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大神
班耍夂⒆樱拍闶甯桑鼓苋媚惆遄├嗝矗吭偎盗耍铮换ň托校阏夂⒆泳驼饷慈鼻俊?br />
我点了点头,喝了好大一口面汤,觉得肚子里充实了,便对着他说:“只要能挣到钱,让我干啥都行。”
“成成,那……明天接茬儿跟我发名片去吧。”老家伙有点莫名其妙的望着我,喝了口啤酒,小声的嘟囔着:“这孩子受啥刺激了,怎么忽然转性了呢?”
我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尽量的让自己吃的饱一些,当晚,我发了高烧,可能因为是背后那纹身的关系,迷迷糊糊间,天旋地转,苏译丹的脸似乎老在眼前转悠,我想起身去抱她,但是却动弹不得。
第二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上垫着湿毛巾,韩万春早就醒了,他递给了我两片药,然后问我:“你这到底咋了是。”
我摇了摇头,吃了药喝了水后稍微好了一些,只见韩万春一边烧水泡面一边莫名其妙的说:“这孩子,是不是真受啥刺激了……说了一晚上胡话,哎?阿喵是谁?”
之前似乎跟家里说过已经找到工作了,所以不用再通知奶奶,等到我的脑子没那么迷糊了的时候,我便起身跟韩万春说要去干活儿。
韩万春见我感冒,就想让我休息,但是我却不能休息,他见我如此执着,便也答应了,毕竟他兜里也没什么钱,于是就带着我去了一处地下通道里卖艺,我和他隔得老远,在这里弹着吉他,心中却早已飘到了沈阳。
这一天,只是让我适应适应,好在以前也干过这种事情,所以也不算困难,等到晚上的时候,韩万春收了摊子,乐呵呵的叫我回去吃饭,我摇了摇头,对他说还有事没做,让他先回去了以后,我就去了花圈店。
许久没见的钱扎纸当时正在门口蹲着,一边抽烟一边自言自语,我大概能懂,这小子估计又是在跟鬼扯皮呢,他见我大老远的走来,便眼前一亮,笑呵呵的起身对我说:“嘿,姚子,老长时间没见,上哪儿‘开荒’去了?”
我笑了笑,然后对着他说:“出了趟远门儿,陈叔在家么?”
钱扎纸笑着引我去找陈歪脖子,陈歪脖子的脖子还是那么的歪,他见我找他,有些意外,便对我说:“姚远,咋了这是,老韩有事让你来找我?”
我摇了摇头,然后对着他说道:“不是春叔有事找你,是沈阳的一位老道长有话托我带给你。”
“沈阳的一位老道长?”那陈歪脖子愣了一下,我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他说:“是的,玄嗔道长,你认识他不?”
那陈歪脖一听到玄嗔俩字,顿时十分的欣喜,只听他慌忙拉着我坐下,让我仔细说来,老爷子之前跟我说过,如果这陈歪脖子要问的话,我就如实说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我当下便将我如何去沈阳,如何遇到玄嗔,如何那双头蛇妖现世之事说给了那陈歪脖子听,钱扎纸在一旁听的渍渍称奇,似乎我讲的故事很是惊心动魄,那陈歪脖子听我讲这件事也听的十分惊讶,我对他说完这件事的始末之后,又对他讲出了老爷子托我带给他的话。
他听完之后,眼中似乎流露出了一抹凄凉,但是这抹情绪转瞬即逝,只见他对我笑叹道:“我哥看来真的想开了,也省心了,他的脾气,也真的该改改了,但是一个人一个活法,想要真的什么都放下,又哪能那么容易?”
他这句话说的极为感慨,我倒是听的有些莫名其妙,只见他说完之后,便歪着脑袋低下了头,似乎在想写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我说:“真像他说的,只是苦了你们这些小孩儿,你是个好小孩儿,有股子倔脾气,你放心吧,如果以后有工作的话,我一定会通知你,店里的东西你要用就拿去用,钱不钱的无所谓,这小子也会帮你的,我特批他可以跟你一起耍。”
钱扎纸嘿嘿一笑,然后对着我做了个鬼脸,我听着陈歪脖子说完后,心中不免有些惊讶,心想着这玄嗔老爷子的话够好使的啊,果然被他料中了,这陈歪脖子真的会帮我,于是我慌忙致谢,他摆了摆手,然后叫钱扎纸带我去吃饭。
出了门后,天已经黑了,我回头望了望,那陈歪脖子坐在凳子上沉思,两旁尽是花圈,我有些不明白,于是到了饭店后便对钱扎纸说道:“你老板看上去好像有点不高兴啊。”
钱扎纸瞪着眼睛回头瞅了瞅,然后对我叹道:“估计是你刚才的那些话吧,那个老道我虽然不认识,但是他叫我叔也‘放下’,但是估计是我叔舍不得我婶儿和孩子。”
“什么你婶儿和孩子?”我愣了一下,便问钱扎纸,钱扎纸一边掰着筷子,一边对我说道:“就是我婶儿还有他们的孩子了,啊,对了,你看不见,就是我叔身边儿的那两个鬼。”
说到了此处,钱扎纸便对我讲出了他老板的秘密,原来他那老板之前有过一次婚姻,那时候他还年轻,满脑袋里面都是想挣钱的念头,终日奔波在外,对家里的事情不闻不问,在外面受了气,往往还发在老婆身上,于是夫妻俩便经常吵架,直到有一天晚上俩人又吵了起来,两口子吵架一般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但是你一言我一语之间,就动了真气,那陈歪脖子一时冲动,对着妻子破口大骂,让她滚蛋,她妻子当时十分伤心,于是便跑了出门,哪想到,这一跑竟出了祸端。
钱扎纸说,陈歪脖子其实也没多大的脾气,见自己媳妇真跑了,也有些慌,便想追她回来,可是他的那媳妇因为伤心,竟越跑越快,跑过马路的时候也没看红绿灯,竟然被一辆大卡车撞飞了出去,之后一命呜呼,一尸两命。
“一尸两命?”我听到了这里,便有些惊讶,钱扎纸点了点头,然后小声的对我说:“跟你说你可别四处乱讲,我那婶子当时其实已经怀孕仨月了,但是我叔不知道。”
钱扎纸说,当那陈歪脖子伤心的不行,特别是知道自己妻子已经怀孕了以后,更是绝望到了极点,因为自己的脾气,竟然酿成了无可挽回的悲剧,他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好几天,满脑袋都是自己妻子的好处,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的话,那又怎么会这样?
他对妻子充满了愧疚,以至于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甚至接受不了妻子和孩子死去的事实,于是,从那天起,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将自己的生意散了,带着钱去了沈阳。
我听到了这里,似乎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于是便问那钱扎纸:“他是去见玄嗔道长了吧。”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钱扎纸一边说话,手里也不消停,拿着一次性筷子在手中摆弄,然后对我说:“我婶儿光跟我说我叔那边有个亲戚,好像挺本事的。”
原来是这样,我心中想到,感情这陈歪脖子心中放不下亡妻和孩子,外加上他也知道自己那个远房的大哥懂这些,于是便去找他了,钱扎纸对我说,那陈歪脖子去找玄嗔,就是想要他帮忙想一个办法,能让妻子和孩子不离开自己。
但是人都死了,还怎么能不离开呢?
“养鬼?”我脱口而出。
钱扎纸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那陈歪脖子当时铁了心,就算是死人,也就是死鬼,也不想让它们离开自己的身边,但要说当时玄嗔老爷子还没糊涂,就算他真糊涂了,顶天会帮他杀鬼,哪能帮他养鬼啊,不过他也确实帮了陈歪脖子很多,他告诉陈歪脖子,如果想要自己妻子和孩子的亡魂好受些的话,最好多做积阴德的生意,比如开花圈店之类,然后又给她的妻子孩子立了排位,总之帮了不少的忙。
感情是这么一回事儿啊,我点了点头,接着随口问道:“后来呢?”
钱扎纸用那筷子扎了个木马的骨架,他将那木马放在桌子上,喝了一口茶后,才对我说:“虽然我叔挺感谢那亲戚的,但是却还是放不下,于是便四处寻找能够帮他的能人,别说,还真让他找着了一个有本事的,那个人帮他召回了婶子的鬼魂,并卖了一些养鬼的法门给他,那手段确实厉害,我婶子死的时候,肚子里的小孩还没有出生,但是却也有了魂魄,按理来说这种魂魄有个名头……叫水什么的,忘了,反正挺绕口的,而且这种魂魄很难养,必须要用‘干净血’来喂它才行…………”
我越听感到奇怪,说到‘干净血’,应该就是动脉流的血吧,要说人身体的血是不断循环的,动脉的血鲜红干净,循环了一周后,由静脉回流,这时的血就带有身体中的种种杂质,所以也就不干净了,我很好奇,于是便又插嘴道:“然后怎样了?”
钱扎纸揉了揉眼睛,对着我说道:“然后我叔的称号就变成歪脖子了,养了我这小侄子一直到了三四级。”
;
第二卷 第一百章 哈尔滨的七月
钱扎纸满嘴的疯话,我倒是也能听懂个大概,我听他说出这话后,心中大吃一惊,原来陈歪脖子之所以脖子歪,是因为这个啊!
感情他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秘术,竟然将一个还没有成型的胎儿亡魂用血养大了!
钱扎纸对我讲,那胎儿本来只是他死去婶婶肚子里的一团肉,即使变成了鬼之后也没有成型,但是哪陈歪脖子利用得来的秘术将她留在了身边,他因为思念妻儿几近成狂,所以便用那秘术,将自己孩子的魂魄寄居在自己的脖子上,每天都要割开些毛细血管喂那孩子喝血,那孩子也就越养越大,魂魄竟然慢慢成形。
钱扎纸口中说的‘三四级’,应该就是三四岁,把那婴灵从个肉块儿养到成型,那小孩的鬼魂整日缠在陈立国的肩膀上,只把陈立国的脖颈压弯,以至于他之后得了个‘陈歪脖子’的绰号。
这真是开眼界了,我心中暗道,虽然以前也听说过养小鬼的,但是这种养法却还是头一次听说,当真匪夷所思。
钱扎纸对我说:“之后好像又过了几年,我叔的花圈店生意进入了正规,而‘妻儿’的状态也越来越稳定,所以我叔就想去沈阳走走亲戚,顺便谢谢当日指点他的那位,也就是你说的那个老道,不想,竟然碰了一鼻子的灰。”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着这是必然的了,虽然我没见过年轻时候的老爷子,但是传闻却听到了不少,老爷子以前脾气暴躁,见鬼就杀,那看到这陈歪脖子领着一家老小去见他,那还有好?
这时面端上来了,我等那服务员走后,一边吃面一边对钱扎纸说:“那老爷子以前脾气坏的很,没动手就很好了。”
钱扎纸笑了笑,然后对我说:“是啊,我婶也这么说,当时那老爷子看见我叔带着老婆孩子的鬼魂去见他,都气炸庙了,说这是养鬼的邪法,是害人的,所以必须要除掉这孩子,当时我叔吓坏了,他对那老爷子极其的尊敬,最后都跪下了,求他放他们妻女一条生路,他只是想要和他们团聚而已,真的没有想要害人。”
我听到此处,心中也又有些感慨,这陈歪脖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本事,不过听上去确实像是邪术,用血养的小鬼,只会越养越凶,留着确实是个祸端。
但钱扎纸说,说陈歪脖子那天抱着那老爷子不住的哭泣,说自己真的没有害人的念头,现在不会有,以后依旧不会有,自己只是放不下妻子孩子,想活着的时候多陪陪他们,他说的十分诚恳,最后也让那老爷子软了心,钱扎纸讲道了此处,便对着我说道:“当时那老爷子好像对我叔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联系了,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之后陈歪脖子就又回到了哈尔滨,继续做这纸扎生意,他本来就善于经商,没用几年,生意越来越红火,他不敢恨那玄嗔,因为自己以前受过他很大的恩惠,而且没有玄嗔,他现在也没有这档子买卖,所以如今听到我带来了老爷子的口信,才会这样的激动。
“原来是这样啊。”我感叹道。
“不过我叔说,他是不会后悔的,只是想跟老婆孩子在一起又有什么错?”钱扎纸用勺子往面里面跟不要钱似的舀辣椒油,本来一碗面就是麻辣面,但他似乎还觉得很不过瘾,一小罐辣椒油舀了大半进去,血红血红的,只见他一边舀一边对我说:“你也来点儿不,不够辣啊。”
应该是你常年熬夜味觉都退化了吧大哥!我心想着还不够辣?你那碗面我看着都辣眼,于是便对着他说:“不用了,你自己来吧,轻点吐露,别抽鼻子里去,哎对了,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呢?”
钱扎纸吸了一口面,嘴角都挂了层辣椒油,他对我说:“是我婶儿告诉我的,它有时候明白有时候糊涂。”
钱扎纸跟我说,说他自打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见到那陈歪脖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