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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万春恢复了自由之后,便骂骂咧咧的说道:“他***,这些个缺了八辈子德的损贼,连我这么大岁数的都不放过,这给我打的。”
他一边说一边揉着脸,果然就像我们猜的那样,韩万春三人回到了房间之后,就忽然遭到了这些家伙的暗算,只是我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如此暴力,连什么迷药都没有用,直接把三人打倒在地之后拿绳子捆了就给弄到了这里。
韩万春对我说,那纪敏比他们还惨,被抓到这里之后,他们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拿着一捆香在那纪敏脑袋上晃了几下后纪敏就昏了过去,然后他们将纪敏放在了石凳之上,脱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画画,之后还用刀挑了她的指甲,然后用蛇咬,之后就一直唱歌,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只是苦了聂宝中了,自己的女朋友受到这等迫害可他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无能为力。
韩万春说到了此处,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真是造孽,多好的姑娘啊,回来的时候还给我这糟老头子泡茶呢,真没想到…………”
在聂宝中不住呼唤和那陈歪脖伤心的哀嚎映衬下,我听完了韩万春的话,越听越是愤怒,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玩笑,如果不是我们事先发现这里的话,估计他们全都会遭难,这可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它们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糟蹋?
于是我一把扯住了那个邪教徒,然后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们不是想威胁我么?为什么还要动那女人?说!这是为什么!!说!!你们在她身上到底干了什么!!??”
我一边问,一边狠狠的拧着那邪教徒的耳朵,只见他不住的惨叫,但是却并不言语,我愤怒异常,于是松开了手,站起了身子,对他拳脚相加,可是那人倒也硬气,除了哀嚎之外,却对我的问题只字不讲。
而胡白河则冷哼了一声,然后对着我说道:“姚少,跟这种人废什么话,索性全杀了算了。”
而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钱扎纸则嘿嘿一笑,对着胡白河说道:“别呀,杀了多可惜,咱们不如来做个试验吧。”
说罢,钱扎纸捡起了地上的那半截儿死蛇,饶有兴趣的说道:“嘿,这玩意儿真有意思,看这老小子刚才吸的这么过瘾,想必这是吸管儿吧,姚子你抓着他的手,咱们也试试,看看能不能在他的手指头上也嘬出二两血来。”
我当时倒是很欣赏这个主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确实很合理,而且这些人也确实不值得可怜,于是便冷笑了一下,从陈歪脖子的身旁捡起了匕首,抓起那人的手指就要削将下去。
说来也奇怪了,这人一看钱扎纸要用那蛇来咬他,顿时脸都吓绿了,只见他颤抖的说道:“别,别这么做,我说,我什么都说!!”
……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又见黄善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又见黄善
看来这条死蛇里面有门道,我心里想着。于是便对着他说道:“你什么都说那就好办了,那就开始讲吧,但是我丑话先说在前面,马天顺已经告诉了我们很多事情,所以你最好从头说起,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如果你和他的话要是有什么出入的话,一个出入我砍你一根手指头。”
“要是他骗你们呢!?”那个人真的害怕了,只见他含着眼泪说道。
“那也砍你的。”我说到了这里,便用那匕首在这人手背上划了一下,那人顿时一哆嗦,然后不住的叫道:“别别别!!我说,我说就是了…………”
说起来我哪儿有那么凶残,说砍他手指头什么的无非就是吓唬吓唬他,让他不敢再撒谎,很显然,我这么做是正确的,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个邪教徒对我们供认不讳,对我们讲出了他知道的所有的事情。
果然就如同我所预料的那样,金巫教在现代的余孽并不在少数,那人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班头,当年金巫教灭教之后,许多侥幸逃生的教徒们四散各地,由于心中的信念早已根深地步,所以它们一直妄想着要重建这金巫教,他们大多都是世代相传,就好像那黄善,但它们也会吸收志同道合的家伙入教,像是身上有案底的逃犯,以及心术不正的民间异人,也就是马天顺那样的主儿。
那人说,改革开放以后,虽然随着时代的进步,生活在都市里面的人虽然都富了起来,但是由于他们大多只追逐金钱和欲望,所以他们的内心却感到十分的空虚,毕竟连信仰都没有的人,终日只会生活在浑浑噩噩之中,外加上一些潜在的因素,很多不平等的现象出现,所以让现在这个社会道德观价值观全都扭曲了,人们的心大多不再善良,不再充实,要知道这种负面情绪正是滋生各种妖魔邪祟之物的温床,很多邪物会影响人们的思想,这可以说是个恶性循环。
而这种时代,也正是他们这些邪教徒所喜欢的,所以在早些年全国刮起‘气功热’的时候,它们就已经开始策划复教之事了,只不过他们吸取了祖宗的教训,行事作风相当低调,这才没在那几年严打的时候被取缔,除了极少数的客户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名为‘菩萨会’的邪教组织。
那人说,现在全国很多地方都有他们的据点,分别是天津,广州,南京,哈尔滨,他们的据点都在大城市,因为大城市里的人是最经不起诱惑的,很多人外表看上去很风光,但背地里却十分空虚,而且极易愤怒,不分善恶,而这样的人也最容易误入歧途受邪祟侵害,而他们则利用这些邪祟炼制邪法用来害人。
我听到了此处,心里也觉得这好像确实是如今社会的现状,看似风光,但却暗流涌动,菜市场里面的人一片祥和,网络里面的人却骂成一片,这些表里不一的现象,也整合他的话不谋而合。
那人继续说道,他说他们这里真正管事儿的其实有好几个人,除了马天顺之外平时都有自己的营生,而那马天顺平时仗着自己有本事便嚣张跋扈,背地里面兄弟们都看不上他,但是碍于他确实有本领,所以大家也就都敢怒不敢言。
年末的时候马天顺和另一位掌教黄善来到了这里,他们谈了很久,那人讲到了此处,便对我战战兢兢的说道:“他们谈的什么,我真不知道,因为我平时只是这里的一个领班,他们即使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告诉我的,真的,没骗你,我只是,只是按照着他们吩咐做的。”
我见他的语气诚恳,似乎不像说谎的样子,而且看来他们只是被人控制的小脚色,于是便对着他说道:“那好,你继续说吧,他让你干什么。白姐你松开一点,让他喘口气。”
胡白河放松了手掌,那人如释重负,对我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我道:“马天顺这次带来了一些珍贵的东西,那药引和小鬼便是其中之一,他把东西放在这儿之后,就对着我们说,说大年初二的时候,我们这里要来一批……一批贵宾,他想让我们全都不要回家,在这里听从安排,今天晚上我们还在吃饭,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让我们把这几位爷请下来。”
“你们那叫请么?”韩万春气呼呼的抽了一下他的脑袋,然后骂道:“用不用等哪天我也这么请请你们?!”
那人慌忙跟韩万春赔不是道:“对不住,真对不住,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您放过我吧,谢谢您!”
韩万春哼了一声,也没说话,而我心里则想着,原来这金巫教现在规模不小啊,这真是防不胜防,还好小哥儿吉人天相,有白晓丽帮忙,要不然的话……真有点不敢想了。
于是我便对着那人说道:“你继续讲吧,说说这条蛇是干什么的,还有你们对那姐姐做了什么?”
那人见我问他,迟疑了一下后,便对着我说道:“我说出来的话,你们能不杀我么?”
我叹了口气,心想着,我真的能杀人么?于是便对着他叹道:“你说吧,我不杀你,但是等一下我会报警,你们要在警察面前说出你们这个邪教的情况,之后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
那人常年混迹邪教,早已经被洗了脑子,自认为害死个人不算什么事,所以他刚才一直怕我们对他下杀手,现在见我要饶他一命,心中顿时出现了希望,于是便鼓足了勇气对我说:“好,感谢你们放过我,我跟你们说,那条蛇是……是…………”
“是什么?”我见他说到了此处,竟然又有些吞吞吐吐的,便慌忙问道,可是那人忽然瞪大了眼睛,似乎瞧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一般,忽然他的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嘴巴一张,竟然吐出了一口说白沫不是白沫说口水不是口水的粘液,就好像毒瘾犯了似的,抽搐个不停。
我们全都愣住了,心想着这是怎么了?
而就在这时,只见胡白河冷哼了一声,然后对着我说道:“姚少,正主到了。”
我听它这么一说,便转头朝着地道的入口处看去,果然,那里此时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和我很熟,正是上次让我和钱扎纸揍跑了的那个黄善。
***,看来我还是太大意了,我心里面想着,这地道的铁门被一张桌子压着,就说明他们一定还有邪教徒在外面,由于当时我们急着要救春叔他们,竟然都没在意这件事。
不过这样也好,都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已经收拾了一个马天顺,也不差再收拾一个黄善了。我望着那黄善,只见他的脸上又是花花绿绿的,手里面还攥着他的那根灵头旛,就跟赶苍蝇似的不住的挥舞着,嘴巴里面还在念叨着什么东西,而随着他的念叨,我们身旁的那些邪教徒都吐着粘液不断的抽搐,很快就一动不动了。
黄善的左右还站着两个人,就是刚才被胡白河打昏过去的那两个,只见黄善对着我们阴森森的说道:“真想不到你的运气这么好,居然被你找上门来了,不过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我现在还不想走。”我对着那黄善说道:“起码再把你送去警察局之前,我是不会走的,而且说起来我还真要谢谢你。”
黄善冷笑道:“谢我什么?”
我把老七抓在手里,然后对着他说道:“谢谢你送了这么大的礼给我,光送一个马天顺还不够,还要把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好大的手笔啊黄老板。”
“你也就现在能嚣张一下了。”黄善对着我说道:“等一下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这老混蛋搞的鬼,于是我也就没再废话,直接对着他骂道:“你整个一不装逼不舒服斯基,忘了你上次被我俩开瓢儿的事情了?来来来,不是讲打么?这次是斗法啊还是摔跤啊?!”
“也就是小爷现在没带火腿肠。”钱扎纸气呼呼的说道:“要不然我一定让他的脑袋来个二次绽放。”
只见那黄善也没言语,只是沉着老脸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灵头旛,而他旁边的那两个人则都心照不宣的拿出了一把小刀,狠狠的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下,那小刀很是锋利,顿时划出了一道两寸来长的口子,鲜血不住流淌,只见那两人分别伸出了手,在那黄善的脸上涂抹了一下,黄善被抹了一脸的血后,表情更加的狰狞。
他们的动作很快,而这个时候,我们已经看出了有些不对劲,胡白河已经冲了过去朝着那黄善脑袋就是一抓,只见那黄善阴森森的说道:“太晚了!!”
说罢,只见他随手一挥,用手中的灵头旛朝着胡白河迎了上去,胡白河的爪子碰触到了那灵头旛,只见一股黑气射出,胡白河的爪子竟然被弹了回来,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这么大本事。
而就在我们愣神儿的时候,更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再弹飞了胡白河后那黄善和身边两人忽然跪倒在地,二话不说朝着我们当当当就磕了三个响头,他们的脑袋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这几个头磕的相当到位,以至于他们的额头都磕出了血。
而就在他们磕头的时候,我的身上忽然没缘由的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寒意,就好像是忽然钻进了一个冰箱似的,一股莫名而又熟悉的恐惧出现,只见那黄善忽然张开了双臂,然后抬头大喊道:“求老爷为我做主!!!”
糟了,一听‘老爷’俩字儿我就有些慌了,去年在沈阳那恐怖的经历似乎有浮现了出来,于是慌忙大喊道:“白姐,动手!!!”
但是当我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说起来这也不怪胡白河,因为那黄善的咒语简直太快了,而且他现在身子离也不知道哪冒出的力量,以至于胡白河竟然进不了身,只见那黄善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开始不断的用指甲挠着自己的脸和手背,他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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