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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惊未定,我用手机给韩万春和聂宝中两人分别打了电话,全都是没人接,我越来越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对劲儿了,一旁的钱扎纸对我说道:“姚子,要不咱报警吧。”
只要涉及到鬼魂,那你报警也没用,我心里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于诡异,那忽然出现的鬼魂和韩万春他们的失踪一定有关,还有这房子,还有那黄善,甚至还有这次的委托,这一切实在是太巧了,我这时越来越觉得这很不对劲,于是想到了这里,我便对着钱扎纸说道:“别报警,让我先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说到此处,我便翻过了那铁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门外就是一片柳树林,果然让我在树林之中找到了很多干枯的柳叶,于是我又翻了回来,在院子里面挖了个浅坑,用钱扎纸交我的方法抹了眼睛,虽然我早有准备,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鬼的数量,当真是太多了。
只见漆黑的夜空中,居然有好五列鬼魂,它们就是从这院子的雪地里面出现,然后排起了队伍,好像十分有默契似的顺着窗户一个个飘进了屋子里。就跟火车站里面售票口前面排的长队一样,居然络绎不绝的,的确如钱扎纸所说,这些鬼魂们的样子实在诡异,我好像头一次见到这种鬼,它们衣着破烂,表情痛苦,但是如果发现了你以后居然还会对着你咧嘴阴森森的笑,而且手里面都拿着一根蜡烛,那蜡烛发出幽幽的绿光,它们飘在搬空,黑夜之中,就好像是一个脚上装着很多灯泡的蜈蚣风筝一样!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那种场面已经谈不上诡异,简直他吗的壮观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些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
忽然,我心里面好像想到了什么,以至于脸色煞白,钱扎纸看见我这样子,便焦急的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不知道。”我望着数以百计的鬼魂飘进那屋子里,然后咽了口吐沫说道:“但是我敢肯定,这他吗一定是邪法!”
没有错了,除了邪法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让这些灵魂变得如此诡异,而一说起邪法,我就马上又想起了金巫教。
吗的,难道那黄善是金巫教的?可是这不合理啊,即使他是金巫教的,那找我干什么,难道是那马天顺的报复?想来想去,我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而这时,钱扎纸对着我说道:“邪法?就是你以前跟我说的金巫教么?那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咬了咬牙,然后对着他说道:“进屋子,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吗的,既然已经做到这地步了,那咱只能奉陪了。”
是的,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现在似乎情况已经很明了了,这些鬼魂或者说某个人分明就是想要把我引到某个地方,而春叔他们的失踪就跟这个有关,于是伸手从背包中取出了开元鼓,我心里面暗骂道,如果是金巫教干的那就最好不过了,找你们还找不着呢,既然你们想让我去,那我就顺了你们的意,看我怎么找票兄弟拆了你们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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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章 地窖
虽然我当时还拿捏不定这幕后搞鬼的孙子到底谁谁,不过既然现在的形式已经很明显了,分明是想引我们再进到那屋子里面。
开玩笑,当我二啊,我能就这样进去么,所以我拿了鼓站在雪地里面一顿猛敲,一口东北风味儿的帮兵口诀就跟蹦豆子似的顺出了嘴边儿,不多时,胡白河便来到了此处。
说起来这好像是我头一回见到这胡白河是怎么来的,当我唱了五六分钟之后,只见到那铁门之外忽然出现了一阵白光,月光之下,一条银白sè的狐狸向我飞奔而来,这狐狸我见过,正是那胡白河,只见狐狸跑到了我们的近前,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不怀好意的望了望钱扎纸,分明是想上他的身,钱扎纸之前被这狐狸附过几次身,他之前也跟我讲过,说看见一狐狸ting好玩儿的,可没成想那狐狸往他身上一扑他就被‘挤掉线,了。
所以这次他见这狐狸又在打量自己,慌忙往后一个大跳,然后嘴里喊着:“你起来,别过来,姚子,姚子,快点想个办法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停下了手中的鼓,对着那白狐狸说道:“那啥白哥,啊不是,是白姐,白姐你别逗我兄弟了,我现在能看见你,你现身吧。”
那狐狸似乎觉得钱扎纸ting有意思的,便对着它一呲牙,钱扎纸顿时哆嗦了一下,不过那白狐狸晃了晃尾巴,在雪地里面这么一转圈儿,顿时化成了人的mo样,一头短发,白西装,瓜子儿脸,好像个小流氓,居然还是那副男人打扮,只见他笑呵呵的对我说:“姚少…今晚找我啥事儿?哎我去,这老些鬼?找知道把孩子们带来好了。”
胡白河望着院子里面那些排着队捧着蜡烛的鬼hun渍渍称奇,言语痞里痞气的,从头到脚哪里还有个女人样子?于是我则有些无奈的对着他说:“白姐…你能不能变成女人啊,你这样让我心里很纠结啊。”
确实,在知道它其实是一母的之后,再看见它的男人装我心里面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而胡白河听我这么一说,便嘿嘿一笑,然后对着我说:“习惯了…这样不ting好么……哎好吧好吧,喂小子,我跟你说,如果你把等会儿我的模样到处说的话,信不信我把你大跨给扯下来来个活人三吃?”
它这话是对钱扎纸说的,钱扎纸有点弄不明白他的话,但是迫于压力,也只好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让我跟谁说去啊大哥!?”
胡白河笑了笑…于是又一个转身,顿时长发披肩,俏丽的容貌再次出现…只见它对着我说:“真是的,装久了男人,一变回女人浑身不自在,我说姚少,我还是变回去吧。”
虽然它声音变回了女人,但是语气却依旧好像个流氓,听上去竟然更加的无力,于是只好点了点头,心想着这可能真的和它的遭遇有关吧,以至于虽然是个女xing…但是xing格却爷们儿的很,这正应了那句话了,平时带的面具久了,等到摘掉面具之后却忘了自己本来的表情。记得以前小时候我家村子里面来了一伙儿唱戏的,唱的是白蛇传,白淑珍刚遇见小青的时候小青还是一爷们儿…结果让白淑珍一扫帚疙瘩就给打成一如花似玉的小娘们儿了,我当时还觉得这男变女说变就便实在是太好玩儿了,可哪成想若干年后,我竟然也遇到了这种经历呢?
不过我遇到的不是小青,而是小白。
我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想着算了,反正它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于是当他变回了男身之后,同它讲了今晚上发生的事情,胡白河听完我的话后,便笑道:“这个好办,你不说这屋子里有问题么,索xing一把火烧了干净。”
晕,他说的倒轻松,我慌忙摇头说道:“别啊,玩意春叔他们还在屋里呢,那不也烧死了么?”
胡白河听我这么一说,便耸了耸肩,然后对我讲道:“好吧,那就听姚少的,咱们进去看看。”
我对着它说:“你的伤好了么?”
胡白河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我说道:“养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没事了,啊对了,我已经把上次的事情汇报给上边了,现在上边派人全力捉拿那个马天顺…………姚少,走啊?”
它走了几步,见我还站在原地,我望着旁边的钱扎纸,见他杵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于是便问他:“小钱,你这是怎么了?”
钱扎纸长大了嘴,蹬着胡白河说道:“株………………………………你是女号?”
晕,这小子反应速度怎么这么慢,不过这也难怪,我第一次知道胡白河是一女的的时候比他更惊讶,于是便拉着钱扎纸走了过去,等回到了屋子里面,钱扎纸已经淡定了一些,不过看上去依旧ting忐忑,估计是他平时玩游戏被人妖号给吓怕了的关系吧。
而我却很快进入了状态,毕竟当时的情况很不乐观,那么多的鬼hun让漆黑的屋子里笼罩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炉子中的炭火早已熄灭,身上感觉到的寒冷也说不出是yin气还是自然的温度。
我见那些鬼hun排着队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便对着胡白河点了点头,然后将鼓放进背包,握着老七同他们两个走了过去,那些鬼hun还是跟之前一样,看见了我们就对着我们恶心的笑笑,却并没有行动。
不多时,我们已经来到了鬼hun消失的地方,我的面前是一面空dàngdàng的墙壁,看来这里湿度很高,以至于墙皮都脱落了不少。
除此之外,我却并没有看出端倪,而那些捧着蜡烛的鬼hun飘到了此处,却还是跟下饺子似的一个个相继消失,胡白河似乎嫌这些鬼hun碍眼,于是手里一划拉,便抓了五只鬼hun在手里,竟然好像团纸团一样的把它们揉小然后丢进了嘴里,见他如此暴力,钱扎纸更是哆嗦的不行,他小声的说道:“这人妖号是猛。”
说来也奇怪…这鬼hun的队伍一被打散,便停顿了下来。
而胡白河没听出钱扎纸这句话的意思,所以也没搭理他,它吞了那些鬼后便低着头用鼻子嗅了几下…然后皱了皱眉头对着我说道:“姚少,下边有东西。”
我听它这么一说,便蹲下了身子,然后将墙角的地摊小心翼翼的掀开,果然,在那破旧的地毯之下了铁质的拉门看来那些鬼hun都从这里下去了。
这种拉门,就像是东北农村住宅里面储藏蔬菜土豆的地窖拉门,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韩万春他们很有可能就是在这里了。
于是,我便对着钱扎纸和胡白河点了点头,胡白河直接飘了进去,没过一会儿,它又飘了出来对着我说道:“下来吧姚少,没事。”
听它说没事,我这才拉开了那拉门刚一拉开,一股子不知道什么东西腐烂而发出的霉臭味便扑鼻而来,我皱了皱眉头,心想着这地窖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味道?
不过在现在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看来想要知道真相的话,就只能下去看看了,为了保险起见,我和钱扎纸脱了衬衣绑在脸上,背包里面有手电拧开了以后照了下去,只见下边有一条脏兮兮的石头台阶儿,我越来越觉得那黄善的身份可疑,你说寻常百姓家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地窖?
看来韩万春和聂宝中的失踪八九不离十就是他搞得鬼了,我想到了此处,便对着钱扎纸又点了点头胡白河走在前边探路,我和钱扎纸两人慢慢的下到了这地窖里。
刚进到地窖,我便觉得四周潮湿的厉害,yin冷yin冷的,越往下面走,那股恶心的气味也就越发浓重,这台阶儿是螺旋形的,记得上中学的时候,我们班里面十多个男生曾经到县城边上的防空洞玩,那防空洞从外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小房子,但是房子里面有楼梯直通地下,就是这样的感觉了,我心里想着。
走了四五十步居然还没有到头,我回头望去,钱扎纸背着背包愣头楞脑的跟在我身后,那出口已经离的ting远了,但是我呼吸却并没有感到不顺畅,我心里想着这里一定有通风的地方,可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大概又走了四十多步,我们终于下到了这地窖的最底层,台阶小时候,我顿时惊呆了,看来我之前还是太小瞧这地窖了,他远远要比我心中的地窖要大的很多,说起来就跟我刚才提到的防空洞一样,我用手电照去,只见我的前方是一条狭窄的通道,看上去只能并着排走两人的宽度,土壁上潮潮的,因为是在地下所以并没有结霜,很久以后后我曾经四处游dàng,在重庆有幸参观了白公馆,那渣滓洞给我的感觉就有点像是当时的那条地道,我用手电朝前边照去,手电的光源依旧照不到这条地道的尽头,只能依稀的望见远处一拍鬼hun慢慢飘远的背影。
而就在这时,钱扎纸对我说道:“姚子,坏事儿了,后面的鬼赶上来了。”
我回头望去,果然,之前被胡白河打散的鬼hun队伍此时又开始了行动,它们沿着楼梯慢慢飘来,从这台阶下方向上望去,简直煞是壮观,虽然这些鬼对胡白河来说简直就是一群肉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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