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有肉的占星馆
为我逃避的一种手段了……
好!我承认,我这么喜欢上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邻居家那个小妹妹。
我喜欢上她了。
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和为什么迷恋了她,我已经不记得了——或者说,我已经注意他很久了。飘逸的长发、迷人的微笑、如歌的声音……她的一切一切都无不令我动容。
每天,我都会在:出门,而她也刚好在这时把她家的铁门关上。作为邻居,我们的关系还是蛮不错的。她的小学就在我们高中附近。理所当然的,我们每天都有说有笑的一同上学。
到底是因为从小想要个妹妹的欲望,还是父母双亡的空洞感令我变成妹控——或者准确一些应该叫萝莉控?
……糟糕,我这人想问题太容易入神,竟然和回家路线相差度角的移动。冰冻街要回到家要绕很大的一个圈啊……
“有兴趣进来坐坐吗?”一个极为好听的男声传来,(不要问我有多好听,音乐术语我一概不知。硬要说的话,他的声音只比她差一点。)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不由自主地循着那个声音走进那个古怪的店铺,斜扫一眼,号……好像在西方是一个不怎么吉利的数字啊……算了,好歹伟大的毛主席也告诉过我们敌人反对的事情我们要坚决同意嘛……
“欢迎来到占星馆,客人的愿望是什么呢”面对再次骚扰我思考的他,我不知为何的再次不由自主,回答了。
“我想得到她!”
当我回过神来,发现快走到家了。在门外,我看到坐在地上的她,头靠着横放在膝盖的手臂上,掩盖着自己的脸。我轻轻推一下她,从双眼迷离的她口中,我惊讶了!
她父亲不知受了什么打击,疯了似的跳出那个人行天桥,被车撞死。而她母亲更是不知所终!
然后,她说她没什么亲戚,空洞的房间同样使她恐惧。她问我——
“能不能先到你家住上一段时间呢?”
……刚才那个所谓的占星师,向他许愿居然会比向流星许愿更灵验?
如果真是这样,她的母亲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吧……(想到这我就对她感到愧疚)幸好我死去的双亲在某公司里还有不少股份,每年分红也够我使用甚至挥霍,不需要打工养活自己。现在,顺便养活她也不困难吧。
“谢谢。”一想到梦寐以求的她以后将会和我一同生活,我满意的向占星师的方向点了点头。
我确实厌倦了这个“家”。
那两个人总是在不停的争吵,没事就喜欢拿我当出气筒或用作骂槐的桑树……即使他们是我的“父母”,我都他们依然感到反感。暴怒的房间,总是令人感到少了点什么。上学已经成为我逃避的一种手段了……
好!我承认,我这么喜欢上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邻居家那个大哥哥。
那次,我被那女人“教育”(她和那男的吵架占下风后都会这样)。在那男人的煽风点火下……
“我没有像你这么笨的女儿!”
然后就把我推出那个house,继续他们两人的世界大战。
他打开了门,发现被地面擦伤膝盖的我,他把我领进那个home。
那个温暖,没有烦厌的父母的家。
他细心的为我处理伤口,脸上温柔的表情我永远不会忘记。
每天,我都会在:出门,而他也刚好会在这时把门打开。作为邻居,我们的关系还是蛮不错的。他的高中就在我们小学附近。理所当然的,我们每天都有说有笑的一同上学。在父母的压迫中,也只有这一段时间是我所期待的了。
由于放学时间不同,我不可能和他一起放学。所以我习惯放学后在街上闲逛。总之,外面无论呆在哪里也都比回家要好得多。
“有兴趣进来坐坐吗?”一个极为好听的男声传来,令我不由自主地进去了。
终于,在遇到“他”的二天,我听到了父亲身亡的消息。
父母都消失了!我终于解放了!
放学后,我再次进入那个有点诡异的店铺,“他”喝着酸奶跟我说:“虽然你已经用母亲当作首期给了我,但不要忘了在年后回来付尾款哦~”
我喜欢的那个他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只要我装一下可怜,他一定会收留我吧。
“谢谢。”一想到梦寐以求的他以后将会和我一同生活,我满意的向占星师的方向点了点头。
序章 谜之第十三首歌
已经不行了。她感到自己的力气正一点一点地涣散,灵魂就像被一双无形大手所抽取一样,从体内一丝一丝地逃逸出去,向不知名的真空消弭成虚无。鲜红的血蒙住了她的双眼,她下意识苦笑起来,这就是她长久以来所逃避的,却
始终没有躲过的,人类无可挽回的死亡吗?她曾经无数此匆匆瞥见死神的垡唤牵醋苣芑瘴模铀巧煺趴陌坠欠煜都淝那牧镒撸欢庖淮危郎衲腔游璧牧吨战崭钏牧榛炅嗣矗?br /> 竟是如此甘美又令人惶恐的滋味!
她并不畏惧死;她只是不甘心地伸出手掌,企图握住那遥不可及的某些“东西”。她迷离的视线里看不到簇拥在她面前的攒动的人头,也听不见那些传达着紧张与焦虑的话语。“还差一点……”如果有人听见她此时喉间的呐喊,他该是多么诧
异,蕴藏于这具弱小身躯的强大生命力,“我的心愿,还没有完成……只要再多给一点点时间,我一定……”
她的思绪在这里嘎然而止。零点零分零秒,她被迫停住了呼吸。
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流行一首这样的歌。
不知道歌手是谁,姓名、年龄、相貌、生平一律都是一个谜,除了演唱者是一位女性之外——从歌声听来,似乎是个年轻的女孩,但是谁也不敢肯定。更诡异的是,人们甚至连歌词唱了些什么都一无所知,仿佛从歌手喉咙间自然流淌出
的声音,清纯,甜美,如一道清泉缓缓流淌过听众的心间,却又仿佛不胜怯弱的少女,带着乡间朴实而醇厚的羞涩,甫一抬头,赧涩地向众人问好。那不是世间所存在的任何一种语言,而是歌手的心声,歌手的自语。
这样迥异常态的歌曲,是注定不会被任何唱片公司所发行的。因此,它出现的方式,也正如歌声一般,静悄悄令人难以捉摸。最先的发现者Amy,只是购买了一张某天皇巨星的新专辑而已。听完了偶像整整十二首歌曲,Amy沉浸在那
磁性的嗓音中无法自拔,任由CD机继续播放,在沉寂了大约三分钟之后,那个无名歌者,那首致命的歌曲,突然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没有惊讶,没有不屑,Amy硬是听完了这首无名新人的歌曲。她的脸上被悲伤的泪水漫溢得满满的。
她把CD唱片里的所有歌曲全部录进电脑,终于逮到了那首歌——歌曲的名字,叫做“Untitled”,“无标题”之意。
“大发现!谜之第十三首歌!”她以这个标题,将此事捅上互联网,寻找其他购买此张专辑之人。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关注度异常火爆,不仅仅是这位天皇巨星的专辑,只要是最近发片的歌手,只要专辑里收录了十二首歌,那么,
第十三首歌,必然是这一首“无标题”。而且,凡是听过这首歌的人,其反应都是异口同声的
“好听!”
听不懂歌词,也极少有配乐伴奏,整首歌只有歌手一个人自吟自唱——明明只是自言自语般的梦呓,然而那悲伤的感觉却顿时涌上听众的心头,柔柔地击溃他们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世间又有哪一首歌,能够在瞬间抓住人心,达到这样
的高度?然而诡异的是,CD中收录的这首歌是无法复制的,不管采用什么样的方法,顶多只能带盘播放,却无法将它转录成其他格式,更不要说直接拷贝。它仿佛与CD唱片上的其他歌毫无瓜葛,只是孤单单附着在唱片上,等待人们侧耳
聆听。那些倾听过它的人们已经成为十足的粉丝,他们不遗余力地向各大论坛宣传这“谜之第十三首歌”,听众的人群滚雪球一般越发壮大,其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唱片销量成倍增长,带动了整个唱片界的繁荣,然而那虚假的繁荣与可怜的歌
手们毫无关系,人们真正想听的,只有那一首“无标题”而已。
那首歌成了人们经久不衰的话题,包括它神秘的出现、歌手的身份都是大家关注的焦点,还有它里面所吟唱的神秘语言,许多人争相破译那歌词之谜,然而没有一个人拿得出令人信服的证据。最后,有一个知情者跳了出来。
他声称那是歌手自己发明的语言,叫做“自语”。
一时间,“自语”成为年度最具争议性的话语,而那位隐身于幕后的歌手,也一跃成为焦点人物。为数庞大的粉丝日日夜夜摇旗呐喊,呼唤这位歌手以真面目现身示人,声势之浩大连最当红的天王级人物都自叹不如。“谜之歌”以星星之
火的姿态,燎烧到全国各地的每一个角落,在它的面前,所有的歌手都统统沦落为花瓶般的摆设。
然后,在某一个黑色星期五的下午,各地的广播电台突然插播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经过慎重考虑,那一位因“无标题”一曲一炮走红的女歌手,终于决定正式发片,推出自己的首张个人专辑。这个消息并非如人所想一样,由那个声
音清甜的女歌手亲自宣布,而是电台播报员宣读。同时,各大广播电台还同时公布,那位歌手的名字。
或者说,那些歌手的名字。
“幻听”乐队。
他们以这个名字出道,即将带给流行音乐界一阵狂风巨浪,乃至彻底颠覆这腐朽而无生气、不思进取的娱乐圈。除了这个名字之外,众人对他们的了解依然处于一张白纸的程度,乐队成员数、性别、特长一概是谜——只不过他们许诺,
将会在首张专辑发布会上透露更多的情报。这将他们自身完全隐匿在雾中的做法,极大地引起了听众和媒体记者的关注,所有人都扳起手指,眼巴巴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任谁也不会想到,那将是一系列残忍恐怖事件的开端。
第一乐章 生之镜奇谈(一)
“喂喂,看到没有?那个、那个穿黑衣服的帅哥~”
“什么嘛!还帅哥呢,分明是个老头子,虽然长得是还不错啦……”
“你懂什么?”前者不客气地打断了后者的发言,“人家是会算命的占星师,当然要打扮得成熟一点、稳重一点、神秘一点。小屁孩一样,谁会上他那里算啊?”
“哇哦~”第二个人发出夸张的叫声,“怪不得看上去有些阴沉,好像吸血鬼的感觉……快!快!”她的声音猛地急促起来,语调也突然上扬,“他在看我们!”
一大早起床,就被几个年轻女孩子叽叽喳喳声吵个没完的占星师微微地笑了起来。那几个女孩约莫十七八岁,老早就躲在院门口互咬耳朵,自以为无人知晓,却不知风早已把她们的对话一字不露地送进占星师的耳朵。虽然他的外表
只有二十多岁,仍是一位秀美的青年,但从他的实际年龄来说,被称呼为“老头子”并不过分。瞧那些女孩的神情,又是紧张又是好奇,还夹杂着莫名的兴奋,好好招呼一下,说不定是意想之外的好客人呢!于是他信步走了过去。
推算星运,尤其是爱情运——占星师心里非常清楚,对于这种年纪的女孩来说,最需要的是什么。她们的年纪还小,还不到为事业和工作发愁的时候,更不用说婚姻,唯有爱情,令人心醉神迷的爱情,才是她们眼下最关心的东西。占星
师平静地注视着她们或鲜妍或平凡的脸庞,将她们未来的爱情运一一演算于面前,不是桃花运就是真爱即将到来,总之要保证每一个女孩都怀着美丽的憧憬离开占星馆。那么,还剩下最后一个女孩。
她显然犹豫了很久,才在众姐妹的催促下,勉强开了口。
“……可以问其他的吗?”
占星师冰绿色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微微的诧异之光。“当然。”他发出一个富有绅士风度的浅淡笑容,“只要客人想要。”
她的嘴唇嗫嚅着,迟迟说不上话来。这个时候,等得不耐烦的女孩之一,在一旁偷偷地笑了起来:
“不用算也知道啦!这家伙哪里会有桃花运哪!”
女孩子们顿时大笑,而当事人也跟着她们,无声地笑了起来。“就是,就是!”她用力点了点头,表情愉悦得简直看不出一点难堪的样子。
占星师不动声色地恭送她们出门,趁着那女孩落在后面,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那只纤细的小手掌冰凉冰凉的。
“如果客人需要的话,”他弯下身子,几乎俯贴在她的耳边轻语,磁性的嗓音险些把她溶化,“我在这里随时恭候您的光临。”
女孩一句话都没有回答。当她最后一个走出占星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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