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女王 作者:爷是女劫匪(晋江2013-01-19完结)





信步走到房梁处,将三尺白绫,系上了房梁。
  
  “你,你真的这么爱她,要跟她殉情?”司空弦月有几分惊恐,虽然目睹了花袅袅死亡的全过程,她依然很淡定,但若是王爷也一起死了,她会于心不安。如果这两个人是真心相爱,她倒是真的很想成全他们,求皇上将他们放逐天涯,只是现在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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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八、流氓女人 。。。 
 
 
  
  “可惜,可惜本王爱的那个女人,不是她。如果真是她,或许本王早已带着她亡命天涯了。依本王看,全天下也就只有一个女人能驭策得了本王,让本王杀人,本王便杀人,让本王去死,或许本王也不会眨眼。”祺砺哀叹,自己的确曾经对花袅袅有意,可是她只爱名利,所以他所给她的,只能是最肤浅的肉身,可是眼下,他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司空弦月,如果说今天之前他还不确定自己的感觉,那么如今和她同处一室时,他发现自己的心全部在她身上,挪也挪不开。
  
  至于究竟爱她什么,他也说不出一二。
  
  他很郁闷,为什么自己每次看上的,都是皇兄的女人。或许这天下女人,只有皇兄挑剩下的,他才有资格光明正大地拥有吧。
  
  “那你为何悬挂这白绫?”司空弦月不解。若不是上吊,何必费这样的周折?
  
  “你难道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我祺砺王爷,用三尺白绫,将皇上从前的宠姬活活勒死吗?”祺砺说罢,便在白绫上系好了绳圈,接着便下来抱住花袅袅,将她的脑袋放进了绳圈里。
  
  司空弦月恍然大悟,看来王爷真的是个很精细的人,自己要稳住他,并为我所用,最终才能完成女权天下的夙愿。
  
  花袅袅的身体随着绳圈来回摆动,漂亮的衣衫起起伏伏,一双艳丽的绣花鞋不停地荡漾。以前她不喜欢这样穿衣服的,她总是穿得那么暴露,她的香肩、玉腿、美腹,无疑不裸/露在外,连鞋子都懒得穿,今天,她却穿得这么完整。
  
  莫非是她早已预感到自己大限已到,希望来生不要再做艳姬了吗?昨日她还栩栩如生,今日便已阴间陌路。她的脸色早已青紫,嘴唇淡然无色,舌尖吐露于唇外,如此一个不可方物的美人,即使已然成为一具尸体,也美得惊艳,美得触目惊心。
  
  司空弦月早已听出王爷的弦外之音,他是喜欢自己的。
  
  她要让他更喜欢自己。
  
  “如果那夜本宫没有落入枯井,或许本宫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可惜,皇上要彻查,本宫必须牺牲你们,本宫已经尽自己所能保住你了。这个还你。”她朱唇微张,将玉佩还给了祺砺。祺砺微微一怔,刚才内心还有些抱怨她害死了花袅袅,可是现在想到她保住了自己,便也释然了。
  
  回到弦月宫,进得最西边的房间,司空弦月便看到了英俊帅气的艾伦。她跟皇上请示过,让他死,倒不如让他做自己的宠物,闲来无事,便去戏弄一番,把自己的不开心发泄在一个罪人身上,总比发泄在宫女身上强。皇上宠爱她的月贵妃,这点小事,又岂会不答应?
  
  从前的艾伦,是多么的叱咤风云,战场驭马,豪情天涯,只可惜如今却手筋脚筋都已经被挑断,连翻身都困难,更别说上战场了。
  
  一个好好的将军,就这样被司空弦月残害了,但是她觉得是他活该,谁叫他当日不知好歹,敢冒犯她,侵袭她,还要时刻威胁她的生命呢!
  
  “司空弦月,你这个贱女人,竟然如此歹毒……这分明是你在诬陷我,跟花贵妃私通的明明另有其人,你为什么偏要说是我?”艾伦最受不得被人诬陷,可是司空弦月几句话,便让他哑口无言。
  
  “如果皇上知道,是你强女干了我,恐怕就不是挑断手筋脚筋这么简单了,而是五马分尸,你希望我去找皇上说明白,跟花贵妃私通的是别人,而你真正的罪行是什么吗?”司空弦月咄咄逼人,艾伦无言以对。
  
  说着,司空弦月移动着娇躯,骑到了艾伦身上。身体被一个温香软玉的女人压着,艾伦感觉身体中穿过一阵奇异的感觉,司空弦月缓缓褪下衣服,露出圆润的肩,挺挺的胸,她的身体含香若露,艾伦几乎流出口水。
  
  司空弦月缓缓垂下脸,在艾伦的脖子上轻轻地呵着气,她用指尖抚摸着他的额头、脸颊、鼻尖、嘴唇、脖颈,然后扯掉了他的衣衫……她就如同一头饥渴的猎豹一样,在他的身上予取予夺,时而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时而掐住他的肩颈,将指甲陷入他的肉里。
  
  她肆意而妄为着,那一波一波的汹涌,仿佛是要榨干他。
  
  “你是想要我精/尽人亡吗?”艾伦调戏道。艾伦果然是精虫上脑,之前还那么记恨她,这么一小会儿,人家色/诱他便上钩了。
  
  “要不要精尽人亡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是我在强女干你。”司空弦月一把捏住艾伦的下巴,想起往日自己无能为力地被他欺辱的场景,她便更加愤怒更加放肆了。
  
  听到司空弦月这么说,艾伦想一把把她推开,可是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却也举不起胳膊。
  
  “你去死,你这个贱女人,骚娘们儿,滚开!”艾伦从前是多么希望夜夜拥着司空弦月的香躯,可是今天却是这般的排斥,她怎么可以是这样一头虎狼?
  
  艾伦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刚开始司空弦月只是扼住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可是他却总是能巧妙地挣开,于是司空弦月从床边的桌案上,拿过一根针,掐住艾伦的舌根,让他的舌头吐露出来,然后猛地一刺,扎穿了他的舌头。
  
  “啊呃……”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艾伦疼得眼泪流了出来。
  
  司空弦月在他的身上越来越霸道,最终扬起粉白的脖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意味着她对他的这次侵袭,终于可以告一段落。整个过程,她几乎没有发出任何春情荡漾的呻/吟,倒是艾伦,在司空弦月或掐或拧或咬的逼迫下,不断地发出各种声音。
  
  艾伦感觉他们的关系,似乎倒置了。虽有快/感,可这并非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从司空弦月入宫那天,就注定无法实现了。他只想和她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变得对她残忍,而她以十倍还之。
  
  司空弦月一把捏住艾伦的双颊,掷地有声道:“我是你的女人?错!你是我的男人,是属于我的男人,而不是唯一。记住,今天是我上了你!”
  
  司空弦起身,准备去香汤沐浴,临走时还不忘了在艾伦的额头上淡淡一吻。
  
  “从前的你,高大威猛,帅气逼人,才华出众,不知道多少女子为了能嫁给你,苦练琴棋书画,可是相比起那个完美的你,我更爱如今这个残缺的你,这个不会被人抢走的你。你会一直陪着我的,这不正是你从前所希望的吗?”说完这句话,她转身离开。
  
  艾伦感觉自己受尽了羞辱,痛苦地抽噎起来,从前在战场上即便被箭射穿了胳膊,他也不过牙根一咬,不曾喊疼,可是现在他感觉自己颜面扫地。他情愿尽快死去。
  
  因为舌头上扎了针,有血珠渗出,艾伦的口中,又甜又涩。他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刚刚洗完澡的司空弦月,如同一朵出水芙蓉一般,在宫女的伺候下,梳头,着装,她雍容华贵,又透着一股刚气,这百炼钢与绕指柔,她竟然给占全了。
  
  “请太医来看看艾伦吧,把他舌头上的针拔了。”司空弦月淡淡地说。
  
  宫女们听了,不禁吓得心惊胆战。这皇宫里的宫女,个个出落得标致,不知道有多少人心中想着能被皇上宠爱一夜,然后飞上枝头做凤凰,从此高枕无忧。可是看到司空弦月如此歹毒,谁敢去动这份心思,难怪近日三宫六院的莺莺燕燕都不去靠近皇上了。
  
  不一会儿,南百鸣就来到了弦月宫,司空弦月之前也见过一些太医,大抵是些年老色衰之人,偶尔也有那么几个年老却风韵犹然的,而今日这位,却是个年轻的后生。他五官精致,身材恰到好处,尤其是身上那股淡淡的草药香味儿,让司空弦月有着些许的陶醉。
  
  支开了所有的宫女,司空弦月问道:“太医中竟然有如此年轻的?你该不会是来蒙骗本宫的吧,说,是谁派你来的?”
  
  刚刚司空弦月还和颜悦色,转瞬间却已经是怒上眉梢,声色俱厉,南百鸣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娘娘,臣是胡太医的弟子南百鸣,近日已正式转为太医,请娘娘明查。纵是娘娘借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欺瞒您啊。”
  
  看着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司空弦月倒是生出一些猫玩老鼠的快意。只是,她很不理解,他的胆子如此之小,何以当得了太医,毕竟如果有人受伤流血,甚至伤残,有时候需要他们亲自出马,若是只有一张好皮相,无甚精湛医术,恐怕滥竽充数的下场并不美好。
  
  司空弦月此时并没有想到,只有在女人的威严之下,南百鸣才会诚惶诚恐,相反,在权力至高的皇上面前,他反而腰板儿挺得很直。
  
  “南百鸣?你这名字倒是真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似乎是男儿百名之意,可惜你本人,未必真有这么强大,起来吧。”司空弦月伸出食指,勾住南百鸣的下巴,一点一点地让他站起身来,然后引他进了西室,让他为艾伦拔针。
  
  




9

9、九、贵妃有毒 。。。 
 
 
  
  此时的艾伦,正清醒地躺在床上,看到司空弦月带了南百鸣过来,他失落地闭上了眼睛。昔日耀武扬威的大将军,今日竟然落到这步田地,任谁也不希望被曾经知晓他威严的人看到。
  
  耳朵仔细听着南百鸣的言语指挥,艾伦张开嘴巴,任由他轻轻地将针拔出,然后给自己止血。艾伦现如今已经是浑身酸软无力,本身被挑断手筋脚筋,就已受尽了折磨,心情失落,精神状态极差,而且食欲也不好,吃不下东西,刚刚竟然还被司空弦月掠夺身体,现在更是没有了气力。
  
  针拔掉了,止血的功夫也做了,可是舌头上的痛感却未能消除殆尽。
  
  艾伦沉默着,沉默着,内心却在努力地发奋……终于,他酝酿出了足够的气力,然后猛地张开嘴巴,朝南百鸣大叫着:“你一定要告诉皇上,让皇上为我作主啊,司空弦月跟我私通,是她跟我私通!”
  
  司空弦月见到艾伦如此状态,脸上立马风云变色,顺手端起床边的药碗,捏住艾伦的下巴,将这汤药强行灌了下去。
  
  不消一会儿,艾伦便掐住自己的喉咙,嘴里发出“呃……呃……”的声音,他眉头紧锁,满脸痛苦,稍待片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便怒瞪着司空弦月,那仇恨的眼神,像是想要抽她的筋,扒她的皮,可惜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南百鸣刚进这房间时,便看到了桌子上这碗药,他本以为是给艾伦服用,用来给身体免疫的药,毕竟手筋脚筋断掉,保不齐他会因为感染而丧命。可是如今看他那痛苦的反应,他觉得,也许那是毒药。
  
  南百鸣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哀求道:“求娘娘做我的主人,小奴一生给娘娘为奴为婢,娘娘要我生,我便生,要我死,我便死,您是我生命的统领者,精神的统领者,也是身体的统领者。”
  
  “哦?难道本来不是这个样子吗?通常这个时候应该是跟本宫说‘什么都没看到’才对。”司空弦月倒是十分冷静。
  
  “娘娘,奴什么都没看到,奴只想服从主人您,您是小奴唯一的主子,您就是奴的女王,皇上,天王老子!”南百鸣信誓旦旦,司空弦月是他这些年来遇到的最霸气的一个女人,心狠手辣,而他所喜欢的,所欣赏的,所想服从的,便是这样的女人。
  
  听了南百鸣的话,司空弦月愣神了一下,她最初的目的,只是改变一夫多妻的局面,凭什么男人可以始乱终弃,而女人却不可以?她要从皇宫内做起,让皇上和王爷都成为一个女人的侍郎,然后让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娶多个男人。
  
  她的目标,可以说是女权。
  
  可是似乎如南百鸣所说,那才是真正的女权。
  
  想到祺硕的确是昏庸无能,不务政事,司空弦月动心了,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这天下,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她不敢想的。
  
  “好,你且离开,若是今日之事,你敢说出去半分半毫,当心本宫要你的狗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