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国之爱
“舒服吗?”文康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昭华再不会被他这包藏残酷的温柔骗倒,没有说话,等待着他下一步折磨。
文康开口:“你舒服了,也该让朕舒服一下了。”
果然,就知道这家伙折腾人花样百出,想起第一次被强行进入时那不可忍受的疼痛,说不怕是假的,昭华素来冷漠的眼眸闪过一丝恐惧。
“你用口,还是用手?让你挑。”文康觉得自己非常仁慈,给予奴隶挑选的余地。
用口?难以想象那种恶心的东西含在口里是多么屈辱和痛苦。
用手?从来没用过,充满淫靡的味道。
昭华又紧咬嘴唇,美丽的嘴唇被咬得让人看不下去,文康一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松开牙齿。
“难道你想用身子?”
昭华身上一抖,上次难以忍受的剧痛烙在他的记忆里,想起来都觉得可怕。
“快点。再磨蹭你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文康有些不耐烦,他已经是难得对人这么耐心,这么宽大了。
昭华咬咬牙,伸出手去解开文康的宽松外袍,又解开亵裤,羞怯的揉搓起来。
看他帅气的脸庞胀得通红,浓密的睫毛羞涩的颤抖,文康心情大好,这比他温驯冷漠的假面具有趣多了。
也不知昭华是没经验还是故意反抗,弄得文康一头冷汗,但是又不想把他吓得缩回去,只得强忍着,心里哀叹,真是不公平啊,我让他舒服,他却让我难受。
“陛下,你们这是干什么?”一个高贵的女人声音响起,带着惊讶。
昭华抬头一看是皇后,登时羞得差点想一头撞死,再看自己……,衣着不整,就这样暴/露人前,还是女人。他一头扑在前面的矮榻上,把脸深深埋在上面,双肩剧烈的颤抖。
文康头一次看到他这样激烈的情绪,有些手足无措,想去安慰他一下,再看皇后在身边,不知怎么办才好,回头对皇后一声怒吼:“谁叫你进来了,为什么不待通传?”
文康第一次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
皇后是做为顾命大臣之一的大将军蒙放的女儿,蒙家是齐国世家门阀,势大执掌兵权,文康娶了她之后得到蒙家的支持,这才得以顺利亲政,从辅臣手里接掌皇权。皇后聪明美丽,进退有度,执掌后宫井井有条,与皇帝从没有红过脸。在这场权利交易的婚姻中,两人是相敬如宾,分寸把握得极好。
皇后知道做皇帝的人讨厌女人妒忌,聪明的女人就算要妒忌也要有策略,对于暂时受宠的人,她也施以恩宠,因为她知道男人都图个新鲜劲,尤其是文康,对一个人感兴趣从不超过三个月。
所以皇后从不担心自己的地位,大方地摆出宽容贤惠的姿态。她唇角含笑:“臣妾只是来看望皇上而已。皇上想做什么是皇上的权利,没人敢说什么,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奴隶如此失措,难道是喜欢上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看覆国之爱被河蟹摧残前的章节原文戳这里(
好狗血啊好狗血啊。河蟹横行中,不得不删改去肉渣油末。完整版移步专栏。
前章一手湿不够湿,应读者要求,开始十八摸
一呀摸,摸到小华的头发边,
二呀摸,摸到帅哥的美笑颜。
三呀摸,摸到美人的小鼻尖,
四呀摸,摸到肩膀同我一般宽,压上去肯定风月无边,
五呀摸……
一巴掌啪飞……你的狼爪往哪摸???
小攻(内牛):还米摸到要摸的地方哎。。╮(╯_╰)╭
第29章寿宴
“胡扯。”文康胀红了脸,立马接口说。“朕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奴隶?况且他是敌国太子,仇人之子。”说完回头看见昭华颤抖的双肩僵了一下,又呆呆得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素来威严果断的皇帝第一次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皇后抿嘴一笑:“你如果不是喜欢上他,怎么这么在意他。”
“可笑,朕哪里在意过?”
“就在刚才,您看到他羞辱不堪时,您惊慌不知所措。这可不是陛下以往的行事作风。”
“别自做聪明,朕只是因为你突然进来觉得有点难堪而已。奴隶只是个会说话的玩具,兴趣来了顺手玩玩罢了,谁会在意一个玩具。”
“臣妾敢断定,这个奴隶一定很好玩,陛下对他的兴趣也许会超过半年。”
文康恼怒地瞪她一眼,回头吩咐昭华:“你先出去,待会再来。”
昭华低着头整理好衣服出去,羞红的脸变得苍白,脸色漠然,眼眸冷如冰霜。
文康又对皇后说:“朕再说一遍,朕只是玩玩,并没有喜欢他,更不会做有害社稷,或对不起父皇的事。”
“但愿如陛下所说。”皇后顿了一下,说:“您没有喜欢他最好,否则您的感情只会如流水一般白白流走,得不到任何回报,他是不会回应你的。”
文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不舒服,满不在乎地说:“帝王家最忌真情,朕怎么会对一个奴隶付出感情,想要什么直接拿来就是,谁敢说个不字,哪里用得着感情?”
皇后看着他,抿嘴一笑:“也是,反正陛下也不会去爱人,那么就去征服占有吧,用鞭打,囚禁,刑罚让他畏惧屈服。等他完全屈服顺从之后,陛下再慢慢对他好一点,那时已经习惯□虐待的他会感到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直到完全被您掌控。”
“这样?”
“总是对一个人好,那人就不觉得你好了,就好象处在蜜罐里不觉得得甜一样。”
“皇后的比喻真有意思。”
“陛下英明圣德,这个招术自然比臣妾更运用纯熟。您在朝堂上驾驭群臣,不也是用恩威并施的手段吗?”
皇后又说:“他只能做你的泄欲工具,他的温顺外表后面一定隐藏着祸心。你可以召他侍寝,但是千万不能去在意他,重视他,更不能去爱他,否则他会反过来控制你,你和他之间有杀父之仇,灭国之恨,如果被他控制,那实在太可怕了,绝非国家之福。”
“皇后多虑了,他现在只是个奴隶,没有一丝自由,而且被朕□的温驯服从,不敢反抗,哪有他控制主子的道理。”
“陛下可不要小看这人。”
“行了,你退下吧。”文康心里更烦躁。
皇后退下,落月上前为他更衣,说道:“陛下,皇后说得有理。”
“女人善妒罢了。”
“陛下,难道您没有发现,您在面对昭华的时候经常失控吗?情绪常常不能自主,反而被他牵着走?”
“胡说,朕要他生才能生,要他死才能死,怎样处置他都不能反抗,怎么会受制于他。”
落月一笑:“他绝对不是您应该喜欢的人,如果您真的动了心就等于把刀柄递到他手上,这一点想必您很清楚。您只有把他一个变成没有思想没有意志的奴隶,让他彻底忘记以前高贵的身份,您才可以去喜欢他。”
“傻子,朕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奴隶呢?”
等所有人退下,文康把又昭华叫进来。
方才的难堪带给昭华的羞辱还是非常强烈,黑白分明的眸子象再也经受不住一点刺激的楚楚可怜。文康本来想抚慰他一下,可是又不想表示在意,也不知说什么好,想起皇后的话,心里愈发烦躁起来。
记得昭华以前说过,心里烦的时候念诗,用优美的诗歌赶走心头的烦躁。
“去把桌上的诗集拿来念。”文康下命令。
太傅要他背诗文,他实在是背不下去,但是他发现昭华念诗很动听,声音清越悦耳,象清泉流过心间,带着一股纯净,又象洞箫低吟,一句句打动人的内心深处。听他念诗,文康不知不觉地能背诵下来,所以只要太傅布置功课有背诗文的作业,他就要昭华来念。
昭华很喜欢念诗,烦恼的时候念诗可以让他沉浸在诗文优美的意境中,可以暂时忘却悲伤痛苦。如果能喝口水润润喉咙就好了,如果不是跪在坚硬的玉石地板上念更好了。
反复把昨天太傅要求背的诗文念了许多遍,估计文康也能背下来。
文康满脑子都是方才皇后说的话,昭华念的诗他根本就没听进去,他不喊停,昭华还是跪在他面前念诗不敢停。
有一句他听见了,就是:落花有真意,流水终无情。
很令人不舒服。
“不要念了。”文康终于开恩发话了。
昭华偷偷抬眼瞄他一下,心里纳闷,今天这魔王犯了什么毛病,以往叫他念诗至少念到用午膳的时候,让他在旁边念着,而他自已喝茶用点心或批奏折或打盹似听非听,至少念一个时辰。现在没到时间居然喊了停,想干什么。
反正他现在嗓子也干,膝盖也疼,喊停了就不用念,一起身,身子摇晃一下,差点站不稳,昭华苦笑一下,难道自己的身体就这么虚弱,才跪了半个时辰就双腿打晃,往后的折磨可怎么挨?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把扶住,昭华不敢置信地望着眼睛扶他的人,居然是那个百般折辱他的魔王。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里的那抹柔情难道是幻觉吗?肯定是的。轻轻抚摸自己头发的那只手是他的吗?肯定不是。
文康一手扶着他的胳膊,一手轻抚他的头发,柔软顺滑,好象摸着上好的丝绸。忽然,父皇临终前的痛苦面容在眼前一闪而过,他打一冷颤,醒过神来,狠狠地把昭华推开。
“咣啷”一声响,被脚镣一绊,昭华站立不稳,踉跄着摔倒在地。
原来刚才那抹温柔真的是幻觉,昭华掩饰着瞬间流过的悲伤爬起来,站在一边。
文康坐回紫檀雕花榻上,坐在一边默然出神,过一会儿,在另一边拍了拍,说:“过来。”
昭华一直垂着头,似乎没看见他的动作,听到吩咐,径直过来跪在他脚前。
文康怔住了,又不知所措起来,一时间心烦意乱。
没有听到发话,昭华也不抬头,更不说话,只低着头看着膝下的玉石地面。
空气中一片沉默。
过了一会儿,文康开口说:“太后寿辰快到了,你的寿礼办得怎么样?”
“奴才自会尽心尽力。”
“你要多少钱?”
昭华吃了一惊,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一眼,难道他良心发现想帮他吗?还是他现在恨意减轻,想母子和好,想让太后过一个舒心的生日,所以允许他去讨太后的欢喜。
不,不可能,这家伙以素来以欣赏他人的痛苦为乐趣,怎么会突然有了人性?是不是又想什么新鲜的花样来羞辱他吧?一定是,肯定是。
昭华并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来办寿礼,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办,对于这疑似陷阱还是不要跳的好。
“不需要钱。”昭华小心翼翼地回答,希望这拒绝不会惹到他。又说:“这世上很多东西不是钱能买回来的。”
“哼,这都是没钱没势的人的安慰之词。”文康自小就喜欢和昭华抬杠,现在还是如此。“有钱就可以招兵买马,有兵马就可以开疆扩土,得到权势。比如……
你现在跪在我脚下,任我摆布使唤,随意折磨玩弄,难道不是用金钱权势得来的吗?”
昭华心里冷笑,金钱权势能买到人的灵魂和真心吗?
“陛下说的很有道理。”昭华很恭顺地回答。“您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用您的金钱权利得到的。”
文康刚要点头,又觉得不对,他现在所拥有的是能用金钱权势得到的,能用钱换来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吗?
他现在手里握着天下人羡慕的金钱权势,可以得到任何东西,为什么他还是若有所失?他觉得自己还在追求一种东西,那东西离自己很近,却又抓不住,用金钱权势换不来。
患得患失的感觉象团乱麻一直在缠绕在心里。
“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文康突然冒出一句俗语。
昭华习惯了他鬼神莫测的脾性,没有任何反应。文康突然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逼他看着自己。
这双清澈如泉的眼睛澄净的没有任何杂质,是否会染上金子的贪欲?
不可能,文康否定了。
这个清逸如仙的人已经在他的鞭子下屈服,能不能再进一步拥有?
可惜他的屈服不是真的,冷漠淡然的背后,是深不可测的内心。
是否会为权利对他阿谀奉承?
也不可能。
是否会希求他的赏赐向他献媚讨好?
还是不可能。
会不会心疼他的寂寞,感受他的孤独,分担他的烦恼和喜悦?
更不可能。
手里的金钱,权势,鞭子,都换不来他最想要的。
文康突然感到有些挫败,更有些丧气:“你说的对,金钱买不到一切。”
时间过得很快,太后的寿辰到了。
和皇帝的万寿节一样,太后的千秋节也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