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蔷薇
NO。74 囧囧有神
如果薇薇安能选择的话,她是绝不愿意与骑士长发生这种关系的,裹着斗篷睡在草地上,薇薇安已经醒了,却因为复杂的情绪与身体的疼痛不愿意睁开眼睛。
耳边听到低低的叹息,健壮修长的手臂将薇薇安搂了过去,因为夜晚的温差而微微发抖的少女被拥入个温暖的坚实怀抱,灼热的呼吸靠近她的脖子,钴蓝的嘴唇落在她的后颈上,大手也揉上的胸前,经过真正的男女交欢,骑士长已经懂得少女的身体需要更轻柔的对待,她在被自己一时冲动弄出的瘀伤处轻轻抚摸着,距离上次结束还不到一刻钟,他便又开始想念她的身体了。只是大手刚刚一放到她腿间最柔软的地方,里面一股热流涌出,同时隐隐的血腥味比之前更甚,钴蓝一楞,只得强忍着离开她的身子。
薇薇安艰难的动动,药物虽然最大限度的使她敞开了身体,并且得到足够的湿润,但钴蓝实在太过强悍,朝美梦成真,最初几次根本没怎么控制自己,身体里已经受伤,只要轻轻一动,小腹深处就抽筋一样的疼。钴蓝英俊挺拔,外加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这样一个男人其他亚法大陆的女子只怕爱都爱不过来,能得到他一眼青睐也是荣誉。只是他性格坚毅认真,一旦得到了她,恐怕就再也不会放手。薇薇安在荣耀神殿的日子,体会过骑士长那可怕的占有欲,只是那时候哭着闹着还能阻止他做到最后步,今反而是自己贴上去的,连责怪他的立场都没有。
当个异世界顶级强者中的佼佼者们盯上了她的那一天,已经与自己想要的幸福生活背道而驰,越行越远,面对钴蓝或者里昂的时候,已经用上前世现世所有的生活经验去应对,却发现最终无计可施,难道弱小到无法翻身的时候,就该认命,落到谁的手里,就去曲意奉承亲热,换得一份相对安稳的生活,等待下次被抢夺,被转手,样的人生有什么快乐之处?大腿间不适的感觉,他的大手接触过的地方都还停留着清晰的触感,薇薇安自觉的耻辱万分,心里难受得像蚂蚁啃噬,完全不知道以后应该怎么办,只有两条路,要么去死,要么老老实实跟在钴蓝身边活下去。什么成为伟大的大魔法师,建造自己的事业,之类幼稚之极的幻想,薇薇安已经彻底放弃。
钴蓝拼命回忆那些恶补的情爱小说,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下方会非常羞涩甚至痛哭失声,于是方便能拥抱着轻声安慰,最后皆大欢喜,可薇薇安异常反应都没有,自己刚才碰的时候既没有看出特别羞涩,她的脸上也没有眼泪。想不出索性不再想,情爱小并不是万能的,他甚至怀疑那些玩意都是罗恩特意弄来捉弄自己的。
夜空的星子忽明忽暗,因为是在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中,所以月亮格外的圆,钴蓝得偿所愿,心满意足,哪里会有薇薇安那些乱七八糟毫无逻辑的怪念头,他只觉得神清气爽,二十几年来都没有过今样的幸福。虽然片草原气候温暖,但夜里也会褪凉,钴蓝看看背对着他侧躺的薇薇安,之前都还在冻得颤抖,于是他伸手揽,就将薇薇安横抱在怀里,睡着的时候他已经弄起个小型篝火堆,此刻手指弹出个小火球,干枯的树枝被苲草引燃,噼噼啪啪的燃烧起来。
薇薇安静静窝在钴蓝怀里,在努力使自己适应,咬牙忍耐着痛哭的冲动,只是那跳动的火光渐渐亮起的时候,视线却逐渐模糊,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身体温暖,心里却极为脆弱,甚至连哭的理由都没有理清,泪水就自己掉下来。
呆滞的拥着薇薇安,脑中那些看来的肉麻情话全都揉成团,钴蓝将搂得更紧,薇薇安因为泪水迷蒙没有看到,骑士长脸上红红的,平时坚硬如石头样的表情有很大改变,他此刻真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手足无措的少年,张张口,却又懊恼于不出那想想都要起鸡皮疙瘩的话。
“嗯…不愿那个…像星星样的…眼睛…不适…合…落下珍珠样的…”毫无恋爱经验却次性做完全套的骑士长抱着那软软小小的少如同拥抱着珍宝,终于他清清嗓子,吭吭哧哧的背诵那些从三流言情小里学来的句子,“起看日升月落…的喜悦…”
原本薇薇安没有注意骑士长在念叨什么,慢慢的些毫无逻辑又恶心的句子以诡异的排列组合从钴蓝口中不停倒出之后,听得目瞪口呆,心里那些胡思乱想惹流泪的念头被啼笑皆非的感觉所取代,钴蓝握紧拳头,肌肉绷紧,觉得现在比任何时刻都难熬,他困窘不堪,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愚蠢到真的相信那个混蛋罗恩,些话看到的时候已经让他觉得恶心,现在真的出来,简直比下地狱更可怕。
“…从出生之前…就已经爱上…”钴蓝面红耳赤,他不敢去看薇薇安的表情,坚韧不拔的性格使他坚持着完长篇大论的最后句:“…温柔的呼唤使着迷…婷婷的倩影使心动…含情的目光使受尽苦刑…”
情话停止时,两人都很囧囧有神,薇薇安别开头望向边,之前是忍着哭,现在却忍不住要笑,骑士长的些东西也看过,是瑟琳娜很迷恋的个作者所写的,里面的情节狗血又雷,瑟琳娜却看得如痴如醉,想不到么严肃的骑士长大人,也看那种小生喜欢的言情小说,居然还痴迷到能背诵出来哄她!
看着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少女,偏过头去的小脸上那粉色唇边勾起的笑意,钴蓝顿觉无地自容,他往篝火里加把干树枝,结结巴巴,含糊不清地句去小河里抓鱼,便急匆匆的放下薇薇安跑,见他跑走,薇薇安才忍不住笑起来,可笑着的时候,又在不停擦去眼中涌出的泪,心里酸酸苦苦的,想起骑士长困窘的样子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觉得钴蓝与里昂从本质上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人的情绪松弛,小肚子里面也没有那么痛,撑着自己坐起来,把大斗篷往身上裹裹,四下看看倒不知这里是哪里,只觉得夜空下片绿色中缀着星星的繁花,火堆照亮的四周在橘红色的温暖光芒下,尽是粉紫与粉红的小花串,伸手摘串,甜香扑鼻,舔舔花蕊,咬下片粉粉的花瓣,甜香中带着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重开,令舒服很多,同时肚子里咕噜噜的叫起来。
手指凝聚魔力,冲自己放个治愈术,薇薇安用根树枝拨弄着篝火,那边钴蓝手里提着什么,正远远地走过来。
洗好鱼,钴蓝简直尴尬得有不好意思回去见薇薇安,该死,不过就是几句恶心的话,怎么就至于像现在样,不过罗恩那个家伙还是没有骗他,经过他么,薇薇安果然没哭,虽然无法理解,不过些东西还是有用的。
其实钴蓝根本用不着去抓鱼,身为骑士长怎么会没有空间道具呢?不过想来薇薇安也不会愿意吃空间戒指里那些干硬的肉干与干面包,还是给弄新鲜的鱼肉吃吧,他记得是很挑食的。
有条长河在草原中分支,各个分支如无数的溪流像四面八方奔去,月光下波光粼粼,美丽动人,温暖的气候似乎正是某种鱼群逆流而上,回源产籽的时期,钴蓝随便抓的两条鱼都是膘肥体壮,丰美香醇的鱼肉被烤得油脂吱吱的滴在火里,不用任何的调料,光是闻起来都觉得馋虫被引动。钴蓝烤着烤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从尾指上戴的枚戒指中取出铁桶干净的河水,水面上卷起腾腾热气,是他刚刚从河里弄来的,并已经用火魔法加热。把穿着鱼的树枝插在地上,钴蓝又取出条毛巾,放在桶里拧拧,对薇薇安:“来,帮清洗下。”
“不,我自己来…”薇薇安别扭地,钴蓝也不勉强,他体贴的背对着,看似在专心烤着鱼肉,薇薇安用过治愈术后已经没有那么疼痛难忍,捧着热水洗洗脸,又解开斗篷,四下仔仔细细的擦几遍,虽然热水沾在身上,但浑身却暖意融融,钴蓝连结界都给弄好,清洗完之后,那边的鱼肉也烤好,薇薇安穿上那套蛛丝裙,又扣好斗篷的扣子,坐在篝火边捧着鱼肉慢慢吃着,钴蓝的戒指里没有人的衣物,要是让穿他的衬衫,在野外未免行动不便,也只能让将就穿那套裙子,尽管他也不喜欢那种妖异的反光以及贴身勾勒出身材的剪裁,但魔蛛丝倒是非常坚韧保暖的。
诡异的沉默中,薇薇安吃掉半条鱼,种鱼吃起来很奇怪,不但没有鱼腥味,甚至还带着股柠檬的清香,厚厚的鱼籽被烤得焦黄,混着鱼肉入口即化,可胃口不大,除甜食其他东西吃不下就吃不下,于是钴蓝从手中接过那小半条鱼,握在手里慢慢吃着,连同剩下的条起吃掉后,他丢下树枝,转而坐到薇薇安身边,个无形的雷电屏障已经布置在四周,薇薇安不明所以之时,却听见草地上悉悉索索的凌乱脚步声,喘息声,以及武器盔甲四下碰撞的声音传来。
历经千难万险的小团队终于突破魔兽森林的最危险地带,顺着河流的方向逆向而上,进入森林包围中的大草原,弓箭手背上的箭筒已经没有弓箭,战士手中的铁剑已砍卷刃,魔法师的袍子千疮百孔,行四人出现在薇薇安与钴蓝面前时,已经是狼狈万分。
战士显然是领头的人,他望望边的火堆,与中年魔法师商量下,并没有上来搭话,弓箭手拖着疲累的身体弄来些枯枝与干草,像钴蓝样燃起篝火,不过他们显然已经没有力气在去弄吃的,只从河里弄些清水喝,便倒在篝火周围喘息,不过领头那战士却紧紧握着剑,眼角余光不时地扫过来眼,显然是对多加防范,能毫发无损穿越魔兽森林的,必定不是泛泛之辈。
一般来说,如果不是寒冬时节,森林中的高阶魔兽是不会出现在中央草原的,里丰厚植被的气味是魔兽们极为不喜的,只有到寒冬,白雪覆盖草原压住那些青草与花朵的味道,高阶魔兽才会进入大草原,寻觅尚未结冰的水源。现在仅是春还未入夏,原本不是进入魔兽森林的最好季节,因为战士卡洛达的儿急病,需要草原中生长的种良药,个佣兵小队才冲入大草原。卡洛达原本只想自己前来,可起出生入死的伙伴们听件事,那里能让队长势单力薄白白送死,大家多年配合,已经有份深厚的默契,集合众人的力量总比个人独自行动成功率大,于是就有薇薇安现在看到的幕。
夜里是无法找到想要的草药的,弓箭手与魔法师躺下去就累得动弹不,卡洛达与另名战士打扮的人显然是在守夜,他的右肩伤口逐渐从酸麻变为剧痛,当忍耐不住痛喊出声的时候,不但弓箭手与魔法师跳起来,薇薇安也吓条。
卡洛达被种剧毒的魔兽咬到肩膀,当时匆忙中的处理并未见效,那魔兽的细牙被拔出来,上面黑色的毒液混合着血液洒地,卡洛达的胳膊在不断的变黑,就算他用斗气抑制,也阻止不种改变。手上握着的剑下掉在地上,战士的表情相当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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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砍断手臂,否则毒液会顺着血管到达心脏。”中年魔法师极有经验,仔细检查番就立即下判断。
NO。75 塞尔达草原
满脸戚容的女魔法师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人无不露出同情或悲哀的表情,虽然他们清楚自己的队长并不需要同情,但卡洛达擅长使右手单手剑,年富力强失去了右手,无异于致命的打击。
那名战士像是没听到这句话似的,他抓住了右肩的布衫,一把将袖子连同半截布料一起撕了下来,牙印咬的很深,伤处青黑色,除了刚刚喷出的血液外,出血并不多。也许是因为剧烈的疼痛或者即将失去手臂的打击,他的嘴唇有点发颤,不过这个中年人拽紧了自己时而剧痛,时而毫无知觉的胳膊,向一旁穿着轻皮甲,眼里含泪的年轻人说:“小牧,来帮个忙。”
皮肉被绷得透明发亮,几乎可以看见里面骨头的碎渣,被称做小牧的少年战士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应了一声,现在可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如果不在毒素到达心脏前砍掉整条手臂,卡洛达队长就完了。
“犹豫什么,砍吧。”战士脸色青白,仍勉强笑道:“一条胳膊换我女儿一条命,很值了。”
小牧高高举起匕首,却迟迟无法砍下,眼见再也耽误不得,弓箭手眼圈发红,一把夺过了小牧手中的匕首,急道:“你再犹豫下去,大叔命就没了!”
说完手起刀落,那一整条手臂就落在了地上,卡洛达咬得腮帮子发紧,大颗的汗珠砸在地上,显然正忍受着剧痛,弓箭手把匕首在火堆上烤了烤,将烧得滚烫的刀刃猛然贴上了卡洛达的断肢处,他对处理伤口显然很有经验,火烙虽然痛苦,但对于止血封住大血管却是极好的急救方式。
小牧愤愤的用破布包裹着那截魔兽的断牙,将它狠狠的抛向远处,一转身这年轻战士脸上已经满是泪花。
残牙在清冷的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慢悠悠的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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