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之四:离婚,门都没有(出书版) 作者:宋清清(追男,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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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该想到的,父亲、母亲用阿未来威胁他去相亲,那一夜又用阿未的婚事做交换条件,说如果他不娶那个什么地产大亨的女儿,他们就不让阿未娶安蓓蓓。
 
    申屠致当时的心就凉了,对父亲、母亲最后的爱与体谅也消失了,他们竟然会拿阿未的幸福来威胁他,阿未和他都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啊!
 
    如果在认识莫悦缇之前,他可能会屈服,因为对他来说根本没差,娶一个父母相中的女人也许会避免很多麻烦,但是,莫悦缇像是天使般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他爱上了她,绝不会辜负她。
 
    何况,阿未已经提前跟他打过招呼:「哥,你别受爸妈的威胁,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娶蓓蓓都娶定了,如果你再做傻事,我也只好和你断绝兄弟关系了,免得看到心烦。」
 
    申屠致知道,阿未一直在为当年他顺从了爸妈的威胁,以不将许芸芸带在身边去美国陪读为条件,让阿未自由选择专业而自责,原来,他自以为是的牺牲,换来的是所有人的伤痛。
 
    所以,他不会再犯傻了!
 
   
 
    风尘仆仆地飞到美国,申屠致才想到他根本不知道莫悦缇家住在哪里,只能半夜去敲Victor教授的门,教授先是狠狠地嘲笑了他一番,然后语气严肃地警告他,绝不可以辜负Belle。
 
    在教授和师母的安慰下,他焦急地等到天亮,教授打电话到莫家去,才知道莫悦缇根本没有回美国。
 
    申屠致懵了,一想到莫悦缇可能从此消失在他的生命中,他的心就像是被硬生生地扯掉了一块,痛得发颤。
 
    Vitor教授叹息,抓住申屠致讲了好多好多莫悦缇的事,他才知道莫悦缇这一路走来多么不容易,又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来到他身边。
 
    「Belle说喜欢的人是你时,我是反对的,Belle太执着,而你的背景和环境又太复杂,我真不忍心Belle吃苦头。」但是他还是没能阻止Belle,看着她一天天为了他而强大,「不过幸好Belle的性子很野,不是会闷声吃亏的人。」
 
    「悦缇……悦缇……」申屠致在恩师Victor教授面前崩溃痛哭。
 
    在申屠致像只无头苍蝇一般的到处寻找她时,莫悦缇在台南一个临海的小村落,接手村里唯一的小诊所,开始了她远离尘世的乡下医生生涯。
 
    她本来是出来散心的,准备四处走走等申屠致回台湾后再说,但是因为司机迷路来到这个民风淳朴的村落,村里唯一的医生因为腿受伤没办法看诊,她就举双手自告奋勇留了下来。
 
    申屠凌云不是说在台湾的医界再也无她立足之地吗?她不还是在台湾找到了医生的工作,每天帮村里的老人检查身体,看一些简单的小病小痛,村里远离大城市,空气清新环境优美,她的生活快乐得不得了。
 
    她想趁此机会散散心,好好想想他们的将来,也想让申屠致好好想想。
 
    她离开时遇到了申屠末,请他告知申屠致,一段时间后她会主动跟他联系的,让他好好想想他们的将来。
 
    莫悦缇没想到的是,因为安蓓蓓的建议,申屠未并没有在申屠致回到台湾的第一时间,告诉申屠致,莫悦缇请他转告的话,申屠致就马不停蹄地飞往了美国。
 
    如果不是在美国接到了莫悦缇的电话,申屠致想,他一定会在美国发疯被送入精神病院关了,
 
    挂了电话,胡子拉碴,衣服皱巴巴,散发着异味的申屠致买了机票,坐上飞机,一路被嫌弃的飞回台湾,然后开了六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了那个小村落。    
 
    从他到了村子,就开始下大雨,他来到诊所门口时诊所已经关了门,申屠致顾不得瓢泼般的大雨下了车,因为村落的路太窄、雨太大,没有办法再开进去。
 
    他得赶快找到人间问莫悦缇的去向,等他找到这个女人,一定要狠狠揍她的屁股,她的一句「冷静冷静」,让他冷静得快发疯了!
 
    大雨淋得申屠致睁不开眼睛,他走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一个小院落,他在冲过去的途中不小心踩进了一个大水坑,这次他不只湿透了,还满身都是泥水。
 
    他敲了半天的门,房门终于被打开了,在层层的雨幕之后,他看到了睡眼惺忪的莫悦缇,他真的快气死了,他冲进去,用力地抱住她。
 
    莫悦缇受惊地尖叫,在初见那一霎那,她真没认出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泥人是申屠致,直到他的吻贴上她的唇,她才停止了尖叫,用力地回吻他。
 
    他们吻了好久好久,申屠致身上的雨水、泥水弄得房间里一片泥泞,她快和他一样狼狈了。
 
    莫悦缇推开吻得气喘吁吁不肯停止的他,「这里没有热水,你只能洗冷水澡。」
 
    「谁要洗澡,我要你!」说着,申屠致火热的唇又贴了上来,大掌探入她的运动裤挑动她腿间的热源。
 
    「不要,你好臭、好脏,先洗澡才可以!」莫悦缇露出实实在在,毫不掩饰的嫌恶神色,他的样子真的糟透了,头发凌乱,满脸胡碴,身上又湿又脏又臭,尽管想念,她也没办法跟这样的他做爱。
 
    「你这个坏女人。」申屠致挫败地松开她,觉得女人真是现实,在得到他之前说什么样的他都爱,等得到了他果然开始不珍惜,竟然嫌弃他脏、他臭,也不看看他是为了谁而弄成这样。
 
    「快点去洗澡啦!」申屠致哀怨的脸色逗乐了莫悦缇,她推着他进浴室,帮他准备好浴巾、浴袍,申屠致倒也不耽误时间,大喇喇地脱下了湿透的衣服,大秀猛男裸体。
 
    莫悦缇偷看了一眼,红着脸颊想逃开,却被申屠致抓住了,他将她抱在怀里,和她一起站在洒下冰凉水珠的莲蓬头下,用力地亲吻她、抚摸她,两个人的身体厮磨出的火焰,烧热了冰凉的洗澡水。
 
    多日的担心、焦急、难过、愧疚、思念,让申屠致没有耐心去做漫长的前戏,他用力地亲她、抚摸她,将她压在冰凉的墙面上,抬高她的腿,用力地进入了她。
 
    背后是冰凉的瓷砖,身前是申屠致火热的身躯,莫悦缇被夹在冰凉与火热之间,快感来得又快又急,他才抽插几次,她就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爱液涌出,她双腿发软,撒娇地捶打申屠致坚硬的肩膀,「慢……慢点……」
 
    「慢不下来。」申屠致一手托住她的腿,一手握住她的臀瓣,他一次比一次激烈地进入她的身体,他想她想得快要发疯了,怎么可能慢下来。
 
    「放松一点……」她的花穴紧窒无比,高潮时又软又暖,像是无数的小嘴吮吸着他的熟铁,快感猛烈袭来,他抓住她的臀瓣将热铁整根插入。
 
    「我又忘了保险套……」水从头顶洒落,他趴在她的屑上喘息。
 
    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莫悦缇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申屠致抱着莫悦缇让她坐在马桶盖上,然后他心情很好地吹着口哨洗澡。
 
    莫悦缇几乎是瘫在马桶盖上,视线久久才能聚集在申屠致身上,他倒是一点都不害羞,    甚至在发现她看他时得意地对她摇晃屁股。
 
    莫悦缇被逗得大笑起来,双手撑在膝上,观看难得的裸男沐浴。
 
    申屠致开始时在认真地洗澡,偶尔逗逗害羞的女人开心,但是她双肘撑在膝上不自觉地打开了双腿,敞开了花穴就正对着他,他刚刚射进去的白浊和着她的花液缓缓地涌出来,黏在了黑色的耻毛上,黑白映衬,淫靡性感。
 
    等莫悦缇感觉申屠致的目光又聚集在她的腿间,想逃已经来不及了,申屠致抱住了她,将她抱进水柱下。
 
    「你专心洗澡啦,我去外面等你。」莫悦缇觉得腰好酸,腿好酸,她不想再陪这个男人疯了。
 
    「我们一起洗。」申屠致含住莫悦缇的耳垂,挑逗地舔吻着。
 
    「你最好会乖乖洗澡。」莫悦缇发现申屠致根本很会装,刚认识时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六根清净的样子,其实是只大色狼,不知道多少次折腾她到半夜,第二天他可以精神奕奕地去上班,害她腰酸得要命。    
 
    「我帮你洗!」申屠致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提出这个建议就立即实行,又兴奋又开心。
 
    「不要,啊……」莫悦缇受惊地拍打申屠致的肩膀,他竟然将她抱到洗手台上坐下,她一点都不认为由他帮她洗澡是个好主意,但是她根本没办法阻止这个男人,他拿下莲蓬头,将强烈的水柱对准她的腿间。
 
    「啊……」莫悦缇快疯了,冰凉又刺激的水柱打在她的腿间,瞬间的刺激让她的体内发软,双腿颤抖。
 
    「不要了……」莫悦缇觉得丢脸死了,突如而来的高潮让她湿了眼眶。
 
    「我只是想帮你洗干净一点。」申屠致无辜地说,掰开她试图合上的大腿,将莲蓬头更接近她粉色的花穴。
 
    「申屠致,住手……」莫悦缇的脊椎末端发酸,快感让她浑身都没有力气,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才没让自己向后软倒,「住手……」
 
    「你明明很喜欢。」本来只想逗逗她而已,可是她高潮的样子太美了,花瓣被水柱冲    刷像是迎风的花朵一般颤动,他的眸光暗了下来,软下去的欲望再次僵硬挺立。
 
    莫悦缇也发现了,她还没出声抗议,申屠致双手握住她的臀瓣,让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腰部和双手一起用力,将热铁再次插入了花穴之中。
 
    水流让她的花瓣凉凉的,更衬得花穴内温暖柔软,在进入的那一刻申屠致差点射出来,他咬住牙根,托住她的臀瓣往浴室外走去。
 
    每跨一步都用力插入一次,莫悦缇没有着力点,他每次插入的时候她都有种被撞出去的紧迫感,只能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像是大海上的孤舟一般,只能依靠他。
 
    因为刚刚发泄了一次,申屠致特别有兴致,他用尽各种方法逗弄莫悦缇,让她一次次高潮,一次次在他身下崩溃地哭泣,直到她不堪快感晕了过去,才在她温暖的体内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第十章
 
    窗外风雨大作,窗内春光烂漫。
 
    等莫悦缇醒来,窗外已经暗了下来,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掌握着她的臀瓣,他软下去的欲望留在她的体内,他们像是连体婴一样连在一起。    
 
    莫悦缇浑身酸痛无比,她偷捏了申屠致好几下,他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看着他憔悴了不少的面容和粗粗硬硬的胡碴,莫悦缇偷笑出声,他一定一定很在乎她,才会抛开他沉重的责任感和道德观,跑到美国去找她,看来她暂时离开的决定是对的。
 
    想到申屠致一下飞机就开车赶过来,他们又耳鬓厮磨了好几个小时,想必他肯定饿了。
 
    莫悦缇慢慢地将他即使睡着了还在占她便宜的手掌拿开,双手撑住床抬起身体,他的欲望从她体内被抽出,大量的粘液混合着灼白的精液流了出来,滴在他坚硬的小腹上。
 
    莫悦缇的脸红了,手脚一软差点跌回他身上,她手脚并用地离开床,去浴室拿了毛巾,心虚地擦掉他小腹上的浑浊液体。 
 
    申屠致在几个小时酣畅淋漓的双人运动之后睡得很沉,他是被一阵烧焦味唤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悦缇……悦缇……」双眼困得睁不开,双手在床上摸索着大叫莫悦缇的名字。
 
    莫悦缇在厨房听到他的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申屠致还在用双手寻找她,「悦缇……着火了……快跑……」
 
    莫悦缇拿着锅铲站在床边,不知道是叫醒他还是让他继续中邪一般叫她。
 
    「申屠致,你醒醒,你是不是做恶梦了!」莫悦缇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在继续摸索,申屠致一碰到她的手掌立即用力将她扯进怀抱里,她手中的锅铲正好敲在他的额上,彻底敲醒了他。
 
    「着火了,快跑!」申屠致还是坚持这一句。
 
    「申屠致,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哪里着火了?」莫悦缇摸摸申屠致的额头,温度正常没发烧啊。
 
    申屠致用力地睁大眼睛,发现室内静谧无比,根本没有着火的迹象。
 
    「我明明闻到好重的烧焦味,不是着火了吗?」申屠致虚心地解释,却惹恼了莫悦缇。
 
    她用力地将锅铲敲下去,趁申屠致吃痛躲闪的时候逃出他的怀抱,「申屠致,你真的很讨厌!」说完气冲冲地离开了卧室。
 
    申屠致揉着发痛的头顶,不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莫悦缇快气死了,她回到厨房将再次焦掉的煎蛋倒进垃圾桶,她已经做了两个小时,却无法成功煎一颗勉强能入口的煎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