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首长宠妻成瘾 作者:暮阳初春(潇湘vip2014-07-05完结)
“想好怎么报复没有?”长指轻刮着她的鼻子,随意一问,语气庸懒!
“先强后杀!”
“已经奸过了。”呵呵!首长大人发出一声灿笑,她说怎么报复,他就怎么做,这一刻,他是呆在她身边一条忠实的狼犬而已。
也对,强奸已经弄过了,并且,还把那段三男强口奸一女的视频发上了网络,现在,整个京都已经轰动了,一刀杀了太便宜那贱人了,米妞沉吟半晌,将焰首长头拉过来,红唇凑入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自个儿掩嘴偷笑。“嗯!”首长大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个劲儿地点头。
勾起她的下巴,似黑潭一样的眼眸泛着亮丽的光彩,似想要望进她灵魂深处:“我有一要求。今晚,咱们换一个姿势,你当够了女王可爽了,也让我爽一次?”
什么意思?飞儿并没搞懂他的意思,焰首长冲着她眨了眨眼睛,薄唇抵在她耳朵边,道:“今晚,你……趴……着,这样也不会伤到宝宝。”
腾地,脸孔发烫,飞儿感觉自己一张脸孔红到了脖子根部,这臭男人,又要欺负她,居然让她当狗,不爽,不爽,一拳打在了他厚实的肩背上,她嘶吼着:“我不要当狗。”“没说你是狗啊?”他几时让她当狗了,真是无辜!
“没让你当狗,只是让你享受被忠犬宠爱的殊荣,要不,咱现在来试一试?”
闻言,飞儿想跑,刚迈步就被人抓了回来,揽进胸怀,抵至大床,他身体很高大,肩膀也很宽厚,身形即时笼罩住她,不多时,欺身而上,而她,则成了挣扎无望的小白兔,被他抹干吃净。
福利讨够,首长大人衣冠楚楚走出宽大卧室,将小苏子呼来:“去把那段出事现场监控视频摘了。”
小苏子领命而去,半小时回,急急忙忙奔入书房:“报告君皇,监控视频已经被人摘了。”
迟了一步,也是他预想的结果,这么一段时间,足够他们去下手贿赂那段路的交警!
“带一个班,去把坏人抓来!”
命令已下,可是,小苏子仍然忤在原地,眉头拧成了蚯蚓,唯唯诺诺回:“君皇,我调不动一个班。”
“什么话?”他娘的,他堂堂空军大校的警卫员调不动一个班的兵力?
发现小苏子说话不太正常,结结巴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说。”简洁的一个字让小苏子胆战心惊如实禀告。
“报告君皇,现在,各大新闻版头条全是你与米秘书共结连理的消息。所有人……都在……骂你……说你禽兽不如……”‘啪’,小苏子话都还没有说完,一个笔筒就向他砸了过来,身子不敢偏,笔筒从他肩膀处一公分的距离划过去,砸到了墙壁上摔得粉碎。
焰君煌不是一般的人物,脑子迅速转动,黑眸里闪耀着睿智的光芒,他知道小苏子不会骗他,小苏子调动不了一个班的兵力,也就是说,他手中的权力被人削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没有通知他,也或者说,这一切是父亲在作祟,记得前两在,他不理父亲的滔天巨骂,义无反顾,追郁着米妞的身影离开,他以为父亲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向来,他都是老爹心中最优秀的一个儿子,他不可能就这样断送了他的前程!
虎毒还不食子,而且,知父莫如子,焰司令一向刀子嘴,豆腐心,要不然,焰氏家族的那两头恶狼也不可能如此嚣张!
见焰首长一头雾水,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小苏子只得清了清嗓子,小心警慎地相告。
“是有人把你与米妞的事捅给了报社,然后,大家都骂你们。”骂得有多难听,小苏子就不想说了,他还想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那些话听了,首长绝对会怒发冲冠,火冒三丈,报纸上说焰君煌强抢侄儿妻,是侄子婚姻中的第三者,说米妞是一个不要脸的烂货,跟完了侄子,跟叔叔,说她们两个狼狈为奸!
这些话他小苏子怎么敢告诉君皇嘛!
焰首长向来不看新闻,也不太关注这种乱七八糟的新闻,‘当当当’彩信玲声在静谧的屋子里响起,按下收件箱,采信上面明示有一条军区发来的短消息:“焰大校,因某某事件,你已被停职,组织上考虑你劳苦功高,故而让你将功赎罪,派你去美国旧金山端某毒口枭窝点。”
‘啪’,手机被掷出,砸到地板上摔得粉碎,他妈的,果真如此,老爹就是想收他,逼他回焰府,将他的职停了,还让他把部队开赴到旧金山端某毒枭老巢!
如果真是这样,他怎么给米妞报仇?小苏子望着地上摔得七零八散的手机机身,背心‘腾’地就冒着一股子冷寒!
“把你手机借我。”“是。”小苏子不敢迟疑一秒,急忙将自个儿手机逞上。
焰君煌拔通了一个号码,眉宇间的阴戾不断缭绕,狂肆话音泄出薄唇:“老五,跟我整几个人来。”
“四哥,不行啊!大伯不许。”焰天耀的声音透着一丝焦急,他被焰啸虎禁足了,在卧室里转来转去,心里正郁闷的发慌,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当不当我是哥?”见老五也被父亲禁足,焰君煌眉宇间闪现三条黑线,他娘的,如果是别人他都快杀过去了,偏偏是最疼他,现在却限制他,不准他娶米妞的老头子。
“当啊!四哥,大伯说,要是我敢帮你,让我直接滚出焰家,我像你,我离开了焰家,我活不下去。”过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不想离开焰家。
“没出息!”焰君煌真想掐死老五得了。
“四哥,你可以找其他人,你以前不是有那么多哥们儿嘛!”焰天耀一句提醒,让焰君煌‘啪’地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抬指又拔了一串熟悉的号码:“骆子,哥们儿,求你一点事。”“好说。”电话传来了骆北城低沉同样迷人的嗓音。
*
薄雾缠绕,本已停息的白雪又开始落落续续下起来,这是一个不平常的冬天!
一朵又一朵白雪花轻盈飘坠,女人下身是黑色皮裤一步裙,黑色的及膝长靴,上身是黑色的紧身内衣,外套是一件白色的及脚尖昵子大衣,头发垂落肩头,镶着钻钻的美指捏握着一个粉红色的皮夹子,一步又一步踩在了白茫茫的雪地上。
天,太冷了,手都冻红了,将双手凑到自己唇畔,哈了一口气,一股凉意迎面扑来,嘴唇上沾上了些许的冷雾,打了一个喷嚏,鼻子渐渐变红。
步伐停驻在了一座白色的城堡前,墙上全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这座城堡是属于焰东浩名下财产之一,以前,焰东浩就是是把她安置在这里,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她与焰东浩偷情时缠绵的身姿,她,陷进去了,情难自拔,她爱焰东浩,她想为焰东浩生一个孩子,可是,偏偏,事与愿违,多么可悲!她必须得靠玩欺骗的手段,才能将那个男人捆在身边。
果果的确不是焰东浩的孩子,肚子里的这个宝宝也不是,她打了好多通电话给他,他不接她电话,也不理她,完全把她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白天,碍于大街小巷全是她的新闻,她不敢出来,唯一晚上,才能一个人静静地走来这儿,望着这座沉寂的城堡,虽然不知道焰东浩到底在不在里面,可是,心底弥漫的全是心酸与心疼,这座城堡清冷的面容,就如焰东浩冷酷无情的轮廓,让她的心一阵痉挛,将手撑在临自己最近一颗冷松上。
夜,降降黑了下来,雪光中,她看到一枝红梅从墙角上伸了出来,傲霜盛开,白色中夹杂着一点红,这红儿是那么鲜艳,刺得她眼球好疼,抬指,摘下花朵,捏握在指尖,对着花儿冷然一笑:“红梅,你说,傲过了寒冷的冬天,是不是就离阳光明媚的春天不远了?”
她多么希望,自己也如这朵红梅花一样,熬过了寒风凛凛的冬天,就会是春光灿烂的春天,可惜,从焰东浩冷漠无情态度看来,也许,她等不到那个阳光明媚的春天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刚转过身,准备离开,一时间,一辆黑色小轿车飞速滑过雪地,在她脚边停了下来,只见车厢门敞开,车子并未熄火,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感觉一阵疾风刮来,整个身体轻飘飘就被带入了车厢,‘澎’,一声巨响,黑色车门轰然闭合,她刚想张口尖叫,可惜,一团破布就塞进了她的嘴巴,呸呸呸!连呸三声,破布还是完好无整地塞在她嘴里,她甚至闻到了牛粪的味道,恶心,真是恶心死了。可是,她一句也骂不出来,双手就被一根绳子捆帮了,还来不及看清眼前晃动的人影,就被一张黑色丝巾蒙住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抬脚一踢,踢了一个空,然后,再也不可能有下一次机会,整双腿都被一个男人压着,她知道是一个大男人,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刚气息就知道,上一次的经验教训让她背心发憷,感觉自己又陷入了一场阴谋中。
上一次是让三个男人强口她,这一次呢?米飞儿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自己造的孽,由于眼前看不见,只感觉车身在不断地迅速移动,晃得她头昏目眩。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车身停止了晃动,由于夜色很暗,很静,所以,开门声就显得非常的响亮。
她被人拉出了车厢,跌跌撞撞,头甚至还磕到了一块墙壁,额头好痛,肯定起了一个大包了,感觉眼前有一丝光亮晃动,她已经被扔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凭她的直觉,感觉应该有人,她发出‘唔唔唔’叫声,想发出求救的信号,可是,屋子里的人根本无视于她的存在。
然后,是器皿敲到盆子里发出的清脆声音。
“将她架到台子上去。”一句极有威严的女人话音刚落,她手臂就被人狠狠地扣住,然后,整个身体被人架起,尽管她挣扎……
有人扯掉了她嘴里的破布,吐了两口唾沫,她就开始嚎叫起来:“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凭什么这样子对我?”
没人回答她,就好似这屋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一般。
腿开被放开,她就踢起了飞腿,开始她的力道怎么能够得过男人的力量……
“做什么?”她嚎叫,有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从她心头窜起,起初,她以为这些男人又是要强她,终于明白她们要做什么,白素宛开始发疯似地挣扎,甚至,不惜去咬架着她男人的手臂,可是,使尽了力气也没咬倒,一口一口全扑了空……头顶有一记不耐性的声音劈下:“小姐,不要动,只是一个流产手术而已。”
女人的声音,还有她出口的话让白素宛毛骨悚然,天生女人心中那份母性……惊恐万分之际,她挣扎得更剧烈!
那地儿猛然一疼……嚎叫一声……
“小姐,如果你不想自己受伤,就不要动了,器具可是没长眼的,再说,三个男人的产物,留着干嘛?生下来对于你,对于这个孩子,也是一种耻辱。”
一字一句如冷雪飘打在她的心坎上,是呵!三个男人留在她……的产物,生下来也是一种耻辱,会毁了她的前程,毁了她的所有。
“好好的,别动,咬一下牙,几分钟就过去了,如果宫壁碰伤了,终身不孕,你会后悔一辈子。”女人冷嗖嗖的话音飘过来,如一股冷风,让她整个身如掉进了冰窟窿里了。
医生的话为她敲醒了警钟,也许觉得她的话言之有理,她果然不挣扎了,除了怕自己受伤以外,也觉得这个孩子对她确实是一种侮辱,先前,留下他,只为想用这孩子去束缚焰东浩,如今,再也没有了任何作用,打掉以外,只是,四个月了,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悲哀是再正常不过。
她躺在那儿,撕心裂肺的疼痛袭遍她全身,整个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一股湿热滚烫渐渐从溢出眼眶,遇空气慢慢地变得冰凉,渐渐沿着她鬓发流落!
五分钟后,眼上的黑色布块被人撕开,稀微的亮光出现在她模糊的视野里,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只剩下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那儿,任眼角一颗又一颗冰凉的泪珠儿滑落。
手脚冰凉,心也一片冰凉,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无比艰难地从手术台上起身,那个垃圾桶里,有几块卫生纸包在他的身体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没那个勇气走过去探性别,心脏紧缩,喉头哽咽!
全身冰凉,感觉没有一丝的暖意,她想去告刚才那伙人,可是,她无法向警方提供一丝的证据,即便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她听出来也是伪装的,她没办法对人说,是米飞儿对她做出这种事,包括她母亲白浅,还有亲生父亲付笛豪。
迈着蹒跚的步伐,佝偻着身子,狼狈地走出那间黑屋子,望着天上不断飘降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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