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塾里的下堂妃 (乌龙镇系列之三)





  “皇甫……先、先生,你听我说……”海棠吓得不住发抖。
  “嗯哼?”他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她被他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支支吾吾地道:“其实,其实我……”
  “你怎么样?”他邪邪地看着她,唇角微勾,暧昧地挑起她耳畔散落的一缕凌乱的发丝。
  海棠这下连呼吸都屏住了,如果她此时是以小狐仙的身分出现,他的举动会令她心跳加速,觉得他的模样好性感,象是要挑逗她好好爱一场似的,可现在,她戴着人皮面具,束着胸,是“海华”,是男的呀!,还是说他男女通吃?
  “你,你就那么喜欢男人哪?”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委屈极了,近日所做的种种努力全部化为乌有,一时间,她对眼前的男人真是恨铁不成钢。
  “你说呢?”她是男人,他就喜欢男人,她是女人,他就喜欢女人。因为他只喜欢她一个,无论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呜……”她忍不住哽咽起来,“我不知道,你不是要跟人成亲了吗?那就不能再喜欢男人了……”
  “我跟人成亲?”皇甫恪一怔,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你以为我要跟别的女人成亲了?”
  “难道不是吗?”所以她才会好难过好难过,不敢再去他房里,却睡着后,梦里梦外全是他的影子!
  “如果是那样,你就从此不理我?还打算把我让给别的女人?”
  “要不然呢……”她能怎样?难不成还死赖着他?
  “你!”皇甫恪快被她气死了。
  她的意思是他这个人完全可有可无,他要跟人成亲就去好了,她一点儿也无所谓?
  “可是,如果……你真的喜欢男的,我就……帮不上你什么忙了……”她抽抽噎噎地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全浸着伤心的泪水。
  “这又怎么说?”他忍住满腔的怒火反问:“把话说清楚!”
  “因为我……呜……我是个女的……”眼泪终于溃堤。
  皇甫恪面色复杂地瞅了她半晌,松开她的手腕,突然道:“把那玩意儿弄下来,整天戴着难道不难受?”
  “什、什么?”海棠如惊弓之鸟一样瞪着自己上方的男人,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脸上贴的和胸部绑的,都弄掉!”他一面说,一面干脆自己动手。
  大手毫不客气地撕掉覆在脸上的人皮面具,立即露出那张娇美动人,又惊惶失措的小脸,另一支大手不由分说钻进她的衣襟内,去解束住胸部的白布条。
  “啊!不要。”海棠下意识地挣扎着,急急地扭过身欲朝床角爬去。
  “现在才害怕,是不是晚了点?”皇甫恪轻嗤一声,不费吹灰之力就捉住她,两三下就剥光她的上衣,露出紧紧绑在胸前的布条。
  他皱着眉,瞪着那将一对丰满双|乳绑得如平地的布条,咬牙切齿地低咒一声,翻身下床。
  “不准乱动。”他在橱柜里乱翻,还不时回头威喝一声,警告床上半裸的女人不准轻举妄动。
  海棠给他吓住了,本来就慢人一拍的脑筋越发糊涂,整个人还没从被他扯去面具的惊恐中完全回过神来。
  等他总算找到了要找的东西,转身大步朝她走来,海棠一眼看到,他手里持着把黑亮的剪刀,那是她本要拿来裁布料的,他拿来要干嘛?
  “别乱动。”他再严肃地交待一声,开始剪她胸前的布条,剪刀很锋利,一下子将布料给剪开,一对雪白饱满的丰|乳瞬间蹦出来,舞出一波迷人的|乳浪。
  男人的喉头一紧,腹间一阵火热,手下却仍不迟疑地继续将布条剪得粉碎,似乎这样才能让他解了气泄了恨。
  “你在……做什么?”海棠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的动作,都忘了要遮掩自己的身体。
  “我怕你绑得太久,迟早会闷死掉。”皇甫恪扔下剪刀,脱掉自己的衣服,上床,再继续脱她身上未脱完的衣物,再扔下床。
  “啊,不要……”光溜溜的女人两手拼命推着压住自己的男人,娇喘吁吁地反抗着,他都已经要娶老婆了,怎么能再跟她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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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才说不要,也晚了点,小狐仙。”男人冷笑,手脚却很快地扯开两条修长的玉腿,挺立的欲望抵住花径入口。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察觉到那火热的亢奋时刻有进入的意图,海棠紧咬着唇,不屈服地瞪着他。
  “你说呢?”他抬起她弹性十足的粉嫩翘臀,挺腰,缓缓将坚挺没入女性窄小的私|处……“我……不知道……啊……”她蹙眉,他的男性太大,而她又过于紧窒,令她每每在关头时总是难以适应,而今天他显然很火大,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前戏。
  “不知道?”他退出一半,腰杆蓦地一推,再一次整个没入。
  “啊……”海棠小脸一拧,虽然不算疼,却仍算不上舒服,她不服气地低嚷:“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女人。”他压低身体,贴住那对高耸的雪|乳,以自己的胸膛若有若无的磨蹭着。
  “唔……”她咬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你要玩游戏,我奉陪,但你若坏了游戏规则,那就别怪我。”他察觉她的抵抗,更用尽技巧地厮磨着她的胴体,啃咬着她的粉颈,下身也一阵重过一阵地相互撞击着。
  “我,我没有……”颈间传来的酥麻感让海棠差点嘤咛出声,她从来没想过要玩游戏,她只想帮他,就象他曾经帮自己一样,谁知她根本就搞错了,不仅落入了圈套,还彻底陪上自己。
  “从今往后,你都得乖乖地躺在我的床上,知道吗?”他低下头,舔吻着她的唇瓣,声音低醇,却隐藏不容反抗的霸道。
  “为什么?”她呜咽着,腿间因他的抽动勾勒出一阵湿滑,无论她如何不甘,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享受起熟悉的挑逗和爱抚,这令她感觉羞耻。
  “这还用我说吗?”大手捧起那对饱满的圆润Ru房,如雪散在胸前,再凝视着身下承欢的人儿,嫩脸红唇,眉弯秋月,真是千娇百媚。
  “你好可恶。”海棠捂住脸,哭得不可抑制。
  “难道你不快乐?”他咬牙,硬着心肠,不想看到她的泪水,大手将两条玉腿拉得更开,用力地撞击着花心,强迫她接受所有的他,不信她真的对自己无动于衷。
  “啊……唔……”一阵酥麻袭上全身,海棠被他撞得娇呼连连,一对雪|乳不住摆动,腿间交合处的蜜液汩汩淌下,泛滥成灾,湿了身下的被褥。
  不舍地拉下掩面的小手,他俯身捧起她的脸颊,不住亲吻着濡湿一片的小脸,吮吸着她的泪,他仍是硬不下心肠,虽然嘴里那样说,但还是看不得她落泪。
  谁知他的动作惹得她愈发伤心,小手捶着他的肩头,哭诉着他的霸道。
  “你好坏……就会欺负我……”
  “谁叫你不乖?”还想把他让给别的女人,想起来他就气急败坏。
  “我哪有……不乖?”她都把身子给他了,如果不是喜欢他,至于这样吗?
  “既然没有,那以后得听我的话,不能再反悔。”他又撂下一个圈套。
  “呜……”海棠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跟他不仅是有理都说不清,还割地赔款一退再退,如果他将来去放债,业绩一定一片长红吧!
  男人不再说话,灵活的舌缠上她的樱唇,不住地吮吸,搅动着,腰挺动得更狂野,引得娇啼吟哦连连。
  “啊,别这么……用力……”女人被他顶得头昏眼花,下身一阵阵的抽搐让她无力招架,只能依循着本能拱身相迎,更方便他的进入。
  男人低喘,抽出亢奋,将她侧躺身子,自己再躺在她身后,一手把玩她的雪|乳,另一手抬起她的大腿,重新插进花|穴中,一改刚才的激烈,深入浅出,不急不促地侧体位交欢着。
  “啊……啊……”这种姿势虽没有下面交欢来得刺激,却更能让人感觉交合处的每一次摩擦时的快意。
  海棠无力地攀附着皇甫恪的手臂,精致娇艳的小脸上泛着红晕,她难耐地抑着雪颈,向后寻着他的嘴唇。
  大手松开柔软丰盈的Ru房,改而抚住情欲迷蒙的精致小脸,咸湿地吻住她,吸啜着小口中的甘甜的蜜汁。
  “啊……恪……”她高潮了,呼吸急促,娇啼出声,玲珑娇躯一阵抽搐,红唇边忍不住流洩出他的名字,这一声意乱情迷的呼唤令皇甫恪的颈背处猛然一僵!
  “天,你怎么还是这样紧?”他的语气完全没有抱怨的味道,反似无比地享受,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宽大的手掌掬起她的丰盈,低头含住上面两枚花瓣,他轻轻地啮啃,用力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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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性的坚硬更加深地捣入已经过分充血的敏感花心,一次比一次抽动得更快,感觉到犹如处子般的紧窒包围。
  “不要了……”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了,但身子却仍然不知餍足地接受他的撞击和冲刺。
  纤腰不由自主地拱起,努力迎合着他的动作,不知道怎样才能满足体内又一次升腾的欲望。
  皇甫恪俯身,痴迷地注视着她丽质天成的小脸,看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整个人因为高潮散发出无尽的慵懒和娇艳。
  那婉转承欢时的妩媚模样无疑是最强烈的春药,令他下腹蓦然一紧,更加奋力地戳刺,力道大得让身下的娇人儿几乎承受不住。
  “不……唔……停下来……”海棠呜咽着,夹紧雪臀,察觉到他的手指正探进两人交合的地方,轻重适当地搓揉着敏感的花瓣。
  “快乐吗?嗯?告诉我。”他压抑着粗喘,每说一句,就给她一次重重的撞击,几乎要将她整个身子都顶起来。
  “啊……啊……我……我……”她被他顶弄得头昏眼花,声音破碎地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字句。
  “乖,叫我的名字。”他再也忍耐不住地将修长的玉腿扛到肩头,打算给她最极致的享受。
  “恪……恪……”她神智已渐迷乱,无数又酥又麻的快感已在体内堆积,随时都会爆炸,这份令她喜欢又害怕的感觉逼得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能情不自禁地紧紧搂抱住他的背,娇喘呻吟,婉转嘤咛,焦急又无助地等待他全部的给予。
  “啊,好乖。”皇甫恪低笑,同样,深深埋在她体内被紧紧圈套的男性坚挺已经再也无法等待了,如丝绸般湿润滑腻,又温暖至极的蜜|穴同样逼疯了他,使他进出的力道更加狂野用力。
  “啊……”随着海棠高声尖叫一声,她再也禁不住这猛烈的快感,终于攀到了自己梦想的境地,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魂魄,疲惫不堪地闭上眼,静静地晕厥过去。
  而皇甫恪随着她花径中一阵强烈的紧缩即将濒临失控,他俯身,深情地亲吻着昏迷中的美人儿,身下仍以凌厉有力的劲道不住的在花|穴中抽撤进出……怎么也要不够她,十年时间,仿佛如白驹过隙,历历往事皆在眼前一晃而过。
  从果洲那个年方十二岁的粉嫩女娃,再到后蜀宫中的宠冠一时的贵妃,她的身份变了,但却从没令他停止过对她思念。
  海棠花,本就是花中的贵妃,那么,她合该天生就是贵妃的命运!
  同样是海棠花,又代表着苦恋的含意,那他就是那苦苦相恋的一方吗?
  “海棠……”他深深凝视着身下昏睡的人儿,喘息着,终于失控地叫喊出她的名字。
  她不会知道,他根本就不敢在她面前叫出来,她不会知道,在他好不容易又与她重逢后,他生怕会再一次失去她的消息,她不会知道……在最后一记强烈的进入,硕大的男性深深没入不住收缩的花|穴中,他埋在她雪颈边低吼,将灼热的种子喷洒进温暖的花心中。
  夜,深了……自从被皇甫恪揭穿女性身份那夜开始,整整三天,海棠就没机会穿上衣服。
  当她醒来,就会看到那双清朗的眼眸,闪着暧昧又炽烈的神情,七分热情三分引诱地开始要她。
  他也会让她休息一阵,抱她去沐浴,会端来做好的饭菜,无视她的拒绝,一口一口地喂她吃,就连月牙儿也羞得躲进了云端。
  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因为私塾放农忙假,她本想趁着这机会陪青绫去一趟比马家镇更远的桑梓镇买一些少见的药材,可惜他却根本没有放人的意思。
  不过,她也终于知道以前每晚他不睡觉,在灯烛下忙些什么了。
  原来他在画画,那些画里只有一个人物,就是她。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用画来记录她在日常生活里的一举一动,无论是弹琴,梳头,剪烛,还是读书,写字,嬉戏,一颦一笑,皆在他笔下出现。
  更多的,却是与他云雨之后承欢无力的她躺在床榻上的写真,画她赤裸身体的每一处,一组又一组,既生动又令人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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