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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北,它们都有自己的庙宇,这三位被称之为:胡三太爷,胡三太奶,以及黑妈妈。
之前那胡三太爷曾经通过胡白河与我传话,说了一些什么‘塞北牧场佛朵飘扬’之类我听不懂的话,而过了这么长时间,它又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呢?
只见那胡白河对着我说道:“姚少,之前你不是叫我帮你去查那个叫‘青荔丹参’的宝贝么?我查了许久都没有头绪,实在是对你不住,于是便想询问三太爷,他老人家法力高强,也许会知道那东西的下落…………”
“然后呢?”我问道。
胡白河尴尬一笑,然后对着我说道:“然后,三太奶就说话了,它老人家对我说‘咱家自己的东西还没有找到,这个时候是花精力去找别的事物的时候么?’,不过三太爷却微微一笑,然后问我要找的是什么,我自然跟它说了,可它老人家听完之后,便让我前来找你,让我转话给你,它老人家对你说‘你要找的东西,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但却又不能再让它现世,所以奉劝你还是不要继续寻找了,你这样做,只会将自己放逐到更加痛苦的深渊之中’。”
我听胡白河讲完之后,心里面不由得悲喜交加,喜得是看来那个妖怪头子知道那玩意儿在哪儿,悲的是,它居然不让我继续寻找。
“这是为什么呀?”我愣了,便问那胡白河。
胡白河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只是传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既然它老人家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有它老人家的道理…………”
我咬着牙说道:“不可能,这个我无法答应,我要继续找下去。”
胡白河此时也知道了我找那青丹的目的,它也早就知道了我的性子,也许明白我不会听那胡三太爷的话,只见它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可如果你继续找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出什么让你痛苦的事情的。”
“还有什么事要比看着自己的女人眼睁睁死去却什么都做不了更让人痛苦的?”我对着胡白河说,确实,要说我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虽然不能表露出来,但是每过一天,我的心里就难过一分,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难受的?
我对着胡白河说:“既然三太爷不帮我,那我就自己找,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阻止我,但除非你杀了我,要不然我不会罢手的。”
“姚少,你可别这么说啊!”胡白河听我这么一说后,竟然有些慌了,他看了看我,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然后说道:“那好吧,我以后不会再提这事便是。”
“白哥,你会帮我么?”我问胡白河,胡白河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奉命保护你,既然你已经选了这条路,那我就跟着你走下去便是。”
说到了这里,它便对我一笑,然后小声的说道:“如果是我,估计也会和你一样的。”
我俩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今晚上发生的事真多,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稍微平静了一会儿后,我又想起了那马天顺的事情,于是便同胡白河说了,胡白河听完我的话后,便对着我说道:“那个马家的叛徒原来还没有死啊?”
我问胡白河:“你认识它么?”
胡白河冷哼了一声后,便对着我说道:“怎么不认识,说起来他好像是马家这一代的次子,很是能耐,是五排教主的弟子,大概十年之前吧,他做了一件大事,竟然把咱家教主给杀了。”
“啥?”我愣了,心想着这人居然这么厉害,身为一个人,竟然能杀死一个那么有本事的妖怪,于是听到此处,心中便震惊不已,而那胡白河继续对我说道:“说起来都是这恶贼心狠手辣,五排教主本是蛇身,虽然得道,但每三年都要蜕皮,这时是极其虚弱的时候,哪成想那恶贼竟然准备了雄黄蛇药之类的东西,对着教主偷袭,最后将其杀害,当时我们全都震惊了,马家一直是我们的弟子以及香火来源,这事情可当真不小,于是我们便奉旨追拿这恶贼,连他的本家大怒之余,也将其逐出了家门从此不再同他有任何关系,哪成想他杀了教主之后居然好像消失了似的,连我们都寻他不见,所以一直没有消息,由于这件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很是机密,只有当年追拿他的那些同修们知道,没想到这贼人竟然出现在这里。”
我对胡白河说:“他为什么要杀他的师父啊?”
胡白河对我说:“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他误入歧途,信仰邪神,驱使恶鬼,八成是有什么阴谋吧。”
果然跟我想一块儿去了,那个姓马的王八蛋果然不是什么好饼,我刚想到此处,只见那胡白河便对着我说道:“姚少,你见到他了,他在哪儿,***,这次看我不整死他。”
我想了想后,便同胡白河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不过他今晚很有可能去一个地方。”
“那还等什么?”只见胡白河站了起来,跃跃欲试的对着我说道:“咱们赶紧去吧!”
我摇了摇头,然后心中想到,就算去,也不能让它用韩万春的身子,要不然我这心里老是有点内疚,而且外面还有个聂宝中,我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儿呢?于是便对他说:“不着急,咱们先回到住的地方,把你附身的这个家伙丢下,然后再去,等会出门你别声张,一切我来说。”
他点了点头,于是我俩换了衣服后,便走出了房间,跟那雇主又寒暄了几句后,便告辞出门,吕全友在一旁不断的跟我说话,他说:“厉害了嘿姚远,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在哪儿学的?”
“胎带的。”我无奈的笑了笑,下了楼后,我让吕全友打车先走,等到吕全友走了以后,我和胡白河一起转头望了望聂宝中,这老小子似乎已经看出了端倪,只见他对着‘韩万春’说:“你是…………”
“我是谁!”‘韩万春’对着他喊了一声。
“胡白河,你是胡白河胡大爷!”聂宝中似乎条件反射般的喊道,这对话,在之前的日子里似乎一直是他的梦魇,没想到今天又一次重复了。
胡白河笑了笑,然后对着他说道:“还行,没忘了我,你说你哆嗦什么?”
聂宝中望着这个吓唬过他的恶棍,当时估计是想说‘胎带的’,但是始终没敢说出口,他对着我说:“姚,姚远,这是什么情况啊…………”
你问我什么情况?这情况可有些复杂了,我当时也不想跟他解释,于是便对着他说道:“这位白哥上了你师父的身,是想跟我一起去抓一个大妖怪,但是你师父身体不适,所以咱俩先送他回去休息吧。”
说罢,我们便回到了宾馆,在宾馆里,我让胡白河出了韩万春的身子,韩万春便睡了过去,我为他盖好了被子,当时我也知道胡白河并没有走,于是便对聂宝中说道:“聂哥,师父睡了,你也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儿?”聂宝中问我,我对他说:“出去溜达一圈儿。”
我其实真的不想让他陪我去冒险,于是说完之后,便除了门,下楼之后,我并没有直接打车去那墓地,而是在楼下一个小超市里面买了一袋食用盐以及一瓶白酒还有一卷胶布,虽然我知道胡白河就在我的身边,但是我却看不见他,所以我要先做到能让我的眼睛先看见‘鬼’。
这个法子,正是之前钱扎纸教给我的,据说是个阴阳先生传给陈歪脖子的一招,是利用几样很平常的东西组合出来的民间秘术,虽然方法简单,但是却很灵验,简直可以和在沈阳时喝的那符水有的一拼,听钱扎纸对我说,这一招叫‘阴酒柳叶弱水法’,是利用白酒的五谷发酵出的阳性加上柳叶的阴性,再加上土地的地气组成的。
讲的是柳树为‘五鬼’,是阴性很大的植物,可以供鬼魂栖身,以前更有传说,下雨的时候,有些鬼魂会在柳树下找替死鬼,好在这种叔很常见,街道两旁都是,于是我便在一棵树下挖了个坑,往那坑中倒了些盐,在倒酒,然后用折下来的柳树枝快速的搅动,那酒水顿时变得泥泞不堪,直到酒水完全渗进土中之后,我抽出了湿漉漉的柳枝,从上面摘了三片叶子,两片分别擦了擦眼睛,剩下的那一片则用一块胶布贴在了额头之上,这么做是为了降低自身的‘火气’已便于隐藏。
成了,在双目极度不适之后,我心里面想着,这个方法我之前只用过一次,还是在钱扎纸指导下用的,现在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如果管用的话,现在我整个一小钱附体了,少说也有三四个小时的效用,果然,在我刚起身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旁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男子,这男子瓜子儿脸,眼角上弯,留着寸头,一脸的流氓相,他一边望着我,一边对着我说:“姚少,在哪儿学的这白派阴阳先生的道术啊?”
看来这就是胡白河的本尊了,我心里想着,这好像是我头一次见他,不过跟我想象中的胡白河有些差距,我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秀气,居然还人模狗样儿的传了套西装,但是我也不怎么惊讶,打量了他两眼之后,便对着他说道:“一朋友教的,很管用,就是眼睛很难受。”
胡白河笑了笑,上前拦住了我的肩膀,我直感觉到一阵冷风,也没在意,刚要跟他上路,身后却传来了聂宝中的声音:“姚远,你,你也带上我吧。”
我和胡白河回头望去,只见聂宝中穿戴整齐正站在我身后的不远处,我见到他后,心里有点惊讶,于是便对着他说:“我们这次是要去墓地,很危险的,聂哥你用不着犯这个险。”
“不,我想去。”只见聂宝中鼓起了勇气对我说:“既然我已经决定了要学这一门,就要学好,小弟,你就带我去吧。”
我挺佩服他的,确实,他的胆子比我曾经刚见鬼时大多了,就在我思考的时候,一旁的胡白河笑了,他对着我说道:“带着呗,要是有危险的话我还能上他的身,多好啊。”
我打了个冷颤,看来这胡白河够腹黑的了,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见聂宝中坚持要跟着,心想着就让他跟着吧,通过这阵子的接触,我觉得这位大哥确实挺仗义,而且胡白河还在身边,应该不会有啥太大的危险,而且多个人也是多个伴,便对着他说:“那好吧,你想不想看鬼?”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巫教邪神
第一百一十八章 巫教邪神
“看鬼?”聂宝中愣了,他看着我,似乎有点搞不懂我说的话,于是我便对着他解释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是个不擅长解释的人,要是钱扎纸在这儿就好了,他一定会对聂宝中用他那套通俗易懂又不着调的游戏理论解释。
说起来还真是这样的,这次墓地之行,能见鬼和不能见鬼在感官刺激以及心理刺激上都是不同的,选择看不见鬼的,那就是普通模式,选择能看见鬼的,那就是深渊模式了。
我倒是很希望这聂宝中选择普通模式,但没想到这老小子竟然对我说:“真的能看见鬼么?我还没见过呢,我……我想试试!”
胆子真大,我心里想着,于是便也就没废话,又从刚才拿柳枝之上摘了两片叶子,在他的眼睛上一边涂抹一边说道:“聂哥,话先说在前头,不管你看见啥,千万别叫喊,知道不?”
“知道了。”聂宝中揉了揉眼睛,然后看着旁边的胡白河,见它正对自己笑,便对着我说道:“这是谁?”
“我是谁!!”只见胡白河大喊了一声。
聂宝中浑身一颤,顿时哭丧着脸叫道:“胡白河胡大爷!!”
胡白河哈哈一笑,然后上前揽住了他的肩膀,对着他笑道:“这不就对了嘛,嘿嘿,小伙咱真有缘。”
我敢肯定,如果聂宝中知道胡白河还在身边儿的话,他刚才一定会选择普通模式。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了,给哭丧脸的胡白河脑门贴了一片柳叶之后,我们便打了个车,胡白河没有上车,一直在车窗外面飘着,大半夜的,一个穿了一身白的男子在大街上飘着,极具视觉效果。
我怕跟司机直接说去墓地司机会害怕,于是便停在了距离墓地大概半条街的地方,下了车后,我们三个便步行前往。
这深夜中的回、民墓地相当渗人,要说这里本来就是郊区地带,小小的县城本来就不怎么发达,自然是不会有路灯之类的东西,大晚上的,天上还飘满了云彩,可视度很低,而我有不敢开灯,生怕那马天顺就在附近,只好摸索着前进。
街道上漆黑一片,只能模糊的看见身边不远处的事物,这种环境下,是最容易滋生恐惧的,因为偶尔还能同一两个夜游的人擦身经过,但是我们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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