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蛇吻
“我说——问题的答案是:莎士比亚!”月歌这么会功夫白眼翻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如果说刚才不确定的话,这次蛇男听清楚了,然后他暴怒了,冲着月歌凶神恶煞的龇牙咆哮:“你居然问我啥是逼呀?????”蛇男太激动了,砰~一股红烟升腾而出,一条艳红巨蟒腾空而起,紫黑蛇芯从蛇嘴里喷吐出来。
旁观月歌一点不害怕,他瞧蠢蛇这样子瞧太多了,光是和他蛇体交合都不下百次了,继续翻白眼:“吓唬谁呀?答不出就说答不出的,至于嘛,变成一根大粗蛇你就不是夜螣了?”
蛇男气结,感情自己的红还对异性念念不忘呢?现在竟敢猖狂的问自己啥是逼呀?????蛇胆快要气炸。
月歌勾勾手,蛇男虽然生气,但还是弯下蛇头落到旁观月歌伸手可以触及的高度。
“呜~”蛇男吃痛,月歌竟是伸手掐住了他好想喷射毒液的蛇芯,而且还一抻一抻的,蛇目瞪圆。
月歌猖狂,一边把蛇男黑紫的蛇芯缠在他那颗毒牙上一边痞痞地道:“行了行了,谅你也猜不出来答案是光棍的困惑,这题就当我免费赠送的,给你热热身。”眼皮一翻,月歌出题:“蓖麻!”
哇呀呀,气人的宝贝红,自己答不出来啥是逼呀,就开始张嘴骂人了?逼妈的?哇呀呀,气死蛇了气死蛇了~~~
“蓖麻?蓖麻?蓖麻?”旁观月歌就像逗弄小孩似的,一面用手挠着夜螣蛇脸上的鳞甲一面歪着头嬉皮笑脸的问着他。
不过此举在蛇男看来,根本就是月歌在向自己挑衅,啥是逼呀我不知道,但本蛇妖知道啥是肛啊,逼麻?老子我要你肛麻,哇呀呀~~~
噗通,叮咣~~轰~~~砰~~~~发狂的红色巨蟒把一毫无防备意识的人类缠卷起来,似乎是想摔死他,可蛇妖还不忍心,便自己用身体把这人类卷的严严实实,然后像个肉球子似的上下左右不停的胡乱翻滚着,见啥撞啥,看啥顶啥。
被蛇体紧紧勒住的旁观月歌懵了,不知道蛇男这是怎么了,疾呼:“裸体女子坐电线啊是~~~是裸体女子坐电线呀~~~~????”呜~苍天啊,裸体女子坐电线——蓖麻啊~~~~
哇呀呀,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大喊大叫着裸体女子????还坐电线????
“呜呜~~蠢、蠢蛇你这是发什么疯????快啊呜呜呜,快放我下来~~”旁观月歌叫嚷着,快被蠢蛇勒死了。
“发什么疯?难道你没觉得你已经爽得开始腾云驾雾了么????刺激的????啊?来呀,我好好给你腾个云架个雾,好好要你肛麻。哼哼哼!!!”
肛麻?难道答案的问题是裸体男人坐电线????那也可以是蛋麻,鸟麻吧????被暴怒的蛇男紧紧缠卷着腾云驾雾的旁观月歌傻傻地在心里琢磨着。
翌日,愠怒之后的蛇男仍旧瞪着旁观月歌生闷气,月歌吐了吐舌头急忙投降说:“大王,我已肛麻我已肛麻,还请鞭下留情!!!!”哇哇哇,呜呜呜,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这条智商低下的蠢蛇,哇哇哇~~~~倒霉死了,明明是他没有答对问题,怎么被狠狠玩了的会是我啊???呜呜。
再说这在房顶相互置气的夜燃和月歌,直到月亮出来之时月歌才恍然大悟,他疾呼:“坏了!”
“怎么了歌儿?”夜燃扭头问道。
“傻猴头还在湖岸边呢~”月歌急急起身就要跳下房顶。
“喂~你先别急,快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夜燃拦住了月歌。
月歌看看夜燃想实话实说,可一想到有些细节着实难以启齿,他便自动更改过去:“实不相瞒,小弟我之前被妖孽纠缠,身上染有妖气已再不能返回人间,可若不是百分之百的凡人那便只能为妖,路上偶遇一小猴妖,听闻若是可以入兽境做工能有机会化身为妖,那飞升成仙万万是不敢想的,但小弟却不想像现在这般上不上下不下的。”
“那又与你想起那猴妖有何关联?”夜燃眯起眼睛仔细的盯住眼前的月歌。
“我与小猴妖相约一路同行,且是他的心爱女神托梦于他,说只要寻得兽环便可进入兽境,刚在岸边远远瞧见你,心中一阵激荡后又遇险阻,真是把那小猴妖给忘掉了,他脑子不太灵光,这一路下来对他多少有些感情,我不想丢下他一人独自上路。”
“错!”夜燃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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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什么?”月歌狐疑。
“是丢下一猴而不是一人。”夜燃玩笑着。
“晕倒!”月歌吐血。
“歌儿不用急,我和你赌一根黄瓜,那小猴妖定在我家。”夜燃笑眯眯一脸的轻浮。
“好,我外加两个番茄,相信你。”月歌附和。
“走!”夜燃言简意赅。
“去哪?”月歌问。
“去水牢提人,哦不,是提猴!呵呵”夜燃在月歌的身前迈着轻快的步子。
“他在水牢?竟被你抓了回来?你是什么时候抓他回来的?”月歌狐疑。
“方圆百里,一切鬼鬼祟祟之物都无法逃离我的法眼,呵呵~”夜燃一脸神秘。
“我了解!”月歌明白原因,看来这里的安保果然不错。
“真聪明!嘻嘻”夜燃有时候真像个大孩子,爽朗的性子略带顽皮,偶尔也会痞痞的,和月歌还真的像,可是月歌在想,这样的燃,他懂情么?不管懂不懂,他是圣洁的,起码不像自己这般污浊,股间难耐,已经整整一天。
03卷:蛇我其谁 196 七秒
月歌被夜燃领到一曲径通幽之处,不远处便见一可爱妖婢在一片花海中咯咯傻笑,宛如山炮进城,看啥都新奇新鲜。
月歌远远地瞧着觉得那女眼熟,走着走着便到了近前,月歌惊讶,他扭头问身边的夜燃说:“燃~那不是鹦鹉么?”见她那个样子好像是迷路了又有些不像,按道理这里的妖婢对此处应该比月歌还要熟悉的,不会一副东张西望的模样啊?就连第一次来这里的月歌都没好意思大张旗鼓的东摸摸西扯扯的呢。
“她的样子好奇怪?难道此处是禁地她误闯了进来?那也不对啊,误闯禁地不该是这般欢快的模样吧?”月歌目不转睛的看向一侧的夜燃,等待着他来为他解答。
“谁说她是鹦鹉?”夜燃斜眼挑眉一副高深莫测的死德性。
“她不是鹦鹉?”月歌眨眨眼一脸的疑惑不解。
“没错,她不是鹦鹉是鹉鹦!”夜燃宣布了此妖婢的真正身份。
“鹉鹦?”月歌满脸黑线条,嗤之以鼻的对夜燃道:“开玩笑很有趣么?照你这么说我把月歌改成歌月就不是我了呗?”
“呵~”夜燃被月歌逗得乐啦。
“你笑屁?”月歌斜眼睨视。
“我才发现你的思想很跳跃耶,以后我不想承认我是我,我就把名字倒过来报好喽~哎呀~~只可惜我没有一个胞弟或者胞哥哎~~”夜燃一面眨眨眼一面挖苦着月歌。
“你的意思鹦鹉和鹉鹦是双胞胎姐妹?”月歌恍然大悟,怪不得给人的感觉不同呢,姐姐鹦鹉聪明伶俐,而这个鹉鹦看起来笨笨傻傻的。
“真聪明!嘿嘿”夜燃是个爱动的妖,这会儿说着就伸手弹了月歌一个脑瓜崩。
“哥哥哥哥?哈~两位哥哥好呀,你们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的么?”笨笨傻傻的妹妹鹉鹦发现了月歌和夜燃。
月歌愣住,如果他没有数错,刚才他与燃对话的那功夫,这鹉鹦貌似已经在这个珊瑚丛里来回绕了不下五遍了,而且每一次从里面转出来的时候视线都应该能看见他们俩的,怎么还像第一次看见这珊瑚丛和他们两个似的?
“怎么回事?”月歌突然发现,其实这鹉鹦是被极为透明的水草圈在了这片大概只有宽三米长七米的珊瑚丛中的,难道她是囚犯?
“她的记忆只有七秒,七秒过后她就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一切又变成新的,所以小小的拦鱼缸里她永远不觉得无聊,因为七秒一过每一个游过的地方又变成了新天地。”夜燃眯着眼睛歪着头为月歌解释着。
“我靠,原来你们古代那时候就有这么文学的说法了?”旁观月歌听的直咋舌:“竟然还是出自妖物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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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一般般吧~~~也不行也不行!”蛇男着实的高调啊,想他们妖界那可是无奇不有哦。
旁观月歌白眼:“所以说——精神病人思维广,智障儿童快乐多!!!就是用来形容你这条蠢蛇的~~哼!”
“红~你是不是产前忧郁症?怎么脾气这么火爆?不管我说啥你都要骂我?”蛇男一脸的委屈,蛇眼水汪汪,骂我都是轻的呢~哎呀我这一身的蛇鳞啊~~~~
“嗯,我可忧郁了,我在想把夜夜笙歌泡在甲醛里做生物标本如何?就摆在我们的床头,让你每日一爬上床就能看见咱们的小儿子泡在大玻璃缸子里,嘿嘿~~”月歌的语调平缓,丝毫听不出激动之音,突兀的,他嘿嘿一笑拔高了调子:“丫的,我看你还夜夜笙歌不地了~~啊?我要你夜夜,我要你笙歌~~~我要你夜夜笙歌!!!!!”
“燃?怎么会这样?是天生的么?”月歌很是好奇姐姐和妹妹的差距。
“不是的,以前的鹉鹦要比鹦鹉还要聪颖机智,只可惜,哎~~妖界也有难念的经啊~~”夜燃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喂~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嘛~~~~”月歌催促着,然后随着夜燃在这拦鱼缸外悠闲地散起了步,旁观月歌在想,是不是该给这俩人手里塞把鱼食喂喂里面的那只鹉鹦呀????
“这事儿真是说来话长啊~鹦鹉和鹉鹦本是一对双胞姐妹,一起出生一起修行,一直都是妹妹比姐姐聪明,姐姐从一小截差距到了最后竟然比妹妹落下一百年的功力,可是这丝毫不影响这姐妹俩的情谊,然后有一天,姐姐与一条小丑鱼相恋了,姐妹俩待小丑鱼都很好,之后三个人一起修行,可是谁也没有料到,这小丑鱼竟偷偷修炼禁忌之术——万脑汇,顾名思义,修炼此法术就是必须要吸食万妖之脑,小丑鱼如愿以偿了,他神功大神化身为海底之王——巨鲨。”
月歌一直都在细心的听着,他对上夜燃的眼睛把话接下去说:“你是说鹉鹦变成如此是那万人之一?被那自己的姐夫吸走了脑子?”
“真聪明~”夜燃的口头禅,总是挂在嘴边:“姐姐自毁千年修行为保妹妹一命,从此妹妹只拥有七秒的记忆,而她自己只得在这深湖之中为奴为婢再无修行之力。”
“所以她化成|人形的时候仍旧无法将那额头收回去?”月歌叹息:“真是可怜之人,那小丑鱼简直太可恨了。”突兀的,月歌似乎想到了什么地问:“万脑汇可是吸取万颗脑子?”
“聪明!”夜燃刚刚抬起手,还没等弹月歌的脑瓜崩就被月歌给躲了过去。
“被害之人可都是像鹉鹦这般只有七秒的记忆?”月歌思绪混乱。
“吸取脑子的程度不同,症状也不一,重者毙命,中者鹉鹦这般,轻者脑子不灵光。”夜燃看出月歌有事要问便不再与他玩闹。
“那万脑汇可是专门吸取鱼类?”
“不,天地万物都可吸取,妖物为上。”
“美猴王他……”月歌有所思,他忙地抬头道:“快快带我去水牢提猴。”
被释放出来的傻猴头双目呆滞,身上的猴毛都被脏水浸泡的湿漉漉,在他看见月歌的时候竟似见到亲人一般扑进月歌的怀中大叫大嚷着:“歌儿歌儿猴爷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抛下我的,呜呜呜~~~哇哇哇~~~”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月歌柔声问道。
“我饿!”傻猴头眼泪汪汪的嘟着嘴。
“香蕉还是桃子?”月歌真像个慈父,只要一想到如果这傻猴头也是被那可恶的小丑鱼吸了脑,月歌心里就会泛起一阵酸涩。
“都要!”傻猴头没了平日的唯一,楚楚可怜得很。
“好,那就都吃!走吧!!”月歌对待傻猴头的态度简直要夜燃大开眼界。
所以他忍不住道:“他是你爹啊?啊不,你是他爹啊?”
月歌白眼,猴头炸毛,见猴头掉头往那水牢里钻,月歌急忙拦住他问:“怎么?出去的路在这面。”
“我有东西没有拿!”傻猴头说完便急冲冲的跑回了水牢,等傻猴头重新从水牢里出来的时候,月歌的眼圈红了,傻瓜~又把你这一身毛糙的猴毛弄湿了,为的就是那截树杈子么?
“我来了~我来了~”傻猴头似乎担心月歌不会等他,一手紧紧地握着树杈子一只手急急地向他招呼着,到了近前才傻乎乎的露齿而笑:“你说过的,只要拿着这个就更像美猴王,嘿嘿~~好了,走吧!阿嚏!”傻猴头被水泡的感冒了,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月歌情急,抱着一身毛糙猴毛的傻猴头就一脚踹开了夜燃的房门:“燃?燃?快帮我叫个大夫来,美猴王发烧了。”
“你你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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