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很英俊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她们俩一前一后走出电梯,走进公司大门。
                  “副理,我帮你拿东西,你还是直接到总经理室报到好了。”洪雅雯伸出双手。
                  言海蓝点点头,先将皮包交给她,再将外套脱下来递给她。
                  “谢谢。”
                  “祝你好运。”洪雅雯点头道,向她挥了挥手,转身朝与总经理室相反的办公室走去。
                  她还得去跟经理报告副理来了说。
                  希望副理能平安的渡过这一关。
                  ***群聊独家制作***bbs。fmx***向叶秘书通知自己的来到,言海蓝站在总经理室外等待,没想到叶秘书手上的话筒才挂回电话座上而已,总经理已亲自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迎向她。
                  “总经理。”她有些惊愕,急忙欠身叫道。
                  她沙哑到几乎失声的声音让总经理的黑脸稍微缓和了一点,他皱眉朝她问:“你感冒了?”
                  “嗯。”她想起了洪雅雯的建议,急忙虚弱的点点头。
                  “不要紧吧?”
                  “谢谢总经理的关心。”她语不成声的点点头。
                  “你跟我来。”总经理看了她一眼便迳自迈步向前走去。
                  言海蓝不动声色的跟在他后面,心里不禁怀疑他要带她去哪里,凯尔的人又为什么要见她?是什么大人物吗?要总经理亲自为她带路也未免太神气、太了不起了吧?
                  两人走到贵宾室前停下,贵宾室的房门紧闭,这是公司里最豪华的一间会客室,比总经理室还要豪华,平常只有总经理接待重量级的客人时才会使用它,这是总经理好面子下的产物。
                  “进去吧。”他停在贵宾室前,回头对她说。
                  “总经理不一起进去吗?”言海蓝忍不住怀疑的问。
                  “我还要去开会,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总经理摇摇头,说完转身就定。
                  言海蓝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离开,整个人犹如坠入五里迷雾中一样,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总经理要她好自为之?贵宾室里到底有什么人想见她?又为什么身分大到可以使用贵宾室,以及让总经理亲自为她带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她?
                  屈竞两个字突然从她脑海里冒了出来,让她浑身一僵。
                  不,不可能的,即使屈竞真在凯尔上班,权力也不可能会大到可以假公济私、公私不分的地步吧?
                  不,应该不是他才对,但是不是他的话,会是谁呢?
                  瞪着眼前这扇紧闭的房门,言海蓝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与其浪费时间站在这里猜测,不如直接进去找答案比较快。
                  她伸手敲门。“叩叩叩。”
                  “进来。”
                  隔了一扇门,声音变得有些不真实,让她听不出来这声音是否是他的,她忍不住再度吸了一口气后,终于压下门把缓缓地推门而入。
                  贵宾室里气派豪华,除了有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外,还有整组价值超过数百万的视听设备及吧台。
                  一个男人面对着整片落地窗而坐,然而即使沙发挡住了他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身形,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屈竞。
                  真的是他?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缓缓地转身面向她,但在下一秒钟却突然像火车般的冲向她。
                  她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他却已在瞬间来到她身边,一把紧紧地扣住她的手。
                  “不准。”他低声咆哮,“不准你再离开我!”
                  什、什么?
                  他一个用力,猛然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拥着。
                  言海蓝呆若木鸡的靠在他怀里,震惊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脑袋更是乱成一团。
                  真的是他?他为什么要抱她?他不是不要她,已经彻底放弃、离开她了吗?
                  她以为他再出现会拒她于千里之外,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对待,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紧抱她,还说不准她再离开他?离开的人从来就不是她,而是他不是吗?
                  屈竞,屈竞,抱着她的人真的是他吗?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他怀里,呼吸着他的味道。屈竞……屈竞……
                  轻轻地将她推离自己怀中,他隐忍着愤怒,一脸担心的凝望着她消瘦、苍白,还裹了纱布的脸。
                  “你的额头是怎么一回事,脸色为什么会这么差,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他温柔而严肃的蹙眉问道,并心疼的伸手碰了一下她包裹纱布的额头,眉头瞬间又皱得更紧了些。
                  言海蓝怔怔的看着他,一颗泪珠突然滚落脸颊,然后一颗接着一颗的停不下来。
                  他心一紧,再度将她纳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亲吻她的太阳穴。他的海蓝,他的贝西。
                  泪水一旦开始落下,便停也停下了,言海蓝压抑了四年多的思念、怨怼、爱恨情仇瞬间全化成泪水,一点一滴的流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落下了多少眼泪,只知道自始至终他都一直紧紧地抱着她,没有松开过。
                  心情逐渐乎复后,她羞赧的继续埋首他怀中,根本就没脸拾起头来面对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如此失控,他一定被吓到了又觉得很莫名其妙吧?
                  “好点没?”
                  他的询问让她身体微僵了下,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得面对他。
                  “对不起。”她抬起头来哑声说道,但目光停在他胸前的钮扣上。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他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凝望着她。
                  她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等她发问,他的目光迳自向上移。
                  “你的额头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受伤的,我可以看吗?”说着,不等她回答,他就伸手轻轻地剥开黏在纱布与她皮肤上的透气胶布,小心翼翼的掀开来查看伤口。
                  那是一道长约两公分、宽约零点五公分,整个被刮去一层皮肤的伤口,乍看起来有点严重,但实际上只是少掉一块额骨上的皮肤而已,除了可能会留道疤痕在那儿之外,其实并无大碍。
                  这是言海蓝对着镜子看到伤口时的想法,她觉得还好、没事。
                  但是看在屈竞眼里,他却在瞬间抽紧下巴、抿紧唇瓣,露出一副想杀了那个胆敢伤害她的家伙的可怕表情。
                  “怎么弄的?”他隐忍着怒气沉声问,并小心翼翼的将纱布贴回她伤口上。
                  “不小心。”她沙哑的回答。
                  “怎么个不小心?”他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语气再问。
                  但言海蓝不想说。
                  “海蓝。”他催促的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转移话题问,然后突然发现他们俩的距离实在贴得太近了,事实上她根本就是被他抱坐在大腿上。
                  他们是什么时候从大门前移到沙发上的?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她挣扎的想从他腿上下来,他圈在她腰上的臂膀却坚定的继续揽着她,一刻也不肯放松。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还有,你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他终于发现她沙哑的声音并不单只是哭泣造成的。
                  “你先放开我。”
                  “不。”他直接拒绝,毫不犹豫。
                  言海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脸无助又茫然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是恰巧、意外或者是工作使然的不得下,因为他不肯回答她的问题,而他们过度的靠近也让她觉得有些尴尬与不自在,毕竟他们两人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
                  “告诉我你的额头是怎么弄伤的。”他温柔的命令。
                  “不小心撞到的。”她投降的答道。
                  “怎么撞到的?”
                  “脚滑。”
                  “在哪里脚滑?”
                  “浴室。”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因为她当时昏倒了,想小心也小心不了。她看着他,没有把心里的回答说出来。
                  “声音呢?”他又问。
                  “感冒。”
                  “有去看医生吗?”
                  她点头。
                  “医生怎么说?”
                  “发炎。”
                  “有交代你要多休息吗?”
                  她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来上班,不请假在家里好好休息?”他生气的质问。
                  言海蓝无言以对的看着他,她好想问他为什么要关心她,却不敢问出口,怕这一切根本就只是她自以为是的假象而已。
                  “你到底有没有在吃饭?”他又丢出问题。
                  她不解的看着他,不懂他的话题怎么会突然转到吃饭上头。
                  “才一个月不见而已,你就瘦了一圈,你到底有没有按时在吃三餐呀?”他伸手轻抚着她消瘦而苍白的脸颊,语气中充满了心疼与不舍。
                  泪水毫无预警的再次盈满她眼眶,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好像这样就不会被他发现自己的激动似的。她心想,这不是假象,他是真的关心她。
                  “为什么要哭?”屈竞伸手轻掬起她终于忍不住滑下眼眶的一滴泪水。
                  “为什么?”她忍不住冲口问道:“为什么还要关心我,你不是已经决定不再理我,决定要放弃我永远离开我了吗?”
                  “谁说的?”
                  “你说要我打电话给你,三天之内我没打,你就知道要怎么做了。”她嘴唇颤抖,热泪盈眶的盯着他。“你后来没有再出现,也没有打电话给我,你又一次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又一次……”她几乎泣不成声。
                  “对不起,我有事回纽约一趟。”他温柔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纽约?”她吸着鼻子茫然的看着他。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一定会重新回到你身边,回到你心里的,还是你以为我在跟你说笑话?”他问道。
                  她依旧茫然的看着他。
                  “如果你真的这么以为的话,我可以再跟你说一次。”他一脸严肃、正经而且温柔的凝望着她,“我,屈竞,会重新回到言海蓝的身边,回到言海蓝的心里面,今生今世,这两个位置我都占定了,而且绝不言退,我发誓。”
                  “不要。”她低泣的摇摇头,“不要说你做不到的话。”
                  “做不到的事我从来不说,但是一旦我说出来了,就一定会做到。”他一脸坚定。
                  她不相信,因为以前他也说过他不会离开她,会爱她一辈子,说他只会带给她快乐与欢笑,绝对不会惹她伤心难过,但结果呢?
                  “对不起,车祸意外不是我能控制的,失去记忆也一样,但是即使我的脑袋不记得你了,我的心却记得,因为它只对你怦然心动,只有你能让它心动与心痛。”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心上。“我爱你,贝西。”
                  言海蓝瞬间泪眼圆瞠的看着他。“你……想起来了?”
                  他摇摇头。
                  “那你……”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英文名字?我请人调查的。”
                  “调查?”她不懂。这个名字既没登记在她护照里,她从美国回来之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