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气世家





?br />   之举止而落入两兄弟口舌之中。
  为了维护尊严,只好放弃教训,暗道一声:“便宜你们了。”
  自说道:“爹就放你们一马,下次再自作聪明,小心打断你们腿,还有,阿宝你最好小心你的行为,否则你会很惨。”
  郝宝为了雪儿,似也不甘让手,冷道:“这是不可能,我一定跟你周旋到底。”
  郝运瞄他一眼,又瞄他紫黑眼眶,冷冷一笑:“任你如何周旋,结果跟今天差不多,你好好想想!”转向郝贝:“你该劝劝郝宝,把他不正确的想法更正过来。”
  “我……“郝贝有点儿受宠若惊,打从他懂事以来,似乎是阿宝在劝他,他连忙问郝宝:“你会听我的劝告?”
  郝宝瞪他一眼:“你忘了你尚未成年?”
  想及“未成年“,郝贝心头大气就泄,两手一摊,转向老爹:“爹,看样子只有你亲自动嘴了。”
  郝运道:“如果你劝得动他,爹就把绝学教给你,不然,只好留着教孙子了。你多多努力,爹口渴得很,去喝杯茶,再冲冲凉,唉!人生多美好。”
  说完便不理两人,径自迈方步扬长而去。
  郝贝皱起眉头,这可是父亲厚爱,若能学得绝招,终于有一样可以和哥哥争长短,不禁跃跃欲试,走向哥哥。
  “哥,爹说如果劝得动你,他就教我绝招,不然他要把绝招传给孙子。”
  郝宝冷道:“你当真要劝我?”
  闻及他冷冰冰的声音,郝贝可不想遭殃,急道:“我没有,我只想和你打个商量,比如说,假装被我劝服了,然后爹会传我武功,我再教你……”
  “这个……“郝宝眼睛瞄了又瞄:“难得你有这个脑筋呐?”
  郝贝干笑道:“屁股被打多了,人自然聪明了。”
  “嗯,见解真是独特。”
  “你答应了?”郝贝见哥哥频频赞许点头,以为他答应,也跟着笑了起来。
  郝宝却又冷绝道:“不答应。”
  郝贝一张脸又拉了下来:“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十分不好,这是我的初恋,初恋的神圣岂是可以让你谈条件的?”
  “但是,那只是暂时的……”
  “不行就是不行,你有听过老婆可以暂时借人的?”
  “可是你们还没结婚……”
  “还没结婚就借人,那不是更惨吗?不行,说什么也不借!”
  郝贝叹道:“我实在无法体会你的心情。”
  郝宝道:“再过两年,你就能体会了。”
  郝贝无奈道:“又是要等两年,一些事情都慢了……”念了几句,问道:“你认为孙雪儿比较喜欢爹,还是你?”
  “当然是喜欢我,你没看到那天我们回来时,她在对我笑。”
  “她好像也对我笑……”
  “笑你的头,是你挡在我前面,她忍无可忍才对你笑。”
  郝贝想及差点儿被孙雪儿压个半死,心头就怕伯:“我觉得她的笑并不表示是好事。”
  郝宝耸肩自得:“那是对你,对我永远都是好事。”
  郝贝轻轻一叹:“好吧!既然她比较喜欢你,我也不劝你了。”
  郝宝登时豪笑,拍拍他肩头:“对嘛!就该如此,这样才是我的好兄弟。”
  “却不是爹的好儿子。”
  “唉呀!有个‘好’就不错了,古有明字,好过头就变成不好了。”
  “古有明字?”郝贝不懂。
  郝宝可得意了:“不懂?难怪你敢好的太多。如知不知道‘好’是由什么字所造?”
  “好像‘女’跟‘子’字合并而成。”
  “这就是啦!古人造字,‘子’多了,难免变了种,变成“孑孓’,呵呵!只要儿子多,蚊子更多,这有什么好!”
  “孑孓?”郝贝先是惊诧,随即觉得想笑,哥哥答案竟然如此有趣,遂再追问:“那‘女’字一多呢?”
  “更惨,变成‘奸’了,难道你想作‘奸’犯科,还是心理变态?老想女人多。”郝宝一副老丰子祥,鼻子顶天高,这些道理自是他独门秘招,岂是常人所能悟通?难怪他如此得意。
  郝贝哪知“好“字被他这么一说就变成不好了,而且道理又如此有趣而让人愿意相信。
  也恍然直笑:“果然古有明字,好过头就不好了,我一个‘好’就行了,免得蚊子成群,女人满堂。”
  兄弟视目而笑,郝宝点头:“儒子可教也,一点就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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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初恋和第二春
 
  宝贝兄弟笑的开心,倒把肌肉给震动而发生疼痛,笑声之一憋,又把两人拉回现实惨痛状态。
  郝贝抚着臀部,苦笑道:“咱们还是上药吧!屁股一定变卤肉,唉!吃得好饱。”
  郝宝自嘲指向左眼紫黑眼眶:“老头子特别招待,卤肉加卤蛋,有点吃不消!”
  兄弟俩无奈而抱怨地一拐一拐地往起居所行去,两人讨论,若老爹不教他俩绝招,他们可要找个时间去求教于爷爷,照样可学得,自不怕父亲了。
  两人回房拿了止痛驱肿止血药物,或吃或抹,修补一阵因也觉得轻松多了,本想躺下来好好休息,竟然有马蹄声来,不急,却相当沉重。
  宝贝兄弟惊诧不已,郝家庄已没落多时,难得有马匹经过,而且又是往郝家直冲而来。
  “是谁?”郝贝问。
  “先出去再说。”
  郝宝回答,两人拿了剑复往前院奔去,还好父亲打的全皮肉伤,只要敷药推拿一阵,倒也无伤大雅。
  及至前院,忽见得门外蹄声沉闷,一只胖嘟嘟有若小象般的灰马已载着一位深绿衣衫的胖大妞,她的身材和小象也差不了多少,肥得双手快模不着肚脐眼。
  兄弟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胖人胖马,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绿衣女子驱马走近,见着兄弟俩,已含笑招手:“喂!宝贝兄弟,不认得我啦?”人粗壮,声音也粗浑有力。
  宝贝兄弟睁眼再瞧,胖女人五官虽肥如猪,但仍看出清秀双目,尤其是鼻子挺得很,这不是郝家特有标志?
  郝宝已认出来人,惊喜道:“是大姑?两年不见了,你为何胖若两人?”
  郝贝道:“那张脸好像圆球一样,东西南北看来都一样圆。”说完直发笑。
  郝宝也笑着:“别那么夸张好不好?至少大姑鼻子是尖突的,那是郝家遗传。”
  郝幸走近,跨马下鞍,转动圆捅身躯步向前,笑呵呵地说:“大姑的确胖了,而且真的胖若两人。”
  郝贝道:“大姑以前不是挺瘦的吗?腰部至少比现在瘦了四分之一。”
  郝幸似乎并未因发胖而自卑沮丧,仍笑态可掬:“没办法,我曾经绝食数月,连一粒米也没吃,但是仍然这么胖。”
  郝贝叹声道:“自己胖不可怕,天生胖——不吃也会胖,那就很可怕了。”
  郝宝椰榆地问道:“大姑你会不会因为胖过头,而让人把你划分在人类以外的胖类……
  而感到烦恼?”
  一个“猪”字,他始终没说出口。
  郝幸倒也看得开,肥手一挥,爽朗道:“胖就胖,有啥好怕,人家说,你们尽管说,大姑不会怪你们。”
  郝宝笑的促狭:“大姑胖的可蛮有心得,果真是体胖心也宽。”
  郝贝笑道:“大姑的人生想必十分好走,稳稳重重的。”
  郝幸笑道:“这当然,天下可没几人能禁得起你大姑这么—坐。”
  她晃个身子,肉跳不已,倒也如小山般,谁被坐着,可有得受。
  郝宝频频赞许:“真是泰山压顶,无人能及。”
  郝幸笑道:“所以说,只要有人敢动咱们郝家,你大姑第一个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郝贝笑道:“我看兜也兜不走,大姑您的分量太庞大了。”
  郝幸笑道:“说的也是。”摸着肥胖肉层,表情十分得意。
  郝贝道:“大姑和我爹不一样,类别分得十分清楚。”
  郝幸听及他父亲,便问道:“你们老爹好吧?”
  郝贝听及她说了“老”字,便立即嘘声。
  郝幸不解,诧异问道:“啥事这么鬼鬼祟祟?”
  郝宝道:“我们爹爹怕老,他订了家规,绝对不许我们在家中提及‘老’字,大姑你已犯了家规。”说着已笑了起来。
  郝幸也笑着:“他这么做,简直是老顽固,家规岂能如此不讲理?你们也过得惯?”
  郝贝道:“有什么办法?现在比较习惯了,以前见老就避,连说话都结结巴巴。”
  郝幸道:“没想到你们竟然受他虐待,我应该好好教训这老顽固。”表情十分认真。
  宝贝兄弟闻言大感吃惊,他俩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大姑却当了真,要是她打不过父亲,那自己不就遭了殃?
  郝贝急问:“大姑你这么胖,能够使剑吗?”
  郝宝道:“你能打赢我爹?”
  郝幸笑道:“这老顽固武功的确不弱,但你大姑也非省油灯,剑是拿不动了,不过我已改练卷云带。”
  说完双手一甩,一条长形白带已刷然飞出袖口,直卷空中。只听得叭然脆响,长带迅速回卷,一只飞鸟已被击昏落地。
  宝贝兄弟看得眼睛睁蹬,但觉大姑武功的确非凡,要击毙一只飞鸟并不困难,但若要将它毫发未损的击昏,就非得有一流身手不可。
  郝宝赞道:“大姑功夫果然厉害,以后我如果发福,似乎也该练卷云带,免得动起手来就气喘吁吁。”
  郝幸欣然笑道:“阿宝你到四十岁有可能会发胖。”
  郝贝闻言不禁幸灾乐祸,望着郝幸,笑道:“哥,我已预见你的后半生了。”
  郝宝急忙说道:“我哪会变成水桶?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郝幸叹道:“这种身材的确不方便,你们不发胖也好。”
  郝宝轻笑道:“不过大姑比起我爹自是强多了,大姑至少没有心理障碍。”
  郝幸笑道:“胖虽然不是福,但是我也不会因胖发愁。”
  郝贝赞道:“大姑实在体胖心宽,所向无敌了,不论是外在敌人或是内心敌人,一样通通杀。”
  郝幸轻笑不已:“你们说的实让大姑开心,你们呢?这两年还好吧?你爹是否还是老样子?”
  郝见笑道:“他的小腹已经不凸。”
  郝幸道:“他倒是很会保养,我还以为他已大腹便便。”
  郝宝问:“咱们郝家难道都有凸腹的现象?”
  郝幸道:“到目前为止,大概只有你父亲是例外。”
  郝贝得意道:“我一定也是个例外,因为我长得像爹。”
  郝宝笑的更得意:“我才例外,我跟爹体型完全不同,当然不会小腹突出,比起你凸了再消更高一等。”
  郝幸道:“要是不小心和大姑体质一样消不下去岂不更惨?”
  郝贝闻言已强忍笑意,差点笑岔了气。
  郝宝两眼一瞪,叫道:“大姑你怎能乱说?男的跟女的怎能比?”
  郝幸笑道:“说着玩的……”突见及郝宝眼眶青肿,疑惑道:“怎么了?和弟弟打架,输了?”
  “谁说的?我是跟爹打架。”郝宝正气凛然又带忧愁地说。
  郝幸大为吃谅:“你和你爹打架?”
  郝贝道:“不是打架,是生死之争,哥哥随时准备牺牲。”
  郝幸更奇了:“到底是何事?”
  郝宝感伤道:“大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郝幸觉得事情不小,急问:“说了大姑再做定夺。”
  郝贝憋住笑意道:“爹想再娶一位十八岁不到的姑娘家。”
  “啊!他竟然这么老不修?”
  郝贝笑眯了眼:“更麻烦的是那位姑娘恰巧是哥哥的初恋情人。”
  “真有此事?”
  郝宝感伤点头。
  郝幸叹道:“他简直是老糊涂了,怎能做出这种事?”
  郝宝垂头丧气道:“我现在心里很不平衡。”
  “我也是。”郝贝本是笑着脸,突然也憋出苦态。
  郝幸但觉奇怪,问阿贝:“阿宝是为情所困,所以不平衡,你又为什么?”
  郝贝自有道理:“那姑娘才十八岁,如果要我叫她娘,我一定会口吃。”
  郝幸登时沉了脸:“这件事果然严重。”
  郝贝问道:“大姑你有办法处理此事么?”
  郝幸斩钉截铁:“当然有办法,而且义不容辞,我必须为你们解决困难。”
  宝贝兄弟闻言大喜,郝宝盼望能娶得孙雪儿,郝贝则如获重释,那句“娘”可不必叫出口了。
  郝幸沉思半晌,道:“你们得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个清楚,大姑才能为你们办事。”瞧向郝贝:“你说,阿宝是局中人,难免说的天花乱坠。”
  郝贝瞧向郝宝,见他没出言阻止,便占头道:“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村中最近新搬来一对母女,在村上开家裁缝店,爹在店里做了十几件衣服,阿宝也做了一件,原本我跟阿宝以为爹时常去做衣服,是喜欢上了孙大娘,为了帮爹的忙,就主动告诉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