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
可以让酒楼生意大好……再看向夏想时,楚子高双眼放光,就象恶狼盯着猎物一样。
“就听你的,小夏,我老楚活了40多岁,平生第一次佩服一个比我小了20岁的小伙子,好样的。我是南方人,别看我说话办事不如北方人爽快,不过心里也实诚得很,以后没说的,小夏,你要是不见外的话,叫我一声楚叔叔,大事我办不了,借钱这样的小事,一句话的事情。”楚子高脸色涨得通红,眉飞色舞地说道。
尽管知道楚子高说话时表情和动作都爱夸张,不过夏想也能从他激动的神色中看出几份真诚,多个朋友多条路,他紧紧握住楚子高的手,说道:“楚叔叔言重了,我年纪轻,见识少,以后还有许多地方需要楚叔叔指点和帮忙。”
楚子高也能看出夏想也是诚意十足,高兴地大手一挥:“小夏,叔叔今天高兴,你不但帮我省了钱,又为楚风楼的发展着想,叔叔不能让你白忙,设计费用原先说的是两万,刚才你一句话至少为叔叔节省了两三万,我再拿出一万,算是绿地的设计费……”
见夏想要推辞,楚子高假装生气,按住他的手:“不给叔叔面子不是?你刚毕业,用钱的地方多,再说你帮我这么大的忙,两块地方三万元的设计费用不高,不要的话就是嫌少是不是?要不给你五万?”
在一旁的曹殊黧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想只好接受了三万元的费用,楚子高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转头问曹殊黧:“殊黧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吩咐厨师专门给你做。”俨然是一副长辈的关切的口吻。
曹殊黧乖巧地看了看夏想,害羞地说道:“楚叔叔太客气了,不用这么麻烦的,随便吃点什么就可以了……我都听夏想的。”
楚子高更坚定了先前的看法,曹殊黧是夏想的女朋友,而且超级听话,心里想起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不由暗暗叹息一声,一个成功的男人,不仅要在外面风光,回到家也不能受气才对……他偷偷朝夏想竖了竖大拇指,笑道:“也好,我先去安排一下,等一下直接到二楼的666号雅间入座。”
“好你个夏想,真是一个大骗子,你到底用了什么诡计让人家一个大老板乖乖地给你三万元的设计费?三万元,好多钱呀,你太黑心了。”楚子高刚走,曹殊黧就轻轻打了夏想一下,问道。
“不是我黑心,而是我设计的效果图绝对值这么多钱。”夏想对他的设计思路绝对有信心,同时他也清楚,三万元看似不少,不过比起找正规的设计院,又不值一提,何况他可以肯定的是,学院派的设计远不如他的设计既实惠又实用,“这钱,我们一人一半,我出思路,你来画图,按劳分配。”
曹殊黧一只手拿着本子挡在额前,遮住刺眼的阳光,摇摇头:“才不要你的钱,再说我要钱做什么?我又不是为了赚钱才跟你来做设计,我是为了理论联系实践,你以为我是贪财之人?”又想起了什么,忽然一扬手拿手中的本子又打了夏想一下,“你太聪明了,以后我得提防你一点,省得不定什么时候被你卖了都不知道,说不定还在一旁傻笑着帮你讨价还价。”
“你可不好卖……”曹永国再清廉再严以律己,灰色收入还是有不少的,否则也不会做到现在的高位,况且城建局也是一个肥缺,曹殊黧好歹也是局长千金,从小到大不缺钱花,没有赚钱艰难的概念,不知道缺钱的难处也情有可原,夏想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就转移了话题,“没人要。”
“我打你,敢咒我没有要,我长得又不丑,人又不笨,凭什么没人要?”曹殊黧作势又打。
夏想赶紧求饶:“听我说完好不好?我是说你身价太高了,要卖的话至少要卖一千万,你想想,千万富翁太少了,又帅又年轻的千万富翁更是绝无仅有,我上哪里去找这样一个千万富翁去卖你?”
“懒得理你,看你挺老实的一个孩子,贫起嘴来也挺有水平的。”曹殊黧心中美滋滋的,被夏想说成价值千万,显然是她在他心目中价值连城,无可替代。
看完现场,夏想心中有了底,见天色不早,就和曹殊黧一直去楚风楼吃饭。没想到还没有上楼,就遇到了几个意想不到的人。
第三十六章 小规模冲突(第三更)
楚风楼的一楼大厅里,几个人吵吵嚷嚷非要见经理不可,领班陪着笑脸解释半天,对方一概不理,只是重复一句话:“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话,快叫你们经理下来,否则后果自负。”
夏想和曹殊黧一前一后进门,一眼就看见三个人站在大厅的正中,趾高气昂正对周围的几个服务员说话,个个都是一脸的不耐烦,一副天老大他们老二的模样。
三个人,一个瘦得很麻杆似的,一个长得五大三粗,黑得可以,一个长得白白胖胖,还戴着眼镜,三个人当中,就麻杆最闹腾,说话也最冲:“怎么回事?都多长时间了,你们经理死哪里去了?快让他下来给我们赔礼道歉,然后摆上一桌酒席压惊,否则的话,你们这楚风楼就等着停业整顿吧!”
口气这么大,估计是什么头头的后代?夏想认出了他就是在路口出言不逊调戏曹殊黧的麻杆,看他样子不过十八九岁,也不知道是正在上大学还是没考上大学到处放荡。
大厅里吃饭的人虽然不多,不过也有十几桌,客人们都面面相觑,露出惊恐的神色,没有人出面相劝,甚至还有几人悄悄地从旁边溜走。
这几个人是什么来路,是故意捣乱还是和楚子高有过节?夏想转身问身旁的一名服务员,才知道原来这三个人前来吃饭,拿着一张过期的金卡非要上最好的雅间,酒楼的规定是金卡过期就不是贵宾待遇了,这也是正常的淘汰一些一次性关系的商业手段,否则办一件事情就送几张金卡,久而久之再大的酒店也承受不起。这几人却不依不饶,非要还按照贵宾待遇给他们最好的雅间和最优惠的折扣,服务员自然做不了主,就僵持不下。早有人暗中打了电话给楚子高,谁知过了半天也不见楚子高现身。
夏想知道楚子高也没有办法,就想拖延时间,等他们闹够了觉得没意思了,自然就会离开。楚子高在燕市也认识一些方方面面的人物,但总不能大事小事都开口求人,人情欠得越多就越难还,所以他宁愿当缩头乌龟。
夏想一拉曹殊黧,意思是让她和他一起悄悄上楼,曹殊黧不知是会错了意还是故意为之,竟然分开众人,一下子站在三个人面前,双手叉腰说道:“三个大男人和几个服务员吵什么吵,真没出息。”
麻杆正要破口大骂,一扭头发现是曹殊黧,一双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贼兮兮地笑道:“妹妹,怎么是你?想哥哥了不是,一路上哥哥可没少念叨你,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你竟然主动送上门了,我说黑子、徐镜,今天可不能再放走了她。”
夏想摇摇头,心想曹殊黧是不是人傻胆大,怎么敢主动去招惹这些东西?他越众而出,挺身站在曹殊黧身前,说道:“谁敢动她一根毫毛?”
曹殊黧冲夏想做了个鬼脸,好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缩着身子躲到夏想身后,还将小手放到他的手中,悄悄在他耳边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又上当了,夏想苦笑,不过明知道是当也得上,他要是不挺身而出保护曹殊黧,还算什么男人?
一见夏想,麻杆大怒:“黑子、徐镜,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事算我的。”
本来夏想很看不起麻杆仗势欺人的德性,认为他不过是一个喜欢沾花惹草、无所事事的二世祖,不想一开口就敢说出往死里打的狠话,不由心头火起。本来只本想震慑他们三人一下,让他们知难而退就行了,谁知道竟然猖狂成这个样子,再想到他两次对曹殊黧出言调戏,心中就火冒三丈。
他轻轻一推曹殊黧,回头瞪了她一眼:“离远点,别伤着你。”
夏想语气很严厉,带有不满和责备的意思,但关切之意却溢于言表,曹殊黧听了却非常受用,低着头,一双大大的眼睛无辜地望向夏想,使劲点了一下头:“嗯!”
真要在大厅里打起来,打坏了东西是小事,误伤了客人影响太坏,夏想一伸手说道:“走,到外面动手,里面太狭窄了,我怕打你们打得不过瘾。”
几个小子果然一激就火,叫嚷说道:“靠,牛呀你,一个打三个,还敢吹牛。”
“到外面最好不过,看哥们怎么收拾你,狗日的,今天我要打得你跪地求饶,再泡你的妞。妈的,今天赚到了。”
曹殊黧唯恐天下不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柜台上拿出一杯白酒,递向上前:“要不要喝一口酒再动手,借酒壮胆。”
麻杆一把从曹殊黧手中抢过酒瓶,打开瓶盖,一仰脖喝了一大口,哈哈大笑:“这妞不错,上道,哥哥我越看越喜欢你,等着啊,等我收拾了你的小白脸,再好好收拾你。”
曹殊黧如同见了大灰狼的小白兔,又躲到夏想背后,一副胆怯惊恐的样子,更惹得三个人狂笑不止,好象得了多大的便宜似的,三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几下将一瓶酒喝得精光。
麻杆最后一个喝完酒,酒壮怂人胆这话一点没错,他狠狠地将酒瓶摔到路边,一抬右腿就一脚朝夏想的小腹踹去,又快又狠,要是一脚踹实,夏想非得被一下踢到马路上不可。
曹殊黧吓得花容失色,脸都变白了:“怎么说打就打,不能等一会儿再动手?对不起夏想,我没想到他们这么不讲理。是我害了你……”
夏想哪里还顾得上多想曹殊黧说些什么,轻轻跳到一边,躲过了麻杆的一脚,顺势左腿一勾就绊在麻杆的左腿之上,然后用力一牵——右腿踢出还来不及收回的麻杆顿时重心不稳,“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墩。
黑子见夏想一动手就将麻杆放倒,他仗着身强体壮,挥舞着拳头朝夏想扑来,想要凭借体力上的优势,就算硬撞也要将夏想撞倒。夏想才不会和他硬碰硬,身子一矮,一低头躲过黑子的一拳,错身之时,右肘向后一捣,正击中黑子的后背。黑子正向前冲,后背吃力,猛地向前冲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戴着眼镜看着文质彬彬的徐镜不知何时悄悄来到了夏想的背后,手中拎着一块砖头,趁他不注意,突然跳起抡圆了胳膊就朝他的头上砸去,骂道:“王八蛋,看我不打死你。”
夏想没想到看上去最文明的眼镜人反而最阴险,他向前一扑,猛然躲过了背后的偷袭,心中大怒,虽然他自认身手一般,但对付这三个草包也应该绰绰有余,只是一时大意没留心眼镜男动向,一不小心竟然差点让他偷袭成功!
一回身右手一削,一掌砍在眼镜男的手腕之上。眼镜男大叫一声,疼得一哆嗦,手中的砖头扔在地上,捂着手腕蹲在地上,直不起身。这时曹殊黧也冲到夏想面前,急得眼泪汪汪:“夏想你没事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害你的意思,我是想整治他们一下,想了一个计策,没想到孙安到现在还没有来,真是气人。我一定要好好骂他一通。”
夏想虽然不知道曹殊黧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不过打了就打了,当一回护花使者也没有什么,何况这几个浑蛋小子也确实不是个东西。刚才他出手也留了分寸,也是不想将事情闹大。算算时间,楚子高再不出现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会让他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楚子高急巴巴地分开人群,领着两个膀阔腰圆的年轻人来到夏想面前,他满头是汗,急得不得了:“不好意思,小夏,这几个人闹事怎么好让你替我出头?有没有伤着?真是万幸,万一你要伤着一点,我可成了大罪人,光是李总也非得埋怨死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主要是刚才没找到人。”
替曹殊黧出头被楚子高误认为替他解围,夏想也没过多解释,只是悄声问楚子高:“这几个人什么来历?”
楚子高苦着脸,小声说道:“最瘦的那个叫郑杰,是北仓区工商局副局长的儿子,胖子叫卫国,是北仓区城管局局长的儿子,戴眼镜的叫徐镜,他妈妈是区教育局局长。以前楚风楼开张的时候,求郑杰和卫国两个人的爸爸郑自成和卫兴办过事,就送了他们一人一张金卡,你也知道,事过境迁,最近没怎么和他们打交道,卡过了期限也没有再给他们送,谁知道这三个小子也敢上门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
想起刚才三个人打架的风格,倒也正符合他们老子各自的身份:工商横,城管硬,教育阴人不要命!
夏想想了一想,说道:“报警吧。”
“警察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只见一辆警车风驰电掣般冲到眼前,一个急刹车响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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