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癞蛤蟆
难道是最后那句话里头的“八两”?
这里头还能有啥不可告人的禁忌?
联想到赵五炮的威严和手腕,少*妇觉得自己还是管好嘴巴为妙。
到了上海虹桥机场,中年男人和少*妇坐进一辆公司专车,最新的宝马?,谁都知道最大的大老板唯独钟情宝马车,所以也就投其所好,赵五炮再玩世不恭也不敢在工作上打马虎眼,一不小心被某个娘们揪住小辫子铁定吃不了兜着走,而这位集团主母恰好就是小侄子的亲生母亲,可以说他这次是冒着生命危险把小孩带出市,在河北一带混出一些名堂的赵五炮不知为何,跟小侄子他妈不对眼,跟小孩倒是很对胃口,在他面前赵五炮也从不拿自己当长辈,否则哪个长辈会在孩子十岁生日的晚上去娱乐场找女人?他上了车后特地打电话叮嘱侄子路上小心点,有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电话,叮嘱了一大堆注意事项,小孩一声比我妈还唠叨就挂掉电话,赵五炮摸了摸鼻子,一脸无奈,笑骂这小兔崽子将来一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绰号鸽子的小孩则跟爱马仕姐姐打车去酒店,上了车,直接问司机师傅:“上海啥酒店最高最贵?”
司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问道:“住酒店?”
司机眼睛盯着的却是小孩身边一身金贵的漂亮女人,显然把小孩当成这女人的儿子,心想这女人保养真好,生了孩子还有这身段。
“看你妹啊,我问你哪家酒店!”小孩飙道。
司机一阵胸闷,差点要拒载,不过念在小孩有个漂亮年轻的妈妈的份上,他强颜欢笑道:“最贵的不好说,最高的应该是柏悦酒店了,不过那里确实有点贵,听说一晚上最少也要三千多。”
“不贵我还不住呢。”小孩撇了撇嘴道。
司机又是一阵恼火,心想小崽子你既然求着要被杀猪,我还拦你不成,我先绕点路,再带你去上海金融中心。
“师傅,阿拉是上海人哦。”爱马仕女人笑眯眯道,地道的上海腔。
一下子打消司机要绕路的念头。
小孩也不笨,笑着捏了捏“小薇”的水嫩脸蛋,看得司机差点傻眼把车撞上绿化带。
到了世纪大道1oo号的上海金融中心,小孩甩了两张百元大钞说别找了老子口袋不习惯放零钱,然后就牵着成熟丰韵女人的手下车走进大楼,司机气得头冒青烟。
在?多楼的酒店大堂,挎着爱马仕一身奢侈装束的女人拿出身份证,询问房间,小孩说了句要最好的,气质优雅的女服务笑了笑,说八间特别套房都已经客满,小孩问有没有主席套房啥的,显然是住酒店的老手了,略微错愕的服务员明显呆滞了一下,说也满了,小孩眨巴眨巴眼睛说姐姐你真有气质,再一脸单纯天真人畜无害地问主席套房得多少钱啊,你给我联系方式等有了我就来跟你订,第一次遇上这种小孩的漂亮服务员有些无语,笑着说我可以给您酒店客服的联系方式,小孩歪着脑袋说不能直接跟你联系吗,美女服务员微笑着摇摇头,爱马仕姐姐对此习以为常,笑而不语,最后他们还是要了一间江景客房,住两晚,押金刚好是两万。
进了酒店房间,小孩跳上大床一阵蹦跳,然后对微笑望着他的“小薇”说道:“包里有作业本,你先帮我做完,晚上带你玩去。”
苍天啊。
大地啊。
带了个美女从赶到上海除了有身份证去住柏悦酒店,结果剩下就是帮忙写作业。
让多少情场高手情何以堪啊。
小孩掏出诺基亚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一边蹦跶一边雀跃道:“哥,我到上海了!”
正文 第79章 小男生和大女孩
(睡不着就干脆起床码字,好习惯。)
小孩打电话因为太兴奋使出一记回旋踢,人仰马翻,差点从酒店豪华大床上摔下来,看得爱马仕姐姐一阵胆战心惊,跟小孩舅舅身边的少*妇相比,被小孩称作小薇既像姐姐阿姨又像小蜜金丝雀的她显然眼神中多了许多自肺腑的真诚,小屁孩兴致勃勃打电话去给哥报告,结果对面直接挂掉,小孩喂了半天,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透心凉的他一脸沮丧,手忙脚乱继续拨打,急匆匆道:“哥,是我啊,赵砚哥,我真到上海了,正在那个叫啥来着的酒店呆着,放好东西我就去找你。”小孩把电话拿远点,望向端坐在书桌前做题目的漂亮女人,轻声问道这是啥玩意酒店来着,风姿出色的女人压低声音悄悄说柏悦酒店,绰号鸽子的赵砚哥立即补充道:“柏悦酒店,就是上海最高的那个,前台一棵水灵白菜跟我讲一晚上主席套房要八万八大洋,哥,我瞅着那妞还不错,小脸蛋可粉嫩粉嫩了,估计你会喜欢,要不我想法子砸个十万进去把她包下来,一起打包给你送去?喂,喂?哥,咋又挂我电话啊?!”
女人轻声问道咋了,赵砚哥哭丧着脸说哥让我滚蛋。
女人拿着一根属于赵砚哥但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陌生的圆珠笔,歪着脑袋,笑着安慰道鸽子你说点正经的别一见面就咋呼咋呼的。赵砚哥点点头,第三次拨打电话,这一次乖巧本分许多,可怜兮兮道哥我这次是背着赵三金和妈偷跑出来的,舅舅办事情去了,我一个人在酒店人生地不熟,前两天看了部《隔山有眼》,特恐怖,不敢一个人呆空荡荡的酒店房间,想去你那里住一晚,中不。赵砚哥打悲情牌,那张跟赵三金仅有三分形似更多继承他母亲阴柔一面的青涩英俊脸蛋表情也是极为丰富,看得远处的金丝雀一阵善意窃笑,赵砚哥得到答复,一摔手机,高呼万岁,跳下床,过去捧过女人的脸狠狠亲了一口,称赞说还是小薇贤惠,年纪已经大概是赵砚哥两倍都出头的成熟女人竟有一丝娇羞,俏脸微醺泛红,伸出一根手指理了一下散落在耳畔的丝,没心没肺的小兔崽子则在房间里乱窜,一下子摆出奥特曼打怪兽的十字必杀技一下子做出代表月亮惩罚你的英姿,爱马仕姐姐微微一笑,继续帮他做数学作业,闹腾够了的赵砚哥终于消停下来,趴在书桌上,安静望着做题的女人,似乎觉得灯光暗了点,悄悄调亮,看着书桌上的几份作业,有点惆怅唏嘘意味地感慨道:“小薇,我哥学习可厉害了,从小到大数学都是满分,比我强一百倍,不,两百倍,要不是因为我妈,他一定是咱们河北省今年的理科状元,听舅舅说我哥小学就开始做初中的题目,跟玩一样,你说牛不牛?”
女人抬头笑道:“牛。”
赵砚哥一拍桌子说道:“走,去我哥学校。”
“你还是先洗个澡吧,收拾干净了再去见你哥,换身衣服。我顺便趁这个时间把你的作业做完。”女人摇头道。
“有道理。哥肯定不中意我现在这身打扮。”赵砚哥摸着下巴沉思道,他现在一身英伦复古风装扮,十足的纨绔子弟,万一不高兴起来六亲不认的八两哥一见面就撵人岂不是要哭死。
爱马仕姐姐起身去往浴缸放水,试温度,这些活对于已经跟赵砚哥打交道足足两年的她来说驾轻就熟,顺便去房间找到烟灰缸放在浴缸旁边,蹲在华丽到近乎奢侈的大浴缸旁边等水量和水温都适中,她透过玻璃看到赵砚哥已经叼着烟在指点江山,多半是在指挥他那群唯他马是瞻的小二世祖小公子哥做事情,她笑了笑,一点都不觉得幼稚,在这个庸俗势利到足够让一个风尘女顾不上亲情友情更别说爱情的世道,她以往那些信誓旦旦说要一个月多少万包养她或者甜言蜜语说肯为她舍弃黄脸婆正房的男人,在她真正身陷困境的时候,都不像个带把的爷们,却只有一个刚破十岁的小男生肯站出来,朝在市吐口痰都能淹死她这种女人几百号的黑道大佬吐了口水狰狞着说,她是我女人,敢跟我抢,我干爆你菊花,而最终,在很多眼中不知死活的小男生挨了结实一耳光,她那晚也没有躲过去劫难,但当那一身肥肉和纹身的大佬在她身上趴着的时候,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她悲哀归悲哀,却并不绝望,真正绝望的是那些为了钱迎合有钱男人却不知道赚了钱该干什么的麻木岁月,那一次风波过后,那个大佬从人间蒸,而那个当时才11岁的小男孩,依然一有空就去金莎娱乐城,点18号,也就是她的牌号,最终却只是让她帮忙做题目,就像他第一次背着书包跟着赵爷进娱乐城一样,他会跟她诉苦,牢骚,说一些孩子气的苦闷和理想,而她依然接着客攒着钱每个月定期寄给年迈的父母和两个上学的妹妹,还有就是安静等着他来点18号,替他做作业。对她来说,有钱人的富贵人生,普通人的尊严,都不羡慕,一点都不,只要自己活得在那个小男生眼中不矫情,留一点廉耻,就心满意足。
“好了,洗澡吧。”她擦了擦眼睛,拉了拉微皱的裙摆,露出笑脸,走出浴室,他喜欢她穿着黑丝,所以这次出门依然是这幅职业女性装扮,只是外面穿了件风衣,进酒店后就脱掉。
赵砚哥拿着一包熊猫晃荡进浴室,过滤嘴占了一半,还不是一般市面上卖1oo左右一包的那种,当然更不是云南红云红河集团出产的小熊猫。等女人出去坐在书桌旁,叼着烟打电话的他利索脱掉衣服,跳进浴缸,溅了一地水,正跟一位一起玩到大的狐朋狗友打屁,赵砚哥在曹妃甸那一块的富二代里有着大人长辈们哭笑不得的威望,尤其是赵家村,赵甲第这一辈稍大的青年势力比较分散,大多是各玩各的,主要是赵甲第圈子小,门槛高,一些有钱的赵姓和商姓年轻人跟赵甲第玩不到一块去,就显得有点群龙无,可等到了赵砚哥这一代9o后,截然不同,赵砚哥一开始是仗着有赵甲第还有商雀商豹这三个哥,在赵家村横行霸道,迅聚拢起一批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党,等上了一所私立小学,越来越多的三教九流小纨绔加入以赵砚哥为脑核心的群体,抱成一团,幸亏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屁孩,加上也没惹出大祸,否则非被当成黑社会团伙,赵砚哥虽说才12岁,但个子不矮,育良好,这方面很像赵三金的种,香港枪战片黑帮片里的义气和骁勇斗狠被他挥到他那个年纪的极致,那所私立学校是小学初中连读,在三年级他就敢为了个小弟,拉着浩浩荡荡一批人冲进初中部把一个哥们给打成轻微脑震荡,赵砚哥抡起椅子当头砸下去,眼睛都没眨一下,然后在那人身上浇了一泡热乎乎的尿,嘴里还骂你个傻炮敢欺负老子的兄弟今天只是给你长长记性,然后赵砚哥让每个人都上去象征性踩一脚,最后因为“涉案”人数过多,学校方面只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就是因为不讲“道上规矩”的赵砚哥这个混世魔王,小学部和初中部势同水火,两帮人一直暗中斗殴,打着打着,赵砚哥的江湖地位也就愈凸现出来,加上赵家的私人司机徐振宏当年在市甚至河北地下世界是跺一跺脚就震天的人物,即便已经离开在上海风生水起,但还是很能让赵砚哥狐假虎威。
赵砚哥舒服浸泡在浴缸里,吐了个烟圈,夹烟手势,抽烟姿态,全是跟赵甲第学的,这小魔王人生中的第一根烟就是他哥严格意义上说应该是半截烟屁股,顺带着他许多小跟班小喽啰都模仿赵砚哥,觉得这样踩人的时候抽烟贼带劲特潇洒,赵砚哥的电话络绎不绝,各色各样的,没办法,他还得遥控学校里的事情,谁说小学生就没有江湖没有斗争,何况是一帮吃饱了撑着无法无天惯了的富家小皇帝,赵砚哥拨打一个号码,严肃道:“小九,出了点小意外,明天我身上只有八万块。”
小九是他一个小弟,在私立学校读六年级,人高马大,性格却很软,极其惧怕赵砚哥,为了巴结赵砚哥恨不得把亲妈亲姐姐都双手奉上,这孩子他老爹在北京怀柔的中影基地有些势力,手上开着几家娱乐公司,用小九的话说就是北漂妹子多得跟白菜园里的大白菜一样,不值钱,刚好有棵在白菜园里比较出类拔萃的白菜在上海做的车模和出席一场时装布会,也算混出头,拍过很多二三流电视剧的配角,有点名气,赵砚哥来上海前就问他手上有没有货,终于有机会下“投名状”的小九当然掏心掏肺说有,保证只要给钱就能让那妞乖乖献身,然后赵砚哥就说能给十万块,不知道小九用了什么法子还真给办成了。电话那头的小九一听眨眼间就少了两万,有点没底气,怯生生说:“四两哥,这样不好办呐,说好十万的嘛。”
“先欠着,等我回就给你,你再转交给那妞。”赵砚哥不耐烦道。
小九依依呀呀嗯嗯啊啊不敢说话,显然有些不情愿。
“操,你不答应是吧,两万块敢跟娘们一样跟我墨迹,有种。行,等老子回学校,看我不嫩死嫩残你。”赵砚哥怒道。
“四两哥,八万就八万,好商量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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