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首长宠妻成瘾 作者:暮阳初春(潇湘vip2014-07-05完结)
现在,她就只等着银发男人不要将她拱出来。
这个女人刚从鬼门关里捡回来的一条命,米飞儿恐怕什么也没对她说过,瞧她一对如小鹿般惊吓的脸孔,她就明白。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这个疯子,你弄疼我了。”米秀芬凝神听了半天,听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在后,她开始挣扎,开始哭喊,因为,捏握着她双肩的女人表情太可怕了,太恐怖了。
“我是谁?”白浅一怔,然后,仰起脖子哈哈在笑几声,笑声渗出了泪水。
“你不知道我是谁?”“是啊!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要飞儿,玉利,这个女人好凶,我要飞儿,呜呜。”米秀芬哭嚷起来,声音带着抖颤,一脸的害怕。
白浅眼睛闪现狐疑的光束,看清她一脸的迷茫,与眼神里的清澈光芒不是装出来的,她的心犹如被什么刺了一般。
蓦地,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次冲着米秀芬冷吼:“你失去记忆了对不对?真是报应啊!前半生,你是米长河的女儿,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享尽了人间一切的荣华,你说,你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呢?”
米秀芬失忆了,她的心智像一个孩子,不成熟的孩子,她说了这么多伤害她的话,却是在对牛弹琴,人间压根儿感受不到那份椎心刺骨的疼痛,原来,一直是自己在自演自说,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要唤醒她,让她感受这份绝世的痛苦,让她清楚当年付笛豪是怎么伤害她的?
让她清楚,明白,在这一场婚姻角逐战里,谁才是最大的输家,不是她米秀芬,而是她白浅!
“米秀芬,你老公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她一直都在利用着你,利用你的感情,你傲人的家世,达到自己攀到权利最高峰的目的,米秀芬,你刚出了事,他就与我走入了婚姻的殿堂,米秀芬,知道不?当你的死亡线上挣扎的时候,你最最亲爱的老公却是与我在床上滚着床单,他不止一次给我说过,你就是那僵冷的木头,他说受不了你的矜持与冷漠,也许,这辈子,你永远不懂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不是高高在上如骄傲公方般的矜贵,而是,温柔与体贴,一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喜欢将工作视为第一的女人,一个男人不可能喜欢一板一眼,即便是在床上都放不开的女人,付笛豪经常对我说,我在床上比你狂野,正是这份狂野让我才能抓住他的心,这么多年了,尽管他人在你身边,可是,心永远是属于我的,米秀芬,床下是贵妇,床上要是荡口妇才成,然而,这辈子,你就远不可能知道‘贵妇’荡口’这些字眼怎么写?”
她气疯了,已经口不择言了。“你知道不?听到你奇迹般怀上孩子的那一刻,我几乎快气死了,我不能让你生下这个孩子,所以,我设了计,让你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应该说,不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是让你永远地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我不想你死,你死了,我就没得玩了,也不能再享受那份成功的喜悦,我要让活着,因为,折磨你,最让我快乐的事情就是看着你生不如死,我要让你有一天睁着眼好好看看,你的男人,我已经抢过了手,没有傲人的家世,甚至没有你这么绝容的脸孔,但是,我就是有能耐将他抢过来,你的娇贵,你的身世背景,就是一个屁,我要你好好看看,我今天在他的手尽里绽放,我让他向东,他不敢向西,噢!对了,米秀芬,忘了告诉你,我与他儿子已经一岁大了,是一个儿子哟!长着小的儿子,为了这个儿子,我成了他掌心里的宝贝。
哈哈哈!”话声里有几许的疯狂与满足!
玉利听着这个疯女人的一席话,有一些毛骨悚然的感情,乱七八糟的,她听不懂,可是,她隐约听出了,是这个女人抢了夫人的老公,小姐的父亲,将夫人害成了这个样子,还理直气壮跑过来叫嚣,目的就是要再一次催垮夫人,天啊!这女人好恐怖,好歹毒啊!
米秀芬坐在椅子上,白浅出口的一字一句她全数听入了耳里,本来她听不懂,可是,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开始痛起来,并且,脑海里划过一幕又一幕画面,偶尔滑过了一张男人的脸孔,那男人眼里布满了温柔,每一次,她下班回来,他总是站在庭院前,一脸灿笑着走向她。
“秀芬,这是‘东影’,美国盛产。我特地让人从美国空运过来的,它有催眠的功效,我有一个朋友的妻子也得了失眠症,用了它之后说准备果不错。”
然后,脑海里,那抹绿色的植物‘东影’即刻放大,当年,她欣喜若狂地接受了,还回抱着男人,一个劲儿在他脸上猛亲,没想到,那盆绿色的植物,就是害她的罪亏祸首。
“秀芬,这是‘梨子汤’,中医说,它有清肺的功能,你的肺一直不太好,我在里面加了一味药,你喝了吧!”
然后,那几个月,天天起床,琉璃柜台上永远就摆着一碗梨子汤,在那汤药里加了一味‘浣花草’,当时,男人没有说,她也没有问,对他老公是放一百二十个心,她不想辜负他一番美意,因为,每天早晨,他都是清晨七点就起来为她熬药,他还要经营整个公司。
要说辛苦,并不她轻松,然而,谁知道,掺杂着柔情蜜意的汤药居然是一碗毒药。
记得,她喝了差不多整整两个月,就是那些汤药,让她得了不孕不育症,她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从医生手里接过化验单,心喜若狂,拎着化验单,望着‘呈阳性’三个字,她心里有说出不来的滔天喜悦。
坐上车,甚至还来不及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付笛豪,一阵金属碰撞声入耳,紧急着,就是一记天眩地转……
蛰伏在心灵深处的记忆,如那打开闸门奔出来滔滔不绝的河水,整个将她淹没。
“不。”她摇了摇头,知悉真相,原来是如此残忍,最爱她的老公昔日上演的全是卑鄙无耻的戏码。
她最爱的人,到头来却是伤她最深的人。
“不。”她开始嚎啕大哭,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的记忆,让她痛苦万分。
然后,她整个从椅子上摔倒在地,鲜红的血从她鼻孔里掺了出来。
飞儿驱着火红色的迈巴赫,腾出一支手,将手机链接塞入耳朵:“喂,小苏子,说。”
“米妞,那银发男人的话是假的,他没说实话,绑架贝贝的事,不是焰天华做的,焰天华没说谎,前面两次对君皇意图不轨的确是他,但是,这一次,他被人陷害了。但是,我们撬不开银发男人的嘴。他只是说,抽中了生死签,他替他老大去死。”
“他老大是谁?”
“一个不知名的人物,应该是黑社会里极有地位的人。”
“好,有电话打进来了,再联系。”飞儿挂了电话,接了来电,耳朵里就袭来了玉利焦急的呼唤声:“飞儿小姐,你快来,夫人出事了,她流了好多的血。你快来啊!”
‘啪’挂断了电话,飞儿火速将车调转了方向,笔直沿路返回,过程里,甚至闯了两次红灯,后面交警抓着她不放,她抬脚狠踩了油门,提速,疯狂驶离,交警居然破天荒地头一次将人给追丢了。
刚停了车,飞儿就迫不及待跑进了庭院。
“怎么回事?”屋子里,谷医生早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为米秀芬处理伤口,此时的米秀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面色成了薄薄白纸片,气息很弱,她的眼睛紧紧闭着,眼角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淌。
飞儿来不及质问玉利,笔直转身转入了客厅隔壁的小房间,房间里为了母亲安全起见,她特别装了一个小小的监控视频,视频可以看到这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打开视频,点击了回放,偌大的电脑视频里,就看到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女人踩着五寸高跟鞋,摇武扬威踏入了花完中庭。
女人身着紫色的衣裙,手里拿了一个遮阳草帽,她走到了母亲面前,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母亲。
她嘴里说什么,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楚,直至后来,她疯了似地扑上前,抓住母亲的肩膀又吼又叫,神情有些癫狂。
她不知道白浅对母亲说了什么,在看到母亲面色紫青,从椅子上滚落倒地,鼻孔里流出血汁,再也难压抑,转身跑出小书房,抓着玉利火大地质问。
“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她说。”玉利见飞儿小姐如此着急,便原原本本将白浅的话转述给了飞儿。
‘啪啪啪’,飞儿跑回小书房,将书桌上所有东西全数砸在了地板上,十指捏握成拳,妈的,白浅,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她没去找她,她居然亲自找上门来,即然,她找来了这里,那么,这儿也不是安全的住所了。
她立即让小苏子联系了新住处,让玉利收拾行李,火速将母亲转移,办妥一切,她守在了母亲病榻前,整整一天一夜,不眠不夜,因为,母亲受了刺激,始终处于昏迷中不见醒来,到了夜间,还吐过两次。
不过短短一夜的时间,母亲就瘦了整整一圈,好不容易恢复的神色不见了,她不再说话,一句也不说,就连上洗手间,也也自个儿强撑着上。
而且,母亲得了厌食症,玉利给她端东西上去,她吃了两口就想吐,玉利望着夫人迅速瘦下去的容颜,心一疼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飞儿小姐,你得想办法啊!”
飞儿望着母亲百感交集,她蹲在母亲的病床边,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
“妈,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恢复记忆,不要管白浅怎么说,你越难过,那贱人越高兴,所以,你要振作起来,虽然,你失去了父亲,可是,你还有我,还有翰翰,你还有我们,我们永远在你身边,妈,你好歹吃两口,这么几年来,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的话是一根又一根的针深深地扎在了米秀芬心窝子上。
缓缓睁开了眼帘,阳光下,飞儿清楚看到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从母亲眼角滚落!
“妈。”她惊呼,她已经敢确定母亲已经恢复了一切记忆,她记得她了。
“把翰翰带过来。”她要看看孩子,出生一天,她从未尽过一天母亲责任的孩子。
“好。”飞儿擦干眼角的泪,拿起手机就打给了阿菊,不到半个钟头,阿菊就将两个小家伙带了过来。
“夫……人。”看到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阿菊惊呆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夫人居然还活着。
“天啊!”她尖叫一声,疾步绕上前,激动地握住了米秀芬的手。“夫人,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阿菊。”米秀芬当然认识阿菊,这个孩子在米府长大了,以前,她给过她不少的关怀,她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她向来都把这孩子当作是亲生女儿来疼爱,飞儿有什么,阿菊就有什么。
“翰翰,叫妈咪。”飞儿将弟弟推到了母亲面前,米秀芬听了飞儿的话,眸光缓缓移向了小翰翰,这张脸孔之于她是陌生的,他的眼睛像极了付笛豪,脸的下半部与她如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这是一个她与付笛豪的综合体,多年前,她一直期待着能有这样一个孩子,长得七分像她,三分像付笛豪,终于如愿以偿了,这期间,却经历了这么多艰难曲折,人世沧桑。
望着眼前这个五岁左右的儿子,她喉头一阵紧缩,根本发不出一个字音,如堵了一团生绣的棉花。
“妈,妈咪。”翰翰一向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他想问飞儿为什么要见病上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妈咪?
为什么她不是他妈咪?可是,他问不出口,他隐约能感觉到一些事,一些不好的事。
米秀芬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臂,用她那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孩子,与她血脉相连的儿子,五年来,她不曾好好瞧过一眼,怀着他,她身体里一直就浸着‘鬼魅’之毒,原本,她认为这个孩子应该是不会健康的,然而,没有想到,这孩子长得如此健康,真是一个天大的奇迹。她多感谢上苍给了她一个完好无整的儿子。
“贝贝,叫外婆。”飞儿将自己儿子推到了母亲面前,米秀芬抬起头,望着贝贝那张漂亮的轮廓,泪眼婆娑。
她哆嗦着唇,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惊喜,原来,飞儿儿子都这么大了,她到底睡了有多久?
从前,她一直希望飞儿能与焰东浩有一个儿子,没想到,如今,这儿子已经就这么大了,两个孩子的成长,她米秀芬都没见证,如今,只能留下一生的遗憾了。
“你……外公?”“外公在你出事后,郁郁寡欢就去了。”飞儿说起那段悲惨的岁月,有些云淡风清,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段日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