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女王 作者:爷是女劫匪(晋江2013-01-19完结)





  
  祺硕看着阮奉晖不断挑动的眉毛,以为他会站在自己到这边,可是阮奉晖的发言,却让他格外失望:“良禽择木而栖,既然百姓喜欢这样的皇帝,百官喜欢这样的女王,本宫又何必去逆天呢,更何况,本宫的爱是发自真心,而不像你,因宠而宠,不知道何谓爱。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尘埃终于落定,看到自己如此受到敬仰,司空弦月满怀感激。但是祺硕和祺砺,虽然她之前知道这两人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她忍无可忍,终于下令道:“今日起,废黜王后祺砺。来人,将祺砺和祺硕押入大牢,好好招待。你们两个先等着,一个月之后,本王一定要送你们一件意想不到的礼物,我想你们会喜欢的。”
  
  祺硕和祺砺被拉走了,他们内心想着司空弦月的最后那句话,不知道这所谓的礼物,会是什么东西,但愿不是什么酷刑吧。
  
  不日,司空弦月便画出了一幅图,接着,又召来了泥瓦匠、工匠、建筑良才,让他们照着这幅图,去改建祺硕的寝宫。有着多年建筑经验的总指挥曾以沫看到这幅图后,着实吃了一惊,这样的房屋图实在奇葩。
  
  司空弦月让他们将祺硕的卧房,改成铁牢。在离地面二十公分的地方,全部换成铁栏,而房间的内部,所有东西也全部撤掉,而是挖出一个二十公分的大坑,布满整个地面,同时做一张无腿木床,将这个坑填满,相互契合。接下来,便是要准备上好的被褥,将这个牢房收拾一新。
  
  这实在不可思议,如此说来,地面有多大,床就有多大,不知道司空弦月这么做,究竟是要闹哪样。曾以沫不敢多问,只能指挥众人,按照命令行事。
  
  皇家办自己的事情,向来是最干脆利落的,仅仅一个月的时间,这项工作就完成了。大红色的被褥铺满地面,上面的花纹一波一波,如同波澜,让人忍不住想躺上去,不管是睡觉多么不老实的人,都不用担心会掉到床下去。
  
  如此美好的地方,第一个来体验的人,当然是司空弦月,她像是天女散花一样,把怀愁的衣服甩了出去,这衣服,有的落在了褥子上,有的搭在了铁栅栏上。她欢乐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从前,她是一个娇羞的大家闺秀,可是现在,哪里还有半天娇羞的模样?
  
  “女王,这铁笼没有东西遮羞,万一有人来,将咱们看了去怎么办?”怀愁反倒害羞起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这天下是我的,那他们就是我的,我也是他们的,看来看去,不都是自己人嘛。”司空弦月镇定地回答着,上来就把怀愁扑倒了,然后在他的嘴上狂啃。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很鲜嫩,她很喜欢吃他。不过,接下来这段日子,她就要收敛一下了,当然,这有一个很特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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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一、孕妇狂欢 。。。 
 
 
  
  当这个房间里传出高调的叫声时,守在门外的人个个yu火焚身,他们好希望这张大床上,能够同时容纳多个人,每个人都带着自己心爱的人,来这大红色的褥子上翻滚。就连那些已经被废除了老二的太监,也盼着有个人能让自己菊花残,满腚伤。
  
  快活完了,司空弦月和怀愁披衣去沐浴,她命令所有人,这些被褥谁都不要拿去洗,就这样放着。守牢人斜眼看了看被褥那湿乎乎的地方,等干涸了,那一定是一片白色的痕迹。
  
  不久之后,祺硕和祺砺便被人推搡进了这个地方,当祺硕看到自己的卧室被改成为牢房模样时,他忽然就跪在了地上,伸手抓住褥子,狠狠地揪起,愤恨道:“苍天啊,大允国还没亡呢,你为何要这么待我,我这是成为阶下囚了吗?”
  
  “哥哥,别这样,你还有我呢!”祺砺过去抱住了祺硕,继续安慰道,“若是没有苦痛,便不算是完整的人生,这个时刻一定会过去的,即便是生活在这样一间房子里,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便是幸福的,对吗?”
  
  祺硕点点头。祺砺抱住他的时候,忽然看到这被褥上有一种熟悉的痕迹,那白白的东西,一定是某种液体变的。他心中有些愤怒,司空弦月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让他们用别人已经用过的被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像是偷窥一样的兴奋。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竟然也起了反应,他迫切地需要哥哥来给他浇浇水。
  
  几家欢喜几家愁,现在这宫廷之内,最得意的男子当数怀愁吧。
  
  “怀愁,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就要做父亲了。”司空弦月双手搭在怀愁的肩上,仰面说道。要成为母亲的她,一脸的幸福,大概是因为女人天生就有种母性/吧。怀愁虽然年龄不大,可是个子却很魁梧,厚实的胸膛总是给人无尽的安全感,可是那娇柔的性格,却又让人忍不住想保护他。
  
  怀愁的眉毛挑了一下,眼睛瞪起,似乎没有听清楚一般,不敢相信司空弦月所说的是真是假。他本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欣喜,可是话说出口来,却变成了另一个味道。他的确想问,因为这个问题实在太关键了。
  
  “你确定这孩子是臣妾的吗?你确定你这段时间没跟其他人交合吗?”怀愁脱口而出。
  
  “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怀愁的脸上,怀愁的脸顺势拧向了一侧,只见司空弦月满脸怒火,恶狠狠地盯着怀愁道:“上次月信之后,本王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你是把本王看成了如虎如狼的妇女,一夜跟你几次还得不到满足是吗?”
  
  怀愁没想到司空弦月会发这么大的火,本想认个错,可是嘴却格外地不听使唤:“可你不是也去过几次奉妃那里吗?”
  
  “看样子你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你滚吧!本王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你怀上你的孩子,就断然不会在这期间跟别的男人交/融。如今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你不要整天在本王的眼皮底下走来走去了,真是白疼你了,竟然让本王如此伤心!”一股气流直抵脑门,司空弦月说得断断续续,怀愁第一次见司空弦月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比上次自己中毒时发的火气要大多了,他吓得脸色煞白。
  
  扑通一声,怀愁跪在了地上,他伸手抚摸着司空弦月的肚子,叹道:“怎么可能!臣妾怎么可能不认自己的孩儿?被女王宠幸,本就是万幸,如今女王能怀上臣妾的孩子,臣妾真是光宗耀祖了。”
  
  虽然怀愁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也的确是让人生怜,可是司空弦月却扭过头,不愿意理他。
  
  “求你了,不要扔下臣妾不管,好不好?臣妾受够了被抛弃,所以总是有各种消极的想法。多年前,父亲病故,母亲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竟然也随他而去了,在我们那个国度,最重视的便是亲情。臣妾一直觉得,自己被抛弃了,臣妾不足以留住母亲。从小到大,臣妾都沉浸在忧伤中,也正是情之所至,臣妾才能够弹出那么动人的乐曲。”怀愁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格外地落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大概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吧。司空弦月不禁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头,她总觉得他像个孩子,所以能包容他所有的任性,包括这次。
  
  “自从遇到了你,臣妾的人生开始有了温暖,你不知道,当臣妾知道你封我为贵妃时,心中有多么的欢喜。臣妾喜欢你,而你原来也不是对臣妾毫无感觉的。臣妾终于找到了人生的幸福,以前之所以经历那么多的苦痛,就是为了今后更好地遇见吧。”
  
  怀愁的话,让司空弦月听得有些感动。喜欢她的人很多,可是细腻地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却很少,怀愁便是其中一个。
  
  司空弦月将怀愁扶起,说道:“这可是本王怀的第一胎,我们万万不可冒失,你要是想那个的时候,就麻烦你的左将军和右将军了。”
  
  司空弦月说着指了指怀愁的手,怀愁的脸竟然噌地红了。好吧,跟司空弦月一起,他的确相当于小清纯遇到了女流氓。
  
  “哈哈,可不可以用你的左将军和右将军呢?”怀愁忽然生出智慧,如此回应,让司空弦月不禁一惊,看来跟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小清纯也逐渐变得开放起来啊。
  
  司空弦月和怀愁,如今看上去真是各种恩爱,她像姐姐爱护弟弟一样,照顾着疼爱着怀愁。然而,怀愁的内心却在郁闷,自己似乎真的爱上她了。他责问自己,怎么可以耽于儿女情长,误了大事,然而再想想,很快也许他的儿子就做了大允国的太子,正事和美人都没有耽误,这是好事。
  
  再说另一头,因为司空弦月从未在阮奉晖的寝宫留宿过,好多人窃窃私语,说阮奉晖也许是女儿身,女扮男装,也许是身体不行,伺候不了女王,甚至还有人造谣,说阮奉晖因为在怀愁的筷子上下毒,被女王拿去阉了。
  
  这些传言,阮奉晖都有所耳闻,但是却懒得去澄清,有那闲工夫,倒不如小酌几杯,赋诗几首呢!虽然自己以前干的是御前侍卫的职业,但是不见得是个粗鲁的莽夫,多少还是有些文艺腔的。尽管生活如此丰富,但他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司空弦月的垂怜。
  
  如今,司空弦月已然怀孕,便放心地来阮奉晖的宫里住下了。阮奉晖是真心爱她,甚至是溺爱她,所以他会尊重她的意愿,尊重她的每一句话。她说如今自己怀孕了,不想进行房/事,只能夜里陪伴他,阮奉晖并无二话。
  
  然而,搂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怀中,她柔软如丝的发缱绻在他的肩上,她细腻的脸蛋贴着他的颈窝,她饱满的胸/脯抵在他的身上,她香甜的女儿气息扑入他的鼻中……即使躺在床榻上,即使天已经凉,他依然燥热不已,身体如同滚烫的沸水,将他灼烧得难以入睡。
  
  司空弦月自从怀孕以来,很注意饮食和休息,她睡得十分香甜。不过,也许是阮奉晖难以安眠的气息熏染了她,她翻了个身,身体却蹭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于是伸手握住,轻轻地动了一下,阮奉晖不自觉地长长吐出一声,似乎非常舒服。他不知道司空弦月这是醒着,还是半睡半醒,却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细滑的手掌,控制住了手的节奏。
  
  时快,时慢。
  或张,或弛。
  
  直到阮奉晖仰起脖颈的一刹那,有什么东西从身体中喷薄而出,他没有来得及控制,结果弄得到处都是,还好女王并没有醒来,要不然他真是羞愧难当。
  
  他悄悄地起来,拿方巾将司空弦月的手上、床上还有自己的肚皮上都擦拭了一下,然后又换上了另外一条被子,借着月光,司空弦月柔和面庞映入眼中,如此可爱。
  
  阮奉晖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握着她的手睡着了。
  
  次日醒来时,司空弦月面如春光,她红着脸对阮奉晖说:“你猜本王昨天晚上梦到了什么?”
  
  阮奉晖自然想不到能让司空弦月如此兴奋的事情究竟为何,于是叹气求问,司空弦月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耳朵,说:“本王梦到,本王给你……”
  
  司空弦月把情况说明后,阮奉晖脸一下子红到耳根,这哪里是梦啊,分明就是真实的,看来司空弦月真的是睡糊涂了,还好,她是睡糊涂了。
  
  司空弦月是阮奉晖的女神,每当将她拥入怀中,他总是兴奋不已,这次,他还有些含蓄,可是下次、下下次,他不可能永远都天衣无缝,不被司空弦月察觉,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一直没有反应,那也算不得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司空弦月渐渐地开始垂涎他,可是如今有孕在身,还是小心为妙,于是,她做出了一件让阮奉晖不可置信的事情,她竟然为他口之……阮奉晖受宠若惊,看到司空弦月并不娴熟的技术,他相信,她这次第一次。
  
  她面颊绯红,肤如凝脂,阮奉晖喜爱得恨不能一下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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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二十二、谋杀亲女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从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祺硕一直在爱与恨之间摇摆,他觉得自己已经恨透了司空弦月,可是后来他竟然发现,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个女人,即使是恨,也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这难道就是所谓恨有多深,爱有多浓吗?从前,祺硕是一国之君,只要他一声令下,天下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哪怕人家已为人/妻,也不能抗旨。他以为司空弦月只是自己欲罢不能的宠物,却原来,遇见她也便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