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 十三党
康熙冷哼一声,道:“你若是能治好十三阿哥的病朕就赏你个恩典,把你嫁到蒙古。你若是治不好十三阿哥的病救着给你全家收尸吧。”
家人~!最后一分力气也被康熙的这句话抽走了,我几乎是趴在地上。头仿佛要炸裂开一般,我怎么一直都忽略了家人?这里不是21世纪,就算我淤大的错,都可以一人承担。可在这里,这该死的古代,一人犯法,诛连九族,更何况是我的至亲。康熙终于抓到我的软肋了,我一时冲动起来他就可以杀我全家,灭我满门。
“奴婢领旨谢恩。”真TMD的没人,老康要杀我,我还得谢谢他。
“把她带下去,朕不想见她。”老康转身背对着我。
又一次被华丽丽的拖了出去,算算最近三次来乾清宫观光都是被拖出去的,每次都是险象环生,流年不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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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给十三阿哥请安,十三阿哥吉祥。”
“起来说话,你今日这么早来有何事呀?”
我起身看着这位满面风的‘爷’,道:“奴婢奉旨前来给十三阿哥医病。”
十三阿哥笑道:“你一个子,如何会治医?”
我强忍着无奈,道:“自今日起胡太医每隔三日会来给爷请脉,而奴婢则负责给爷煎药,早晚各请一脉,一一记录在案等胡太医复诊。”
这是我和老胡昨日商量好的了,二人均对十三阿哥的病无法。为了表示二人极度的‘诚意’,由他开方三副,早上那副补气养神,中午那副清心调肝,晚上那副基本上就是微量安眠药,省得这小子不老实。而我负责煎药和每日巡诊,二位‘神医’打算长年混日子。
十三阿哥示意我坐下,道:“你一个姑娘家,跑我这儿做什么,维里有人煎药。一会儿我去上朝,等下朝后我找个机会求皇上,你和胡太医都不哟了,我若再头痛再去太医院请胡太医便是。”
我叹了口气,道:“皇上说您要是再犯病,奴婢的小命就不保了。您要是真有本事求皇上放奴婢出宫,奴婢千恩万谢,来生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
十三笑道:“有那么严重吗?我今日去试试,如若不成我也没办法,要是成了你也不必谢我,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我强颜欢笑,道:“那咱们就开始今日的例诊吧,皇上若问起来,奴婢也好有的答。”
十三阿哥点点头,我把请脉的垫子垫在他手臂下,开始给他弹钢琴,弹半天也没弹出什么来。又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开始狂草,一边写一边道:“胡太医昨日开的方子您可曾喝了?”
十三点头,道:“嗯,喝了。”
记录下来,我接着道:“昨可曾做梦?”
十三道:“昨睡得格外安稳,未曾有梦。”
“哦?”这我倒没想到,接着道:“以前喝完药后也这样子吗?”
十三摇头,道:“不这样,以前喝完药也是昏昏沉沉的,不像昨。”
“哦。那今日呢?今日早晨起来可曾头痛。”
十三道:“在没见你之前也未曾头痛。”
“啊?”我猛然转身,急道:“不会这么灵吧,一见我就头痛。”这还怎么给他医病,这不是要我全家死光光么!!!
十三哈哈大笑,道:“爷开个玩笑而已,你那么急做什么,见你之后也未头痛。”
我立马挥汗,整张脸都快垮下来了,这小子死不改呀。“爷,这种玩笑可不好开,您的头痛关乎奴婢一家老小的命。”
十三抿着嘴、摆摆手,笑道:“爷今后不开玩笑便是,你写什么呢?拿过来给爷看看。”
我瞥了他一眼,把病例递了过去。十三边笑着边拿起来看,可笑容在他脸上越来越浅,越来越淡,“这字有点儿眼熟,好像……”说着就要皱眉。
我一把夺过纸来,对他道:“不熟,不熟,你从未见过,你什么也别想,千万别想。”
十三莫明其妙的望着我,想了想又要拿纸。
我立马跳开一步,转移视线,现在得让他转移视线!!!
“来来我是一个菠菜菜菜菜……来来我是一片芒果果果果……来来我是一块菠萝萝萝萝……来来我是一对榴莲似貌容颜……”
“停,你这丫头怎么疯疯颠颠的,爷还要赶着上朝,不看你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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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把声音打开哦!!!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酒仙
我得儿意的笑,又得儿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我得儿意的笑,又得儿意的笑,笑看自己多胡闹。某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端着药碗来到十三屋门前,见门口有小太监守着,便道:“屋里可是有客人?”
小太监一看是我,便笑道:“姑娘又来送药了?四爷在里面呢。”
我一听竟是雍正,刚要让小太监通传,见他手捂腹部,想是他尿急,便道:“你去吧,我自己通禀就成。”
小太监喜笑颜开,道:“多谢姑娘,小的去去就回。”
我点头示意他走,刚走前一步便听见里面道:“四哥,你看此次太子是否也会被牵连。”
“嗯,恐怕他难逃此劫。”
我一听是政事转身想走,只听里面道:“这次要不是梦珂让我常去陪母,恐怕我也得牵连其中。”
听见自己的名字,虽知道他们说什么事,可还是不由自主的转过身来。
“虽然她满口胡言乱语,说什么星宿折福的,我一点儿也不信。可冥冥中我不知怎的就不愿意在京中待着,总是京城、西山两头跑,后来看出苗头不对,索就躲在西山不回来了。这次还真要谢谢她。”
某脑门儿一排黑线,何着自己狂喷半天星宿传奇,人家一点儿也不信。
“哦?四哥你们以前认识?”
“呵~,当然认识。为兄还要谢谢你,要不你让我给她带话……”
身后突然出声,“怎么姑娘还没进去?”
十三怒道:“谁在外面喧哗?”
死了!死了!听国家大事被当场捉到,捉我的那个还是下任终级BOSS,要命呀。我推门进屋道:“是奴婢给十三爷送药来了。”
把药放到桌上,转身行礼,道:“奴婢给四阿哥、十三阿哥请安,四阿哥、十三阿哥吉祥。”
四阿哥笑道:“这丫头也转了,规矩多了,起来说话。”
谁知我刚起身,死十三却冷言道:“你怎么这么没规矩,让四哥看笑话。你既然来了这里,也算半个维里的人,今日是四哥没跟你计较,若是换了别人,还让爷给你担着不成?以后多跟着秦柱学学规矩,别给我丢脸。”
有那么严重吗?是你们在背后说我,被我听到了好不好。我撅着嘴疑惑的看着‘救星’老四。
四阿哥摆摆手,笑道:“没那么严重,没那么严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忙扶我坐下,道:“一月不见你怎么反到瘦多了,下巴都尖了,看着那么憔悴。”
“有吗?”我忙用手轻扶脸,他不说我还不觉得,他一说我想想就委屈。自从被派到这鬼地方,每日早早起身过来给十三煎药,不能误了他上早朝。晚上又急着回去,良天天等我回琅安心睡觉,所以我每日都连奔带跑的跟赶场子似的。自从回京后我都是一日三餐,进宫更是珍馐味、好吃好喝的。如今当真做了‘奴才’,中午没饭,早、晚都与太监吃的一样,虽然小柱子多少关照我些,回去后良也留了点心,可与从前的待遇怎么也是无法比拟的。
四阿哥问寻道:“你每日都做些什么?是不是伤还没蝴落?”
我纳闷儿道:“奴婢每日只负责煎药呀?其它的什么也不做。”
四阿哥道:“那煎完药呢?可曾得空静躺休息。”
我苦笑道:“那煎药的屋子是杂物室,平时人来人往的,别说躺着了,人多的时候连坐的地方都没有。”边柔着帕子,边接着道:“再说奴婢煎完十三爷的,还得煎自己的,他一日三副,奴婢一日两副,哪儿还有空歇着。”我说的也是实情,出来那么早回去的又晚,我怎么还好意思让良的奴婢为我煎药,我索去太医院时连十三的、带自己的全‘运’到阿哥所。
四阿哥脸一沉,朝十三道:“她这样子你都不闻不问?”
十三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我没注意呀?她原阑是这样子吗?我不知道她有伤呀?”
我连忙朝四阿哥使眼,你可别让这位小爷犯病。
四阿哥轻叹一声,道:“唉~,冤孽呀,罢了,罢了。十三弟呀,她再怎么说也是皇阿玛派来的,再说她自己又有伤在身,我看你今日就收拾一间宽敞的屋子出来。一定要有,有软榻,有书桌,把你平时不看的书也给她些,让她解闷。再找个太监帮她煎药,准备两、三个药锅,让她盯着就行,无须她自己动手。”
这种姑奶奶的生活真让人向往呀!!不过~,唉~,“奴婢多谢四阿哥关怀,不过皇上为何让奴婢来此,想必您也猜到。奴婢乃代罪之身,实不敢如此,若是让皇上知道奴婢来此享福……”我言又止,若是认康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接着道:“而且奴婢就煎药这点儿本事,不好假手于他人,哪种药什么时候下锅,哪种药要提前取出,什么时候喝药最强,这些事儿奴婢自己做心里也踏实些。”
四阿哥平淡道:“没什么敢不敢的,煎药是你的正当差事,我不拦你。但其它的事都照我说的办……”又转身对十三道:“十三弟~,没问题吧。”
十三阿哥不明就理,直愣愣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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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刚为自己准备的‘高级药房’里发呆,怎么四阿哥没说之前我就没意识到呢?自己整个一个被负罪感冲昏了头脑,跑到这儿来服苦役。越想越生气,抄起一个药碗就朝地上砸去,看着一块的碎片大呼过瘾。刚想再砸一个就见小柱子冲进来,道:“姑娘怎么啦?”
我呵呵一笑,道:“没事,没事,我摔着玩儿呢。”
小柱张脸都垮下来了,道:“那奴才找人把碎片扫干净了,别一会儿扎着您。”
碎片?
我望着碎药碗猛然反映过来,拽着小柱子到药锅跟前,道:“等水到这儿你就起锅给爷送过去,让他趁热喝了,我有事先走一步。”说完扭身就跑。
小柱子追出来道:“那您那份儿呢?我一会儿派人给您送过去?”
我边跑着边挥手示意不用。“我少喝一次两次没事。”
一路跑回良那里,良格外高兴,扶着我到饭桌前,道:“怎么今日回来得这么早,正好陪本宫一起用晚膳。”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我忙道:“请娘娘等我片刻,我回屋一趟,速速就回。”
良点点头。
回屋后拿出纸笔写信,又找到紫金佛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然后跑到良跟前,把东西递给她道:“等明日八阿哥来请安时,请娘娘将此物和信交于八阿哥,再请八阿哥转交于九阿哥。”
良疑惑的看着我,也没说什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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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日都没有九阿哥的消息,不会这位爷见佛眼开、中饱私囊了吧。我正在懊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小柱子进来道:“姑娘,九爷传您呢。”
某扔下手中之物,冲出门去。“你伺候爷吃药,我有事先走一步,今日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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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多谢九爷,您真的找来这么多酒壶。”我看见一面墙的酒壶心怒放。
“两百个酒壶,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全在这儿呢。”九阿哥一撩袍子,帅帅的坐下。
我写信给九阿哥用紫金佛换两百个酒壶,并求他运到宫里一个僻静的地方,最关键是有堵墙,可以等着我~~~~~~~~~~~~~~~~~砸!!!
九阿哥看着我坐下,从身边太监何玉柱手里接过一个包裹,递给我道:“你收好吧,太后赡岂能不要,真当我的小有胆子要这个呢!!”
我摆手抗拒,道:“可奴婢没钱给您呀,您就收着吧,等哪日奴婢挣了大钱再去跟您换。”
九阿哥将包裹塞到我怀里,道:“爷给你,你就收着,哪儿那么多说词。”
我心想着几个破酒壶也值不了几个钱,便又收了回来。刚要张嘴,只听老九道:“怎么看着身子那么单薄?最近很累呢?”
我拉了把椅子把双腿搭在上面,回手指了指阿哥所的方向道:“还不是为了伺候你那个宝贝弟弟,这太医院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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