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
铁浪很想和月蝉聊这有点另类的话题,见她和优树玩得很开心,他便打消了这打算,准备掏银子买她们看上的冰糖葫芦。
晚上月蝉和优树一块睡,铁浪则跑去和阮飞凤大战了好几个回合,隔壁房间的海露又是一边听着他们的交媾声一边自蔚,刚刚开始用中指抽插蜜|穴,得不到满足的她干脆并起三根手指插入,幻想着和铁浪交媾的场景。
虽罪恶,却最能让她达到高潮。
阮飞凤浪叫之际,海露也被手指送上了巅峰,之后空虚正=开始啃食着她的心脏,让她都差点哭出声了。
一个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妇却得不到性满足,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连男根都没了,整一个大太监!
第二天,和吕良等人道别后,铁浪、海露、阮飞凤、皆川优树以及月蝉依次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往北方飞去。
十天后,京师。
此时铁浪和月蝉正通过南城门例行检查,走在通往礼部尚书府的路上,海露、优树和阮飞凤已搭乘三颅凤凰回了独石城,只有他们两个留在了京师。
要到达京师只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来又没什么事做,所以他们五个靠着三颅凤凰这超级交通工具游玩了诸如桂林山水、杭州西湖、苏州园林、安徽黄山等名胜古迹,期间铁浪自然又和阮飞凤、优树做了好几次,也被海露偷窥了好几次,几乎每次铁浪都注意到,所以他会更用力干着阮飞凤或者优树,他要用实际行动勾诱海露,以后要上她便轻而易举,而且他也知道偷窥中的海露好几次都将手伸进裙内自蔚。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月蝉嘀咕道。
“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
“有吗?”月蝉疑惑道。
铁浪便将那次和夏瑶一起追赶淫兽的事和月蝉说了一遍,谈起陈年旧事,铁浪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问道:“那次你们为何下毒毒死那对夫妻?”
“有吗?”月蝉反问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后来到街口和千代汇合,之后便消失了,难道你不记得了?”
“我想想。”月蝉皱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热闹,后来人太多太挤,我便和我姑姑离开了,这有问题吗?”
“你难道没有看到我?”
“我那时候和你又不熟,就算看到了也不会记得。”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不是你毒死的?”
“难道你以为我们神蟒教会无聊得到处毒死人吗?”月蝉踩了铁浪一脚。
“但是……”见月蝉跑得比兔子还快,铁浪忙跟了上去,问道,“教中是不是有一种毒气味和杏仁差不多的?”
“我不爱吃,你别问我。”
“我好歹是教……”遭了月蝉白眼的铁浪很郁闷,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过去了这么久,就算知道是谁下的毒意义也不大,见快到尚书府,铁浪便示意月蝉走慢点。
走进尚书府,在大厅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带着铁浪前往徐阶书房,月蝉则留在大厅喝茶。
片刻后,徐悦晴走到了大厅。
看到徐悦晴那张脸,月蝉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姑娘,你没事吧?”徐悦晴忙拿出了手帕递给月蝉。
“你是?”月蝉都觉得眼前这个端庄少女和那个巫王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徐悦晴,尚书大人的女儿,你是和杨公子一道来府第的吗?”
“嗯,是啊,呵呵。”打量着徐悦晴,月蝉道,“原来你便是杨公子说的红颜知己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顿了顿,徐悦晴问道,“杨公子呢?”
“去书房找你爹爹了。”
第四话 扳倒严嵩
走进书房,铁浪吓了一跳,里面除了徐阶外还有两个素未谋面的人,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另一个则长得温文尔雅,一副书生样,看上去都是四五十岁。
“这位乃我贤婿杨追悔。”徐阶介绍道。
“早闻怀远大将军威名,听闻您博学多才,饶勇善战,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真是大明之福啊!”书生模样的男人向铁浪拱手致意,并道,“在下法司黄光升。”
“在下御史邹应龙!”
“晚辈杨追悔,见过二位。”
“贤婿,你离开这十几天,万寿宫失火一事你可知否?”
铁浪摇了摇头。
“坐吧,把门关上。”徐阶还很好心地替铁浪拉了把椅子,等铁浪坐稳后,徐阶继续道,“前些天圣上到万寿宫祈福国泰民安,后在严嵩的讴歌下决定在万寿宫住一个晚上,以证明圣上的心诚,可意外发生了。当天晚上万寿宫失火,烧死了三名宫女,圣上福大命大逃过一劫。因为留宿万寿宫是严嵩主意,所以圣上应该已对严嵩产生了猜忌。我的时机也成熟了。”
“我有点不明白。”接过徐阶递来的茶水,铁浪轻抿了一口。
徐阶沉吟片刻,问道:“我让两位拟的奏折可好了?”
“早准备好了,就等尚书大人一句话了。”黄光升忙从袖里拿出一卷奏折,放在桌上,展开。
铁浪本想好好看一看这奏折到底写着什么,可这个黄光升的字简直是狂草级别,他愣是认不出几个字,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装作很认真地看着奏折,偶尔皱眉,这样子至少不会显得自己多无知。
“贤婿,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徐阶将奏折推到铁浪眼前。
“挺好的,呵呵。”铁浪干笑道。
“写得确实不错,不过两位能否为老夫解答一二?”
“尚书大人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提出来。”黄光升道。
“你们认为什么罪足以处死严嵩父子?”
听到这话,铁浪吓了一跳,原来徐阶这只老狐狸已经打算行动,熟读历史的他记得严嵩父子确实是被徐阶告倒,可具体的他却不知道,没想到自己这个现代人竟能参与其中,确实很刺激呀!
不过铁浪也要考虑全面才行,如今徐阶将这等很可能招来杀身之祸的大事告诉自己,明摆着是要让他淌这趟浑水!
“严嵩父子贪赃枉法,府里集聚了不少来源不明的巨额财产,又设冤狱残害杨继盛和沈练,单单这两项已搞得民不聊生,民愤极大,足以治他们死罪!”黄光升义正严词道。
“光升啊,你在朝中也算元老了,你应该知道圣上的脾气,民愤对他而言根本一点都不重要,简直是狗屁!”说话间,他已从书架上拿出另一份奏折,扔到桌上,覆盖了黄光升的奏折,正色道,“你们想治他们父子何罪?”
“死罪!”黄光升邹应龙异口同声道。
“这沈、杨两案虽说是严世蕃出的主意,但却都是圣上自己定的罪。圣上是何其爱面子。如若以沈、杨两案当作理由治严世蕃的罪,必定会遭到圣上的极力维护,到时候严世蕃必定会逍遥法外!”
黄光升将徐阶拟写的奏折简单看了一遍,拍案叫绝道:“作乱!通倭!尚书大人乃神人也!”
“光升,待会儿麻烦你前往严嵩老巢,将我要告发他的事说给他听。”
“尚书大人这是何意?”黄光升惊道。
“老夫自有用处,光升你不用担心,只需照着我说的做,不过要等到晚上戌时之后才行,切勿过早,我不能让严嵩这只老狐狸连夜进宫面圣,知道吗?”
“这……”黄光升似乎还是没搞清楚徐阶的打算,可与徐阶共事这么久,他也知道徐阶要不是没有十足把握是不可能上书告严嵩父子,所以便点头了。
“大概这样子,这次关乎我们的身家性命,所以希望两位务必谨慎行事,明日圣上会在景仁宫打坐,麻烦应龙将老夫拟写的奏折拿回去抄一遍,待明日蓝道行施法结束,严嵩上奏时,应龙记得把奏折呈给圣上,记住别让严嵩说太多的话。”
“明日景仁宫戒严,除了我和另一位御史,其他人都不允许进出景仁宫,徐大人又怎能断定严嵩那老贼会上奏?”邹应龙不解道。
徐阶指着上方,笑道:“天知。”
“好吧,那林某按照尚书吩咐便是。”说着,邹应龙已将奏折卷起藏于袖中。
“那麻烦两位了。”
“尚书大人太客气了!”
聊了一会儿,黄光升邹应龙一道离开了书房,房内只剩下铁浪和徐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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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好一会儿,徐阶才开口道:“爱婿,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扳倒严嵩父子。”
“正是,不过……”顿了顿,徐阶继续道,“前日圣上已收到楚雄知府吕良,云南知府周梦和,大理知府张钧的飞鸽传书,他们都一致赞扬你的将帅之才,更将剿灭神蟒教的功绩全部压在你身上,你觉得这是不是好事?”
“还请尚书大人明示。”
“呵呵,爱婿客气了,你挑选个良辰吉日,迎娶小女迎娶,到时候你得叫我岳父了,哈哈哈,能有你这等贤婿实在是太好了!”说着,徐阶还重重拍了下铁浪的肩膀。
“嗯,这个我知道,不过还请岳父解释一下刚刚那番话。”
“当初你前往女真是受严嵩怂恿,那时他已对你怀恨在心,而且你又成了徐平徐将军的上门女婿,在很多事情上,徐平和严嵩都产生分歧,所以你变成了徐平的女婿便意味着严嵩想要除掉你。如今剿灭神蟒教的所有功绩又落在你身上,等你面圣那天,圣上很可能会再次给你加官进爵,短短的一个月你从平民百姓变成了从三品怀远大将军,这次之后更可能变成正三品昭勇大将军,甚至是从二品正二品,这在大明甚至是整个华夏历史上都很罕见。要是你站在严嵩那边,他倒是开心得手舞足蹈,可你没有,懂老夫的意思了吗?”
“那该如何是好?”
“你曾经和少枫他去过潮州,大破倭寇,我要你明天前往景仁宫,邹应龙递上奏折后你说出严嵩私通倭寇一事。”
铁浪有点懵了,忙问道:“何意?”
“呵呵,你还太年轻,官场的尔虞我诈你自然还不清楚。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便可,来,我给你详细地说一遍。”徐阶附到了铁浪耳边。
半刻钟之后,心领神会的铁浪和徐阶一起走出了厢房。
走到大厅,徐月晴正在和月蝉聊天,一身男装的夏瑶则站在徐月晴旁边,一看到铁浪,徐月晴便站起身向铁浪行屈膝礼,夏瑶没什么动静,但从那双炙热双眸中可以读出她有多么的担心铁浪,要不是这里不方便,她绝对会飞奔向铁浪,做他的小女人。
“这位是我在云南结交的江湖朋友婵月,这位是礼部尚书徐阶徐大人。”
简单的互相介绍之后,铁浪和徐月晴到花园里聊天,做为护卫的夏瑶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月蝉则继续坐在大厅里喝茶,她可不想打扰了铁浪谈情说爱,不过她也不算无聊,因为徐阶这只老狐狸正在陪她聊天,聊天的范围从来不是和月蝉有关,而是围绕着铁浪在云南的所作所为旁敲侧击,似乎想获得额外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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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五人一道用饭,之后铁浪自然留在尚书府过夜,却是独守空床,直到半夜,巡逻完的夏瑶才来陪铁浪。
多日不见,两人相见自然卿卿我我,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碰出Xing爱火花,难免干柴烈火,不过夏瑶还是坚持扳倒严嵩父子后才肯将女人的第一次交给铁浪,所以铁浪只能握着大Rou棒插进夏瑶后庭花内了,有点干涩,不过别有风味,更有征服感。
肛茭时,当铁浪说出明天严嵩父子可能要被问斩,她高兴得直接高潮了,滚烫阴精从空虚蜜|穴涌出,弄得一床湿迹。
在夏瑶后庭内She精,两人清理着战场后抱在一块呢喃蜜语。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认识月蝉了?”铁浪好奇道。
“难道你要我当着徐大人的面揭穿她是神蟒教教主之女这身份吗?”夏瑶使劲掐了下铁浪的屁股。
“哎哟!”
“小声点,要是被人听到可不好。”夏瑶忙捂住铁浪的嘴巴。
张嘴含住夏瑶玉指吸了两下,铁浪道:“还是小瑶你知我心。”
“知你的什么心?”
“色狼心啊。”
“啧啧,大色狼,还说剿灭了神蟒教,我看你是用这坏东西把她们都搞了吧?告诉我,你这次云南之行又多了几个女人?”
“暮儿,婉儿,一儿,二儿,三儿……”铁浪伸出双手,装模作样地一根一根掰着,然后又屈膝,道:“好像手指加脚趾都数不过来,怎么办,你要不要把你的手指脚趾也借给我算一下。”
“去死!不和你说了,好困,我要睡觉了。”说完,夏瑶帮铁浪盖好被子,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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