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一身 作者:女王小娇娇(晋江vip2014-02-10完结)





  
  看到左博文那张扭曲的嘴脸,花絮晚吓得心跳都快要停止。
  
  “小美人,你紧张的表情可真诱人。”
  
  花絮晚眼神凶狠的瞪向左博文,输人不输阵,即使心里再怕,气势上也不能表露出来,她知道她越害怕,左博文就会越高兴,绝不能让他得逞。
  
  左博文欲摸花絮晚的脸颊,她侧头避过,他索性直接上床将她压在身下,花絮晚奋力抬起双腿,冲他下、身踢去。
  
  左博文赶紧弹身而起,差点被她伤到命根,气得他抬手就扇了花絮晚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两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
  
  “臭j□j,死到临头还敢反抗!就你这样风吹就倒的小身板大爷我还看不上,一点肉、感也没有,要不是左博雅那个贱种喜欢你,我才懒得上你。”
  
  左博文随手搬了张椅子坐在花絮晚的床边,阴沉的笑道:“你配合点就少受苦,本少爷会怜香惜玉的。”他顿了下,又说:“当年左立光那死老头在他弟弟订婚之后强了他的女人。我也是做哥哥的,听说你和博雅快订婚了,我特意来送一份订婚大礼。让左博雅和左立辉一样,婚前被人上了自己的未婚妻。都是兄弟,算得上我们家的传统,你说,这份大礼好不好?”
  
  左博文撕开花絮晚封口的胶布,似乎想听她亲口回答,“呸!杀千刀的肮脏货!臭不要脸!”
  
  “哈哈哈。。。。。。骂吧,趁现在有力气尽管骂。一会上你的时候,大爷会让你想喊也喊不出。”
  
  花絮晚表面虽凶悍,其实心里是怕得要死,她的处、女之身可不能葬送在这个畜生身上。但她现在除了祈祷左博雅快点找来,其他什么事都做不成。花絮晚清楚,左博文敢把封嘴的胶布揭开,就不怕她大声呼救,估计这里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注意的偏僻地方。
  
  左博文正疑惑花絮晚怎么不哭不闹,难道真要撕了她的衣服才能有点激烈反应?他不屑的哼了一声,举起双手,对着空气击了两下掌。
  
  不一会儿,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保镖的打扮。这人进来目不斜视,看也不看床上的花絮晚,只将手中拿着的摄影机放在搭好的三脚架上,并打开开关,按下摄影按钮。操作完一切,迅速的撤退,并带上房门。
  
  花絮晚没想到左博文这变态不但想强、暴她,还要将过程拍摄下来,估计是要播放给左博雅观看,以此来羞辱他。她不禁哀叹,到底是怎样扭曲的心态致使左博文要做到这一步?
  
  左博文似是看出花絮晚眼中的疑问,大方慷慨的为她解惑:“想知道我为什么恨那个贱种?呵呵,从小到大,母亲眼中只有左博雅一个儿子,而她对我的称呼永远是“孽种”,每天都恨不得掐死我。真是可笑,大爷我是名正言顺的左氏嫡子,左博雅才是肮脏的贱种。我要毁了他想要的一切,我要让他痛不欲生,我要让那个疯女人后悔不认我!”
  
  花絮晚皱起眉,又是一个畸形婚姻下的变态产物,也是一个得不到母爱,有着灰色童年的可悲之人,只是左博雅选择独自忍受,而左博文却是将不满情绪发泄在他人身上。真正的两个极端。
  
  最可笑的是左博文竟想让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感到后悔,估计他这辈子都难以如愿。或许疯了也是一种解脱,若是清醒着,还要眼睁睁看他们亲兄弟俩互相残杀,不如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要醒来。
  
  花絮晚想要拖延时间,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与他对话:“博雅从小不被他的父亲承认,还要忍受佣人的闲言碎语,日子过得比你还痛苦,你有什么资格嫉恨他?”
  
  “我有什么资格?!”左博文阴狠的掐住花絮晚的下巴,恨声道:“就凭我是左氏嫡子,合法夫妻孕育的正统子嗣,而他是一个疯婆子和其他男人苟且弄出的贱种,他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他是一切丑恶的源头!他根本不配姓左,也不该得到左氏的股份。”
  
  左博文脸色铁青,说完也不想再与花絮晚多废话,直接压上床,这次他很小心的用膝盖摁住她的双腿,双手快速而熟练的扯开她胸前对襟羊绒衫的衣扣,又将保暖内衣从腰部向上推,直到露出她的文、胸。
  
  左博文这一系列雷厉风行的举动直把花絮晚吓得魂飞魄散,原以为还能靠谈话刺激他多说几句陈年往事,以便她为左博雅的到来争取更多的时间,没想到左博文竟失去了耐性,如此迅速的对她展开行动。
  
  花絮晚手脚皆受到束缚,唯有重新解开,获得自由后才有可能奋力一搏。心脏怦怦直跳,浑身冒出冷汗,一向冷静的她,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想要哭喊的冲动在心底疯狂叫嚣。
  
  她不断对自己说:花絮晚,不许哭,哭解决不了问题。坚强一点,冷静下来,绝不许在这个畜生面前掉下一滴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爱恨纠缠(五)

  身上嗖嗖的凉,花絮晚深知再不自救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强忍住恶心的感觉,她突然朝左博文抛了一个媚眼,展颜一笑。
  
  她柔媚的声音足以撩拨起男性的欲、望:“博文少爷,我也想通了,男欢女爱当然要互相配合,水j□j融才是极致享受,你绑住我的手脚也不好尽兴,不如给我松绑吧,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怎能逃过您的手掌心?”
  
  “小骚蹄子,总算开窍了?”左博文轻易被花絮晚取悦,脸上阴狠的表情也散去不少,“跟着本少可比跟那个贱种强得多,本少是左氏集团的继承人,你想要什么样的荣华富贵都可以,哄得本少开心,就将你娶进门。”
  
  花絮晚面上不敢表露厌恶,心里早将左博文骂了上千遍,猪狗不如的东西,娶她进门想必也是为了羞辱左博雅,让他步上他叔叔的后尘。
  
  左博文欣赏着花絮晚脸上献媚的笑容,心情大好,心想她一个无用的小女人就算手脚得了自由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便伸手解开捆绑在她手腕和脚踝处的麻绳。
  
  一获得自由,花絮晚没有立马做出反击,她清楚现在的左博文对她还存有戒心,并未完全放松警惕,男人最松懈的时候一定是性到达高、潮之时,但她不能等到那个时候,只能尽可能将契机提前。
  
  花絮晚主动勾住左博文的脖颈,双腿缠上他的腰间,小脸上媚态横生。
  
  左博文猛地咽了咽口水,喉结滑动了两下,小腹间一股热流往上直窜。他心想这看似清纯乏味的女人,风骚起来居然也能勾人心魄。原本单纯羞辱左博雅的动机,此时也变得不再重要,他只想尽快将身、下的女人拆吃入腹。
  
  左博文迫不及待的将手探入花絮晚的后背,快速解开她的内衣,大掌随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
  
  花絮晚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一颗心像被万蚁啃噬般,疼痛难当,她恨不得立马拿刀砍了左博文的咸猪手,可还不到时候,她现在必须忍耐。
  
  两人身上的衣物很快脱去,花絮晚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底裤,而左博文已经j□j。
  
  瞧着他身下早已抬头的恶心东西,花絮晚咬了咬唇,趁左博文未将她最后一道防线撤去前,主动吻上他的脖颈,一路吻到胸前,左博文很快露出了享受愉悦的神情,鹰眼微眯。
  
  花絮晚翻身而上,与他位置互换,用手指挑、逗他胸前的红果,见左博文完全闭上了双眼,她知道时机到了,立时曲起膝盖,狠狠顶上他的下、体,并快速用手捂住他的嘴巴,防止他痛呼出声引来门外的保镖。
  
  左博文痛得弹起身,凶狠的眼神像是要杀人,花絮晚知道绝不能给他缓过来的时间,赶紧一记手刀劈晕了他,下手快、狠、准。
  
  人类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花絮晚只不过学过些许防身功夫,实属三脚猫范畴,根本没把握一下就劈晕左博文,只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决心,不成功便成仁,不让他躺下,几分钟之后躺下的就是她。
  
  花絮晚快速穿回衣物,又将DV录制的视频删除,她随身的手提包不知被那个掳她来的保镖放在了哪里,而左博文也没有将手机带进房里,她显然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花絮晚其实害怕极了,但她明白只有坚强才能自救。
  
  定了定神,花絮晚果断的打开窗户,她不禁感叹,幸好不是在高楼大厦,而是荒郊野外的别墅一楼,开窗跳出去就是地面。
  
  成功脱逃以后,花絮晚又遇到了新的困境,那扇窗面向的并不是平坦的公路,而是一座毫无人烟的荒废后山,地面低凹不平,险峻的山路对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来说简直是要命。
  
  花絮晚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快点逃!她知道左博文的保镖不用多久就会追上来,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逃到安全的地方,至少找到一个临时藏身处也好。
  
  冬季的山里异常寒冷,花絮晚的毛呢大衣也不在房中,身上的衣物实在不足以御寒,她吃过早饭后到现在又滴水未进,除了饥寒交迫,没有更好的词汇能够形容她现在的困境。
  
  为了加快速度,花絮晚将高跟鞋的鞋跟在粗壮的大树干上用力砸断,变成无跟平底鞋后,行动果真快速许多。
  
  漫山遍野的树木和野花,到处景致都差不多,花絮晚生怕自己迷路,用断了的鞋跟在树干上刻画标记,但作用并不大,她觉得自己走了好久,仍旧没有找到出山的路口。
  
  濒临绝望的时候,花絮晚的脑中只剩下左博雅的面容,她知道他能马上出现在她面前的可能微乎其微,但还是止不住的开始希冀。
  
  她真的好怕,她还是不够坚强,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她的脚后跟磨出了水泡,用力划树干的手心也磨破了皮。饥饿和寒冷的侵袭不足以将花絮晚打垮,真正折磨人的是内心无限放大的恐惧。
  
  隆冬的季节若是不在天黑之前走出山去,由于没有实物、衣物,她很可能因为失温,冻死在山里。届时等左博雅找来,约莫只能巡回她一具冻僵得硬邦邦的尸体。
  
  越想越恐惧,越想越委屈,眼眶里的泪珠在打转,但花絮晚仍死死忍住,她在心里骂自己:不许哭!都没水喝了,还不省着点,怎能让肥水外流。
  
  又不知走了多久,冬季的天总是暗得特别早,眼看着就要连最后一丝夕阳也要离花絮晚而去,就像是死亡的脚步在向她迈进一般。
  
  “沙沙沙”,一连串枯叶被脚踩到发出的声响在花絮晚的背后响起,当即令她一个猛颤,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一定是那个保镖追上来了,怎么办?这里除了树还是树,根本没有好的掩体。她现在又体力透支,根本不足以奋力一搏。天要亡她吗?花絮晚暗自悲鸣。
  
  她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弯腰捡起地上一根较为尖锐粗壮的树枝,当做自己的武器,即便不可力敌,她也要一试,不做挣扎就听天由命,不是她的风格。
  
  花絮晚屏住呼吸,凝听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四步,三步,两步。。。。。。近了!
  
  花絮晚没有迟疑,“刷”的一下转过身,抬手直接扫向来人的眼部,以求一击即中。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一旦受创,再凶猛的打手也会瞬间丧失大部分战斗力。
  
  来人显然是发现了花絮晚的意图,身手敏捷的向后一躲,一个侧移,准确抓住了她行凶的右手。
  
  “是我。”
  
  天色已黑,花絮晚方才神经处于高度紧张,全神贯注在突袭上,竟没有发现来人根本不是那个可恶的保镖。
  
  下一秒,浑身还保持着僵硬攻击状态的花絮晚被人拥抱入怀,熟悉的男性气息钻入她的鼻尖,弄得她鼻子发酸,眼眶发胀,喉头都跟着紧缩起来。
  
  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全部释放,强撑的坚强就像是被击碎的盔甲,散了一地。
  
  花絮晚终于忍不住,埋头在男人的怀里低声哭泣。
  
  “对不起,我来晚了。”左博雅用力将花絮晚搂紧,似乎想借此感受到她真实的存在,天知道他到处遍寻不到她时,有多深的害怕与恐惧,总觉得像是要从此失去她。
  
  “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没人再能欺负你。”
  
  听了这话,花絮晚更是哭得泣不成声,“博雅。。。。。。我不想哭的。你都来了。。。。。。还有什么可哭的。。。。。。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