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香(幽兰露前传) 宫廷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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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豔阳高照,正好将窗边的冉玉浓身体照个清楚。赵玉贪婪的欣赏著怀中人的美丽裸体,下腹紧了又紧。只见冉玉浓的肤色白皙之极,细细瞧下来竟挑不出一点瑕疵,被火辣辣的阳光一照,更是闪著莹莹柔光,恍惚间瞧著就像真的是雪堆出来,顷刻就会融化。可是雪人怎麽会有这样的温香?又怎会闪著这样迷人的生机?最最重要的,雪人怎麽会被他轻轻爱抚便全身泛著粉色?
  
  香软的身体无依的靠入他怀中,冉玉浓微张著嘴喘息著。赵豫惬意的欣赏著宝贝在怀里的风情,双手一刻不停的拨弄著,爱抚著。无论是饱满的双|乳,还是柔韧的腰肢,或者是精致可爱的粉茎。在情事上还是个小雏儿的冉玉浓怎会是他的对手,没多久就在他对腿间粉茎的几下套弄下轻声尖叫中泄了出来,溅了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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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玉浓面红耳赤的看著赵豫手中缓缓变成透明的浊白,窘迫的几乎抬不起头来。赵豫却最喜欢他这个样子,故意当著他的面,将那浊液嗅了嗅,然後说了声:“怎麽带点酸味?”说完,干脆伸到他面前说:“闻闻,是不是?”冉玉浓怎麽会这麽做,只羞得将头死死的埋在他肩窝里不肯抬起。赵豫瞧著,嘿!连脖子都红了,当下不可抑止的大笑起来。冉玉浓听到他的笑声,更是羞得很了,几乎都要哭了起来。
  
  赵豫笑了一阵後停了下来。然後推推冉玉浓说:“宝贝,别闹了,快来给为夫擦干净,否则待会不知道还会弄脏什麽呢。”冉玉浓终於勉勉强强的抬起头来,瞧瞧已经变成透明凝固的浊液,又是一阵心慌。忙扯来一块丝巾,将赵豫的手拉过细细的擦拭起来。赵豫眯著眼瞧著他,神态活像一只抓住老鼠的猫,咸湿的目光在半裸的身上上下打量,寻思著待会从哪下口比较好。瞧著瞧著,那粉粉的|乳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玉浓这双|乳生的实在是完美,形若蜜桃,|乳尖就是那桃上的一点粉。赵豫越看越爱,一口就将它咬住。冉玉浓“哎~”一声,赵豫干脆伸手将他另一边的Ru房也握在了掌中。嘴里用力吮吸,玉|乳经历过生产,奶水量比平日了多了许多。顿时就有大股涌入赵豫嘴里,赵豫痛快饮下,然後大赞:“好甜!”冉玉浓羞涩难当,可奇怪的是,心里隐隐却有种古怪的爽利愉悦感。怎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羞耻之事居然他还会感到隐隐的满足喜悦?难道,他其实也是个放肆淫邪之人?冉玉浓胡思乱想,嘴里居然不自觉说了出来:“不,我不是个放浪的人。”
  
  赵豫听到了,亲昵的贴冉玉浓的脸颊,亲了亲问:“胡说什麽呢?”冉玉浓摇摇头,老实孩子几乎要哭出来了,泪汪汪的望著赵豫说说:“我变了,现在我被你这样,只会觉得高兴快活,怎麽会这样呢?”赵豫一听,笑眯眯的说:“宝贝都想到哪里去了?你我现在做的,只是天下所有夫妻都会行的闺房之乐,所以你当然该觉得高兴。若是不会高兴满足,只能是两个原因”他故意顿了顿不说了,果然冉玉浓急著追问:“是什麽原因?”赵豫买了卖关子,见冉玉浓已经傻傻上钩,便说道:“这其一嘛,就是娘子你不喜为夫,不愿与为夫亲近;其二嘛,就是为夫功夫不行,让娘子你不能满足快活起来。难道,娘子你想做这二者之一吗?”冉玉浓一听急了,忙摇头说“没有……我怎麽会这麽想…”
  
  赵豫干脆追问道:“那你心里是怎麽想我们这事的呢?”冉玉浓想了想,诚实又难为情的说:“其实,每次跟你做那事的时候……我都是很快活的…。。。我觉得……你把我弄得很舒服,虽然有时候会有些痛…。。可最後还是很舒服,而且每次你过来的时候,我也不是不愿意…。。”说完脸又红透了。赵豫心中大乐,忙抱著他说:“如此说来,娘子你心里就有了我,我们合著天生就该做夫妻的,既如此,那这闺房之乐就更该痛快试一试了。”说完干脆将他仅剩的衣服一并扯下,於是冉玉浓便玉体横陈於一副色眼下了。他有些不安,望望外面的日头,问:“可这还是白天呢。他们说,白日不可宣淫。咱们这麽样,还是不太好吧,要不……要不等到晚上,你要做什麽……我都依你。”说完脸羞得堪比熟透的苹果,让赵豫看著动了食欲,干脆在上面咬了一口。
  
  
  不过现今的宝贝还不是个大大方方的人,最好还是慢慢来。赵豫想了想,问:“我问你,是谁告诉你说白日不可宣淫的?”冉玉浓想了想,却想不出来,索性摇了摇头。赵豫正色道:“道听途说之事怎麽做得了准?为夫现在告诉你,闺房之乐不分日夜,讲的是个随性。夫妻之爱乃是人之天性,怎会受这教条约束。宝贝先前未知世事,现如今也读了些书也该长些见识才对,否则,不就白费了你的先生与为夫的一片苦心吗?”冉玉浓一听,觉得好像很有道理,这样一想,到更显得自己想法不是了。於是也是急了,忙道歉道:“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赵豫摇头说:“也不怪你,你出嫁时无母能为你指点。你那先生是位女子,只能教你明白道理,这种闺房隐私之事也是不方便提的。既然别人不能胜任,少不得我要多多在这种事上为你费心开导了。”冉玉浓感激万分,抱著赵豫感动的说:“崇光,你真好。”赵豫笑眯眯的回答:“宝贝,别这麽说,都是为夫应该做的。”想著冉玉浓也不可能真的去外面到处向人求证这种事情。这以後还不是任他摆布,想著这之後的快活日子,他不由得浮想联翩。冉玉浓大惊,喊道:“崇光,你怎麽流鼻血了?”
  
  赵豫抹了抹鼻下的一条血水,镇定的说:“没什麽,憋得!”冉玉浓不解,赵豫好心解释道:“若娘子再不肯与我行房合欢,估计待会还会再流一条。”冉玉浓满脸的惊慌担忧立刻变成了羞涩,他难为情的说:“那……那待会,你动静可要小点。别让别人听见。”赵豫心里想著小傻瓜你每次到最後关头那叫的叫一个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这屋里谁听不到啊?面上还是笑著回答:“好!”反正屋里都是些亲信可靠嘴严之人,所以他也不在乎。
  
  
  老实的冉玉浓,便不再挣扎。由著赵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分开他修长双腿,然後解开自己裤带,竟是连脱衣服都猴急的等不了,露出肉刃就要挺枪杀入。进入的那一刻冉玉浓身体一震,“嗯~”的一声,眼前开始出现赵豫放大兴奋的脸。索性闭眼不敢看了。赵豫却不满意了,哄到:“宝贝,把眼睛睁开,看著我,否则你怎麽知道为夫现在心情如何?为夫又怎麽知道宝贝你高不高兴?”连声哄劝,冉玉浓终於张开了双眼,怯怯的盯著赵豫不放。赵豫被这眼神激得又次兴起,再加上宝贝下面那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要放肆热情的多,在床事上更是领悟力极佳,极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赵豫便再顾不得哄骗老实孩子了,更大的拉开他双腿,连连顶入。只把冉玉浓操弄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冉玉浓想著他的话,也开始逐渐放开手脚,任他作恶。遵循本能的扭著白嫩嫩的身子喘息呻吟著“啊~啊哈~~慢点~慢点我受不住了~~~啊哈~~啊舒服啊啊啊~~”他自己只能在赵豫掀起的滔天欲海中无助挣扎,却不知自己这清纯又带著无知淫荡的风情更是撩拨得赵豫同样招架不住,他一面咬著牙死命抽干著,一面大喊著:“宝贝……噢宝贝……你这迷死人的妖精……哦……给你,都给你……妈的爽翻了…老子真是走了大运了哈……”一激动连幼时学的几句粗话都出来了。两人就这麽著快活得共赴巫山,行云施雨,同登人间极乐之地。
  
  
  於是他的宝贝就这麽著被他哄著拐著一路朝著他期望的那样变化过去。因赵豫每日乐在其中的调教,冉玉浓身体日益敏感淫荡,稍稍撩拨便会亢奋起来。偏偏面对越来越容易在面前浪态百出的自己,赵豫总是居心不良的赞叹,鼓励著,接下来会用更加变本加厉的来玩弄他的身体。
  
  
  他是不是受骗了?偶尔冉玉浓昏昏沈沈的会想著:寻常夫妻的闺房生活真的会是这样放肆的吗?可是这个念头没起多久,便被连绵不绝的缠绵快感给消无声息的带走了。只能无助的沈浸在赵豫掀起的欲海中随波逐流。而赵豫,瞧他这一副根本离不得男人的样子,放了一半的心,终於不在提防身边的一群俏丫鬟,专心致志的阻绝一切男人接近冉玉浓了。 
闻变
发文时间: 07/17 2010
……
   偶尔的时候,他们两人还会选择在灵犀馆旁的庭芳水榭练剑习武以作强身健体。这对冉玉浓来说,是理所应当的。天天做女人样躲在闺房里调脂抹粉不是他的爱好。况且师傅教的拳脚功夫可不能随意荒废,於是有空一定要去踢腿下腰的练上一会。而赵豫,自幼所受的教养就有习武一项,府里更是有自己的练武场。但自从旁观了一场冉玉浓习武後,就变了习惯。也喜欢到庭芳水榭来和冉玉浓一起练习,并多多鼓励冉玉浓不要疏於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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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玉浓不明就里,只以为赵豫也喜欢习武。却不知赵豫心中另有九九:怪不得宝贝在床上柔韧性如此之好,张腿扭腰摆臀样样都做的如此惹人,再匪夷所思的姿势都难不倒他,原来全是基本功的功劳。既如此,那就稍稍耽误一些两人欢爱的功夫,多鼓励他练习,将这妙人身体的优势保全下去,以期日後能共享人间欢爱。所谓“磨刀不费砍柴工”嘛!至於自己呢,就更该多多练习,将这强健的身板保持下去。否则要是情正浓时,宝贝大张著腿催自己快点进去,结果自己悲催的没了力气,那不是大煞风景?於是也是很认真的练武强身。於是两人相互勉励著,过著修身、享乐两不耽误的健康幸福生活。
  
  
  就说这日,两人又来到水榭临水对剑。冉玉浓很是认真,出招都颇为用功。而相反,赵豫却有些调戏意味了。瞧著一身水粉单薄劲装将冉玉浓衬得英姿飒爽,於是颇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几次出招,招招剑指冉玉浓身上敏感处。冉玉浓无自觉,终於一个漂亮的剑花,挑了赵豫手中的剑,随後指向他的咽喉处。得意洋洋的说:“你输了!”赵豫微微垂眼瞅了瞅制住自己的三尺青锋,点点头说:“嗯!确实。”随後朝冉玉浓挑眉笑了笑,说:“不知王妃想如何处置我这手下败将啊?”手已经拨开剑锋,伸臂去一把揽住冉玉浓腰身。旁边伺候的清月看到了,忙带著一群侍女轻手轻脚的垂下竹帘,退出了水榭。最後清月亲自关了门,透过镂空花纹,可见王爷已经将王妃抱起放到临水一面的廊椅上。清月不敢多看,快快的退开到四五丈远候著。
  
  
  水榭处没多久便断断续续的飘来了些许声音。细细辨别,是急喘,是低吟,是正处极乐的凡夫所做的最真实的反应。清月这段日子一直伺候著,早就习惯了。只是暗暗笑著王爷在王妃面前总是这麽猴急,半点都没有平日里的威严。又暗暗羡慕两人之间的深情。突然瞥见身边立著的表妹曼曼的脸,表情却有些恍惚。当下推了推她,说:“别走神,王爷事後是要叫人的。”曼曼被她推醒,神色却还是有些茫然,呆呆的冲著她点点头,又低头不语。清月瞧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是一阵心焦。
  
  
  那可嫌可恨的陶丹枫终於走了,可也带走了她这个死心眼表妹的魂,天天都心不在焉的样子。正好灵犀馆有名侍女染病被送出去了,出了个空缺。姑姑便来求她,她也心挂著这个小表妹,便去求了王妃将她收了进来。指望她能在王妃面前好好伺候,争取个好前程,没想她还是整日浑浑噩噩的不知在想什麽。清月焦急的瞧著曼曼,心里暗暗叹气。
  
  
  而曼曼,呆呆的望著紧闭的水榭大门,听著内里偶尔拔高的娇吟声,心里却在想著她的公子。若是公子在,若是王爷是个常情人,对公子能一如既往的宠爱,该有多好?那样她就不用与公子分开,就那麽一辈子长长远远的伺候他,满足自己卑微的心思。可是,那已经不可能了。王爷娶了王妃了,公子被他抛之脑後了。往日的情分王爷淡忘了,眼里只有他的新人,那个和善的女子。而公子,可怜的公子,离开府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他此刻怎麽样了?
  
  
  而此时的陶丹枫,正伏趴在床上,哭泣喘息著。身後,陈渊死死的压在他身上,用腿间凶器,下死命的往他後庭干去。约莫干了两三盏茶功夫,终於一声满足的长叹。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