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 十三党
在某个角落喝闷酒呢。等过几日再把你被劫持的消息传出去……”他哼了一声,狠狠地道:“看看他爱你到底有多深?”
我双眼充满了泪水,滴滴不争气的簌簌落下,哽咽:“收手吧,你不会成功的。”
又是一个反清复明的疯子。
收手吧,不会成功的。
在这样执迷不悟,大家都会变成战争的牺牲品。
“不会成功?”楚枫秘推开我,他转身背对着我,气得身子微颤,声音异常冰冷:“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我望了一眼他孤独的背影,扭身便走。
“等等!”
我已走到门口,倏地钉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心里扑腾扑腾的跳着。
“自己说话小心点儿,你的一句妄言,弟、都要跟着付出代价。”
“知道!”我抹了抹脸上的泪夺门而出。
第二卷:漫漫人生路 康熙番外(一至十)
请各位眉注意,这篇番外是水龙吟智慧与辛苦的结晶哦,请大家不吝回评,全部写评支持她!
作者:水龙吟
康熙番外:第一至第十
似曾相识燕归来——康熙番外(一)
“没事儿,只是多喝了两口西湖水,魂儿还在,没被水妖带走。”我不由得一时怔忡;多么相似的一双眼睛;连说话的风格也如此相似;我的眼前不期然又浮现出另一双眸子;曾经;那双眸子也是这样灵动;曾经;那双眸子的主人;叫我如此的魂牵梦萦……
遇到她的那年我几岁?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菊开得正;而我的心;也和怒放的菊一样;年轻;朝气。
皇祖母正张罗着给我选秀;对于人;我十二岁就已经了如指掌。燕瘦环肥;不外如是。
我看得到的只有一张张涂满脂粉和脸和一具具被绫罗绸缎包裹着的身体;可我炕到她们的心。
在御园信步而走;却看见二哥和五弟站在堆秀山上指指点点;我一时好奇心起;也登至山上;拍拍常宁的肩;“看什么呢?”
“嘘!三哥;你小声点!”常宁素来没大没小;我也不以为意;顺着他的手看去;原来是一群秀在园的那头玩闹。”
“你们俩个胆子不小啊;不去给太后请安;倒躲在这里看秀?”
常宁不理会我话里的揶揄;“三哥;我先看看嘛;我要是看中了哪个;你可得留给我哦!”
突然;一个尖细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大胆;这是太皇太后最爱的菊“玉里青”;你也敢摘?”我循声看去;原来是一个秀;头上正插着一朵皇祖母最喜欢的菊;“玉里青”!这下她可有麻烦了。
待我看到了她的眼睛;天;我象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定在原地;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最洁净的山泉也比不上它的清澈见底;最灿烂的星星也比不上它的光彩夺目。可最让我动容的;是这双眼睛里;闪耀的无比自信。我突然有了好奇;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她的心;会是怎么样?
我漠然看着其它的秀;有的冷眼旁观;有的惶恐不安;更多的;是幸灾乐。
“皇兄;我们要不要……”常宁看了我一眼;嘿;这个小子永远是同情心泛滥。
我举手阻止了常宁的英雄救;“再看看!”不知怎的;我就是相信那自信的眼睛;相信她一定会有办法。
“不就是玉里青嘛;摘了又如何。”那小姑娘慢慢从头上取下了那朵菊;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咂巴了几下;慢慢咽下;“老佛爷若是问起;你就说;菊谢了;我;菊仙子;卫小菊;来了!”
“你…。你…你!”那个老腌货居然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卫小菊;原来她叫卫小菊;这名字本是有点俗;可被她这么一解释;我的唇角不勾起一丝笑意。
“哈哈哈;有趣;有趣;这个叫卫小菊的竟是个妙人。”常宁抚掌大笑。“三哥;不如你把这个卫小菊…”
“五弟;你也闹够了;快去给太后请安吧。”福全打断了常宁的话;看了看我的脸。我不动声的对二哥淡淡一笑。朝他俩挥挥手;“去吧!”
五弟是想让我把小菊赐给他吗?不;我不愿意;若是别的秀;他想要谁都可以;唯独小菊;我不能割爱!
爱?我居然用了爱这个字;我才不过远远的看了她一眼;难道爱;真的可以发生在第一眼的悸动吗?
皇祖母曾经说过;对于人;我可以宠;可以疼;但是万万不可以爱;因为一旦了;我就不再是一个傲视天下的君王;那到时;我就只是一个为了心爱的人悲悲喜喜的普通男人。而这样的男人;爱新觉罗家;出了我皇阿玛一个;已经足够了!
前尘往事如云烟…康熙番外(二)
说是选秀;其实就是选出身;既要考虑对蒙古各部的拉拢与安抚;又要兼顾朝庭里各重臣之间的利益;真正能让我自己作主的;能有几个?
不是没想过要给小菊一个封号的。可我才和皇祖母略起了个头;就被打断了;“孙儿啊;要是逾制封了那些个没出身的汉;且不说你自己要被御使言们口诛笔伐;那被封的人;也跟被架在碳盆子上烤着差不多;再说了;那些汉;为了飞上枝头;能有几分真心;你说是不?”
唉。第一篇里怎么说来着;求之不得;辗转粪;真正是我最佳的写照!
“玉里青”已然谢了;御园湖畔的杨柳枝也抽出了嫩绿的新条;而我的心;就象被薄公英散起的飞絮拂过;软软的;痒痒的。
早朝散去;为抒解心中的烦闷;我撇开了一众人等;换上常服;单只叫上容若去御园赏。却在经过一道垂门时;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一抬头对上的;正是我梦里时常出现的那双明眸。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可有撞痛你?”我怔怔的看着她;耳边只有她翠鸟般动听的声音。
“不妨事;不妨事。”我用眼神阻止了容若即将脱口而出的呵斥。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拣满地掉下的衣服“我来帮你。”
“这位大哥;谢谢你;我叫卫小菊;你是…”
想起皇祖母的话;我促狭之心忽起;“我…我叫佟佳法海;在南书房行走!”皇祖母;不因为我这个皇帝的身份而爱我的人;才是真正的爱我;就让孙儿证明给你看吧!
“那这位是…。”小菊指了指容若;我对容若眼中的惊讶视而不见;“他叫纳兰德!”
我只为自己的小玩笑自鸣得意;却丝毫没有发现小菊听到容若名字时眼中闪过的仰慕;若我知道;一时的玩念;最终会是那样的结果;我绝不会这么做。
……
惠嫔坐在我的面前;絮絮叨叨不知在说些什么;“皇上;臣今儿这衣裳;可好看?”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盯着她的衣裳出了半晌的神;只为看她肩上绣着的那朵菊!
什么时候起;她竟已经这样占据着的思绪!
这几个月来;我一个人多次“无意间”在小菊的必经之路上和她偶遇;好容易由开始的微微尴尬;变成后来的相谈甚欢;可我慢慢发现;我们谈论最多的话题;竟是容若;眼见着容若在她的嘴里已经由“纳兰侍卫”变成了容若大哥;而我却仍是一成不变的“佟先生”;我心里的不安也与日俱增…
心烦意乱的站起来;顾不上惠嫔惊讶的表情;我匆匆的回到乾清宫。
难道容若也
叫来了容若;“容若,你去查查惠嫔那新衣服针线局哪个奴婢的活计;又是哪家的;查清楚了;一并回朕。”
其实又何用查呢;我一早就知道;小菊因出身低下;选秀之后;被分到了针线局;也一早就知道只有她;能绣出那样活灵活线的菊来。我所盼的;不过是容若能多告诉我一些关于她的事罢了。
容若的回复来得很快;“回皇上;惠主子的那件衣服;正是出自卫小菊之手,她是满洲正黄旗包衣人、内管领阿布鼐之。”唉;这个容若;就是这样死板;让他打听什么;他就只打听什么;他就不能让手下人再多了解点小菊的事吗?比如说;她在针线局;过得可习惯?有没有人欺负她?可是他的死板;又让我略感安心;也许是我多虑吧。
“卫小菊?就是那个菊仙子卫小菊?”福全在我身边脱口而出。
对上福全探究的眼神;我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你别乱猜;朕只是看惠身上的衣裳绣得好;想知道是哪个奴才的活计罢了。”
鼻端充斥的;是氲氤的龙涎气;可我想念的;却是菊的味道;轻幽淡远。
……………。
“皇上;你不知道;小菊的手可巧了……”
“皇上;小菊的歌;唱得真好听…。”
“皇上;小菊她……”
“小菊;小菊。你叫得这样亲热;是不是对她…”我越听越惊心;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容若;什么时候;他们俩个这样熟了;熟到她会为他唱歌?我虽作出不在意的戏谑表情调侃容若;可心里却已掀起涛天巨浪。
“奴才确实与她相熟,情投意合。”容若终于还是说出了我最最担心的答案。
“情投意合?纳兰德,你好大的胆子,敢与宫私通!”我仍然在笑;可是我的心…。
容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望皇上成全。”
“哦?哈哈,哈哈。”我的声音怎地如此苦涩?“容若呀,也独有你敢与朕如此说话,这事儿朕记下啦。”
成全;我成全了你们;谁又来成全我?
李德全呈上了我最爱的碧螺;默默站在一旁;看着我;深有忧;连这个早已断了根的奴才都知晓了我的心事;容若;枉费我当你是知己;朕的心事;你竟全然不知么?
慢慢捏紧了手中的茶杯;哥窑的开片;素有金勾铁线之称;本是最显端庄古朴;可今天看来;细密的开片;却象一张网;网得人心烦意乱;平地里生出一股怨气来。
“咣当!”一声;下一刻;那经过无数道工艺才最终呈到我面前的密茶具已经被我猛掷在地。我眼看着它四分五裂;碧螺的清渐渐沁入地毯里;终无痕迹……
难道抛却了皇帝这身华贵的龙袍;我竟连容若都不如吗?!
“玉里青”又再度开了;这一次;我要亲手将它摘下!
扫了一眼站在一旁噤若寒蝉的李德全;“传旨;朕要摆驾慈宁宫!”
这是我第一次在皇祖母用我身为皇帝那不容置喙的坚定眼神看着她;我想她也明白了我的志在必得;请旨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顺利。接下来呢?我轻抚着额头;小菊;她的反应会是怎样?是欣然从命?还是抵死不从?
一朝龙吟惊天变—康熙番外(三)
“皇上;纳兰侍卫觐见。”李德全瞄了一眼我的脸;以迅速的低下头去。
容若吗?他的消息得的倒快;我这厢刚把册封的旨拟好;他就来了?我不勾起了嘴角;淡淡的说;“宣他进来罢!”;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力挽狂澜。
“皇上!”容若带着一脸的决绝直挺挺的跪在我的面前。
“嗯?!”隔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放下手中沉木制成的御笔;缓缓自御案上半抬起头看着他;李德全拼命地朝容若使着眼;我只故作不知。
“皇上!”容若的脸上;犹豫;痛楚;不甘甚至是愤怒;一时间交错闪过;最终又变成了坚定;“皇上;臣恳请皇上…”
“容若啊!”我不徐不急的打断了他的话;“朕与你自冲龄起便一起在无逸斋念书;你可还记得;汤斌师傅教我们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容若的脸倾刻间变得无比苍白;我看着他放在身侧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再度攥紧;终于;他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回皇上;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哦?”我冷冷得看着他;直到他开始躲避我的目光;低下头去;皇祖母曾经教过;话越少;眼神越淡;就越是让人捉摸不透;相应的;也就越让人心生畏惧。做了近二十年的皇帝;我早已深谙此道;本以为我和容若之间无须如此;却没料到;终有一日;我还是要将这一套;用到他的身上;“哼;难为你还记得!”
容若闭紧了双目;身子轻轻的颤抖;我看得出他的痛苦;他的挣扎;可我是君;他是臣;朕是天子!
“还有何事啊?”
容若一言不发;久久…。最终;他轻轻的叩了一下首;退下了。我满意的轻吁了一口气;从未如此深刻的感受到皇权的妙。
十五岁那年;鳌拜专权已是明目张胆;为了圈地之事;与苏克撒哈不睦;每日里在朝堂之上争吵不休。我亲政不久;正放开手脚;一展抱负。可鳌拜却处处制肘;事事与我作对。我真恨不得将其一刀杀了。怎奈鳌拜党羽遍及朝野内外;穆里玛、讷莫及班布尔善等皆唯他马首是瞻。我举步维艰;若将其除之;绝非一朝一夕可成。四大顾命大臣里;索尼垂垂老矣;已难堪大用。遏必隆胆小怕事;乃是墙头草一棵。唯有苏克撒哈;有勇有谋;且为圈地一事;和鳌拜早有嫌隙;愿助我一臂之力。哪知鳌拜竟嚣张如斯;公然于朝堂之上矫诏;当着满朝文文武的面;拿着我的玉玺;在他早已拟好的圣旨上盖了印。一日之内;将苏克撒哈一家上上下下三百余口;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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