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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红珠靠了过来微笑着对月歌说:“呵呵,终于要我逮到你的助理了~”勾魂的眼神射向了一旁的夜螣,声音变得柔媚了许多:“今晚没有他的戏了,你不用跟在他身边忙来忙去了,我就做主给你放个假,呵呵~”
“我不去。”夜螣冷冷的开口道。
红珠勾起嘴角,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夜螣看,须臾,她笑了,笑得好像带毒的罂粟,美丽却致命:“我想你误会了。”故意用暧昧的眼神向夜螣看去,随后露出得意的眸光:“我要约的是月歌,呵呵~”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月歌自己在内,也没想到红珠会这么毒,居然在夜螣撅了她的面子之后会这么给自己找台阶下,在看夜螣的脸色已经是青一阵白一阵了。
红珠冲夜螣耸了耸肩说:“晚上我们需要对剧本,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冒出来打搅我们~呵呵。”
红珠说完之后没事人似的走了,剩下的人都各怀鬼胎,面面相觑了片刻也径自散去。
果然,月歌在晚上八点钟左右的时候就没了戏,忙了整整一下午的月歌脏的跟个泥人似的,夜螣急忙为他披上棉服回去卸妆了,之后又一起回到了月歌的寝室。
夜螣手脚麻利的为月歌放好了温热的洗澡水,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可心里却很是不舒服,站在浴缸边上也不像每日那样与月歌动手动脚、贼眉鼠眼的。
月歌发现了夜螣的异样,仰起头安抚他说:“怎么了你?”夜螣不语:“对剧本也是正常,在说就算不对剧本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总不好弄僵了关系。”
夜螣这次看着月歌却还是不说话,月歌垂下头去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不是有句话?唯有女子小人难养也,女人是老虎啊,会吃人的~呵呵。”看似玩笑的话,却是月歌在告诉夜螣大家做事都该圆滑一些,尤其身在这个大染缸里。
“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夜螣看着月歌的眼睛斩钉截铁。
“可是它却不喜欢她~”坐在浴缸里劈着腿的月歌笑着用手指着自己腿间的分身说道。
“不,男人的这个东西最信不过!”对于男人这种一般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说,夜螣并不相信月歌所说的话,毕竟月歌之前是那么排斥同性喜欢异性的身体,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过是他缠在月歌的身边软磨硬泡,若是再给月歌一个抱女人的机会,夜螣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能大到要月歌从此忌了女人的身体。
“呵~蠢蛇,那你说要怎么才相呜嗯~~~~呼。”没有说完的话全被夜螣炙热而又疯狂的吻压住。
水中的肢体剧烈交缠在一起,勾起片片水花,夜螣醋意大发,竟似发狠的用蛇身死死地缠夹着月歌赤裸的身体,要他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快要被勒死的月歌不悦的吼了出来:“嗯啊,混蛋,你个混蛋~想要勒死我么?到底发什么疯?”
“再说一次!”双臂搂住月歌的夜螣一遍遍吻着月歌的面颊深情款款的说道。
再说一次?月歌觉得自己有时候根本无法理解夜螣的举止,就比如夜螣突兀的对他说再说一次这句话,再说一次什么啊?再说一次他是混蛋吗?蠢蛇,还真是没事找抽型。
夜螣搂的他很紧,男人英挺的面眸一个劲的贴在月歌的脸颊上摩挲着:“红~再说一次那日你哭着对我说的话。”
夜螣的长发落在了月歌的面眸上,却遮掩不住月歌满脸登时浮起的红晕,这一刻,他明白了夜螣的问话,也想起了那日自己是怎样哭着对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的。
脸一红心就跳,月歌白了夜螣一眼薄怒道:“不知道,我忘了!”然后就开始拼命的往浴缸外推拒夜螣。
02卷:唇齿相依 107 标语
“你敢说忘了?嗯?”夜螣佯装愠怒,竟是整个化成了蛇身钻进温热的池水中,愣是压冒了池中的温水,炸出几朵水花流淌出来,一面在月歌的身侧、身边翻腾一面用淫邪的口吻吓唬着月歌:“你可知道蛇最喜欢什么吗?嗯?”坏坏一笑:“蛇最喜欢的就是见洞就钻,呵呵~~”嘴巴里说着下流话,蛇头就猛地朝着月歌的双腿间钻了下去,让人不可避免的知道夜螣接下来的举动,月歌还真的被夜螣的淫乱给吓唬住了,急忙曲起水中的双腿迫切的并拢,却不料反倒要夜螣钻了空子,只觉得水中最隐私的密处有男人柔软的蛇芯在叮咬钻探着,心里、身体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
又涨又痒,脑袋一阵眩晕,就像得了心律不齐,明明已经记不得与夜螣到底有多少次这样的亲密举动了,可每一次碰触与爱抚都有着别样的滋味与满足。
而这一次便是强烈的折磨,撕裂的伤处才好,根本经不起任何情事的疼爱,可夜螣却故意挑起月歌的情欲最后在关键处戛然而止,憋得泡在水中的月歌大发雷霆,一顿狗刨,一池子水被他拍出去半池子。
最后月歌气呼呼的从浴池中跳出来,披着浴袍就冲了出去,没一会夜螣就听见了月歌摔门离去的动静,心里莫名高兴的同时也莫名的失落,高兴月歌会忘不掉自己带给他的生理快乐,失落月歌对自己来说是若即若离的,并不是属于他自己的,随时都有可能离开的,彼此之间还阻隔着好多东西。
懒得动弹,就那么盘成一团窝在浴缸里不动,最起码,今日就算那个臭红珠勾引月歌,月歌也绝对没有心情理会她的。
月歌压根就不想去,实在是碍于面子,站在红珠寝室的门外,他礼貌地伸手敲门,指节才敲上门板,月歌便惊奇的发现红珠没有锁门,他轻声唤了一句红珠便自行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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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光线很暗,晕红晕红的,要人看着就想睡觉,快速的扫了一眼后,月歌确定红珠不在,随后他听见了里面浴室传来的水声,懊恼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刚从令人气结的浴室里逃出来这会儿又遇上美人沐浴,实在郁闷。
正准备蹑手蹑脚的退出去时,浴室里却突兀的静了下来,下一秒,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红珠便赤脚走了出来。
月歌不知道这屋里的灯光是怎么打的,硬是要他第一时间看见了红珠那高耸的胸脯,丰润饱满,|乳沟深陷,这一眼的感觉有点像农民发现了钻石,月歌在心里着实有点小激动,男性的荷尔蒙呼一下升了起来,胯间之物有些蠢蠢欲动。
红珠的眼力很好,对于自身条件也很是自信,她注意月歌已久,对于月歌这个人还是深有了解的,虽然属于男人天性的欲色在月歌的脸上一闪而过,但终还是没有逃过红珠的法眼。
女人勾唇哼笑,有些冷还有些艳,竟是一边擦拭着还在往下滴着水珠的长发一边朝着月歌就走了过去。
“你来了?呵~”与红珠对视的一眼要月歌有些惝恍,总觉得应该是这屋子里的红色小灯的事,把红珠那雪白雪白的肌肤照的发着暗暗的红晕,尤其她勾唇一笑时朝月歌看来的目光,妖而媚,活像个吸人精血的狐狸精。
自我觉得有些失态的月歌忙地恢复以往那不羁张狂的样子,勾起的唇角比起红珠更是邪魅盎然,月歌刚欲开口说话,怎么知道裹在红珠胸前的那条白色浴巾却在这个时候不听话的松脱下来。
唰的一下子,一秒之间红珠的Ru房渐现,月歌最先看到的仍旧是那对高挺的Ru房,然后是红润的|乳珠,沿着两团中间的胸|乳看下去是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向下居然光溜溜的没有毛发,惊鸿一瞥,一条细嫩的沟痕在红珠纤细的双腿之间若隐若现,桀桀桀~还真是养眼,月歌提气心中暗赞。
红珠倒不惊慌,继续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湿发,轻飘飘的说了句:“礼尚往来~”
有那么一秒钟月歌没有明白过来红珠这句话的意思,但在第二秒他便明白过来,红珠所指定是那日自己在健身室与其“赤诚相见”的一幕。
“这样有些不好。”月歌也说的慢条斯理:“女人不比男人。”
红珠听了不但停止了擦拭自己长发的动作反倒是笑了,她直起身子立在月歌的面前问他:“怎么样?有什么感想?”‘胸’有成竹。
月歌忽然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来,引得红珠更为自信的用那双狐狸眼挑逗着月歌,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月歌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没风度,他笑着问红珠:“我在想……”故意拉成尾音吊着红珠的胃口:“是梅丽总监的身材好点还是你的好点~”也许外人不知道红珠和MJ的财务总监梅丽是怎么回事,可MJ公司内部还有几人不知?开始月歌还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两个女人要搞到一起?现在他再也不会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俩男人也可以搞到一起。
果然,红珠的脸色冷了下来,即使灯光昏暗月歌仍看的清晰,月歌笑笑说:“我看今晚你不太有心情了,那我就不打搅了,晚安!”知道红珠不会好心情的送自己出去,月歌很知趣的自己转身拉门离去。
在从红珠的寝室回到自己寝室的途中,月歌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为何现在对女人完全没了情欲?燃起来的只是一把火,没有欲,可是和蠢蛇在一起时,却是带着欲望的焰火,越燃越烈,就像现在,只是稍微一想到他,自己的兄弟就情不自禁的蠢动起来。
呜呼~有些难受,可又不想那么丢面子的主动投怀送抱,其实想大跨步的跑回去,可脚下的步子却变得迟疑。
犹犹豫豫,犹犹豫豫,月歌越发恼怒起来,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刻也离不开夜螣了,不,不要!才不要,非要扭着自己的心意干,马上要走到自己寝室的月歌当机立断的调转方向朝着院子里快步走去。
刚拐到院子里,迎面就撞上一个美术小工,那人匆匆与月歌打个招呼就急冲冲的跑走了,月歌也没理会继续朝着外面走去,沿着黑水滩河一侧的古街漫无目的的溜达起来。
偏岩镇的建筑多都是以素木梁柱为骨架,垒石为础,柱立于础以防潮,栏杆、吊柱、撑弓等建筑构件上都有雕饰,显得清雅适宜。
看着花窗上的几何样式和仿花卉果实的图案,月歌忽然想到今晚剧组要拍外景,主要是镇上的民景民风,一时兴起,反正不愿回去与夜螣大眼瞪小眼那不如就去拍摄现场看看。
如此一想,月歌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幸亏他闲溜达的地方离剧组拍摄景点不远,否则非累死月歌不可。
没一会月歌就进入了剧组拍摄范围,工作人员见是月歌都一个个笑呵呵的与他打着招呼,月歌也只是微微点头并未搭话。
远远的,月歌就看见了古装扮相的柴静,眼前一亮,便笑着迎了上去,走的急了也没注意脚下的石路,一个踉跄月歌差点没狗啃屎的羌到地上吃泥巴。
余光扫到离着不太远的工作人员,见他们一个个强忍着笑意,月歌不禁气上心头,这样的事情简直太尴尬了,有损他MJ小天王的完美形象,可他们也不是夜螣又不好胡乱发作,月歌只能忍气吞声的自我安慰去无视他们。
没想到刚一抬腿,又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这次没有刚才那么幸运,真的就朝着地面扑了下去,也不知道腿脚刮倒了什么,只听着霹雳啪嗒咣当一声,眼角余光撇见一块四十厘米左右长的木板子就朝着脑袋瓜子落了下来,月歌眼疾手快,急忙侧身避开,木板很重,落在地上震起了一层灰尘,月歌皱着眉头吐着脏气,等他眼光落定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摔到了哪里。
那长约四十厘米的木板子上赫然写着二十个大字:此处是厕所,卫生靠大伙,要想大小便,瞄准再开火。
月歌气急败坏,爬起来转身去看,果然把他绊倒的是一个痰盂,随后起了连锁反应,扫帚、拖布、锉子、反正乱七八糟一小堆东西全部落了下来,虽然很香,可就算是镶着金边的不也还是供人拉屎撒尿的厕所?
看着散落在自己脚边的各种工具,月歌什么心情都没了,开始后悔自己走这一遭,还不如刚才直接回寝室得了,结果怪来怪去之后把所有的过错又算到了还在浴缸里泡着的夜螣身上。
没了心情的月歌黑着脸掉头就走,与编剧滕树正好打个照面,心里寻思和他打招呼也未必得到相应,索性就免开尊口了,月歌想的没错,不过看在滕树的眼里就是另一回事了,别人与他打招呼他可以不理,但——若别人见了他不打招呼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滕树停下脚步,朝着月歌离去的方向看了过去,良久他才重新迈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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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编~呵呵。”令人听后不忘的沙音,是衍横。
滕树再次停下脚步,冷冷地扫了几眼衍横,随后才懒塔塔的开口问道:“你和月歌很熟?”
02卷:唇齿相依 108 撕扯
衍横一怔,不知滕树为何会提起月歌来,想必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男人想了想说是。
想要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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