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首长宠妻成瘾 作者:暮阳初春(潇湘vip2014-07-05完结)
留下了他一个,他到好,不知道珍惜,居然到外面去乱搞女人,之晴告诉她的时候,她肺都气炸了。
“我怕什么?妈。”焰君煌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案卷。“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说去好了。”
“儿子,妈知道你没办法忘记飞儿,可是,她都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一直活在回忆里,那个女人只是长得像飞儿,但是,你脑子清醒一点好不?她并不是米飞儿啊!”
“她是谁,不用你来提醒,你一直就不喜欢飞儿,如今,她不在了,连她活在我的记忆里,活在我灵魂里。这种事你也要管吗?”
火大地从椅子上起身,他冲着母亲冷喝,知道母亲又是受了陆之晴的挑唆,便冷妄地吐出:“去告诉陆之晴,我不仅要包她一夜,还要将她弄进焰府,让她时时刻刻陪着我。”
“你真疯了。”李凤娇听了他的嘶吼,尖叫一声。
“是,我疯了,被你们逼疯的,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仗着眼睛里有飞儿的眼角膜,要不是舍不得伤飞儿分毫,我早把她办了,请你转告她,让她不要痴心妄想,这辈子,我不会娶她,更不会碰她,让她死了这份儿心。”
焰君煌嘶吼完,将手中的案卷砸了出去,李凤娇吓得急忙退开一步,再砸偏一点,那案宗就砸到她胸口了。
陆之晴刚走书房门口,就听到了母子俩的这番争吵,气得哭着跑开,她真是贱啊!焰君煌居然那样子骂她,她最气的就是,前几天晚上出了十万元巨资去包了那个模特儿一夜,听好友们这样说,她气得胃疼,饭都吃不下。
抬起泪蒙蒙的双眼,世界起了一层透明的水色,那不是花房么?小苏子正巧不在,给了她发泄心底怒火的机会,三步两步走到了花房门口,推门而入。
一股幽淡的兰花清香扑鼻而来,放眼望去,全是清一色的兰花,天下品种,各种颜色的兰花应有尽有,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她走到了最中央的那一株,这株兰花是所有花卉里叶片长得最茂盛,花朵开得最艳的一盆。
是米飞儿留给他的吧!她望着蓝幽幽的花朵,绿油油的叶子,眸光闪烁着恨意,米飞儿,在世时,你占据了他的心房,就连是死了也不放过,而我陆之晴一向是天之骄女,我的存在,还抵不过你留在世上一盆花。
自从她眼睛里移植了米飞儿的眼角膜后,她就一直怀揣着希望,希望焰君煌能看在米飞儿的份儿上正眼瞧一眼自己,没想到居然有一个长得与米飞儿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这给了她致命的威胁,她派人去查了尹诗涵,派出去的人回来禀告她。
说尹诗涵是上海第一美人,京都模特儿新崛起之秀,她的出生,她调查的一清二楚,甚至不惜为了钱出卖自己的灵魂,那种女人焰君煌都瞧得上,不就是仗着有一张与米飞儿如出一辙的脸蛋儿么?她真是气死了。
恨火攻心哪!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焰君煌无情的话:“请你转告陆之晴,让她不要痴心妄想,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娶她,更不会碰她,让她死了这份儿心。”
这话如此绝决,几乎堵死了她所有的路,让她没有半点儿得到他的机会,她恨啊!更怨自己命薄,居然抵不过米飞儿的一个替身,甚至一盆破花。
凝望着兰花的眸光变得冷咧,变得狠绝!然后,情绪无法控制时,她双手抠住了花盆,将花高举过头顶,狠狠地从头顶摔下,一盆好好的花就这样破掉了,泥沙散满了地面,兰花白刷刷的根苗从泥沙中半露了出来,她不解恨,伸手抓住了根茎,凶狠一扯,兰花连根从泥土里拔出,兰花根被硬生生扯断了好几根。
“你干什么?”小苏子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陆之晴疯了似地摧残着首长最珍爱的兰花,这盆花有着什么意义,小苏子心里相当清楚。
他怒吼一声,轿健的身形如旋风般卷了过来,一把夺过陆之晴手中的兰花。
就在那一刻,屋门外响起了仓促而零乱的脚步声,下一秒,首长大人冷昂的身形闪现了门边,幽深的双眸在看见花房里的一幕时,眸光落在了是最中央的那盆花上,见花苗已经被拔出了土,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闷疼,然后,他冲了进来,抬手煽了罪亏祸首几个响亮的耳光!
抓住了她满头青丝,狠命地将她的头往花盆上撞去,花架子被撞翻到地,他还不解恨,将她的头撞向了坚硬的墙壁,额头碰破了,鲜血直流,女人嘴里直呼:“君煌,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他一把将她甩开,女人身体被甩趴倒地,嘴唇与地面亲吻,血顺着嘴角流淌到了地板砖上,鲜红的液体在华丽的地板砖上凝结成朵朵妖娆的花朵!
这个女人好狠,她摔碎的是他的一颗心哪!
焰君煌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怒气,从腰间拔出手枪,坚硬的枪壳火速抵住了女人的额头。
陆之晴吓得全身瑟瑟发抖,望着焰君煌那张阴戾遍布俊颜,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她惹怒了他,见他食指紧紧扣下,保险已拉开,只要他轻轻地扣,她就会立即死在这儿。
“君煌……我。”她吓得语难成句,心里纠结万分。
焰君煌嘴角抽动了两下,眼瞳一阵剧烈收缩,眼睛里的精光大有星星之火燎原的趋势。
“儿子,你不能。”李凤娇惊得花容失色,急忙扑过来,拉住了儿子的衣袖,她怕,怕儿子这一枪崩出,他就会为了收拾陆之晴而断送了自己。
所以,她竭力阻此,她不能让自己失去了后半生的依靠。
“君皇,为这种女人,不值得。”小苏子是最想收拾陆贱人的人,可是,他也觉得一他打死了这个贱人,搭上君皇的前程,真心不值,所以,他压下心头怒火,出声劝阻。
焰君煌抬起雪亮的军靴,一脚踩在了女人的胸脯上,狂冷地警告:“陆之晴,这辈子,我从不打女人,你最好好自为之。”
收起枪支,疯了似地从小苏子手中一把夺过兰花,扑跪在地,弯下腰身,拿过了一个新的花盆,用着小铲子,将地板砖上的泥沙一勺一勺铲进了花盆里,再将花苗培植在土壤里,并亲自浇上了水,一系列的动作是那么认真,完全全神贯注。不理陆之晴憎恨的眸光,不理李凤娇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重新栽种的兰花,将兰花放到了花架上,拍去手上沾染的泥沙,对着陆之晴狂肆宣布:“姓陆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要以为眼睛里有飞儿的眼角膜,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拆换掉那两片膜,对于我焰君煌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要不是他怕飞儿疼,早让人把她强行拉到医院,将眼角膜摘下来了,还轮得到她在这儿嚣张?
“我准备让尹诗涵住进来。”如果她没有摔他心爱之花的举动,他或许不会考虑把尹诗涵弄进门,现在,他就是要用那个女人来灭一灭陆之晴的气焰。
什么东西,敢给他叫板,他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焰君煌,她是一个声名浪藉的交际花,那种女人你也要?”
陆之晴的自尊心作祟,她无法接受,她恨死了尹诗涵,那个长得像米飞儿的女人,什么都不用争,也不用抢,不过是有一张与米飞儿相似的脸孔,就可以轻轻松松得到一切,所以,她愤怒地冲着焰君煌叫嚣!
焰君煌凝望着地板上狼狈的女人,眸底里浮出缕缕寒光!
冷声一笑。“是,至于你,最好给我消失在眼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这个女人胆敢摔飞儿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他真想掐死她,要不是她身上有一样东西是飞儿的,他真的会失去理智一枪毙了她。
“我不会走的。”陆之晴不服气地瞪着他,她爱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尹诗涵就放弃一切,放弃她好不容易扭转的局面。
“不走是吧?”焰君煌嘴角勾出一抹冷魅的笑容。
“小苏子,把她给我拖出去打一百军棍。”
“是。”听了首长大人的命令,小苏子迫不急待地拖着她一支手臂,粗鲁将她弄出花房,不顾她嘴里一声又一声申吟声,这种坏女人不值得他小苏子怜香惜玉,小苏子手劲大得惊人,一百军棍了,打得她屁股开花,看她还敢不敢在焰府嚣张,看她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儿?受不了就滚出焰府,这就是君皇的意思,他肯定让弟兄们打狠一点,哼!
听着外面一声又一声惨叫传来,首长大人一丝都没有心软,听得焰府所有人,包括下人个个都捂起了耳朵,那声悲惨实在是尖锐刺耳啊!
“统统给我滚出去。”他冲着一屋子的人冷喝。这‘统统’两字也包括了她,李凤娇气得脸色成了猪肝,跺着脚,很不爽地转身随众人离开,儿子长大了,要女人不要老妈了。
众人如惊弓之鸟散尽,焰君煌站在新栽植的兰花前,心中五味杂陈,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着兰花的叶片。
眼神迷蒙,径自呓语:“飞儿。”
他想飞儿,致命地想,想她昔日的笑容,千百种姿态,幽伤的,难过的,喜悦的,开心的,每天晚上,脑海里,他都要把她温习一百遍,所以,他才会去找那个尹诗涵,用她来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
从那天起花房就上了锁,从此,焰君煌下了禁令,没他容许,谁都不准上三楼去!三楼成了焰府所有人不敢雷池半步的禁地!
第二日,焰君煌就把尹诗涵带进了门,不顾李凤娇铁青的容颜,直接将女人带去了一间客房!
“从此,你就住这里。”他指着被佣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房间对女人说着。
“哇!这床好软啊!”女人迫不急待地奔过去,坐在床沿上晃动了两下,好大好软的床,欧式风格的,床头还刻了雕花,这辈子,她从来都没有睡过这么上等的床。
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所有的家具全是新购置的,不染尘灰,可见,男人对她噬骨宠爱!
从床沿上起身,跑到窗前,探出头,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原地旋转了两个圈。
甚至在房间里走了T形步,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一把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将男人推向了柔软的大床,镶着美钻的手指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意欲要解开男人军装的衣扣,尹诗涵心里高兴极了,得知这个男人是军区重量级人物,堂堂军区有身份有地位的正师级大校,她都没办法用笔墨来形容自己心情了。
感觉自己的生活一下子就升入了天堂!
“住手。”焰君煌捏握着她乱舞的玉手,冲着她吼了一句,面容凝成冰岩,从床上起身,整理着被她解开的纽扣,怒气冲天地警告她。
“尹诗涵,我绝对不会碰你,请自尊!”
第119章 宠你上天(爽快)
“尹诗涵,我绝对不会碰你,请自尊!”
话语没有一丝的温度,冷如冰块,转身大步流星而去,留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
小苏子开着车,眼睛不停地向前视镜里那张冷酷的容颜瞥去,首长大人坐在后座,头上戴着一顶绿色的军帽,帽子中心的那颗五角星闪闪发光,帽沿下的俊美轮廓比任何以往都刚硬,低垂眼帘,一直默默地望着手上那盆兰花。
视线里透露出的来是满满的温柔与爱怜!
车子七弯八拐,穿越过商业街,向城郊驶去,缓缓停在了一幢白色花园洋房去!
车子熄了火,小苏子赶紧跳出驾驶座,小跑着绕过车头,伸手拉开了车门,首长大人捧着花盆,跨步走出车厢。
“君皇,我来抱吧!”
然而,焰君煌冷唇抿直,没有应他一声,小苏子搔了搔头,脑子又犯浑了,这盆花比他的命还重要,首长怎么可能把花给他抱呢?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忘记了,默然地跟在他身后走进了那幢别墅,记得上一次来时,这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那天翰翰过生日,他们一起来这里,有阿菊,还有飞儿,那时候感觉人生是这样的圆满!
不过短短数月,就已人事皆非,望着冷冷清清的别墅,小苏子心底也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幽伤!
焰君煌问过佣人,玉利告诉他,米夫人一直呆在楼上的小花厅,飞儿小姐去了后,她就一直处在一种幽伤的情绪中,丧女之痛犹如附骨之躯哪!
“夫人很想念飞儿小姐,可惜,可惜啊!”玉利小声抽泣着,叹息了一句:“好人命不长。”祸害却能活一千年!
焰君煌没有再与玉利多说什么,抱着花上楼,花厅在二楼正中央。
花厅的门是敞开着的,他走到门口,抬头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那抹纤瘦的身影,头发挽成了一个大髻,髻上插着一朵粉红色的小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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