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秋华再现 作者:佟言(起点vip13.02.28正文完结,女强)





  诺南执起艾德琳的右手,放在自己胸前,深深凝望着她,
  “我在上帝的见证下,恳求他不要让我离你而去,我要永远守在你身边,你在哪儿我就会去那儿,因为你的停留所以我停留,
  如果你死去,我要与你一起被埋葬,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有我在你身边生死相随,”,
  这是诺南?肯特对艾德琳?兰斯洛特爱的誓言,没有人怀疑其中深深的爱恋,
  在诺南还未说完的时候,艾德琳的眼泪便控制不住,此时更是泪流满面,
  没有哪个女人在如此情况下还能维持镇定,没有哪个女人的心是由铁石铸造成,
  连台下一些多愁善感的贵家千金都感动了,原来诺南?肯特从来不是无情,他分明是专情到极致,他的爱全给了这个幸运的女孩,那是深入骨髓的爱,
  爱莎用手帕擦拭眼角的泪,“你看,艾德琳根本就是诺南的命,”她对安斯说,
  安斯这下也真心退让了,
  “艾德琳真幸福,”佩姬对乔恩说,“你为她找到的丈夫真好,”她刚开始在得知艾德琳未婚先孕时,还曾怀疑过男方的人品,虽然她见过诺南一次,
  乔恩苦笑,“我倒希望是我找的,”诺南对艾德琳执念之深超乎他的想象,
  艾德琳主动搂住诺南,两人紧紧相依,再没有谁会因为奉子成婚而鄙视艾德琳,会因为艾德琳浅薄的家世而看不起她,
  黑木手杖被亚瑟文生生捏出一块指痕,滔天的恨意从心底涌出,若是从前,他一定又会发疯,但他早已学会隐忍,
  订婚宴会定在下午四点举行,一些远道而来的宾客在肯特家族的安排下,先行进入米芙雅休息,
  “你的手怎么了,”拉贝拉惊叫着抓住垂头不语的亚瑟文,
  后者甩开,力道之大让拉贝拉退了好几步,她知道只有艾德琳才能让如此影响他的情绪,
  “亚瑟,”拉贝拉还想说什么,被希梅尔瓦拦住了,“别打扰他,他需要冷静,”
  教堂容量有限,只有拥有请帖的宾客才能进入,希梅尔瓦把自己的邀请函给了亚瑟文,
  “还去订婚宴吗?”。希梅尔瓦在亚瑟文身后问,他明白自己的表弟受到了打击,
  半响,低哑的声音传来,“去,”
  米芙雅庄园,
  一楼大厅热闹非凡,来自不同国家的宾客或坐或站,畅谈着政治经济文化话题,等待接下来盛大的晚宴,
  三楼通过安静的走廊到达尽头,最大的房间是属于诺南的,
  一场仪式过去,紧张与感动夹杂,艾德琳已累不堪言,她连礼服都没有力气脱,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诺南应付完楼下的客人,急急忙忙上来,连门都来不及关,快步走到艾德琳身边,
  “哪里不舒服吗,”他用手贴着艾德琳的脸,
  艾德琳睁开眼睛,“只是有些累,是谁让我哭的,”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听起来仿佛在嗔怪诺南,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诺南拍着她的背,嘴唇挨着她的眼角细细吻着,
  “你不该在上帝面前发那么重的誓,如果万一……”
  “没有万一,难道你到现在都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诺南打断艾德琳的架设,眼里的失落很明显,
  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还不能打动艾德琳的心,
  “傻瓜,谁说我不相信,”艾德琳仰头,在诺南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已经是属于你的未婚妻,不要再说这种丧气话,”
  艾德琳感觉得到诺南对自己敏感的患得患失,是因为这场婚姻的根基脆弱的不堪一击,
  如果没有肚子里的孩子,她还会嫁给他么,
  换在以前,艾德琳的回答一定是否定的,可此刻她却莫名的不确定了,
  艾德琳的亲昵的动作令诺南欣喜若狂,“知道吗,今天的你美极了,”他着迷的注视着她的,用拇指摩擦着艾德琳浅色的嘴唇,从唇瓣到唇角,
  艾德琳明白他的暗示,主动闭上了眼睛,接着诺南的舌尖便探入了她的嘴中,允吸住她的舌头,舐滑舔弄,让艾德琳不仅痒痛难耐,还喘不过气来,完全倒在诺南怀里,男人的气息瞬时包围她的全身,
  门外传来极轻的声响,那是手杖与地毯接触时的闷声,
  艾德琳与诺南都不知道背后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我不行了,”艾德琳重重喘息着,“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二十出头的男人正是欲望最强的时候,而她根本不能满足他,
  “别的女人?”诺南牵制住欲起身的艾德琳,怒笑道,“我来告诉你妻子的身份代表着什么,”
  说罢,不等艾德琳反应,他便狠狠吻住艾德琳唇,舌头直接压入她的喉咙,霸道的占有了她口腔里所有的空间与氧气,
  而手顺着礼服的领口伸了进去,肆意拨弄揉捏,
  在诺南步步‘浸入’下,很快,艾德琳就衣衫不整,裙子被褪到肚脐上,露出光洁脊背,
  诺南埋在她的胸前,从乳沟舔到乳晕,然后一口含…住乳头,靡荡的允吸声令艾德琳羞赧,可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诺南对自己‘上下其手’,她甚至能感觉到火热而坚硬的触感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根,
  当诺南的手扯开艾德琳的内裤时,她终于慌了神,双手握住诺南的胳臂,
  “我知错了,我不该那么说,”
  她不知道自己玫瑰粉的脸颊,哀求的语气更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
  诺南把她抱紧,直到平稳自己急促的呼吸,才强忍着身体的燥热,起身站起,“我到下面去一趟,”
  再和艾德琳在一起,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她太诱人了,
  诺南凌乱的脚步消失之后,艾德琳才松了一口气,倒在床上,她已经精疲力尽,
  朦胧中,艾德琳察觉到他人的靠近,她以为是诺南,“你怎么又回来了,”
  对方没有回答她,却走得更近,无比熟悉的森林气息令艾德琳震惊的睁开了眼,与那双浅紫对上
  “亚瑟文,” 艾德琳脑中完全空白一片,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嘲讽的冷笑,是艾德琳从未在亚瑟文脸上见到过的,
  亚瑟文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艾德琳,他的视线从她裸露的身体上寸寸扫过,
  刚才那个男人如何亲吻的她,如何玩弄的她,他看的一清二楚,
  艾德琳立刻把毯子披在身上,但亚瑟文侵占性的视线并未消失,
  “你还活着,”亚瑟文死而复生,艾德琳本该是最高兴的,可此刻,在这个场面下,她却只有古怪的恐惧,
  三年了,除了长得更高,亚瑟文几乎没有变化,他的嘴唇依然鲜红如血,皮肤白的看得见青紫的血管,而眼睛还是美的动人心魄,如两颗镶嵌的紫宝石,晦暗抑郁,唯独不见曾经的纯净,
  他穿着得体修身的黑色礼服,一头淡金色的头发随意散在耳边,既有艺术家的不羁,又有符合他真正身份的高贵,
  “你以为我死了?不,我真傻,你应该巴不得我死,”
  艾德琳第一次听亚瑟文说如此长的句子,可句间的讽刺如冰刃插进她心里,凉透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艾德琳不可置信,她总算明白怪异所在,亚瑟文看她的目光居然充满了怨恨,
  他为什么要恨她,
  当初艾德琳为了找他,险些被强奸,换回来的就是这个结果么,
  亚瑟文不理会艾德琳的问题,却用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盯着她红肿的嘴唇,
  艾德琳用力挣扎,且不说她现在被诺南耗尽了力气,男人与女人之间体力的差距让她如何能摆脱得了亚瑟文控制,
  诺南到了楼下,与众人寒暄了几句,还是不放心艾德琳,上来推门而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第一百五十七章 互相敌对

  亚瑟文蓦然收紧钳制在艾德琳颌下的手,他偏过头,阴冷的余光斜瞥着变色的男人,鲜红的唇却轻轻勾起,就好像在示威,在威胁,在故意激怒他,
  新鲜的空气顿时从艾德琳喉咙中消失,她微张着嘴,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含痛的望着眼前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曾经的记忆如磁带的倒转,一幕幕又重现在她脑海里,
  小镇青石小路上,茂盛的林间,木然无情的男孩,与苦苦挣扎的小女孩,那时,没有缘由的,他要杀她,
  为什么,为什么,
  艾德琳的视线渐渐模糊,为什么她倾心对待的孩子,她以为已经走出病灶的孩子又要……
  自以为单纯可怜的男孩原来是一头养不亲的白眼狼,偏激的精神无药而医吗,
  狂怒的诺南,谁真正见识过,礼仪修养那是什么,艾德琳满脸的无助与痛苦,刺激得他冲过来,狠狠朝亚瑟文胸口挥了一拳,
  巨大的冲击力让亚瑟文的右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跪倒在地摊上,黑木手杖在拐了一道弯,最终横在他与艾德琳之间,
  失去了钳制的艾德琳捂着喉咙大口喘气,不住的咳嗽,脸红的吓人,
  诺南立刻扶住她的肩膀,为她顺气,“我马上叫医生上来,”他惊惶焦急的说,
  “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艾德琳的左手覆在并不凸显的腹部,如今没有什么比她的孩子更重要,
  担心受怕,千般保护,诺南绝不会预想到艾德琳的无妄之灾,竟发生在自己的卧房,他心中的怒火烧得怎能灭得了,
  诺南看向亚瑟文的目光,简直要把他千刀万剐,
  火上浇油的是,从刚才到现在,这个紫眼的男人一直都盯着他的未婚妻,诺南深深的明白,那是赤luo裸的觊觎,掠夺与占有,
  在此情此景下,亚瑟文的反应超乎寻常的镇定,他竟还敢朝诺南斜睨了一眼,充满了讽刺与不屑,
  “她最不喜欢吃的食物胡萝卜,”亚瑟文撑着手杖,站起来,凝视着他曾经视为一切的女孩,
  “她笨的连自己的头发都梳不好,”
  “她睡觉的时候从不乱动,但总爱做噩梦,”
  艾德琳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诺南的手却握成了拳,
  低哑的西语还在继续,清深流转,再现着他们幼时无忧的生活,
  “她喜欢在我画画的时候练习西语,”
  “我把颜料弄到身上,她会帮我洗,”
  “我闯祸,她代我向别人道歉,”
  “我生病,她守在我床边一整夜,”
  ……
  泪水从眼角慢慢滑落,艾德琳的喉咙不仅疼,还酸胀,
  平淡无奇的描述,偏偏如最动听的情话,与艾德琳之间的点点滴滴刻在一起,组成了亚瑟文的生命,
  从十一岁的开始,他的世界便只有这个女孩,她‘擅自’打开他封闭的心门,‘故意’引导他接受外面的纷杂,当孤僻的男孩有了唯一依靠,当她成为纯粹中无双的色彩,
  她却狠心将他丢弃在混乱的漆黑‘末世’,把他遗忘,
  “够了,”诺南喝止了亚瑟文的回忆般的诉说,他厌恶亚瑟文言语里对艾德琳的亲昵,他嫉恨他们共同的过去,那是他无法插足的过去,
  “不,不够,”诺南狼狈的取悦了亚瑟文,“看来你都不知道,你确定你爱她,”
  浅紫的眼直视着对方的湛蓝,似挑衅,似鄙薄,
  “亚瑟文斯特,你怎么没死在非洲,”
  诺南话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亚瑟文拄着手杖,一瘸一拐的走近他,艾德琳这时才发现他右腿的异常,“如果不是你的‘好心’,我恐怕至今还在西非的草棚里苟延残喘,
  两个身高相仿,年龄相近的男人对立而视,他们都是第一次见面,却早已熟知对方,
  优雅与高贵激烈碰撞是什么样的景象,
  艾德琳知道亚瑟文是王子,但自小被虐待在森林里放养的孩子和生活优渥的贵族世家子怎能有可比性,
  可事实告诉她错了,
  是血统的注定吗,艾德琳不明白,她眼前的亚瑟文贵不可攀,水晶灯光把他浅金色的短发反射得透明,她从没见过他仰起下巴的样子,记忆中的他,总躲在角落低下头,把一头美丽的头发藏在帽子里,
  许多长辈曾赞美过年轻人之中,有谁能与诺南相比,如果他们看到亚瑟文,便不会这么想了,
  可他的腿……
  诺南朝艾德琳看了一眼,他怕她注意到亚瑟文话中的意思,幸好艾德琳心绪杂乱,没有留心,
  “你的表哥真待你如兄弟,”诺南嘲讽的说,“你最好现在立刻给我滚出米芙雅,”他指着大门,“否则别怪我不顾及你的身份,”
  其实诺南最想做的是把亚瑟文斯特打到半死,是亚瑟文激发了他潜在的暴力因子,可这里还有艾德琳,他不能让艾德琳受到任何伤害,
  亚瑟文同样处在疯狂的状态,否则也不会失态的掐住艾德琳的喉咙,尽管在看到艾德琳虚脱的样子,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