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 十三党
十五阿哥把十三、十四揪出来,满脸赔笑的对我说:“我真的没听懂,不如让十三哥当老鹰吧?”
我无言以对,此时无声胜有声。
嫣然哪壶不开提哪壶,翻着大眼睛道:“那咱们还玩儿吗?”
“玩!为什没玩儿。”我右手握着左肘,左手在右臂上弹钢琴笑道。
“既然十三、十四阿哥来了,就由十三阿哥做老鹰,十四阿哥妈妈,我么……”我顿了顿道:“我在旁边指点一二即可。”
“不可,不可。”我现在开始怀疑这两个丫头跟他们是一伙儿的,宝姝接着道:“刚才听一说如何玩儿法,这鸡妈妈是关键,您若不玩儿,那么咱们也无法玩儿了。”
大家均点头表示同意。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十三、十四阿哥都是大人了,要是一起玩儿久难度。”
十三嘴角上扬,道:“那你说说看。”
我微微一笑,围着十三阿哥绕了一圈:“既然大家都希望十三阿哥扮老鹰,那就由十三阿哥扮老鹰,由我来扮鸡妈妈。但第一老鹰在捉小鸡的时候不能碰鸡妈妈,鸡妈妈可以随意的阻拦老鹰。第二,老鹰要从最后一只小鸡抓起,绝不能改变顺序。第三,小鸡也不是从大到小排列,而是改为一小一大、一小一大顺序排列,在我身后的自然是十七阿哥,而这最后一只小鸡就由”我又围着十四阿哥绕了一圈:“就由十四阿哥来扮。”
十三阿哥苦笑道:“这也太难了吧。”
我秀眉一挑,道:“我的游戏我做主。”说完我还转头看大家,等着粉丝们支持。可等我看向大家结果所有人都低下头时,我才知道这里到底谁做主。“呵呵,其实我还有第四条没说呢。”傻笑两声道:“第四,老鹰擒到哪只小鸡,小鸡即刻变为小鹰,帮助老鹰一起捉小鸡,游戏以最后捉到母鸡时为赢。如何?”
十三、十四相视一笑,十四阿哥道:“这还差不多。”
我、四个阿哥、三个伴读、两个宫,一字排开,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我双手抱拳,立于胸前:“十三阿哥得罪了。”
十三阿哥果真是侠王,也双手抱拳,立于胸前:“承让、承让。”
起初大家都不太会玩儿,我带着所有人转圈,把十三耍的团团转。可一会儿就被十三识破了,十三左一闪,右一晃,我的一字长蛇阵就变成长龙摆尾阵了。只见宝姝一个不小心松了手坐倒在地,自她之后所有人的都掉了队。十四立马甩手自己跑了,十三抛下所有人追了过去。
“他们俩平时谁跑得快些?”我懒散的搭在天赐肩上看着俩人消失的方向。
十六阿哥轻叹了口气,道:“唉,那还用问,看谁腿长喽?”
天赐挠挠头道:“好像十三阿哥个子高得多。”
十五阿哥学我的样子搭在十六阿哥的肩上道:“等十四哥变成小鹰,咱们就凶多吉少了。”
所有人齐声道:“唉!”
一会儿功夫十三揪着十四的衣领子从另一个方向回来了,十四阿哥给大家一个‘我已经尽力了’的眼神后竟戈相向了。
游戏再次开始,我看着面前两只大鹰,看来游戏最多再坚持三分钟。
事实证明在两分三十秒后,鸡窝里只剩下母鸡了。
“我认输了,不用再玩儿了。”我一边擦汉,一边恳求的看着十三、十四。
“可遥”十三玩儿味的看着我,双手环胸,样子怎么那么拽。
“不可遥”
我惊诧的回头,这个声音竟然出自十、七、阿、哥。
“为什么?”我双手按着十七阿哥的手臂。
十七阿哥双手一搪,“这还用问,别人都扮过老鹰,就我没扮过,我要当老鹰。”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十三、十四,没成想到头来还得求他们帮忙,我可不想被十只鹰捉。
十四阿哥突然大喊一声:“我脚抽筋了。”说着就坐到山石上,拧着眉毛对十三阿哥道:“十三哥,我跑不动了。”
十三阿哥一看便道:“我也抽筋了。”说着坐到十四阿哥旁边。
我眼看着十五、十六、十五的伴读、天赐都抽筋了。两个宫更夸张,“奴婢再不回去要被责罚了,恕先告退。”然后就消失了。
我再次看向十七阿哥,他一副绝不罢休的样子。
“那就开始吧?”幼儿园阿姨无奈的说。
我先虚张声势的左躲右闪了两下,很快就‘一个不小心’被擒住了。我假得不能再假的做崇拜状:“十七阿哥,您太厉害了。”
谁知此话一出,十七阿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得我心慌意乱、不明所遥
“您别哭呀,咱们再来一次。”(是我)
“要不请十三阿哥扮鸡妈妈,您再捉一回。”(是我)
“您别再哭了,您再哭奴婢的脑袋就不保了。”(还是我)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垂头丧气的说:“十七阿哥您说吧,要怎样您才能不哭,奴婢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十七阿哥终于止住了哭声,“当真?”
我不住的点头,心想着只要这位爷不哭,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得去摘。
“你起来吧,十三哥、十四哥说你歌唱的好听,你唱首歌儿吧。”十七阿哥一边扒着眼泪、鼻涕,一边扶我起来。
“就这么简单?”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也太easy了吧。
“哇~”,风云再起。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晨光着小脚丫,走遍森林和山冈,她采的蘑菇最多,多得像那星星数不清,她采的蘑菇最大,大得像那小伞装满筐。”我扯着嗓子喊着,企图用自己的歌声掩盖住小祖宗的哭声,可还没等我“噻箩”完,身后竟传来了天籁之音:“谁不知这山里的蘑菇,她然肯尝一尝,攒到赶集的那一天,赶快背到集市上,换上一把小镰刀,再加上几块棉糖,和那小伙伴一起,把童年的幸福来分享。”
内心深处的记忆被唤醒,空气在刻凝集,我只觉得头晕目眩,早已无法呼吸,我颤抖的回过身,仿佛一回身就能回到八年前那片满目夕阳的树林,那条永远也望不到边的阳关大道,那个采蘑菇的小姑娘和那个等着他哥哥到来的……“迷途羔羊”。
十四深情的望着我,他早已不是那个哭鼻子的小男孩,站在温暖灿烂的夕阳下,光芒洒落在他身上,修长的身躯,俊秀的脸庞,醉人的笑容,笑得那么纯真,那么温柔,那么……疲惫。
“十四哥,原来你要我想办法任珂唱歌,就为了跟她对歌。早知……”十七阿哥场子还没砸完就被十四一把捂住了嘴,抱于身前。
我脸上一排黑线,拳头紧握,肩头微颤。MMD,还TMD真有“连环套”,救着我往里跳呢。今日之局只怕是从我告知天赐要给十六阿哥请安时就被设计好了的。到底有多少人参与其中?天赐早已是倭军了,十五、十六、十七根本就是十三、十四手中的棋子。可唱歌之事十三知道吗?看他的样子也是一脸的惊奇,而我为什么会觉得心底里有一丝甜意?正在慢慢的,慢慢的扩散~~
“原来十四阿哥也会唱,早知道您唱的这,奴婢就不献丑了。”我将头发向耳后掖了掖,掩饰内心的气愤和慌乱。“想想这首童谣还是小时候我师教的,我们那儿的小孩都会唱。”
十四脸上的失望一扫而过,仿佛他早知道我要如何做答。他苦笑了一下,撒开了捂着十七的手,把十七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十七弟别闹了,宫里要下钥了,我和十三哥送梦珂出宫,你们都回吧。”
我看着天赐,心想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可十六阿哥却突然一把抓住天蠢:“你光顾玩儿了,功课做了吗?是不是又想挨板子,今儿晚上跟爷回阿哥所,要是一宿都补不完,明儿个爷也保不住你。”
天赐(新一代金马影帝):“呀,我今儿晚上要是不住阿哥所,明儿个不交功课,恐怕凶多吉少~”一语双关。
我嘴角上扬,拍了拍天茨肩膀:“那你就去吧,咱俩儿来日方长~。”
十三在前,我和十四平行,三个人默默的走着,好像上次见面没有大动肝火还是第一次相遇时在饭桌上,当时也是这么寂静。嗯~,我怎么又忘了,那已不在是我和十四第一次相遇了。
眼瞅着就要到宫门口,十三突然一个刹车转身面对着我们,我和十四也是一个激灵,当即止住脚步,诧异的看着十三。前面就是宫门口,这位仁兄不会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又调戏良家吧?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无关风月
一分钟过去了,这里的夕阳静悄悄。
两分钟过去了,这里的夕阳静悄悄。
三分钟过去了。
“对不起。”竟是三口同声。三个人又都言又止,相视而笑了。
“我们说对不起,我还知道为什么。你怎么也说对不起?”十四学我刚才的样子围着我绕了一圈。
“我,啊不,奴婢……”
“你还是用‘我’吧,你每次用‘奴婢’时我都觉得不像你。”十三阿哥淡笑含柔的道:“只有你每次用‘我’时,我们才能看见最真诚、最坦荡的梦珂。”
“你连‘姑奶奶’都敢自称,用个‘我’字也不为过吧。以后我见你也不用‘爷’了。”十四阿哥搭在十三的肩上道。
罪过!罪过!才一下午,我怎么把阿哥带的跟小似的,一个个勾肩搭背的。“我改不了用‘我’就像十四阿哥改不了用‘爷’一样,咱们但求说者无心,听者也别有意,如何。”
“嗯。”
“嗯。”
我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空气可以提神醒模“我是因为说什么八字不合、命中相克的胡涂话,害得你们被三日而愧疚的,所以说对不起。其实我连你们八字是啥都不知道。”某开始低头数蚂蚁,皇宫里的蚂蚁是不是都高人一等呢?
我抬起头来,伸出右手。道:“咱们冰释前嫌吧。”
十三、十四怔怔的看着我的手,丝毫未动。
“怎么?不愿意做朋友?”我诧异的看着他们。
“当然愿意。”又是异口同声。
我恍然想着现在还没有握手礼,而且男授受不亲,但伸出去的手又不好意思收回来。正犹豫着,十三突然伸出手,做着和我相同的动作,两手相交,指尖碰手心,我已感觉到一片潮湿。我更进一步,紧紧的握住十三的手,十三明显一颤。我又伸左手攥住了十四的手臂,然后让他握住我和十三的手。
“咱们现在算是朋友了,真正的朋友,无关。”我要让他们成为一个21世寄人的朋友。
“胤祯,你要是再不撒手,我的右手第三根骨头久折了。”其实我早已不使劲了,可十三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十四又紧紧的握着我们俩的手,二人均没有撒手的意思。十三、十四闻言立即将手收回。我夸张的甩了半天手,示意他们我的手早麻了。
“你这个结拜的方式确实与众不同。”十三也狂甩手,看来十四的手劲真不小。
我宛然一笑道:“这不是结拜,我可不敢求两位阿哥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是高攀上两个兄弟罢了。”
十三、十四对望一眼,均无奈的摇摇头,十四道:“童言无忌,走吧,‘姑奶奶’。”
大哥早已在大门口等候,见十三、十四送我出来,便近身行礼,和二人说了间客套话,言明天赐今晚住在阿哥所了。我刚要上马车,十三突然叫住我,我便回头看着他。十三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十四道:“等开儿可有兴趣同我们一起去郊外骑马?”
我只觉得心里一片轻松,嘴角柔耗勾起一道弧线,“嗯~,到时候见。”便转身上了马车。
与大哥相对而坐,见他面不好看,便问道:“大哥可是没睡好,怎么面这么难看。”
大哥好像若有所思,媚被我一问,先是一怔,后又道:“没什么。”
他从未对我如此冷淡,不会是因为天茨事儿生气了吧。我便道:“天赐确实没有做完功课。小孩子必竟是小孩子,转眼就要过年了,偶尔贪玩也是情理之中。您是不是觉得他留在阿哥所不妥。”
大哥摇摇头,什么也没听。
我有些心急,大哥从未如此过。“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如让我把把脉吧。”我说着就把手伸过去。
没想到大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死死的盯着我,满目血丝眼里仿佛要滴血一般。半晌后,他终于松开手,留在我手腕一圈明显的印迹。我赶忙收回了手,用衣袖盖住。
大哥漠然的道:“你没回来之前,天赐住在宫里也是常有的事。他是因为喜欢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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