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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说过,这肉菩萨对于金巫教来说何其珍贵·通常只要从那干尸之上取下一丁点肉块儿,就能咒杀常人与无形之中了,按理来说上次被那狐狸崽子们吞掉的,只是它身上一个肉块儿形成的怨念,本尊并没有消亡,刚才那黄善也说过,由于我上次破了他的法,所以这肉菩萨的怨气减小了很多·可是对我来说,它却依旧厉害异常。
这肉菩萨乃是黄善祖传的宝物·可以说差不多世上就此一件了,他应该是被我逼到了份儿上所以才放了这本尊出来,那肉菩萨此时嘴也开了,但是孩子也丢了,哪里还有任何的人xing?我当时心里面不断的咒骂那黄善之余,倒也没有了再要去追他的念头,因为如果我再不想想办法的话,那我们几个估计都得葬在这里了。
果然就像我想的那样,那肉菩萨由于长年被困在肉身之中,此时终于完全解放,可是身边却再也没有了自己孩子的踪影,多年的怨念无处宣泄,怎能不让它愤怒,只见它忽然跪在了半空之中,然后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嚎叫,顿时,我感觉自己身体似乎都被他发出的这股yin气所覆盖住了。
奶奶的,这也太强了!
这恐怕已经不是老七能够搞得定的鬼hun了,我此时心中才真正慌张了起来,要说我现在如果跑的话,估计还是能跑得掉的,但是韩万春和聂宝中怎么办?他俩一定会被干掉的!
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啊!!那肉菩萨还在不停的嚎叫着,名副其实的鬼哭狼嚎,我心里想着,如果再不做出决定的话,估计大家都得玩儿完,果然,就在我刚想到此处的时候,那肉菩萨忽然抬起了头,一双眼睛似乎透lu着要把我挫骨扬灰的心,它一下就蹦到了我的面前,我慌忙后退,它身后的胡白河不住的叫我快跑,而我能跑么?
能,这次看来我只有跑了。
不过,即使要跑,也得带着这个要命的家伙一起跑,只有这样,才能救它们一命,这也是当时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了,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没有人xing,于是便不再犹豫,握着老七打了下去,可是老七打在它的身上,却并没有对它造成多大的伤害,反而ji怒了它,这正是我想要的!
与此同时,我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于是一击得手之后,我便转头就跑,果然那肉菩萨追了上来,我当时也顾不了什么了,玩儿命的跑着,可是我哪里有它快?刚跑出那洞口的时候,就感觉到背后一阵剧痛,然后不自觉的摔倒在了地上。
这肉菩萨要比那黄善凶残的许多,它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直接将我了起来,两只手卡在了我的脖子之上,力道大的惊人,我当时求胜心切,不住的挣扎,可越挣扎它掐的就越紧。
就在我不知道应当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见钱扎纸的声音传来:“姚子,接刀!”
说罢,一把纸扎的小刀朝我飞了过来,原来这钱扎纸刚才被黄善踹倒在了地上后,和我一样都愣住了,不过在那肉菩萨已经苏醒之后,他和我的反应却不同,我当时只是想该怎么才能保住大家的xing命,而钱扎纸的第一反应却是现在又需要武器了。
当然,这次的武器不是火tui肠,对付鬼要用的武器,就是纸扎用品,要说上次他扎纸枪的想法流产之后,便闲着无聊扎了几把纸刀防身,没想到这次还真派上了用场,当他拿出纸刀的时候,我已经对这那肉菩萨动手了,于是他也来不及多想,慌忙拿出了打火机将那纸刀点燃,然后抓着烧好的刀朝我丢了过来。
我见机会来了,也顾不上许多,一手接过了那刀,然后对着这子母菩萨的双臂砍了过去,钱扎纸做的纸扎乃是一绝,这纸刀居然伤了这肉菩萨,虽然没有砍断,不过却依旧让它撤手了。
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间,我的心里又出现了一个念头,我心想着这纸刀虽然能伤它,但看上去却并不能杀它,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用余光望了望那门槛,现在我已经在那地道之中,光源灰暗,似乎我只有一个选择了,刚刚想到了这里,只见那肉菩萨又一次扑在了我的身上,虽然它没有了意志,但是本能却让它也知道我手中的家伙厉害,所以这一次它抱住了我,紧紧的勒住了我的身子,似乎想要把我的骨头给挤碎一般。
我浑身剧痛,也来不及多想,只是在心里暗道:罢了!
想到了此处,我张开了嘴巴,一口咬在了那肉菩萨的肩膀上!
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看来只有这么办了,要说刚才我心里其实就有过这个念头,只是刚才我不知道在那洞中我这口老牙能不能发挥出威力,但是现在已经在洞外,之前那黄善也说过,这条地道叫做‘yin风路,,鬼hun在这条地道内变会浑身无力,他怎么也想不倒,他的这邪法竟然便宜了我。
这肉菩萨怎么说也是个鬼,虽然它凶狠异常,但是这条地道也着实让它失去了些怨念,外加上上一次我破了它的法的关系,所以它现在也不算太凶,要不然的话,刚才那一手估计我的脖子早就被它给掐断了。
我本来想带着那胡白河出洞让它收拾着鬼怪,可是这鬼直接跳到了我的面前,将我俩隔开,而且说实在的,我真的不想总是依赖那胡白河,所以这次我想自己试试。
老天保佑,看来我的推断当真有用,一口下去,顿时咬掉了那肉菩萨身上的一大块肉,虽然那些肉是无形的,但也确实被咬掉了,那肉菩萨吃痛本能的将我勒的更紧,而我则只能一口又一口的死命的用牙齿撕扯着它的身子,一口,两口,我当时情绪ji动,不知咬了多少口,似乎之前同马天顺招来的那东西恶斗的感觉再一次涌现出来,原来这胡白河借我的本事着实高强,我的体质不好承受不住,所以每次用到的时候都会被这股妖气ji发自己心里的狂xing,等到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那肉菩萨的上半身已经被我咬了个干净。
而剩下的那部分,则慢慢的消失在空气之中了。
我跌坐在了地上,直感觉混身上没有了一丝力气,再次陷入了和上次一样的发呆状态,以至于钱扎纸来到了我的身边我都没有发现,等注意到的时候,钱扎纸正蹲在我的对面满脸惊恐的望着我,只见他咽了口吐沫,然后叹道:“牛逼。”
我回过了神儿,虚弱的笑了笑,然后对着他说道:“你就不能先扶我起来么?”!。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年底
钱扎纸听我这么说,便慌忙搀扶着我起来,等回到了那地dong之中后,我实在太累了便靠着墙休息。刚才的那一幕钱扎纸全都看在了眼里,但是他却并不感觉到害怕,话说他的世界观真的和我们不同,如果是一普通人的话,估计在看到了那种事情之后都会心有余悸,好吧,即使你胆子再大而不害怕的话,那是不是也该慰问慰问我,问问我有没有事?
可钱扎纸却不一样,他脑子里的想法跟普通人的想法根本刮不着边儿,只见他上下打量了我好一会儿,这才对着我说道“姚子,鬼什么味儿啊?”
这一句话竟然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望着这个敢用火tui肠跟人家火拼的家伙,心里想着这也许才是他的风格吧,于是便有些又好气又好笑的对着他说道“《荒野求生》看过没?”
钱扎纸点头说道“这个自然。”
于是我无奈的说道“鬼的味道就像贝爷吃的那些大虫子一样,jirou味儿嘎嘣脆。”
本来只是敷衍的话,可是钱扎纸却真信了,只见他饶有兴趣的问我“那刚才那鬼含多少的糖分能给你提供多少的热量?”
“···························`·····…。”我顿时无话可说,于是也就没有再理会这个小疯子,靠在墙壁上,尽量的让自己能舒服一些,此地不宜久留,我心想着,于是喘顺了气儿后,便起身来到了胡白河的身前,它还是刚才那副模样,于是我便把它抱到了那地道之中,迈过了棺材板后,胡白河长出了一口气,它对我说感觉好多了。
等它完全恢复之后,我和钱扎纸将韩万chun和聂宝中俩人扛到地道里面他俩睡得很死,真不知道那个老邪教对他俩下了什么yào,之后我们就轻松多了,胡白河的力气恢复,他一手一个夹起了两人,然后我们便沿着地道往回走。
要说这一晚上发生的事真够离奇的,居然让我碰见一野生金巫教,还差点儿被他给搞死了,幸亏命不该绝让我错打错着将那个老hun蛋揍了个满脸huā,唯一的遗憾就是让他给跑了,说起来我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搞清楚,而且按照现在这个niàoxing来看,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想想马天顺那个老孙子这金巫教里似乎有一种yào膏能躲避妖怪的追踪就连胡白河他们也找不见他们,看来以后的日子要更加的小心了。
刚想到此处,我们就已经来到了那楼梯处,上了楼梯爬出了这地窖,我这才长处了一口气,刚才在底下,说实在的心里真的闷的荒,那种封闭的环境当真使人心里很不舒服,再次回到这大屋之中,心里顿时敞亮了不少。
那黄善看来伤得着实不轻现在已经没了踪影,看来是跑了我不敢掉以轻心,在确定了整栋房子里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了别人后,便推开了mén,此时雪已经停了,风却没有停,积雪满地的大院之中,只剩下了聂宝中的车,院mén敞开相比那黄善此时已经跑远了。
我记得当时是凌晨五点左右,偌大个院子里除了那黄善的车外,还有一具婴儿的干尸,那尸体上面已经盖了一层薄薄的积雪,但在洁白的雪地之中却还是很扎眼,看来这是那黄善丢下的rou菩萨,那干尸旁边似乎还有一小团黑雾,婴儿形状,那黑雾在雪地之中徘徊着,只要仔细听还能似乎还能听到那婴儿微弱的啼哭之声。
我叹了口气,心想着这真是作孽,现在邢nv鬼已经消散,只剩下了这个婴儿徘徊于人世,莫不是它还在找妈妈么?
钱扎纸也看见了这可怜的鬼婴,他问我,这个要如何处理?
我想了想后,叹道,烧了吧。
现在似乎只能这么做了,我心里想到,于是,把那还在熟睡的韩万chun和聂宝中两人安顿好了之后,我和钱扎纸就找了铁锹和笤帚,在那院子里面扫出了一片空地,然后去了些引火的木柴点燃了,由于子母rou菩萨这个邪术已经被我破掉,那小鬼已经没有了攻击xing,所以我便带了手套和钱扎纸一起重新回到地dong里取了那rou菩萨的尸骸,同那孩童的干尸一并丢在了火里,那火越烧越旺,转眼间,一具婴儿的干尸便化为了灰烬,随着尸体的焚化,那团黑烟便也逐渐消失,不过虽然黑烟散去,但那婴儿的啼哭却似乎还围绕耳边。
安息吧,孩子,你的母亲也许现在正等着你团聚,我从背包里面取了贡香点燃了,按照惯例留出了一些给我的那些债主,你还别说,这次那些黄皮子还真就没有捣luàn,值得表扬。
剩下的那些我全丢进了火堆里面,然后同钱扎纸一起双手合十,诚心祝祷,希望这个世界上以后不要再出现类似的惨剧了,它们确实很可怜,但是到底是什么害了它们?是金巫教么?不是,那一刻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其实害了它们的,正是人心中的yin暗面,那些金巫教的人为了一己si利便不顾别人的死活,而且它们还认为自己做的没错。
想到了此处,我忽然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害怕,现在社会中的人们,存在着这种想法的,似乎还真不在少数,怪不得无论是什么邪教只要产生了便无法彻底铲除,这是因为宗教只是代表着人心中的某一种情感寄托,人心有善念,便有正道正教出现,人心有邪念,恶道邪教也自此滋生人就是教,人就是道,怎么铲除?
这真是个很矛盾的问题,我想到了此处,便叹了口气,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胡白河见我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开口对我说道“姚少你怎么了,是担心那个姓黄的小杂máo报复么?你不用怕他,其实他没什么大不了的,以你现在的本事足够干倒他了。”
我看了看胡白河,没有言语,但心里面却想着,我可以打败一个黄善,也许还可以打败一个马天顺·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个黄善多少个马天顺?
我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同样是跟鬼神打jiāo道,但巫教的教义不是杀戮而是沟通了,确实,有些东西你是杀不干净的,很残酷,却又很现实。
北方的冬天,天亮的很晚,入冬的时候早上六点多太阳还没出来那是正常,我站在院子里·很冷,双手都冻的有些麻了,等那火堆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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