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首长宠妻成瘾 作者:暮阳初春(潇湘vip2014-07-0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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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东浩看到了门口女人那张丽容,吓得脸刷地一下就白了,一把推开了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拿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颤声喊出两字:“飞儿。”

    白素宛到是有些镇定自若,拢了拢满头因刚才剧烈动作而散乱的头发,然后,动作缓慢地扯了一条被单披挂在自己身上,眼神充满了挑畔:“妹妹,你来得真好,你男人味道不错呢!他刚刚还在我耳边说,每一次与你恩爱后,他都没什么记忆,连体位都记不清楚,妹妹,你说,你做人咋这么失败呢?”她不敢太嚣张了,毕竟,飞儿手中还捏握有她的把柄!

    “是么?姐姐。”飞儿跨步走了进去,走至琉璃台边,执起了水果盘里的那把尖刀,一把抓过了白素宛的脖子,当尖刀口抵至了白素宛雪白脖子上的静脉血管处,焰东浩顿进大抽了一口冷气,白素宛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睁着一对亮丽的双眸冷冷地望着飞儿。

    “有本事,你就一刀划下来。”

    “你以为我不敢么?”刀尖口再狠狠地抵上数寸,脖子上的肌肉顿陷下去一大片,传来了轻微痛楚让白素宛的面色一寸寸地变白,凭她对米飞儿的了解,她知道她不可能如此愚昧,可是,万一她火气攻心,一刀解决了她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飞儿,你不要乱来。”焰东浩吓傻了,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飞儿会这么野蛮,粗鲁,在他心目中,飞儿应该是纯洁高贵,智商极高的女人,所以,他急忙扑了过来,想夺下飞儿手中的尖刀。

    飞儿冷冷地望着白素宛,是这个女人夺走了她的一切,一二再,再二三,本来她是为了计谋,也并没真心打算与焰东浩结婚,可是,这个女人伤到了她的自尊心,她让自己感觉,她就是一个无助的女人,自从她回国,就一直是自己的一道梦魇,想除了她而后快,可是,又觉得为了这种烂货陪掉自己的一生,真不值得。

    收拾她,她有最好的办法,有一千种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方法,这样想着,收走了尖刀,望着白素宛脖子浸着的血丝,阴狠地一字一句道:“白素宛,你以为这样可以伤到我么?告诉你,这个男人,在我心中,就是一狗屎,他已经不值半毛钱了,我给他也并没有半丝的关系,不过只是有一场婚礼而已,他的结婚证配偶栏上,并没有我的名字,如果你要,我将他免费赠送给你。”

    语毕,转过头,对男人说:“焰东浩,自从我们分开后,你的话我就从来都没有信过,你觉得这个女人可怜是么?告诉你,她肚子里的孽种不是你的,不过是几个男人强口暴后的产物,而白果果也不是你的女儿。”

    “不,飞儿,你不要因为气愤所以侮蔑素素,她不是这样的女人。”焰东浩无法接受飞儿这样子说白素宛。

    在他心目中,白素宛就是一朵圣洁的白莲花!怎么可能是几个男人强口奸她后,怀的孩子呢?她怀的,明明就是自己的孩子啊!

    闻言,白素宛一张玉容吓得惨白,扑进了焰东浩的怀抱,不停地大声哭泣:“东浩,不是,你不要听她乱说,果果是你的孩子,我怀的也是你的孩子。”

    “白素宛,这辈子,你存在的意义,就是永远穿着一身清冷的行头,用着清纯的外表去行骗,你并非真的爱这个男人,所设下的这些计谋,不过是因为嫉妒,凭什么你要夺走我的一切,你妈做也付笛豪二十几年的情妇,难道是我的错?是你妈下贱,自甘堕落,凭什么我有一样,你就要抢夺一样,你这个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婊口子,这个男人,从今天开始,我让给你,不过,如果他还要你这枝烂花儿的话。”

    “焰东浩,这个女人从来都没爱过你,之所以想方设法与你在一起,不过是从小嫉妒我能得到父亲的宠爱,同样的血统,有着比她更高贵的身份,白果果不是你的女儿,这个孽种更不是。”

    “你有什么证据?”白素宛哭嚷着,忍无可忍冲着飞儿怒骂。

    “这个够不够。”飞儿从昵子大衣口袋摸出一卷被她捏得皱巴巴的资料,疯了似地甩到了焰东浩面前。

    “看看这个。”她指着飘落到床上的资料,扬高音量:“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清楚,这上面白字黑字,白素宛,你能赖得掉么?”

    本来她还没打算这么快揭开这件事,现在,即然她起心要伤害自己,那么,她也不会让白贱人好过。

    白素宛一惊,定睛一看,几个豆大的字任在她眼前放大,尤其是‘DNA’三个字,让她一双明亮瞳仁瞠得奇大,天啊!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她一直深信果果的事情,绝对没有人知道,可是,现在,却应验了一句话,纸是包不住火的,米飞儿居然有通天的本事,连美国那边的事情也让人调查,果果的身世,她隐瞒了这么久,她居然查得这么详细,望着焰东浩一张铁青的容颜,白素宛吓得急忙捡起那沓白纸,向飞儿愤力掷过来。

    “这是污蔑,这是假的,东浩,你要相信我。呜呜呜。”现在,她没有其他本事了,就只能来一个死不认债!

    焰东浩推开她偎过来的身体,跳下床,从地上将散落的纸片一张一张地捡起来,仔细地审视了一番,越看,眉头拧得越紧,越看心里就越发毛。

    他成了乌龟王八蛋,自从他在新婚夜与白素宛滚了床单,她说怀孕后,他就一直深信这个女人的话,一直都没有半点怀疑,原来,她就是把别人的孩子硬栽脏到他头上,上面说得清清楚楚,他的DNA与白果果不同,他还一直内疚,痛苦,难过,心碎,原来,这一切全都是白素宛想报复飞儿,嫉妒飞儿所设的计谋,这个可恶的贱人,这一刻,他没时间去追问飞儿是几时弄去了他的DNA去做鉴定,一个月以前,清晨起床,他感觉到手臂处有些疼痛,还在想,不知是为何?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在那天晚上,飞儿抽走了他的血液。

    有了这个经验教训,焰东浩自然怀疑白素宛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播的种?

    白素宛察觉到焰东浩的脸部线条一寸寸地变得冷硬,花容失色,疯了似地扑过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嘴里狂喊:“东浩,别中米飞儿的计,我是爱你的,两个孩子都是你的。”

  

 第72章 你是的我的命!〔精〕

    白素宛察觉到焰东浩的脸部线条一寸寸地变得冷硬,花容失色,疯了似地扑过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嘴里狂喊:“东浩,别中米飞儿的计,我是爱你的,两个孩子都是你的。”

    飞儿望着白素宛,与焰东浩对望了一眼,冷然一笑,旋转身,一步步退出那个胺脏的房间,一步步退出焰东浩的生命,望着她飘飞的裙裾,焰东浩面色一怔,他一把甩开了白素宛,拔腿就狂追了出去,他不能让飞儿走出他的生命,他爱她,原来,这一切都是白素宛设计的计谋,而他却傻得被她玩弄于鼓掌,将死屎盆子往他头顶上扣,他快气疯了,在灭了她之前,他先得留住飞儿离走的步伐!

    冷沉笔挺的身形站在奥迪车旁,唇间烟火一明一灭,手指间有些颤抖,焰君煌这辈子没有等过一个人,从来,他都没有这样的耐性,已经是第十次抬腕看表了,眼眸不时往那道白色的栏栅门口望去,烟灰一点一点地从烟蒂处落尽,汇聚成了一分心酸,还有无奈。

    不多时,便看到了两抹人影一前一后从白色别墅里冲了出来,男人身上是一件黑色的昵子大衣,与女人一身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人几乎是从别墅里小跑出来,大男人狂追几步,见仍然追不上,便急切地奔上了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嘴里一个劲儿地呼着:“飞儿,听我解释,飞儿,原谅我。”

    然而,女人哪里肯听,拔开他镶嵌在手臂间的指节,愤怒地将他甩开,力道有些猛,让他身子一个趄趔,差一点跌了一个跟头,飞儿不再理睬他,大踏步往前走去。

    越过那辆黑色小轿车的时候,也没有看那抹颀长笔挺的身形一眼,焰东浩不是瞎子,焰东浩着急之余,瞥光便扫到了凝站在几米之外高大冷沉的男人,原来,飞儿是被他带到这儿来的,陡地,一张俊颜布上了三千尺寒霜,平时,碍于面子,他一直尊他如长辈,一直对他客客气气,礼让三分,没想到,他的主意居然打到了自个儿老婆身上,有时候,他就感觉这男人看飞儿的眼神有些不一样,没有平时的冷沉,眼眸里总是无意浮现一抹火热!

    “飞儿。”这一刻,他同样没空理他,反正,他得先求得飞儿的谅解再说。

    拔腿追上前,焰君煌站在车身前,静静地凝望着这一幕,眼眸有阴戾倍闪,全身笼罩的阴戾更是怎么也化不开,小苏子小心警慎地说了一句:“君皇,上车吧!”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一个冷昂的身形拒绝小苏子,小苏子望着那抹飞快在自己视野里消失的身影,急忙坐上了车,缓慢将车启动,追了上去。

    天,不知何时开始飘起了雪花?

    雪地里,一女二男,一辆黑色昂贵的小轿车,成了一道追逐的亮丽风景线。

    风呼呼地刮着,轻盈的雪花飘坠的地面,渐渐凝结成雪堆,路面因为白雪渐渐覆盖而失去了本来的面貌,路面很滑,小苏子小心冀冀地开着车,雨刮器不停地来回在挡风玻璃上煽动着,将飘落到挡风玻璃上的雪花刮落,模糊的挡风玻璃上印着几抹小小的身影,小苏子心中捏了一把冷汗,他不知道今天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看得出来,君皇心中很光火,他跟了他这么久,从来没有看到过他为谁生如此大的气,也没见过他对哪个人有这么大的耐性。

    米妞去捉奸,肯定是整了白素宛跑出来的,然而,焰东浩就是一个该千刀万刮的男人,明明都与那个白素宛滚床单了,让人家逮了一个正着,还偏偏好意思追出来,真是该欠扁。

    “飞儿,你听我说。”追了好远的路,一片雪地上全是深深浅浅的脚印,他再也忍不住了,狂奔几步,上前,一把拽住了飞儿的手臂,阻此她再前行的步伐。

    “放开。”这次不是飞儿冲着他狂肆呐喊,而是一记冷妄狂霸的低沉男人嗓音,回头,焰东浩便看到了那个满面阴戾,眼神似冰魄一样的男人,眼神中透着雪亮如那原野上高傲的一匹孤狼,军大衣下摆被风刮得左右摆动,猎猎作响!

    “四叔,飞儿是我老婆,凭什么喊我放开她,就算我要亲,要摸,也是法律给予的权利不是?”焰东浩不想输给这个男人,他凭什么命令自己放开飞儿,飞儿是他老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见男人俊逸却又棱角分明的五官霸道而又含着阴鹫。

    见他极薄的唇桀骜的扬起,焰东浩心里就愤恨的要死,凭什么一生来,他就权势滔天,能含着金汤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同样都是焰啸虎的子孙,凭什么?这恨从小就在他的血液里根深蒂固,焰君煌护着她,他偏偏要折磨她,他折磨自个儿老婆,不犯法吧!焰君煌的出现,已经完全让他的理智崩溃,更是忘记了自己是出来求得飞儿谅解的。

    因为恨,他口不择言:“就算是我在这儿上了她,也是法律允许的强口奸,四叔,你又敢怎么样吧?”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勾出一抹冷寒,嘴角上扬成一个挑畔的弧度,原来,那则新闻并不是空穴来风,他们果真背着自己偷了情。

    一把箍住了飞儿的腰,俯下头,嘴唇就落在了飞儿的唇瓣上,‘啪’,他还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空气里猛然有一记响亮的声音肆起,左脸颊上即刻就闪出了一道绯红,焰东浩黑眸刹那间就狂燃着怒焰,嘴角微微下沉,抽搐,眉宇间有几缕郁愤滑过,他指着飞儿,还有站在一米之远的那抹冷沉,渐身阴戾渐增的高大冷峻身影,疯了似地咆哮:“焰君煌,平日里,你他妈的高高在上,道貌岸然,手握重兵,不过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罢了,我知道,在你心里,一直不被承认我的身份,可是,我与你之间,身体里的这份血缘关系是摆脱不了,你与她在一起,就是乱伦,要遭天谴,你们两个都是不要脸的奸夫淫妇,米飞儿,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一直乞求你回头,你却执着地头也不回,因为,你已经找好了下家,可是,你为什么不找一个更好的?找来找去,还是找了一个姓焰,你就不怕世人戮着你脊骨骂你们人不如畜么?”

    何谓贼喊做贼,焰君煌这辈子算是见识了,明明是他先对不起飞儿,跑出去勾三搭四,到头来,还在这儿狂嚣、怒骂,飞儿让他欺负成那个样子,不灭灭他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