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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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就一顿饭的功夫,我和李松竹就熟络了起来,到最后我俩都喝高了,走出饭馆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这学校的位置有些荒凉,偌大的街道,此时只有路灯还在孤单的亮着,发着橘黄色的光,李松竹扶着电线杆哇哇大吐,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他一边吐,一边跟我用手比划,嘴里还不消停的喊着:“没事儿没事儿,小树不倒我就不倒,如果我真爱过就不会倒。”
后来我才知道,在高考之前,他同他高中时期的女朋友劳燕分飞,挺可惜的,本来俩人曾经发誓要到同一所大学读书,可是人家小姑娘没高考直接就被家长送出国了,他备受打击,所以才考到了这么个破学校。
不过我觉得他这话好像同他这个人有些出入,因为那天在酒桌上他对我说,他之所以要当音乐老师,就是为了能泡女学生,他的志向是当整个学校里女生心目中最想与其发生交配行为的偷心浪子鬼畜教师。
原来即使是相同的理想,都有不同的动机,不过动机也分高低,李松竹当老师的淫魔动机听上去确实要比我的蛀虫动机高的不知道哪里去了。
于是,那天晚上,我这个蛀虫搀扶着差点没把肾结石吐出来的淫魔,走一步摇三摇的向着我们的动机培育机构走去。
那天很热,我躺在床上,李松竹在我的上铺咬牙放屁吧嗒嘴儿,睡得这个香甜,但是我却没有睡着,属于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开始了,我这人似乎天生就没有安全感,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考着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儿。
而就在这时,忽然我感觉到了一阵寒冷,外面好像起风了,风把寝室的玻璃窗吹开,啪的一声,吓了我一跳,我穿着条内裤起身去关窗,果然起风了,而且风好大,吹的往外面呜呜作响,我抬头望了望没有月亮的夜空,心想着估计是要下雨了吧。
郊区的校园,在深夜多少显得有些萧瑟的味道,此时已经是凌晨亮点多钟,对面的女生寝室楼已经是一片漆黑,看来现在大家都睡着了吧,也不知道像我这样失眠的有几个。
说到女生宿舍,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转头望了望身旁这架支在窗前的‘望远镜’,由于酒劲儿还没过,所以我心中潜藏的某种欲望竟然开始悄然作乱,可能是当时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时期吧,作案工具在前,让我这个尘世中迷途的小处男很难抵抗,怎么着都想窥视一下对面女生寝室中神秘的光景。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没错,才一天,我那隐藏很深的另一种性格就被李松竹给勾搭出来了,于是我咽了口吐沫,学着下午李松竹的样子撅着屁股趴在了望远镜钱,眯着眼睛看去。
不得不说,这高科技确实犀利,第一眼就吓了我一跳,竟然连对面寝室窗户上窗帘上的污垢都隐约可见,就跟在我面前伸手就能抓着似的,可惜,当时太晚了,对面楼都熄了灯,可视度还是不够,而且,那些窗户竟然都拉着窗帘,这着实可恨。
不过我头一次玩这玩意儿,心里面不由觉得有趣,便学着李松住的样子慢慢的移动着望远镜的角度,希望能找到个没拉窗帘的窗户。
由于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学,所以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还多数还没有回校,对面楼里面空挡的房间很多,我一个一个的看着,竟然乐此不疲。
不过,看着看着也就觉得腻歪了,我心想我这是在干啥呢,怎么跟个色情狂魔似的,大半夜的自己不睡觉还偷看人家睡觉?而且还啥也看不见,靠。
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把望远镜一拉,想起身睡觉,可镜头一闪,忽然我发现对面四楼靠右边第二个窗户里面好像出现了一堆‘人’!
没错,确实是一堆‘人’。
那个屋子没有开灯,也没有拉窗帘,镜头闪过的时候,我看见那窗子里面好像站了五六个人,那些人身穿黑衣,脸却煞白,不过由于是一闪而过,所以我没有看清楚她们的样子,只是知道她们的头发好像很长,直挺挺的站在窗户旁边,在镜头移动到那儿的一霎那,仿佛我们的目光相视在了一起,她们在看我,由于这望远镜的性能很好,当时她们就像是站在我面前一样,直勾勾的望着我!!
顿时,我被吓了一大跳,同时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几乎条件反射一般的蹦了起来,我望着窗外,心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对面的女生们也好这一口大半夜不睡觉偷看男生寝室么?
这两栋楼隔得挺远的,得多好的视力才能用肉眼看清对面啊?
可是当我鼓起勇气又趴在望远镜前在去看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那屋子里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
或者说,那可能本来就是一间空屋,木板床上连行李都没有。
那些人哪儿去了?!我这才感觉到害怕,年幼时听老瘸子讲的那些故事更是不切时宜的冒了出来,幸好,我果断的摇了摇头,同时心里想到,可能是我喝多了,外加上很累了,所以才会看花眼或者出现错觉吧。
我微微的定了定神,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天空,依旧那么阴霾,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回到了床上,这时,窗外的雨水终于落下,顺着风拍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我努力的不去想那些神神怪怪的东西,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陪着我的是哪啪嗒啪嗒的雨水以及上铺李松竹嘎吱嘎吱的磨牙声,我大学的第一个夜晚就这么度过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八点半左右了。
(一更完毕,更晚了,大家见谅,马上还有第二更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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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三章 鬼故事
幸好,睡了一觉之后,我就把昨晚上的事儿忘的差不多了,本来嘛,昨天喝的太多了,搞的现在都有些宿醉。
李松竹的宿醉比我更明显,直到我们寝室第三个哥们儿到来的时候,他才醒,然后好像一副打算死在被窝里的样子,一边揉着眼屎,一边光着膀子从上铺的被窝里伸出了手,一边和那哥们儿握手,一边说道:“哥们儿你来了啊,今天能玩斗地主了,我叫李松竹,怎么称呼?”
那哥们儿叫贾明亮,比我和李松竹大两岁,个子也挺高,脸上还有青嘘嘘的胡子,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人挺踏实忠厚的,没啥说的,可他接过了李松竹的烟,介绍完自己以后,他就指着窗户前的望远镜说道:“挺高端啊。”
李松竹笑了笑,然后对他说:“瞎玩儿的,以后随便用。”
贾明亮嘿嘿一笑,然后在我对面的下铺坐下后,一边打开自己的皮箱从里面拿出个双筒望远镜一边对着李松竹说道:“那太谢谢了,我一看我这玩意儿也拿不出手儿了……”
原来又是一色狼,啊不,现在应该称作同道色狼了,因为昨天晚上我已经破戒,跟他们没啥两样儿。
虽然这样好像不好,但是这种感觉倒挺好的,就像是找到了组织,一瞬间,大家会心一笑,距离就这么拉进了。
那天天灰蒙蒙的,沥沥拉拉的下着小雨,郊区的空气果真很新鲜,中午我们三个就又出去喝了一顿,贾明亮也挺能喝的,同样烟酒不拒,饭后竹子照例扶着电线杆吐了,不过比起昨天大有进步,大概多走了一百米才吐,有昨天他吐的那堆东西当坐标,错不了。
这可能是竹子为人的一大特色,也是以后他‘疯狗’外号的由来吧,因为他喝完酒后都会找根电线杆子清理肠胃,久而久之,就跟规划地盘一样,加上这附近的环卫很懒,所以每隔几个电线杆子都能够看到他的反刍之物。
更有甚者,我记得有一回他出去应酬,给我们打电话都能听出来他喝的跟个烂泥似的,我们担心他再出什么事儿便出去迎接,哪知道这孙子自己走回来了,我们问他喝的都不认识路了是怎么回来的,他挺自豪的说,我虽然不认识路,但是摸着自己以前留下的记号就一路回来了呗,傻比。
书归正传,之后的几天我们三个一直在寝室里面玩乐打牌,我这人可能就这性格,不善于跟陌生人交际,但是只要混熟了,那也没什么忌讳,我们三人相互感觉都很好,大有一副相见恨晚的感觉。
所以,我也买了烟,买了望远镜。
白天有时候出去逛街打游戏机上网,晚上则是打牌,不赢钱,赌喝凉水或者贴纸条的,竹子的手气比不上他那张嘴,没一会儿就要去趟厕所,而深夜的时候也有午夜节目,我们三个人十分猥琐的关了灯,一人叼着根烟卷,一副淫笑的望着对楼。
其实,也看不见啥,真的。
因为大一的姑娘们都很谨慎,竹子对我们说,相传大学里开放的程度跟学龄有关,年级越高的就越开放,裙子也越短,所以我们很期待正式开学,那些成熟性感的大姐姐出现。
而那天吓了我一跳的屋子,果然是个空屋,一直以来都没有看到有人出现过,我也没多想,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等到我们寝室里第四个哥们儿出现的时候,终于要开学了,仿佛这个寝室有某种磁力似的,这个叫做孙家良的家伙,也跟我们差不多的臭味相投,不过给我的感觉丫有点儿假正经。
孙家良来到寝室后的第二天,学校在礼堂召集我们新生开会,我这才见到了大学校长是什么模样,说起来跟高中校长也差不多嘛,一个个都跟猪八戒投胎似的,肥头大耳,裤腰带都记在肚脐眼儿上边儿,跟老年少将似的。
我坐在座位上四下打量了一下,看来我们这届的学生还是挺多的,男女比例有些不协调,女的好像比男的要多一些,而且看他们当真是五花八门,什么样儿的都有,有爆炸头的,有刺猬头的,有衣服上穿钉子的,有鼻子上穿钉子的,也有嘴巴上穿钉子的,有黄毛儿的,有红毛儿的,还有没毛儿的,他们在人群里面十分的扎眼,我记得当初网上好像管这种打扮称之为非主流吧,反正那一年这玩意儿是挺时髦儿的东西。
不过对于一个从小县城里面出来的土鳖我来说,这些东西怎么看怎么稀奇,甚至还有些好笑,于是我便小声儿的对着我旁边的竹子说:“嘿,嘿,你看啊,那边那几个是怎么回事儿?”
竹子看了看,然后对着我说:“这他吗就是艺术。”
艺术就是把半截袖套在长袖衣服外面,而且穿个好像灯笼的裤子还找不着裤裆么?我当真不了解。
台上的校长还在对着话筒念稿,不过他说的东西没人听,因为从小到大校长念稿子都是那一套,毫无新意。
不过他还真的姓朱,这让我们不由感慨,这当真是‘面由姓生’的玄妙所在。
当天他大概讲了一个小时,然后副校长和主任也各自讲了两个小时,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总体一共给我们传达了同一个信息,这个信息是欢迎新同学,明天开始军训。
真是佩服他们,这么简短的意思竟然能搞出那么多的篇幅,这三位不上起点写网络小说真他吗白瞎了。
第二天,由几辆大客车拉着,我们浩浩荡荡的开出了老远,我们的目的地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哪里是某军区的所在地。
其实我一直都搞不懂,为啥上学之前要军训呢?军训的目的又是为了啥,难道是想让我们锻炼出一个十分牛逼的体魄已随时准备迎接高年级学姐的约炮么?可是这半个月能锻炼出个毛啊?而且成天就是齐步走正步走跑步走,也不知道怎么就有这么多的步要走。
或者说这是为了磨练自己的意志,因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除了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之外更要为中华之崛起儿走正步?
要是这样,我情愿相信第一个说法儿。
直到累了一天后,我们躺在板儿床上面侃大山的时候,我把这个疑问说出来后,贾明亮才给了一个最让我们信服的理由,他不愧是我们里面最年长的,说话的水平都不一样,他对我们说:“要是不军训的话,这套他吗的成本十五块钱的迷彩服卖谁去?”
有道理。
我们身上的迷彩套装(解放鞋+裤子+衣服+皮带+帽子)加在一起合为人民币一百五十圆整,有理有据,不过虽然东西挺多,但是这质量我就操了,薄的都吓人,我记得军训的时候有一次我们晚上围在一起玩游戏‘摸瞎’,没有蒙眼睛的布,就借了别班已经睡觉了同学的一条裤子,裤腿蒙在眼睛上,眼前的事物却仍依稀可见,等到军训后,这些衣服百分之八十都当成了寝室的抹布,或者擦鞋的鞋布。
一年的新生千千万,这也许就是某些学校的第一桶金吧。
军区和大学确实不一样,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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