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孩都有梦
人生就是那么一回事,没有真正的朋友,也没有真正的敌人。
回到霍宅,小云与依晴坐在新房里聊着天,依晴见他回来了,飞奔过去,忘了中午时的小别扭,闻着他一身汗味,体贴的为他去放洗澡水。小云识趣的走开。
“不错,这婚没白结,还真长大了,知道体贴人了。”霍惊风站在浴室门外笑看依晴忙碌的身影。
“那是,我要做一个全天下最好的妻子,让你一生一世都疼我一个人,爱我一个人。” 依晴回头俏皮的对他笑言。
“好,拭目以待。”在霍惊风的心中,不管她做成什么样的妻子,都会付出百分百的爱给她。但这话当然不能让她知道,她一定会把猫尾巴翘到天上去的。
“请进!”依晴摆了请进的姿势。待霍惊风站定,讨好的帮他脱衣服。
这还真得多谢楚飞。楚飞当初可不就是这么教她的,虽然当初她不听也不做,但不代表她不会记住。
“行了,我有手有脚,还没老到让你伺候的份上,把自己衣服脱光,陪着我一起洗,就算你是一个完美的好媳妇了。” 霍惊风自己动手,他不习惯让依晴伺候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伺候她。
“等我去把门锁好啊。”依晴以闪电般的速度闪出浴室,锁好房门,再以宝马追风的速度冲了回来,霍惊风己在浴池内等她。豪不犹豫,三下两下除去自己身上的束缚,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感觉,马上跳入水中。
“真乖。”霍惊风忍不住夸奖她,就喜欢她这样,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装。不装淑女,不装名媛,不腥腥做态,也不扭扭捏捏。
“哥,明天带我出去玩吧。呆在家里好没意思。” 这么乖当然有目的,但暴露的过早,还是年纪小,耐性不够啊。
“不行,明天我有事,得出门几天。你老实在家呆两天,或是跟小云一起回学校上学。” 心中自嘲,就知道她没有这么听话,原来是有求与人了。
“你又有事做啊?你怎么一天到晚那么忙啊,现在是新婚期啊,你懂不懂,你要尊重我!!” 依晴不顾身无寸缕,站起来反抗。被霍惊风一把拉回水中,放她坐在自己腿上。
“确实有事,你当我愿意啊,谁不愿意天天搂着媳妇睡大觉。不过我得养活你啊,要不你吃什么,穿什么。还说要做一个天下最好的好妻子,你啊,还差得远呢。” 惊风故意臭她。
“好啦好啦,那我明天回学校了。你跟学校打声招乎吧,我结了婚了,他们还要不要我?还有,会不会笑我.”依晴无奈,自己先说要做一个好妻子的,刚才那么做,的确好像有点像个小野妞,难怪大家都叫她小野猫呢。
“这就对了。放心去吧,没人敢不要你,也不会有人笑你。婚礼那天,你看有没有人提过你跟楚飞以前的事啊?没有吧。大家都一样,现在巴结你还来不及,谁也不会触你霉头就对了。” 惊风心想,这傻妞,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整个A市的地位有多高呢。当然,这也不怪她,以前从不让她接触这些,也不曾让她知道身边如鸡婆一样管制她的坏哥哥到底在A市的势力大到个什么程度。黑道中人闻风丧胆,白道中人谈及色变。无事之时,就是个脾气稍烈点的成功商人,犯在他手中的时候却是个笑着杀人于无形的终极恶魔。
“知道了,真没劲,若说谁的新婚最无聊,那就是我了!”依晴无精打睬。坐在他腿上发呆。
“依晴,你多久没来月经了。”霍惊风忽然问了一句与刚才一点关联都没有的话。
“啊?忘了。你问这干嘛?怕我怀孕?” 依晴一脸迷糊。心想,他是不是超不喜欢小孩啊。是不是我有了宝宝他也会逼我去做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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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怀孕的话,我乐还来不及呢。今天我那小秘书喊着肚子痛,我猜八成是那个来了。你以前不也痛经吗?我当时带你找哪个大夫给瞧好的来着。明天推荐一下。” 霍惊风问这话是有目的的。
“那大夫是庸医,不用推荐,切,以前好像是治好了,但前一阵子还疼了我一回呢。不过,我要是有了宝宝真是太幸福了,生个小的出来,天天闹你,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有多乖了。”依晴开始幻想自己当妈妈的样子。傻乐中。
“哦?前一阵子疼过?怎么没喊我?以前不老是喊我帮你揉肚子吗?”状似无心的问着。
“那时你不在我身边,我在巴林呢。就一个人,喊谁啊。”依晴想想,那个时候好可怜哦,哪有现在幸福。
“哦?跟我讲讲,看疼到个什么程度,怎么个过程,明儿再找个医生来给你看看,省得以后受罪。”霍惊风依然有一句没一句的套她的话。
“其实也没啥,第一天和第二天的时候,还不疼呢,最后一天疼的不得了,就好像……就好像……用语言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疼,疼的连床都不想起来,那天还是我姐给我送的饭,喂我吃的呢。”
“白天还是晚上?”
“早上吧,早上是生生疼起来的。要怎么说以前那个大夫是个庸医呢,以前的疼最多是肚子痛,让他一治,治成全身痛,下面更痛。”依晴不满的挑着大夫的毛病,小毛病治成大毛病,从肚子痛治到全身痛。
“哦?那你头一天晚上也睡得着?”霍惊风心里有点门道了,继续关心的问着.
“头一天晚上睡的挺好,还做梦了呢。”依晴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脖子撒娇.
“做的什么梦?”霍惊风开始十分上心起来.
“梦到你了!又怕又高兴。”依晴甜蜜的回忆着。
“我在你梦中都做了什么啊?让你又怕又高兴的。”越来越有谱了。
“那个我忘了,就记得梦了你一宿。”依晴只记得梦到了他,确实不记的梦的细节了。
“不是做春梦吧?”霍惊风好心提醒
“你讨厌!!!!是啊,是又怎么样?讨厌!”陆依晴随口应承着,她才不再得乎,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什么丢脸的事都干过,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那次的肚子疼有没有在咱俩第一次行房的时候那么疼啊?”再次引导。
“诶!你还别说,还真跟那次有一拼。基本差不多,都是混身疼。”依晴很上道,顺着就走了下来。
“那一定是我晚上变成梦妖去找你了,你这个小坏蛋,一跑跑那么老远。” 惊风心中大体有数,现在就差明天逮到王安生,把所有与此事有关者全部灭掉。还陆依晴一个无缺的人生。还自己一个公道了。
“嘻嘻,哥,你说我肚里现在有小宝宝了吗?”依晴比较关心这事。
“有你个头啊,忘了在丹麦的时候,你血染白裙,当时还是我把衣服借给你遮的羞,小坏蛋,不记恩。”好笑的听着她的梦话,就那么想当妈?
“是哦,真是,什么时候才能有宝宝啊。好想像米琪一样,要当妈妈了,一定很幸福吧。对了米琪到底怎么了?昨天看你那么紧张,还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呢。”
“臭丫头,让你胡说八道,打你屁股。”霍惊风玩笑着把依晴顺势从腿上翻转过来,把她脸朝下放在自己膝上,轻轻拍着她的小屁股。满眼的宠爱,心想,小丫头,你怎么就不想我好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讨厌讨厌讨厌死了。”依晴一边笑一边挣扎。霍惊风一把抱起她从浴池里起身出来。回到卧室,帮她擦干。
“想要孩子是吧,这就给你。”
“好啊。我要。”
“人家还真没说错,你脸真是越来越大了。”
“讨厌!”……
清晨起来,依晴还在梦乡,霍惊风己经出门。
与楚飞坐着私人飞机,直奔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两人到达荷兰,时差的关系,阿姆斯特丹还是上午。按照王安生哥哥给的地址,霍惊风与楚飞驱车来到一处乡间农场,霍惊风不由气愤,这王安生倒是会享受。
楚飞感受着乡间气息,完全像是渡假。当然,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他一定通过这次,与霍惊风真正的化敌为友,短时期内,他跟霍惊风斗不起,这次霍惊风随说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但不代表这个人情能让他吃一辈子。
大门并没有拴,两人推门直入,经过一片绿色的草坪,一路上畅通无阻,鸟语花香,实在是个不错的地方。可见主人过的很惬意。两人来到一处荷兰标准式建筑旁边,从窗子望向室内,霍惊风心中盯着屋内一角,满脸狠笑。
王安生,我还真没冤枉你!
双面人(中)
楚飞顺着霍惊风看的方向望去。
一时只觉得气血上涌,他看到了此次“艳照门”的男主角那个叫迪塞的死人。
霍惊风大踏步走在前面,心里己经了然,这王安生与迪塞必是串通的,不知是一开始就有此预谋还是两人临时勾搭在一起的,不管哪种原因,迪塞该死,王安生更是万死难辞咎。
楚飞跟在后头,心中己是怒火中烧,陆依晴这朵花,他没采到,霍惊风没采到,倒让这么一个不入流的臭小子先得了手。
在依晴身边随便拎出一个都比这个叫迪塞的强啊。这个迪塞跟楚飞与霍惊风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又没楚风帅,没张杰精,凭什么就便宜了他啦,今儿等霍惊风下了死手灭了这人后,他一定跟着捅几刀解解气。
一脚踢开门,霍惊风两步抢入,闪身迅速把迪塞从客厅内的椅子上生生扯了下来,高抬脚狠落下,这一脚直直踹在迪塞的胸口窝处,迪塞当时就喷血倒地,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亚洲男人。
他并不认识他们。难道是打劫的?看穿着打扮又不像。迪塞的父亲也是一方巨富,虽然他一直是个私生子的身份,但对世界上有名气的品牌还是认得几个的,霍惊风与楚飞两人身上的行头偏巧就是他认识过的。所以这两个人绝不是打劫的,那是干什么的?
“this is why?” 迪塞用英文有解的问着,他希望这一切只是个误会,他一个人打不开这两个人。
“王安生呢?让他给我滚出来?”霍惊风开门见山。
今天他己做好双手染血的准备与决心。从腰间掏出消音手枪并没有一刻犹豫,照着迪塞的双脚脚筋处分别个射一枪,这人他留不了,但不会让他那么轻松就死去,他霍惊风尝过的痛苦,他得让他们都一一品尝十倍百倍才能去另一个世界忏悔。既已动了杀机,那么今天人挡杀人,鬼挡杀鬼了。
“ohh!Are you nuts? 你认错人了,快去叫医生,哦,我的脚!!!!lunatic !!!”迪塞大叫.
他的双腿也许从今以后再也无法站力了,激动的大喊,这群疯子,这群杀手,他们认错人了,他们见鬼的认错人了,哦,这种事情怎么会让他碰到,他差点要为此付出他的腿,如果现在叫医生还有用的话。
“no!陆依晴!I am her husband。 understand?” 霍惊风报上身份。
看着迪塞一脸惊慌与恐惧的样子,很显然,迪塞己经明白自己为什么找上门来,也同样认为自己有找上门来的必要,看来,他的确该死。
楚飞己把这幢小楼粗略的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其它人。
“说,跟你一起的人在哪?”霍惊风再次问道.
迪塞闭着嘴与眼,死不吭声。
“迪塞,我能找到这里来,你认为你跟那个王安生谁能跑得了,识趣的话就配合点,我让你们死得痛快些。”霍惊风并不忙于处置他,他要把两个人弄到一起,一起审判,一起执行。
迪塞一直紧闭双眼,如果不是脸上的两行眼泪不断的涌出,实在像一个死人,他的泪不是为自己而流,是为了依晴。他现在心知肚明将要发生什么,可他不能开口,他该死,他的确该死,但他实在不想再害一个人,他不想眼睁睁看着他的同伴杰森也来送死,他希望杰森现在不要回来,千万不要回来。
霍惊风坐在宽大的荷兰木椅上,看着躺在地上的迪塞,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让他的生命多了耻辱,让他的依晴蒙羞,他在心中正在盘算让他如何去死,怎么个死法,才能解自己胸中的窝囊与怒气。
楚飞不断的在迪塞身上拳打脚踢,他也有太多的怒火,他打的不仅是迪塞,也是在打霍惊风,他同样憋屈,同样郁闷,同样窝囊,所以他在做以前从未曾做过的事打人泻愤。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霍惊风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他己经等了二十分钟了,可在楚飞的拳脚下,迪塞依然死不开口.
霍惊风再次拿起身边的枪,两声闷响,迪塞的两只手腕应声软了下来,换来迪塞的困兽般的嚎叫,声音慢慢变小,迪塞意识己经模糊。霍惊风拿起身边的凉水壶,从头浇了下去,蹲下身子,笑问迪塞:“先是脚,再是手,你说下一枪我应该打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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