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
王爷听了忙哄她:“娘子,不是这样,我当时只觉得她贪,而且打着你的晃子作威作福的,想着反正是你的奶娘,咱们家也不缺那点子钱,她爱贪点就贪点吧,她在你这里能拿大钱,就会贴心贴意的对你好啊,不然,你要是倒了,她又从哪里去弄钱呢,娘子你可是她的靠山啊,哪有金山银山不靠,去靠个山堆子的理,我真没想到她会背叛你啊。娘子,那老货如今是如何处置的?锦娘下了什么令?”
“只是打了她十板子,贬到浣洗房去了。”王妃无奈地瞪了眼王爷说道。
“你……也另有打算?是想打起精神来跟清容斗了吗?”王爷听了眼里就挟了丝笑意。
王妃听得一怔,斜腻着他道:“这会子怎么又变聪明了,一下就猜到了我的心思?”
王爷听了立即涎着脸扶着王妃的肩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对你用心,其他的事,我懒怠去管,只要不伤及你和府里的根本,我都装不看见。”
王妃听了便更是气,“那庭儿呢,庭儿如今可是被害成这样了,你也不管吗?”
王爷听了眼里就露了一丝冷厉来,拍了拍王妃的手道:“庭儿这事确实是我疏忽了,当年,你为了清容而一气之下去了宫中别苑,与刘妃娘娘住在一起,我那时就急了,以为你真的会……真的会……”
“真的会如何?那时谣言满天飞的,你以为皇上对我也起了心,是皇上借故将我留在别苑里的,还……还听信他人之言,以为庭儿不是你的亲生……你……我真真要气死了,若不是回来后,小庭突然发病,又看到他身上的青龙……你……你真的就会不管我们母子了么?我如今一想到这个,就不想再见到你,真是恨死你了,都是你害的庭儿,你该疑心的不疑心……”王妃又哭又骂,说得王爷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以前那些事如今想来,也是觉得自己糊涂得很,不过,当年,他确实是亲眼看到王妃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一慕,但后来,却是知道,那个时间王妃不可能出现在那个地方,如今想来,总觉得府里藏着一个易容的高手,能将人改头换面,咋看之下,很难分辨了来,自己对婉清是一见钟情,可能太过在意,反而更会犯糊涂,但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又怎么会轻易去怀疑婉清……
如今看来,那时定然是有人设计,先让自己对婉清起了疑心,再想法子又刺激婉清离家出走,然后自己放下一切去找婉清……小庭便失去了保护之人,再对小庭下手……
而最终得利的就是堂儿……堂儿啊,才十四岁的堂儿,真的也参与了吗?一时又想起小庭的话,和冷华堂腕上那个齐整的伤口来,那伤难道是……庭儿下手割的?不然,他又如何会那样清楚明白……一时心里又有了期待,庭儿……腿脚不便,又如何能够亲自动手……难道他的脚也能走了?
唉,那孩子如今是越发的摸不透了,不过,他越强,自己倒是越欣慰,最好是他能够保护自己,不再让父母担心就好啊。
“娘子,庭儿之事,我定然会给你一个交待,如今我也有了怀疑之人,清容定然也是参与了的,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就算是有那心计,也没那么大的本事,这个局,布得太大,不是她一个妇人能够掌控的。前错已然造成,后面,你就看我如何找出那幕后真正的凶手来吧。”王爷冷清而认真的对王妃说道。
王妃听了冷哼着嗔了他一眼道:“怎么找,开年你便又要去南方,一呆便是几个月,哪有精力来管府里的事情?我不管,这一次,不管你如何在乎堂儿的心意,清容我是再不能容的,一会子我便要去整治了她去,真以为有个好儿子撑着就能为所欲为呢,我再是不心软了。”
王爷听了脸上就露出一丝苦笑,想了想对王妃道:“我哪里是要在乎堂儿的心意了,她如今已是攀上太子妃了,皇后因着刘妃娘娘的关系对她也很是亲睐,轻易动她,对庭儿不好的。我还想着,快一些让小庭接手南边的事,墨玉虽然给了锦娘,但名头可是只能用小庭的,但皇上一直没有应下……而如今也正是关键时期,皇上正是心存虑之时,怕就怕这个时候有人在皇上耳边说三道四,一点对庭儿不利的东西都不能有啊。世子之位虽然也好,但墨玉也代表着取之不尽的财富,有了那条路,庭儿以后大可以带着锦娘离开府里,过得消遥自在了去。”
王妃听了便也默了下来,转念一想又道:“她就有那样大的能耐?皇后不过是利用她罢了,她在皇后眼里不过是只小得不能再小的棋子,哪里就会如此重视她了,我不过是以大妇身份教训惩治她而已,你简亲王后院里的事,还真能闹到皇后那里去了?”
王爷听了又是苦笑:“娘子啊,你不知道,满朝的亲贵都盯着简亲王府里,巴不得府里能出点事就好,他们想的,就是锦娘手里的那块墨玉啊。你相公我的爵位那是圣祖爷时就定下的,世袭罔替,永不削爵,但墨玉可不一定非只简亲王府一家能拥有的,只要皇上稍有不满,对简亲王府不再放心,那掌玉之权便有可能会落到别人手里去,那时,庭儿失去的会是更多,我这也是为庭儿打算呢,这些年,一门心思扑在外头,劳心劳力,少有理会家里之事,为的就是让皇上能更信任简亲王府,最终也就是为了这两个儿子,总希望他们两个都有个好的将来啊。”
王妃了听便一跺脚,转了身去不再理他,却也知道,他有他的苦衷,“那你的意思就是任由她如此为所欲为下去?你就不怕她哪一天害死了我和庭儿?”
“害死你?她没这个胆,我早就警告过她,一但你有任何事情,我便不问任何缘由,直接杀了她。这些年,王妈妈虽是被她收买了,但她可真的对你不利过?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若非她害怕,只怕娘子你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我虽是糊涂,但最紧要的还是会护着了的,只是没想到庭儿也是他们的目标……真是对不起庭儿了,若是……若是庭儿的腿是好的,又真有证据……那……我会想法子还庭儿一个公道的。”王爷神情痛苦地说道。
王妃听了便转过了身来,认真的盯着王爷道:“你可要记着你方才所说的话,若真找到了证据,便一定要还庭儿一个公道。”
简亲王听了点了点头,拥住王妃道:“娘子,不若咱们再生个儿子出来?那倒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了。”
王妃听了便呲了他一声道:“再生一个,你能护得住?哼,一个好好的儿子都成了这样,再生,只会添伤罢了。”
夫妻二人一直谈了很久,王妃执意要惩治刘姨娘,王爷便说:“好吧,只要你觉得出气,那就惩治她吧,不过,这事得先与刘妃娘娘商量商量,让她有个准备,在皇上那里多说说庭儿的好话就是。皇上如今最信任的还是刘妃娘娘……”而且你一定要处理好与枚儿的关系,不能让她为了这事闹到太子妃那里去,三人成虎,这个道理你要懂,若只是皇后一人在皇上那里说庭儿的不好,有刘妃娘娘担着,倒没有什么,若是连太子妃也闹,怕就是刘妃娘娘也扛不住,唉……说来说去,若是庭儿的腿是好的,那皇上便不会有半点迟疑了,庭儿小的时候,皇上还是很喜欢他的……若不是……”
那天下午,王妃便进了宫,与刘妃娘娘密淡了好久才回府,一回来,又送了好些个刘妃娘娘赏下的礼品给世子妃,晚上又留了上官枚与锦娘夫妻一起用了饭,饭桌上相谈甚欢,王妃始终面带微笑,似乎根本就没有将王妈妈之事放在心上一般。
锦娘和上官枚也不好多问,怕王妃只是强撑着,一提起便会触了她的伤处,于是,婆媳几个都聪明的避开那些忧心的事情,只聊了些宫里的插花,头饰啥的。
吃过饭,王妃说乏了,锦娘与上官枚便各自回了府。
第二日,锦娘一大早便推了冷华庭一起来给王爷和王妃请安,因着年节就要到了,王爷朝里的事也并不太忙,也在家里闲着,并未去衙里,见锦娘进来,王爷脸色很好,等锦娘行了礼之后才道:“儿媳,这几日在府里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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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忙道:“儿媳年轻,见识浅薄,只怕有很多做得不太周全,还请父王和娘亲多多教导。”
王爷听了便让她坐,不必拘礼,又道:“你对王妈妈一族处理得很得当,如今你娘亲也与我商量了,一切便按你原先处置的法子不变,以后,你便天天来你娘这里,多帮帮她吧。”
锦娘听了忙乖巧地点头应下。
没多久,上官枚也来了,说起孙玉娘进门之事:“父王,母妃,院子已经收拾妥当了,只等新人进门就可以住进去,不知娘是否还要去看过?”
王妃听了便笑道:“你办的事,我放心,这几日怕是要忙着你了,毕竟你是在大的,她要进的也是你的院里,所以,一应礼节仪式如何规制调摆,全由你拿主意了,娘就不操那份心了,有那不懂的,再来问我就是。”
上官枚听着便应了,王妃又道:“昨儿我去了宫里,正好碰到了太子妃,她正说起锦娘呢,说是让你带了锦娘去她那坐坐,你忙完了,有时间便去一趟吧,妯娌两个也趁机多亲近亲近。”
上官枚听了笑道:“正是呢,前儿我还跟弟妹说这事来着,姐姐如今身子越发的重了,就盼着锦娘能进宫去帮她理理事呢。哪知弟妹忙,我也忙,一时还真是抽不出空呢,等孙家妹妹的事妥了后,我一定带了弟妹去。”
王爷听了脸上笑意更浓,对上官枚道:“枚儿到底是郡主出身,说话做事就是大气,锦娘啊,你可要多多向你嫂嫂学学,以后,你嫂嫂治家管家时,你也要在一旁多多辅佐才是。”
锦娘觉得今天王爷和王妃都有些刻意对上官枚好的样子,一时也模不清他们的心思,不过,如今她自己也正是打算着与上官枚联手对付二太太呢,自然不在意这一点的,忙连声乖巧的应了。
上官枚原因孙玉娘就要进门之事而恼着的心,一下子被他们几个说得舒畅了好多,尤其是王爷亲口说了,以后还是得她来治家管家,那话说得她心情更加慰贴了。
原本,她是堵着气不管孙玉娘进府的一应事宜的,但后来到太子妃那里去了一趟,太子妃将她训了一顿,“就算你再不愿意又如何,已经成了定局的事情,你反对也没有用,不如装得大度一些,在你公公婆婆处留下好印象,等孙氏进了门,你再慢慢收拾她就是,何必事事挂在面子上?落在明处,那便就是处了下风了,只有抓着明理,在暗处使劲,你才能赢。”
一番话如提壶灌顶让官枚茅塞顿开,一回来,便主动找王妃讨了差事,认真的办了起来。
又坐了一会子,王妃便问上官枚:“这几日刘姨娘可还好?”
上官枚听了微楞了下,回道:“身子不太好,不过,相公天天去照看她。”却不说自己去看过,看来,她心里也没将刘姨娘看得如何的重了,她与刘姨娘的关系,比之前阵子,又微好了一些,王妃听了心里的主意就更坚定了。
“哦,身子不太好啊,那也没法子,来人,将刘姨娘请来,就说王爷特意免了她的禁足令了。”
上官枚听得一怔,没想到王妃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出,刘姨娘身子确实比前几日要好多了,王妃这个时候请她来,怕是为了王妈妈的事情吧。
没多久,刘姨娘娇娇柔柔地来了,一看王爷也在,那柔媚的眼里就带了丝幽怨,似喜还嗔地看了王爷一眼道:“王爷如今可真是越发的不待见妾身了,妾身受了姐姐的欺凌,王爷不说主持公道,反而将妾身禁足,难道王爷眼里,妾身便是那蝼蚁么?”
这话既是怨怪王爷对她的不关怀,更是骂王妃将她看作蝼蚁,任意欺凌。
王爷听了不置可否,只在刘姨娘正要轻移莲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去时,说道:“你还是站着吧,先给王妃行了礼再说。”
刘姨娘进门便是一股子怨气,哪里肯给王妃行礼,这会子听王爷这样一说,便更是气,扭了头堵气坐了下去。
王爷见了便眼神凌厉地横了她一眼,刘姨娘心中一紧,还是起来给王妃草草的行了礼,却也不敢再坐。
王妃见了冷笑道:“你可知道你唤你来是何事?”
刻姨娘听了目光连闪,想着有眼线来报,说王妈妈并非反水,她心里稍安,但到底心虚,硬着头皮说道:“妹妹不知,还请姐姐明言。”
王妃听了冷笑道:“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做过什么,全忘了吗?”
刘姨娘听了眼珠子乱转,这些年,她虽是常常利用王妈妈知晓王妃屋里的一些事情,但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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