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 十三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理查德在纸上画来画去,时而蹙眉、时而又展、时而又蹙,有时还抬头看看我,又摇摇吞续算。
我则时不时的打量老康,有时正对上老康也偶尔不看折子而侧头看我,我立即低头。等时间差不多了,我刚一看老康,老康正好掏出怀表打开一看,然后朝我点点头。我心中暗叹,如此气魄、如此自信,他这堆儿子都随他这点儿基因呀!
我走到理查德面前,将事先忻的答案递给他。理查德拿着答案看了许久,猛然抬头望着我,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只见他转身走到大殿中央,向老康再次行礼:“尊敬的大清皇帝陛下,这次比赛大清国的选手赢了,我们输得心服口服。”
老康开怀大笑:“好,这次比赛大家表现得都不错!胤祥、梦珂、两位使臣各赏黄金百两。”
“儿臣(奴婢)谢主隆恩。”
“谢大清皇帝陛下。”
我心怒放,又一大笔创业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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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五、十六、十七阿哥、天赐及另两位伴读的簇拥下,我大步的向皇宫门口走去。
“梦珂,你太聪明啦,那九点四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梦珂,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能来教我们功课吗?”
“梦珂,你何时嫁人?你若不想嫁给我十三哥、十四哥,等我长大了,嫁我如何?”
我尬然止步,一把把小十七抱着举起,哈哈大笑:“我的小爷,你难道不嫌我老吗?”
小十七撅着嘴道:“我不嫌,我知道你嫌十三哥、十四哥年龄小,等我长到比你年龄大了,就向皇阿玛求旨娶你,如何?”
我呵呵干笑两声:“这个,这个么,确实有点儿难,等你长大了再说吧。”说完又把十七阿哥放下,帮他整整衣服。
十五阿哥道:“你猪脑呀,你长难倒梦珂不长吗?她永远都比你大。”
大家正说着,天赐拽了拽我的衣袖儿,我顺着天赐看的方向望过去,见十四阿哥疾步走了过来。
“十四爷,找我有事?”我笑着问道。
十四点点头,说话有些嗫嚅:“嗯,你明日真的要走吗?”
我笑着点头不语。
十四阿哥舔了舔下唇道:“大家想今晚给你饯行,不知道你有时间吗?”
十七阿哥急道:“我去,我也去。”
十四阿哥拍拍他的头顶的帽子,宠溺地望着他:“好,你也去,八嫂、十嫂也去,慧琳也去,大家都去。”
十七阿哥先是笑笑,突然道:“那十三哥去吗?”
十四阿哥的笑容立即僵在脸上,十五阿哥赶忙道:“十三哥明日大婚,今儿个哪有功夫出来,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十六阿哥急忙轻扯十五阿哥的衣袖,示意他住嘴。
“哦。”十七阿哥失望的低下头。
我轻咳两声:“奴婢哪儿能去赚八福晋、慧琳格格的眼泪呢,反正又不是永不相见了,以后有机会再聚吧。几位爷,奴婢告退。”说完拉着天赐就往前走。
十四阿哥在我身后朗声道:“今晚,顺峰食府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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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今晚不去吗?大家会失望的喽?”天赐双手托腮不厌其烦的问同一个问题第N+1遍。
“Edelweiss,edelweiss,Everymorningyougreetme。”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将长裙比在身上在镜前转来转去、摇曳身姿。
天赐哭丧道:“,求你别拿着那条褥单转啦,离开京城真的有那么高兴吗?”
“那当然,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啦!天赐,等有一天你真正过上无拘无束的日子,你才能体会活着是多么妙。”
天赐眨眨眼睛,不置可否。我放下裙子,走到天赐身前道:“其实也不舍惦开你,不如你今晚和老一起去参加舞会吧?”
天赐小嘴一撅:“我不去,我知道你是因为十三爷今晚不能给你饯行,你才不去的。”
我一声低喝:“你混说什么!”冷了脸。
天赐下巴一仰,高声泣道:“明明就是!最自私啦,十三爷你不嫁,十四爷你不理,还要离开大家,天赐不喜欢你!”说完一扭身跑出了屋。
我呆呆地望着天赐离去的身影,真的是我自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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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才梳好发髻,自认为此款发型有三分像‘茜茜公主’。没办法,由于某经常是一条长辫子就把自己打发啦,能有三分像已经很努!
准备好一切,我披上一件厚厚的斗蓬正要出门却见大哥立于门口望着我:“珂儿,我送你去吧,晚上我去接你。”
我反问道:“大哥今日不当差吗?”心中暗想这大节下的,大哥理应非常忙碌才叮
大哥眼中暗淡,嘴角挂上一丝苦笑:“明日我也不当差,我去送你。”
我笑着摇摇头:“不油烦大哥,您难得能轻闲一日,这天寒地冻的,您在家补觉吧。”
大哥轻叹一声,低沉的道:“唉~,别跟哥哥争啦,大哥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
我心下一凛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也争不过他,无奈的点点头:“大哥,今晚您不用接送我,明早您送我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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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驿馆时,理查德正在门口来回踱步,看见我下了马车,立即喜出望外:“我丽的姑娘,没想到你真的能来!”
我微微一笑:“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希望我来?”
理查德赶忙道:“当然不是,快请进吧,舞会已经开始很久了。”
“哦?”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家不会已经吃过饭了吧?我的西餐食呀!
等我二人进屋后,我不由得被此情此景所震撼,假面舞会!所有人都身着华衣服,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跳华尔兹。而这其中只有两位没有带面具,就是坐在角落处正在推杯换盏的吉姆和胤祥!
竟然是胤祥!!!!
“理查德,我突然觉得头痛,先走一步。”我要在胤祥发现我之前赶紧闪人,如若被他发现我穿这身肩外露的衣裙,基本上我就别想活着离开京城。
理查德一把拉住我,在我脸上扣烘具,他笑得特别诡异:“别怕,不等他发现你,自己就先醉了,他来这儿是买醉的。”
买醉?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揪痛。
正在踌躇时,理查德已然也带上面具,把我拉到舞池中央开始跳舞。我的心思根本不在跳舞上,余光总是不由自主的落在胤祥身上。他正在与吉姆一起饮酒,而且二人似乎在谈论射箭,胤祥经常摆出射箭的姿势,见吉姆会意后又开始与之豪饮,两人的脸在烛光的映射下更显绯红。
“对不起!”已经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踩到理查德的脚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跳了,我想回家。”我几乎是在央求他。
理查德嘴角上扬:“你不用担心,我看他现在已经喝醉了,他不会发现你的。”
我无奈道:“与他无关,我真的不想跳了。”
理查德道:“我还以为大清国的梦珂是无所不能的,原来你既不会跳舞,又害怕皇族。”
“我不会跳舞?”我上大学时经常和屋友一起参加舞会跳交谊舞,而且我跳的可是男步诶。当然,这其中有部分原因是由于本校的男生更愿意与校共舞,而不是我。
“理查德,有一句话大概你又忘了,Neverlookdownuponthewomen!”
理查德呵呵一笑:“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还会讲英吉利语。”
“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问意身体大幅度的向后一仰,然后挺身站好,在理查德的带动下旋转!旋转!再旋转!理查德很快就意识到我的改变,他舞步娴熟,伴随着轻柔婉约的乐曲,带着我挪移、旋转,享受着音乐的韵律。而我也毫不逊,飞扬的裙角就像朵朵绽放的百合,在空中轻舞飞扬。我陶醉在热舞中,感受着此刻难得的轻松与安逸。
“咝!”突然有人攥住我的胳膊,害得我一声吃痛,没等我反应过来脸上的面具已然被揪下。
“你怎么在这儿?!”胤祥眼中的愤怒更胜于疑惑。“问你呢?大家不是给你饯行吗?你怎么在这儿?!”
我昂首挺胸、毫不示弱,冷冷地道:“你怎么也~在这儿?你不是正在筹备婚礼吗?”
胤祥愤愤的瞪着我一言不发,他目光下移突然眸光一闪,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我低头一看自己的低胸雪纺纱裙下被突显出的雪白沟壑正在被气得起伏不定。
他几乎要喷火的眼眸中表露着无法压仰的愤怒:“走!”语气清冷但暗藏着巨大的威胁。
我天旋地转的被胤祥打横抱起,他疾步走出驿馆,狠狠地把我扔上马车,跟车夫低声吩咐了间,车夫一扬鞭,马车飞奔而出。
马车开始颠簸,我坐直了身子,冷讥道:“看来明儿个全京城又该传一贯孟浪的拼命十三郎竟然在大婚的前一日从洋人驿馆抱走了一个洋妞,用不用我给瑛笛留封信说一声是我,免得她担心过几日府里会多出一位洋福晋,这可是有失皇子颜面的大事。”
胤祥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紧握的双拳在不停的颤抖。
我冷哼了一声,也侧头望窗外的雪景,突然大惊失:“不对,这不是回我家的路,你要带我去哪儿?”可胤祥好似没听见一样,根本不理我。这小子要干什么?
说话间马车已然停了,我不等胤祥反应就先行一步翻身下车。可一下车就被触目的红灯笼,惊心的大喜字给钉在原处。漫天银装素裹,唯有眼前一片红,这~是十三阿哥府!
胤祥从身后抱住我,我疯狂的挣扎着但无济于事。他的胸膛压着我的背,压得我抬不起头,喘不过气来。他大概是喝多了,整个身子的重心都移向我,整将下颚掂在我的肩头,滚烫的呼吸拂在我颈窝儿,散发着浓郁的酒气:“今晚,我要你做我的新娘!”
新娘?!
心~在这一刻碎了,化成粉末儿带着我的力气、执着、思想、倔强、爱恋、痴狂伴着满天的飞雪一起飘向远方。我木讷地任由胤祥将我打横抱起,抱着我进了我一辈子也不想进的十三阿哥府,眼前除了他就是刺目的红,无论哪一样都可以让我这颗已经支离破碎的心在滴血。
这里是新房吗?红的帷帐,红的被褥,红的鸳鸯套枕,红的桌布,红的椅垫,整间屋子除了我都是红,我一身白纱裙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白?难道是婚纱吗?
多讽刺的颜,多讽刺的地方,多讽刺的爱恋,多讽刺的谶语,多讽刺的~~~~缘份!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压抑与凄凉,眼泪顷刻间夺眶而出。胤祥慌乱的拭着我脸上的泪:“珂儿,你别哭,求你别哭!”
我望着惊惶失措的胤祥破涕为笑,眼泪顺着上扬的嘴角流入口中,是甘甜亦或是咸涩?我莫名其妙的穿越到清朝,莫名其妙的有着离奇身世,莫名其妙的遇见胤祥,莫名其妙的拒绝他的倾心,莫名其妙的为他治病,莫名其妙的与他从相恋到分手,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站在他的新房。我想我已经疯了,我已经把自己和胤祥给逼疯了。今作他的新娘,天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没有!但我要在离京之前再疯狂一次,最后的疯狂!
我一把把胤祥推倒在上,然后翻身将他压于身下,将自己的裙子自下而上褪去,只穿着轻薄的内衣,伸手去解他的盘扣,可这该死的扣子根本解不开!我眼中淌着热眼,来回撕扯着他的衣衫,自己的指甲也劈开了强迫我放弃,我绝望地攥拳猛捶他的胸口。
胤祥‘哧’的一声笑了,眼中透着苦涩与宠溺。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着:“珂儿,你真。”
我眼前一片朦胧,鼻子酸痛难忍,委屈而泣:“我~,我还是解不开。”
“唉~。”他一声低叹透着无奈,紧接着另一手搂住我的腰翻身压于我身上,忘情的吻着我。他的唇带着浓浓的葡萄酒味,我贪婪的允吸着,妄图从他口中索要更多的残留酒汁。胤祥边浑浑噩噩的回应着我,边松开紧握我的手,开始自己解扣子。
等二人衣衫尽褪,胤祥从我的脸颊一路吻到锁骨,最后停留在玉尖上。有时是噬咬,有时是用舌尖打圈,有时轻、有时重,引得我的全身酥麻入骨。我捧起他滚烫的脸颊,疯狂的吻着他。
胤祥悠地抬起头,声音沙哑:“珂儿,我爱你!”
我只觉得下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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