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队在黄土高坡
亏了。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么办呢?再让陈鲁平告,可是陈鲁平不告啊,自己干了几件报复的事,她知道后反来质问,好像还向着刘炳坤似的。
女人墙头草,风吹两边倒,她是否对刘炳坤暗生情愫,两人好上了?把自己弄个冤大头,得,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不是法律允许内干事吗,我就法律内干事,你不告我告,我写一封揭发信,揭发刘炳坤**陈鲁平的事,来个匿名的,让你小子怀疑是我写的,但是不敢肯定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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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信发出厂便会知道此事,陈鲁平怕羞怎么办?他迟疑了一下,随后咬牙道:她心里已经有些向着刘炳坤了,还考虑她干吗,先出了这口鸟气再说。
“刘炳坤,你坦白说,十来天前,你是否在厂区到宿舍区的高梁地里非礼了一个妇女?”保卫科长侯天吼盯住刘炳坤的眼睛问。
刘炳坤心想:完了,一年躲了三百六十四天债,眼看年要过了,讨债的人堵住自己了。但他对这事早已有心理准备,所以并不惊慌答:“我非礼了妇女,还在高粱地,我非礼了谁啊?”
“呵,嘴还挺硬!”侯科长加大语气。
“你说我非礼妇女,我到底是非礼谁了,你说出个名,我也想一想啊?”刘炳坤心说,连名都不敢说,莫非陈鲁平胆怯怕丢人,不让侯科长说。
“你非要我点出名来?”侯科长几乎吼了起来。
“你不说明,我不知道是谁,怎么知道我是否非礼了她?”
“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就和你直说了吧,你非礼了陈鲁平!”侯科长压低声音,严厉地说。
真说出名了!刘炳坤闭上了双眼,但随即又睁开,望着窗外说:“是陈鲁平告的我,还是别人?”
“你问这干什么?”
刘炳坤一听侯科长没回答他这个问题,便想:莫非不是陈鲁平告的自己,如果不是她告的,自己就可以推辞。心里似乎又感觉到了一分生机。于是平静了一下心情,不紧不慢地说:“如果是陈鲁平告的我,我要和她对质,如果不是陈鲁平告的,我拒绝回答。”
“呵,小子,嘴还挺硬,你到底干过没干过那事?”侯科长态度软下来。
“我拒绝回答。”
“你不回答是不是,那好,你是我厂职工,陈鲁平也是厂里职工。手心手背,你俩都是厂里的人,做保卫科长,把谁逮走判了,我这个保卫科长都没尽到责,心里都不是滋味。人家告你的没说名,是信,但这是大事,我们又不得不处理,问你做过没做过,你不承认,好吧,只有把陈鲁平叫来当面对质。”保卫科长老侯说。
通知陈鲁平去保卫科时,欧阳秋恰在她宿舍。“为什么叫我去保卫科?”陈鲁平问来通知她的保卫科李干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对质一件什么事,侯科长在,刘炳坤也在。”听到刘炳坤在,陈鲁平的脸一下红了,立刻明白叫她去保卫科对质什么事情了。
她看了一眼欧阳秋,转脸跟李干事说:“我不想和别人对质什么事,你告诉侯科长,我和刘炳坤没事,不想和他对质。”
李干事“嗯”了一声,点下头刚要走,欧阳秋却说:“你先别走,陈鲁平和你一起去保卫科!”
“她不是不去吗?”李干事问。
“是气头上,事情发生了,哪能不对质一下啊!”说着,往屋外推了推陈鲁平。
陈鲁平好像明白了什么,瞥了一眼欧阳秋,便对李干事说:“他非让我去,我就”说着,便出屋。
“你到保卫科要实事求是地把那天发生的事讲清楚,不能心软!”欧阳秋追出屋说。
一进保卫科,陈鲁平看到保卫科长侯天吼在椅上坐着,刘炳坤站在窗前向窗外凝望。“你来了!”侯科长见陈鲁平进屋,忙让陈鲁平坐。
陈鲁平今日最不想见的人便是刘炳坤,但偏偏又老是避不开,她只用眼角扫了一眼窗前的刘炳坤,便到侯科长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科长,找我有什么事吗?”陈鲁平装作不知情故意问。
“是这么回事啊,这件事关系到你的名誉,也关系到另一个人的命运,我希望你郑重回答。”
“什么事,侯科长您说。”陈鲁平心里明白要问她什么事,但还是装作全然不知,明知故问道。
“这个,这个——”侯科长吭哧了半天,才说:“有人检举,说刘炳坤在厂区到宿舍区路边的高粱地里把你非礼了?”
陈鲁平一听这事,眼角便迅速地又潮湿起来,但她很快便抑制住,故作轻松地问:“什么,科长,您是说我被谁非礼了,还在高粱地?”
“是刘炳坤。”侯科长指指站在窗前面无表情的刘炳坤说。
“他?”陈鲁平真想说:就是他,就是他那天那晚,在高粱地里无情,野蛮地**了自己。可是不知为什么犹豫了一下说:“我没被人非礼过,他和我是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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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刘炳坤是同事,我知道,我只问你前十来天他非礼过你没有?”
陈鲁平回头看了看刘炳坤,以为他会向自己投来乞求的目光,反而有一种大义凌然的气势。
嘿,这人真行,临到刑场不弯腰!陈鲁平心里突然产生一丝佩服之情。
“他到底非礼了你没有?如果非礼了你,我立刻将他抓起,送到公安局,判他三年五载。如果没非礼你,我立刻将他抓起,送到公安局,判他三年五载,如果没非礼你,咱们也不能只凭一封匿名信诬陷好人!”
“他,他没非礼我,我们是同事。”陈鲁平说道。
“知道是同事,关系怎么样?熟不熟?”侯科长追问。
“关系还挺熟。”陈鲁平说。
陈鲁平这一星期上大夜班,欧阳秋怕陈鲁平半路再出事,所以决定,这几天晚上是一点多,他送陈鲁平去化验室。
到了化验室,陈鲁平去高炉取第一炉铁水的小样去了。屋里只剩下张兰和欧阳秋两人。张兰搬把椅子坐到欧阳秋前窗外神秘地说:“欧阳秋,听说你那个鲁平出事了?”
“别胡说!”欧阳秋制止道。
“什么我胡说,保卫科里传出来的,说有人检举陈鲁平在回宿舍区的路上,让人拉进高粱地里给糟蹋了。”
“你别胡说好吗?”欧阳秋又一次制止。
“没准是真的,前十来天,上小夜班十二点回宿舍,我回屋都一个钟头了,还没见他回来,后见她头发散乱地回来了,头发上还沾着草,半夜又哭,又说梦话,我以为那晚是和你幽会去了,你们俩吵架了,结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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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猫腻
欧阳秋这一次没有制止“你说啊,一个女人要失了贞洁,那就是最大的缺点了。他爱人以后看她那还不和吃个西瓜刚切开,馋的要流口水时,突然见上面爬俩死苍蝇一样,恶心啊。”
“那怎么着,难道就不吃了?”欧阳秋糊里糊涂地问了这么一句。
“吃啊,不嫌恶心就吃吧。你说你们男人,你,刘炳坤,还有其余几个男知青,论长相,论胆气,论精神劲哪个不都挺棒,怎么一个个都围着陈鲁平转啊,你看陈鲁平好像挺高傲纯洁的,其实她干那事还不知道是人家非礼她还是她勾引别人让别人非礼呢。”
“她并没承认她被人非礼了啊?”欧阳秋替陈鲁平辩解。
“哪个干了这事的自己承认呢,有些男人,搞个漂亮点的女的,像仙女似地供着,说不敢说动不敢动,只等结婚那天。没料想自己敬着贡着,却让旁人先咬一口鲜,你说亏不亏啊。”张兰不知今天怎么说了这么多话,一句接一句,句句不离陈鲁平,弄得欧阳秋无话可说,只得静静地听。
“来,我换工作服,你帮我在后面抻一下。”张兰终于停止说话,换上蓝布大褂,欧阳秋站她身后帮她抻大褂时,从她后肩头突然看到她前胸衬衣上边没扣扣子处裂开,露出好大条缝,缝里边要挤出两半个白馒头般的|乳+房,心中便是一动。
“欧阳秋,你今晚回去,和鲁平亲热亲热!”这炉铁水是张兰取小样,临出屋时,她突然放肆地大声说。一句话说的欧阳秋和陈鲁平立时尴尬起来。
“你取铁样回来了?”
“嗯,你和张兰都聊什么了,她怎么那么说?”陈鲁平问。
“她知道你的事了,问我,我说没有。”欧阳秋答。
“她还说什么了?”
“还说,如果一个男人搞个不错的对象,像仙女般供着她舍不得动,只等结婚那天。可是半道却让别人先尝了一口鲜,亏不亏啊?”欧阳秋脸红耳赤地盯住陈鲁平说。
“你说什么?”陈鲁平感觉气氛不对。
“我说什么,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百般爱惜,千般呵护,只等结婚那一天,可是却被别人尝了鲜,你说我亏不亏?”欧阳秋想起张兰刚才的话,心中便觉激荡起来。
“你觉得亏,你要怎么样?”陈鲁平觉得形势不好,想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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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刘炳坤就迎上去,见我就退!”欧阳秋突然上前,抱住陈鲁平,抱到值班的单人床上。
“你哭什么?和自己情人睡,你也哭!”欧阳秋见陈鲁平一边做实验,一边流泪,不禁吼道。
“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和他一样,是一对混蛋,让我告他呢,明天我连你一起告!”陈鲁平泣声说道。
“好好,我今天是我鲁莽了点,可是那是因为我爱你啊,别哭,一会儿张兰回来见你哭,又说三道四的。”欧阳秋劝慰。
“欧阳秋,这几天你每天都送陈鲁平上班,早上才回,你上班不累啊?”陈鲁平又取铁样时,张兰嬉笑着对欧阳秋说。
“我晚上也没事,送送她心里也踏实。”欧阳秋回答。
“白天上班你不累?”
“我又不干体力活,描描图。何况中午,和晚上还能睡会。”
“你晚上把她送到化验室你就回吧,干嘛还要陪到早上才回?”
“舍不得你呗!”欧阳秋和张兰开了句玩笑。
“真的?”张兰停住手中的工作,凝视了一下坐在椅上的欧阳秋。
“可不是吗,守着两个美女,谁愿意回去睡觉啊?”欧阳秋又玩笑说。
“说真的。”张兰正了正言色。“如果事先你没和陈鲁平恋爱,你先碰到我了,你能不能和我恋爱?”
“当然了,碰这么一个大美女,能不动心?我又不是柳下惠。”欧阳秋继续和她开着玩笑。
“你是真的,还是玩笑?”张兰颇认真地问。
“当然是真的,我要哄你,天打五雷轰!”欧阳秋对天发誓。
“那你说,我还是个处+女,陈鲁平已被别人非礼,我们俩如果同事和你恋爱,你选择谁?”张兰凑近问。
“这个吗,这个”欧阳秋迟疑不答。
“去你的吧,和你开玩笑呢!”张兰用手拍了欧阳秋头一下,虽不用力,但撩起了欧阳秋心中的便盯住张兰看。
“你盯住我看什么,想把我吃了?”张兰走近,又想用手去打欧阳秋的头,就在此时,欧阳秋突然将张兰抱住,向那张值班的单人床走去。
“我就知道你来这个”张兰脸红了。
“告诉你啊,你必须明天就和陈鲁平断了,不然的话,我马上到保卫科说你强+奸我,昨天那作为证物的内裤我都留着呢。”又一天,欧阳秋送陈鲁平去化验室,陈鲁平刚去取铁样,张兰便厉声说道。
怎么这姑娘翻脸和翻书一样快啊?欧阳秋不得不仔细审视着张兰,细眉,细眼,脸白,唇不出一个凶样啊,怎么眉头一皱,便厉害起来。“以后再“欧阳秋舍不得柔声细语的陈鲁平,也不愿这么早和张兰私定终身,于是推脱道。
“你舍不得她吧,那你为什么又和我,拿我玩呢,我是让你玩的人吗我这有封揭发信!”说着,递给欧阳秋张写了字的信纸。
欧阳秋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尊敬的厂领导,保卫科侯科长,我叫张兰,在厂化验室工作,是化验员,七四年九月二十日夜两点半,欧阳秋闯进化验室,趁陈鲁平取铁小样,化验室只有我一人时,粗暴地将我**,我特举报。
我还有物证,请领导报请公安局,处罚这个色魔。流氓,给他绳之以法。举报人,张兰。七四年九月二十二日。签名,按的红手印。
欧阳秋初来时,听张兰让自己和陈鲁平断绝恋爱关系,本以为她只是发发飚而已,没想到,她认了真了,而且十分认真,都拿出检举信了,不禁倒吸口凉气,心想,本想和张兰上床,只泄,出出火气,**一下,想她一个女流吃个哑巴亏,也像陈鲁平一般,没有胆识把这件事宣扬出去,牙掉了往肚里咽,不料,她却是个既有心眼,又下得狠心之人。自己算是让王八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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