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也疯狂
这时候,一个家丁终于发现我是摔倒了,惊声呼叫道:“猴儿们,别在那胡搅了,小姐是摔了,还不快去吧兄弟们都叫来抬小姐回房。”
然后一家子都乱了,几个家丁手忙脚乱的把我抬了起来,往房里去。弄得是鸡飞狗跳的,那个前几天被我无意射中家丁也拄着拐杖出来了,胡乱叫道:“狗崽子们,还不快去通知老爷夫人。”然后那几个抬我的家丁一叠声的应了下来,撒手就往回跑。他妈的,老娘又下地了!这回还有个自由落体加速度。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哟!
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那个大家丁还兀自叫道:“你们这帮狗崽子,想摔死小姐啊,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嚎的跟死了老爸似的,他的声音本就难听,这会子叫起来就跟杀猪似的。我在肉体跟精神的双重折磨下,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时,母亲正坐在我床边抹眼泪。见我醒了,一边叫人端參汤给我喝,一边转身骂我父亲道:“都是你这个死鬼,要她学什么射箭,这下好了,摔成这样,你高兴了。”骂完又接着对我哭道:“儿啊,若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叫为娘怎么活下去啊!”
我爹站在床边一声不吭的,一个冲锋陷阵大将军,现在跟什么似的站在这里挨骂。也难怪他会一脸的郁闷,不过我估计更多的是因为惊讶于她女儿练个箭居然能摔成这样!
母亲还在床边儿一声肉一声的哭着。大哥插嘴道:“大夫说了,也没伤筋动骨。母亲您先回房歇息,我在这儿陪着春风就好。”母亲只是不依,最后还是被大哥好说歹说给劝走了。走出房门,回头看我一眼:“春风啊,想吃什么就跟娘说…”说着又落下泪来。我忙的答应了下来,她才点头放心的走了。
躺在床上,我觉得很难过。没穿越的时候,虽然姐姐考上的是清华,而我连一本都没考上,但在别人眼里,我仍然是聪明伶俐的女孩子。来了这里,我不仅是又丑又肥。而且还什么都做不好。突然间觉得人生失去了希望,想着想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大哥见我哭起来,慌了惊,忙问道:“怎么了,春风,疼的厉害吗?我去拿止疼药。”
“我不要止疼药,我要回家。”有人疼我,我就无理取闹起来。
“好好好,等打完了仗,我们就回京城。”大哥以为我说的回家是回京城。
这时的我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我穿越了。我冷静下来,抽噎着说:“大哥,我好没用,什么都做不好,人长的又丑,我不想活了。呜呜…。”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大哥说道:“再怎么不好,也是我亲妹妹。有哥在,谁也欺负不了你!你就放心养伤,等伤好了,哥带你出去玩。”
我停止了抽泣,很深明大义的道:“现在在打仗,我不能这么无理取闹的。对不起,大哥…”
大哥眼里尽是感动:“春风真是懂事多了…”
遭遇战争的胖墩:第三章。难道他是卡卡西
恢复的很慢,都是因为这该死的体重!唉…
不过有一个喜人的消息,那就是我的体重跌了那么一点子,腰围已经开始向水桶级别靠近了。都是因为病号饭特难吃,燕窝海参什么的简直是恶心。真不明白他们怎么会爱吃的。
在床上这半个月真是无聊透了,幸好有水扣陪我聊着天,这丫头真的是好白。请注意,我说的不是她人长的白,而是说她思想很白很干净。基本接近于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的那种白,从她嘴里,我把该套的话都套全了。
好不容易熬到恢复,我突然发现原来能下床走动只这么幸福的一件事。幸福过后我就开始忙着收罗银子了。虽然说这李春风人有点那个什么,但是她有一箩筐的珠宝首饰,据说都是家里哪些姨娘姐妹们送的,来东城前才带了一点而已。我对着那“一点”流着口水,就算是十块钱一件卖出去,也够我花销一阵子的了。真是有钱人啊!
我挑了几件看起来比较次的,悄悄让水扣去当了,再让水扣买了几件我能穿上的男人衣裳。水扣对我奇怪的行为很是不解,我就实话告诉她说我想出去溜达。她大概也想出去玩,所以一听我说完,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手脚麻利的准备着。
终于,我们出去了。很顺利,因为父兄白天一般都在练兵场,而母亲这几天则去城郊的庵堂里烧香还愿去了。我扮做一个玩世不恭的胖少爷,而水扣则是我的贴身丫鬟。我们坐着租用的马车往沂镇去了,沂镇地处两军交接的西南角,既免于战乱,同时又是有名的落脚点。这里是一派歌舞升平,两国的商贩在这里都有生意,同时也是不成文的公共保护区,绝无任何一方的军士会在这里闹事。我正是看中了这里的繁华和太平才要来玩一玩的,很快我们便到了沂镇,现在是傍晚时分。我们先找了间茶楼坐了下来,打听了下这里的情况,就安心喝起茶来。
夜很快就降临了,水扣似甚为不安的对我说:“小。。少爷,天都黑了,咱们还是回家吧。”可我还是清楚的看的到她眼里小小的兴奋,那兴奋甚至盖过了惶恐不安。
我摇了摇扇子,笑说道:“急什么,好玩的才刚开始呢。”我必须承认的是,我想去逛窑子。因为窑子里总有说不完的乐趣…(不要想歪了,我是很正常的。)
不久,对面那家倚翠阁升起了两盏红灯。我清楚的知道,好戏开场了。我带着水扣走了进去,那个老鸨看见水扣,神情有点不自然,但还是很敬业的一脸堆笑:“客官,您是第一次来的吧。可巧我们这儿有个规矩,不让女客进的…”
不等她说完,我塞给她一锭银子,摇扇道:“规矩是人定的,妈妈不会这么不近人情吧?”
老鸨接过银子,笑嘻嘻的,厚厚的粉从眼角的鱼尾纹中簌落:“客官说的是哪的话,就凭您这份率真劲,妈妈也不能不体贴你,两位请楼上坐。”
想来是看着水扣标志,那老鸨也识趣的没叫姑娘陪坐,只打发个小丫头领着我们悄悄的往楼上去了。坐定了,我们要了一壶酒几个小菜,专心的听起楼下的小倌唱曲。说实话,唱的什么我没听懂,但水扣却听的津津有味,不时摇头晃脑的跟着哼两句。我因觉得无聊,就四处张望起来。
这时候,我注意到一个很特别的人走了进来,说他特别,是因为他一身东瀛武士的打扮,而据说两国的商贩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绝少来往,倚翠阁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本国装扮。我不由多看了他几眼,看他跟老鸨说话并无障碍,觉得很奇怪。而更奇怪的是,他身形瘦长,戴着面罩,前额的发向后竖起,整个一个真人版的旗木卡卡西。
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自言自语道:“那不是卡卡西吗?”声音虽没刻意压低,但也不很大,连水扣都没注意到我说的是什么。可那个卡卡西竟似乎是抬起头往我这边看了过来。灯光比较暗,我也不能确定下来他究竟是不是在看我。经这么一来,我那点阑珊的兴致也就全打消了。听罢几曲,我便对水扣说回家。水扣倒是一脸的不乐意,这丫头,敢情是玩疯了。
马车一路的颠簸着,我只昏昏欲睡起来。
不防头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不禁皱眉道:“出了什么事?”
没有任何回答,我便起身掀开帘子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知一掀开帘子就看见一张蒙着面罩的脸,旗木卡卡西!我来不及惊叫就被他拖出了车内。水扣忙忙的呼喊起来,卡卡西只往车内一伸手,水扣就立时无声了。
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被绑架了,我奋力的挣扎着。结果不知他使了什么妖术,我竟一动也不能动了。坦白说我很佩服他,因为他居然抗着我跑了二里地。这孩子,不容易啊。
进了一片林子,他停住了,把我扔了下来。我张口就骂:“你这狗娘养的,想摔死我啊。”
他戴着面罩,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他冷冷的道:“你是谁。”
我正想告诉他我是谁,突然转念一想,这小子八成是朝阳国的。我要是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岂不是把自己给坑了?这种情况应该智取,最好把他骗去我家。于是我小心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就是一普通的生意人,这次出门没带什么钱。就这么点了,您就赏脸收下吧。”说着,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小心翼翼的送到他面前。
他居然无动于衷!我靠!我强忍住心中怒火,道:“虽然是少了点,但您若是放了我,以后我自然还有一份孝心。要不,您跟我回家去拿?”你个狗日的,我一把你骗到家里。就使出当年小日本对中国人的手段收拾你。其实在我心里,已经暗暗把朝阳国当作是日本一样仇恨了。
他用露出的一只眼冷冷的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语调冷的像冰一样。
我不禁打了个寒噤,惴惴不安的道:“你真的是卡卡西?”
他一语不发,算是默认了。
苍天啊,我这造的是什么孽哟…看情形他今天是要杀我灭口了!
遭遇战争的胖墩:第四章。那我就是流川饭
难道我今天要命丧于此?还死无全尸!不,我不愿意结束;我还没有结束。不对,我说的怎么这么像唱歌?还是无间道里梁朝伟的唱词。
嗯?无间道?Bingo!咱可以给他来个无间道啊!
我冷静下来,嘴角浮现起一个无间道式的阴笑,慢悠悠的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语调甚为阴阳怪气。
然后我抬起头轻蔑的看向他,他还是冷冷的,但是我还是可以明显感觉的到他心里的疑问。我不语,终于,他忍不住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请教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我一字一句的道:“我就是传说中的相扑种子选手,大名鼎鼎的流川饭!”说完我觉得好刺激,人有点轻飘飘,信口胡诌道:“你知道流川枫吗?他是我哥哥。”
我估计卡卡西面罩底下应该是一脸的郁闷,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想笑。没想到这小子只说了一句话,就换我郁闷了,他说:“流川枫只有一个妹妹在东都。”
原来还真有流川枫,我晕啊!好在我应变能力强,马上把头发解散,学着电视里那样甩了甩:“我就是女的。”
你可以想象的出,一片幽暗的树林中站着两个人,惨白的月光正照射在那个无比肥胖无比丑陋的女人脸上,那个女人还貌似丰姿绰约的骚首弄姿。而她对面的那个瘦长男人,则痴痴的盯着那个女的看。是多么恐怖的场景啊!
被他盯着看,我觉得很不自在。于是怒道:“再看我,你就死啦死啦的!”说罢,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瞪完我就心虚了,万一他一生气,一刀剁了我怎么办?
谁知他竟垂下头毕恭毕敬的对我道:“我本无意冒犯小姐,这就送小姐回府。”他叫我小姐,看来我是安全了。这世界太疯狂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
我暗地里抹了把冷汗,然后很潇洒的一挥手,道:“哟喜,把我送回马车那里就行了。我还有重要任务在身,你回去后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藏。”
他恭敬的答道:“是。”
我知道言多必失,于是不再开口多说。只是随便问了他一句:“现在情况怎么样?”这句话十分的暧昧,几乎所有的情况都包括了进去,根本不可能被发现漏洞。
我以为他会说些无关的废话,谁知到他竟竹筒倒豆子般的说出了一件及其重要的情报:“下个月,天皇派来的十万大军将抵达东海,我们要在夜里袭击昌南国的军营。”
我听罢很是吃惊,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我军岂不是危险了。我当下冷静下来,只随便应了一声。开口对他道:“这件事小心不要走漏风声。”说着怕他怀疑,便道:“我要怎么联系到你?”
他自然能明白我的意思,道:“出兵的那天,我会去接应小姐。”
看出来了我话里藏着的意思,就正中了我下的套,我佯做胸有成竹状,道:“那倒不必,一来我的行藏不便透露,二来我早已将一切安排妥当。”我料定卡卡西是忍者,便道:“给我一支苦无。”
他大概觉得我更加的可信了,因为只有忍者才知道苦无是什么。毫不犹豫的递给我一支。
我接着道:“如果你见东城城门的那颗榆树上插着这支苦无的话,就去倚翠阁等我。”
他应了下来。一路无语。
很快,我们便回到了马车那里,他上前去料理了下车上的两个人。便对我道:“我已经用了催眠术,他们不会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了,小姐只要一拍手,他们便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