,去随便买点什么。”
窦慧一怔:“哦,好。”噘嘴看小虾一眼,不情不愿地挪起屁股。
徐虾当然明白郝蕊在耍什么妖蛾子,就想一起去,没等开口,郝蕊很干脆地道:“你就别去了,道也不远,让豆豆自己去,你陪我说说话。”
徐虾暗暗一叹,只好把尚未抬起的屁股坐稳。
窦慧晃头晃脑,扭扭捏捏到门边穿鞋。
郝蕊想起什么,又道:“小徐,给豆豆拿点钱,回头我再还你。”
窦慧在门边道:“不用,郝姐,我身上有。”
郝蕊不客气道:“有也花他的,他是男人,又是大款,我们都是美女,花他钱天经地义。”
徐虾悻悻无语,心想美女又不是我老婆,凭什么花我钱就天经地义?装大方地掏出三百块钱,给窦慧送过去。
窦慧倒挺受用,笑嘻嘻小手一抓,把三百块钱揣自己兜里了。
窦慧进门就被恐吓一通,屁股没坐热,又被支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可以做任何事的两个男女,气氛也暧昧起来。
徐虾从门边转回,郝蕊迫不及待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光着小脚丫就投进他怀里。
徐虾伸臂接住,责备道:“都病了还胡来?”
郝蕊委屈十足在他怀里蹭着身子:“还说呢?都是你对我不好,老对我待搭不理的,才把我折磨病了,你现在就得给我治病。”
徐虾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一巴掌,脱口道:“这种话也说得出,你还真是个……”觉得有点污辱人,顿住不说了。
郝蕊呃一声轻叫,急切又羞不可耐道:“没关系,你说好了,可以说一次。”
徐虾望着面前娇憨美丽的模样,饱含欢喜和期待的眼睛,弱弱道:“你还真是个骚货。”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气势。
郝蕊娇媚深情地一笑,缠上他脖子,双眼一阖,俏面一昂,将一双娇唇缓缓递过。
徐虾知道今天躲无可躲了,紧促呼吸,微微一侧,慢慢低头迎上。
两唇在气息的提前交融中相汇。当熟悉的感觉彼此熟悉,郝蕊嗯一声轻吟,第一时间搂紧他脖子,徐虾同时抱紧她腰。四唇张开,两条温滑的舌头和着津液纠缠到一起。呼吸开始混乱,接吻变得激乱,头颅不断交替,疯狂吞吐、翻搅、转圈、打磨,蹂躏彼此的唇舌,交换彼此的唾液,口水不时溢出,随头颅的交替涂抹……
足足两分钟,两人方唇分。
郝蕊双颊绯红,心儿突跳不停,兀自含羞带媚望他,眼中流露的渴望,傻子也明白想要什么。
徐虾也望她道:“我们可说好了,就一次,用完可就没了?”
郝蕊急得跳脚道:“这次是治病,不能算嘛。”
徐虾几乎无语:“治病就可以穿成这样,早早准备好,还当着窦慧的面?”
郝蕊急不可耐,发娇道:“谁让你是人家小老公了?快抓紧时间吧,人家好不容易才把她支走,一会儿该回来了。”
徐虾大叹一声,大摇其头道:“你呀,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了。”弯腰将她横身抱起。
郝蕊搂着他脖子,一脸幸福地贴在他肩头:“嘻嘻,我不管,反正你是我小老公。”
徐虾没好气地把她抱到沙发坐下,头一低,隔着衣服就连亲带啃地拱弄起来。
郝蕊咯咯笑,可没几秒就开始轻声娇吟,娇脸荡漾着羞涩动人的红晕,勾魂摄魄的美眸半睁半闭。接着努力向后仰脸,轻咬下唇,抱住他头配合着向前挺动胸儿。
情绪渐渐激烈,徐虾魔手隔着睡衣探入。
郝蕊似遭电击,口中不由自主吐出一声轻渴的呼唤,屁股一缩,全身猛一颤,呼吸变得急促,抱着小虾的手臂变紧,娇靥变得朦胧。两眸眯成一条缝,情不自禁地喃道:“啊老公,你好会弄,好舒服。”
徐虾乃个中高手,感受她身体温度,熟练地调节。从轻柔舒缓到猛烈快速,从小桥流水到疾如雨瀑,薄薄的亵裤和睡衣,很快有了湿热的感觉。
郝蕊媚眼横飘,久旷的闸门被迅速打开,口中吐着热气急喘,成熟的躯体不停筛抖,欢愉从大脑直递到身体每个角落,满脸愉悦到痛苦的表情,好听的欢叫串串吐出,两腿紧夹他手,发疯般奋挺迎合。
将到未到之际,徐虾忽然停了,郝蕊木木然回过模糊的脸,焦渴地唤道:“老公”
徐虾温柔地在她唇边一吻,脱掉自己外套。
郝蕊回过神,挣扎着起身,急急帮他解裤争取时间。时间有限,难得欢愉,哪能如此草草了事?
徐虾将她睡衣从头顶摘掉,拍拍她屁股。郝蕊羞羞一瞥,会意地翘起肥臀,在沙发上摆好。徐虾褪下她濡透的裤裤,郝蕊浑圆肥硕的大腚露出……
窗外静悄悄的,风轻轻吹进,散发着浓烈的春天气息。近晚的夕阳很美,映得豪华的客厅梦幻静谧,澄黄色的光棱倾斜着缓缓流动,点燃着室内激荡的景色。
向晚的春天光景,在这个平静的下午刮起飓风,各种急促的声音不安地震颤起来。
夕阳沉落,风也渐息,黄昏的光景染上一丝暮色。
依旧梦幻的客厅,两人抱被相拥。郝蕊一脸灿烂满足的陶醉,双乳紧贴着小虾胸膛,蜷着一双丰腴白嫩的大腿缩在他怀里。
徐虾拉着被子将她盖严,戏谑道:“郝处长,病好了?”
郝蕊凑起柔唇,在他嘴边轻轻一吻,昂起娇艳欲滴的俏脸道:“天有不测风云,这次好了,以后可能还会病很多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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