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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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赵甲第就要得寸进尺的关键时刻,小脸蛋艳红艳红的沐红鲤睁开眼睛,恼羞成怒,两个小腮帮气鼓鼓盯着赵甲第。
“今天天气不错。”赵甲第尴尬道,手停在沐红鲤嘴唇上,没敢缩回来,真小人总比伪君子来得可爱些。
“好摸吗?”沐红鲤毫无征兆妩媚起来,笑脸娇媚,像极了那些如狼似虎年纪一到晚上就勾引自家老公的少*妇韵味。
赵甲第点点头。
沐红鲤哼了一声,撇过头转过身子,把后背对着色狼赵甲第。她的睡眠很浅,往往很容易就被吵醒,寝室里有个女生爱说梦话,那个女生上铺的又喜欢回答梦话,除了沐红鲤,她们都喜欢玩麻将,晚上不是东风就是小三元大四喜什么的,不肯消停,沐红鲤一直忍着不说,昨天晚上就更睡不着,其实被赵甲第扶着来香格里拉酒店,她已经做好最荒唐的准备,虽然她心里的底线最多就是睡一张床井水不犯河水,再多一点就是被轻轻抱一下,可到时候赵甲第真要禽兽要牲口,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总不可能报警,可赵甲第除了帮她脱鞋袜的时候有点不正经,接下来就正经得令人指,他躺在沙上抽烟的时候,她也没睡,就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看着烟头一闪一闪,很有趣,她还借着酒劲很恶作剧地摆了个特撩人的姿势,听到赵甲第当时呼吸都加重,她心里乐开了花,憋死你,后来她实在扛不住瞌睡虫,就沉沉睡去,很踏实,简直比在家里睡还安稳舒服,除了铃声响的时候,赵甲第洗脸刷牙的时候她又醒了,这头披羊皮的狼终于要对小红帽下手了,她也终于不能继续装睡,现在房间里气氛旖旎诡异。
“红鲤,问你个事。”赵甲第很不客气地躺到她身边,睡了一晚上沙,终于舒坦了。
沐红鲤如临大敌,身体紧绷,紧张得无以复加,完蛋了,第一次跟异性睡在一张大床上,接下来会生什么根本不在她的掌控中。
“你还喜欢那家伙吗,就是你给写《孩子》的那个成绩比我好点个子比我高点样子比我帅点的青梅竹马。”赵甲第小心翼翼问道。
沐红鲤身体轻轻颤抖,猛然转过身,眼眶竟然有点湿润,咬着嘴唇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但我如果真喜欢他,就不会故意考不上北京外国语!你觉得一个还算知道点廉耻的女孩会随便让人爬上床吗?”
赵甲第犹豫了下,就开始脱衣服。
兴师问罪的沐红鲤立即慌了,怯生生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赵甲第一脸悲壮道:“我犯下大错,只能以身相许了。”
沐红鲤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勇气和严肃被一下子破功,脸色阴转多情,破涕为笑,转过身,骂道:“流氓。”
“我还流氓,回去不还不得被室友他们给鄙视致死啊。”
赵甲第苦笑道,把沐红鲤轻轻扳过来,两人面对面。
“你就不会撒谎说你把我那个了?”沐红鲤小脸红彤彤,有些女人,是那种见到男人就拼命绽放的花朵,而有些女人,则矜持骄傲地只为一个男人娇艳摇曳。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乱说,对你不好。”赵甲第轻声道,很坦诚。
“你这么善良厚道,不像啊,也不知道是谁在黑板上说我是《战争与和平》里的别素赫娃,是伪善的女人?”沐红鲤记仇道。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随风而散吧。”赵甲第忍俊不住,不冷不凉不高傲的沐红鲤果然很动人,更漂亮。
“甲第,你给我说说看你的喜剧吧,昨天晚上你没继续往下说。”沐红鲤好奇道。
“那你得允许我抽烟,要不然没有沧桑深邃的感觉。”赵甲第笑道,沐红鲤很体贴贤惠地下床帮他把烟、打火机和烟灰缸都递给他,然后继续很温柔贤淑地躺在他身边。
“这是一个喜剧,所以你听了后一定要笑,不然就是不捧场。”
赵甲第打趣道,点燃一根,抽了一口,“她叫谢思,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成绩不怎么样,就跟我一个水准,当然是说总分,我刚上高中就知道她,也许跟你差不多,都是从小学就开始收情书的女孩子,很奇怪,一开始没觉得她漂亮,后来在阳台上见她哭得那么不管不顾,像一只平时蹲在枝头供男人远观的孔雀,啪一下,掉地上,成麻雀了,我反而觉得她很好看,我接下来就追她,每天都写一封情书,一段时间为了一个叫老杨的死党跟外校的人打架,右手绑了石膏,就用左手写,通宵写了一晚上,终于马虎能拿出去见人,所以我现在左手写字也很不错的。一开始,她没理睬我,估计是面子上挂不住,毕竟被我看到最不光彩的一面,怎么都不肯搭理我,加上我那时候就一傻帽儿,哪个女孩子愿意跟我交往,也不怨她,她追求者一箩筐一箩筐的,要排队,能从她班里排到学校门口,我这么一插队,不顺眼的牲口立即就跳出来,反正高二第一个学期我就都忙打架干情敌了,本来我是一直不跟学校里的孩子怄气的,因为不喜欢攘外安内那一套,打架是纯为了跟死党一起热闹开心,不是为了吸引眼球,没劲,然后我就不知不觉成了打遍学校无敌手的不良分子,幸好我单科成绩不错,学校才没把我开除,我扳手指算算看,留学查看一次,记大过两次,三次严重警告,牛掰了去,记得有一次是被物理老师扛一条椅子逼着参加了什么竞赛,凑巧拿了个一等奖,刚好那次要登台宣读检讨书,等哥检讨完毕了,就屁颠屁颠去拿那个狗屁一等奖了,全校师生都当场煞…笔了,我就踮着脚跟朝谢思傻笑,然后扯开嗓子喊,谢思我喜欢你,我要喜欢你一万年!幸好那时候跟我最不对眼的政教处主任出差,教导处主任是我化学老师,事后就捞了一个警告处分,不痛不痒的,算个鸟。给谢思写了一整年情书,打了大半年的架,终于她点头答应做我女朋友,我你晚上拉着兄弟死党喝了一晚上,不知道吐了几次,就跟他们语重心长说,哥我要改正归邪了,以后打架少找我,家里媳妇不准,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当时就有一很凶很千金的美眉骂我是怂货,我还是开心啊,就说见色忘义咋了,天大地大媳妇最大,有本事你做我媳妇啊,那美眉哭着说,二百五赵甲第,走,开房间去,你是处男怎么了,老娘还是处*女。我当时貌似还想说什么来着,不过那次是真喝多了,倒头就睡。可能是我眼光有问题,到现在,我还觉得谢思在交往的时候是很好的,没什么大野心,不会说唠叨着让我努力考上名牌大学,我偶尔瞒着她打架负伤了,她也只是给我默默买药,她捡到小猫小狗每次都捧回家,然后基本上每次都是被她爸妈丢出来,然后她就又哭得很伤心,我就每次都负责把这些小东西送给有爱心的人家,我家在ts的曹妃甸,但却是在另一个区读的书,为了这些猫狗,差点把那个区跑了几遍,她学习很努力,但成绩总上不去,又不愿意我教,总在年级里2oo名左右徘徊,我就特地按照这个水准做题目,有一次还真被我呆在19o多名,跟她差不远,我很开心,可她却不怎么高兴,那时候我也没多想,我始终认为这么个不聪明有点小笨的善良女孩子,就算做坏事,也坏不到能让人伤心伤肺的地步吧,然后我这么个好不容易乐观一次的悲观主义者就喜剧了,高三第一个学期期中考试结束那个时间,刚好是她生日,我就砸下全部积蓄在股市上玩了一次蛮不错的短线操作,赚了笔钱,缺课跑去天津给她买了一枚戒子,回来大半夜就跑去找她,结果看到她跟那个被我揍了一顿的牲口在楼梯口亲嘴,柔情蜜…意啊,她还贼主动,我跟她一起的时候,我连牵手都战战兢兢的,那龟儿子竟然亲着亲着就把手伸进她衣服了,她也没拦着,我当时就懵了,没搞懂这世道这女人是怎么了,果然漂亮女人没一个不是狐狸精吗?然后她新欢就看到了我,挺得意,就是我第一次下天台帮谢思揍的那个犊子,家里老爹是ts圈子里挺有钱的主,我们ts号称一个月能赚上亿的台面上台面下加在一起有十六七个,他爸的老板勉强算一个,估计他家千万富翁啥的也逃不掉,他成绩也不错,天天年级前十名呆着,玩篮球也有一手,跟我这种上了场就只有贡献被盖帽的家伙肯定不一样,他笑得很诡异,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你打我我喊了人也打不过你,可你女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上去就想抽他,小脸蛋挺水灵挺幸福的谢思慌了,说赵甲第你别乱来,她让那犊子先走,最后上楼搬下一箱情书,还给我,说分手。分手?分呗,都这样了难道我还求着你再给一次机会不成,那小半年时间里,我都在想,是我太煞…笔还是谢思演技太好,或者是那有钱孩子太犀利,那段时间,死党劝过,我姐也安慰过,终于想通了,一个爷们,想要爱人,必须先学会好好爱自己,我对着镜子,洗了把脸,把胡子剃了,出狗窝剪了个8块钱的平头,然后回去掏出一把西瓜刀,带着戒指到学校,找到课间休息时间正跟男朋友灿烂笑脸的谢思,当着她的面把那戒指给敲成渣,再把那头得意了小半年的牲口打成内出血,一挑十几个对我来说有难度,单挑还真没怂过谁。后来其实我可以安然无恙留在学校,而是让那个叫嚣着让我滚蛋的政教处主任滚蛋,不过我觉得没劲,就转校了。喂,沐红鲤,你听一个喜剧这么久,怎么没笑,反而哭了?”
正文 第33章 姐姐驾到
沐红鲤是真哭了,却没跟狠狠捅了赵甲第一刀的校花谢思那样稀里哗啦撕心裂肺,她只是红着眼睛咬着嘴巴,不哭出声,被赵甲第现后就慢慢滑进被窝,躲起来。赵甲第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看着那条小红鲤鱼,笑道:“被感动了?我蒙你的呢,这故事是我想了一晚上瞎编的,就等着你听完后主动投怀送抱,你看我多用心险恶。还哭?再哭大爷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哭更厉害了?别逼我,我真会猪狗不如的。”
沐红鲤抹了把泪水,红着眼睛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瞎编的,总之你不许再跟别的女孩子说这个喜剧。”
“凭啥,我单身凄苦得很,还不准我跟美眉们诉苦啦?”赵甲第玩笑道,嘴上吊儿郎当,双手却是温柔地帮沐红鲤擦去眼泪。
“就不准。”沐红鲤恶狠狠道,仰着脑袋,那双眸子跟水墨画一样迷离朦胧。
“不说就不说,反正我原来也没打算让谁听到这个瞎编的故事,要不是我怕我们孤男寡女的不找点事情做就要干柴烈火,一不留神做出天雷勾动地火的事,我也不乐意瞎忽悠。”赵甲第收回手,躺在柔软大床上,似乎有点累了,闭目养神。
“甲第。”沐红鲤轻轻喊了声。
“恩?”赵甲第依然闭着眼睛。
“你喜欢我吗?”沐红鲤忐忑问道,从头到尾,直到两人都睡一间房间甚至躺在一张床上,这家伙都没说过喜欢她。
“喜欢啊。”赵甲第理所当然道,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三天两头往上海外国语跑,又不能牵手又不能拥抱的,就是坐在一起听课一起吃饭,骑自行车来回也是很累的。
“可你都没对我说过。”沐红鲤略微幽怨道,侧过身,凝视他的侧脸,现这家伙虽然既不英俊潇洒也不棱角分明,但总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也许看十次都没法让女人一见钟情,但看一万次也没法让女人腻歪反感。
“喜欢啊爱啊什么的,我都不喜欢放在嘴上,脸皮薄,说不出口,可我以为女孩子都是知道的。”赵甲第睁开眼睛,侧过身,跟沐红鲤面对面,只差十几公分。
沐红鲤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睫毛一翘一翘,双手轻轻护在胸口。
冲啊杀啊。
赵甲第满脑子就是这两个字眼,死憋着硬扛着不敢莽撞,生怕吓坏了这条滑不溜秋的小鲤鱼,赵甲第不熟提枪上阵这类高难度动作,但亲亲搂搂还是有经验的,一只爪子握住沐红鲤一只小手,另一只爪子攀上她的桃李小蛮腰,微微一拉,就将身体僵硬颤抖却丝毫不抗拒不挣扎的小红鲤给拉过来,两人身体天衣无缝地黏在一起,赵甲第明显感受到她穿了小礼服后才得以暴露真实规模的坚挺傲人胸脯剧烈起伏,惊讶地柔声问道:“第一次亲嘴?”
沐红鲤闭着眼睛红着小脸点头。
实在是忍无可忍,那就无须再忍。
赵甲第直接禽兽了牲口了变态了,把沐红鲤的初吻给二话不说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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