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女王 作者:爷是女劫匪(晋江2013-01-1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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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且离开,若是今日之事,你敢说出去半分半毫,当心本宫要你的狗命!”司空弦月说起这狠话,竟也是威风凛凛。南百鸣跪在地上,后退着离开了司空弦月的视线。
南百鸣离开后,司空弦月依然守在艾伦的身边,她将脸放低,说话的热气扑到了艾伦的脖子里。她在他耳边说道:“你嘴贱,所以我把你毒哑了,不过这药效只有一个月。要是一个月之后,你嘴还这么贱,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司空弦月说完,再次甩给了艾伦一个背影。这辈子艾伦看得最多的,便是她的背影。从前他多么希望能和她相对,可她总是来去如风。虽然如今艾伦恨她,可是想想从前的自己,也确实可恨,如此想来,他便原谅了她许多。
如果司空弦月在自己身边,即便她很残忍,但是他不会觉得他孤单,可是每当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便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有宫女来报,说阮奉晖来求见,既然是师父来了,司空弦月自然要以礼相待,然而阮奉晖却要求她屏退所有人,他有话要说。
本以为是一些花前月下的情话,司空弦月这会儿才知道他原来是想见一下艾伦。
“娘娘,臣知道艾伦是冤枉的,那晚对不住娘娘的,另有其人,臣做了伪证,愧对艾伦将军,恳请娘娘开恩,让臣见艾伦将军一面。”阮奉晖言辞恳切,这几天他一直寝食难安,平生第一次做这种亏心事,良心实在过不去,不知道艾伦近来可好,这顿惩罚他是否还能经受得住?
“将军?哼,他现在猪狗不如,在西室,你过来看吧。”司空弦月说起艾伦时,语气里有几丝鄙夷,大概是当日艾伦对她太狠,所以如今她便太恨吧。
跟随着司空弦月的脚步,阮奉晖终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
看到阮奉晖,他喉咙里“啊……啊……”地发出沙哑的声音,却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那夜欺负你的人是别人,你把责任推到他身上便也罢了,已经罚过他了,为什么还要每天折磨他?”无疑,阮奉晖在责怪司空弦月的歹毒。
“在静心阁,欺负我你也有份,我是不是也该毒哑了你,让你无法说话,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不能写字,这件事就可以成为永远的秘密了?”司空弦月不甘示弱,她的确是越来越凶了。不管她是多么地希望女权,可从前的她,纵然有野心,也是很温柔的。
“静心阁那次的事情是他干的,我只是驱走了他,帮你穿好衣服,真的没干什么,这纯粹是你对我的误解……还有那次在公园,也是我用石子击中了他的手腕。”阮奉晖刚刚被司空弦月误会,忍不住将真相说了出来,当他看到司空弦月的脸色变红,继而又变白时,他感觉有些难过,这些话应该私下说,而不是当着艾伦的面,甚至还这么大声,于是赶紧道歉,“对不起,月贵妃。”
“谢谢你两次救命之恩,恐怕到现在你不会觉得奇怪本宫为什么如此折磨艾伦了,毕竟他是本宫父亲得意的部下,如果将他杀了,不好交代,但是必须给他一个服众的惩罚。”解释完,司空弦月便把话题扯开了,“明日随我出宫一趟。”
阮奉晖不知道出宫所为何事,但是如果没有皇上的允许,司空弦月是不能私自出去的,既然已经得到了皇上的应允,而他又是司空弦月的保镖,必然要跟随而去。
次日,司空弦月穿着朴素,就连头上的簪子,也没有往日的金光闪闪,在一队人的保护下,司空弦月来到了市井一处宽阔的地方,而这里,百姓们都已经排好了队伍,带着布袋,嘴里啧啧称赞:“都是咱们的福气啊,连年收成不好,月娘娘肯给咱们派米,真是难得,好人哪!”
“是啊是啊,听说这次水旱还有涝灾都是她出的主意治理呢!有了这样的福荫,等到下一个收成的季节,也许咱们会大丰收呢!”另一个人附和道。
司空弦月不辞辛苦,一瓢一瓢地为了排队的人派着米,听着人们交口称赞,她心中也甜蜜,干起活儿来也更有力气了。虽然未出闺阁之前,司空弦月也曾经扮作男儿装,和爹爹一起派粮食,但是现在她显然多了一个目的,她要提高民望。
果然,一句满足她心愿的声音飘进了耳中:“祺硕真是够丢人的,自己昏庸无能,全凭借这月贵妃撑着,依我看,还不如让月贵妃操持国事呢,免得更多的人饿死。”
“直呼皇上名讳,还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就不怕被砍头?”有人问道。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你们扪心自问一下!我倒是不怕杀头,反正我都差点被饿死了,现在这条命,也是上次领米捡回来的。”那人说完,大家也都沉默了。
派米结束后,都已经下午了,司空弦月和阮奉晖一起到酒楼的雅间吃饭,她让另外的人在外面用膳,雅间内,阮奉晖恭敬道:“娘娘果然是女中豪侠,阮某人誓追随娘娘到底!”
“师父,你要追随我?你将本宫的身子看了去,是对本宫见色起意了吗?好了,不调戏你了,不过你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因为真到让你追随本宫的时候,或许你会很为难。”司空弦月一点儿都没有掩饰自己的野心,像阮奉晖这样的聪明人,自然什么都能看得出来,她根本不需要掩饰。也许,他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来表示追随。
司空弦月吃完饭,摆驾回宫,本想跟皇上汇报今日派米的情况,却不料见到了乌烟瘴气的一面。十几名宫女,身上穿着莫名其妙的透明布条儿,布条儿下的风光几乎一览无余,她们正在翩翩起舞,乐师弹奏着靡靡之音,而皇上,正搂着一名容貌出色的宫女,在那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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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十、诱惑斑驳 。。。
司空弦月快步走到皇上身边,拉起那个宫女,猛地一个响亮的耳光扇过去,宫女应声倒在了地上,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皇上,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好话,再说句恼了司空弦月的气话,从此自己便可平步青云。
“连本宫的男人你也敢碰,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司空弦月既怒且威,似乎并未将皇上放在眼里。
“爱妃好气魄!”祺硕竖起大拇指,对司空弦月称赞道。那名摔在地上的宫女,刚才还被祺硕那抹了蜂蜜一样甘甜的嘴,几句话哄得格外开心,现在却趴在地上顾影自怜,无人敢去搀扶。
“还不快快滚开,谁再敢打皇上的主意,当心吃不了兜着走!”司空弦月明目张胆地说出这几句话,皇上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欣赏她吃醋的样子。从前自己的那些个女人若是吃醋了,通常都是私下跟他打小报告,而司空弦月却当场就把仇报了,的确特殊。
司空弦月拉着皇上去了弦月宫,接着便把这里的宫女支开了。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宠幸臣妾了,你爱宠幸谁宠幸谁,但是现在你是臣妾的,别人谁都不能来抢夺!皇上,臣妾不过是一天不在,你就跟别人黏腻在一起,难道是臣妾满足不了你吗?”司空弦月将皇上推倒在床上,祺硕躺在厚厚的艳丽被褥上,正欲起身好好跟她说话,可是她却如饿虎一般,猛扑上来,接着便撕扯开他的衣服,边脱边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没有称呼祺硕为万岁爷,也没有自称臣妾。在激烈的动作下,只听“嗤”的一声,祺硕的龙袍被扯破了,他瞬间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几代人从未穿破过龙袍,更何况扯破,今日这情景莫非是什么特别事情的先兆?
祺硕愣愣地看了司空弦月一小会儿,心想着这个女子何以如此疯癫,然而尚未作回应,却已经被司空弦月的芳唇堵住了嘴巴。
舌头没有交融在一起,两个人只是这样静静地贴着嘴唇,柔软而缠绵。
司空弦月抬起脸来,问道:“皇上,难道臣妾满足不了你吗?今日,臣妾就来跟你白日宣淫,一定要让你更爱臣妾。”
“爱妃,你太像个男人……”祺硕这句话说得是真的。每次跟她水乳/交融,都是她在上面掠夺,而他,似乎只是被剥夺的对象,会因为她的用力而喊叫,也会因为被她掐住喉咙而发不出声,在这件事上,她太霸道。
他喜欢她的霸道,但是他也喜欢温柔似水。所以除了她,他必须再找一个花袅袅一样的女人。他是皇上,不是别人,他有这个权利,他甚至有权利占尽天下美人。
“今日,我是女人,是你的女人。”司空弦月说罢,拿着皇上的手,将它放到了自己的衣领处。她今日穿了一件立领的衣服,修长的颈部被衣领护起,却更显得她柔弱了许多。
是的,今天的打扮不够光华,却像个十足的小女人。
祺硕慢慢地抬起手,手指抚上了她的衣领,然后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扣,一颗一颗,一下一下,一层一层,最后连红色的绣有莲花的肚兜也被脱下,她的冰肌玉肤完全坦/露出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她,揉捏着她,舔舐着她,听着她小声含羞地嗯嗯着,直到她的某处变得湿漉漉的,脸上也写满了迫不及待,他终于将自己的一柱擎天塞入了她的身体。
“嗯嗯……嗯啊……”司空弦月的声音浓情而妩媚。
“好深……好满……”司空弦月像个小女人,而不再像那种野蛮的女人,她奋力地迎合着他,直到香汗淋漓。
“给我……皇上,把你的一切都给我……”本是正在享受她的柔情,可是当司空弦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祺硕拧紧了眉毛,然而司空弦月闭着眼睛,手指含在嘴中,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因着这句话,祺硕的不祥预感又加重了。
祺硕的手慢慢地游走到司空弦月的颈上,他的手经常都是冰凉的,司空弦月忽然感觉害怕,像是脖子上盘绕了一条蛇一般。她以为他察觉了自己的野心,想要了断自己的性命,若是今日在床上被他杀死,那她进宫简直就成了一个笑柄。
她必须装作淡定,若是紧张,恐怕会被他识破端倪。于是她继续享受鱼水的美好,只是像一个索取的女人一样,将现在的快乐表达出来。
祺硕想,也许自己是想多了,预感这东西哪里会那么准。若是因为误信了预感,而祸害了如此一个绝色美人儿,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是与非,回头沧海又尘飞。
祺硕在司空弦月的身上猛烈地夺取着,也是这一次,他感觉司空弦月是个女人,而他自己,是个男人。
此时,西室里的艾伦,虽然无法言语,却是格外清醒,司空弦月那放荡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他心如刀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那个曾经让他痴情不已的女子,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自己是否爱她至深?若是,为何当日竟然对她那般残忍,若不是,此时听到她跟别的男人行男女之事,为何又如同被震碎了五脏六腑般的难受?
她是祺硕的妻子,他们做这样的事情天经地义。如此想来,艾伦便也释然了,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已经想她想到不行,他时刻盼望着她能过来,哪怕是嘲讽自己几句都行。
那断断续续的混杂在一起的男女之声传来,艾伦发现自己身体的某处,起了明显的变化,他真希望她能像上次一样,来他的身上,纵横驰骋。
瘫软了的祺硕趴在司空弦月的身上,他的追求到此为止。
“爱妃,朕明日就宣布,要册立你为皇后,你宠冠后宫,母仪天下,当之无愧。”祺硕将司空弦月搂入怀中,然后又在床上翻滚起来,他嘴中念叨着,“没有床上的翻滚,哪有疯狂的亲吻,爱妃,朕真是想吃了你,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司空弦月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与其说什么母仪天下,倒不如说他册立她为后,是因为她在床上的风姿让他欲罢不能。
次日的封后大典,格外隆重,除了宫里一贯的奢华外,祺硕还到宫外派发银两与喜物,让百姓与之一起欢腾。城中百姓听说司空弦月被立为后,并没有喜出望外,因为在他们心中,司空弦月就是女皇,英明的女皇,这后位于她,还真是不足以彰显她的好。
封后大典上,祺硕一身明黄色龙袍,亮瞎文武百官的白金眼,他姿态翩然,虎虎生威,这张好皮囊还是要得的,至于内里草包,在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