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首长宠妻成瘾 作者:暮阳初春(潇湘vip2014-07-05完结)
“不。”闻言,焰东浩止住了笑,俊逸的脸孔满是讶然。“米飞儿,事到如今,为了报复我,你这样侮蔑自己有用吗?你以为我会傻得相信?”
“我没你这么卑鄙,四年来,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嫌弃我,如今,你即已不是多年前我心中的宝宝,我就没什么好怕的了,焰东浩,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他是焰君煌的。”为了打败他,不想看到这副得意摇武扬威的嘴脸,飞儿一气之下说出了事实。
“不,不可能。”焰东浩眼睛瞠得奇大,他绝对不会相信,米飞儿一定是在骗他,她不可能怀的是他的孩子。
“你只知道我与他在樱花岛的一夜,事实上,在这之前,在你与白素宛滚床单的那一夜,我气疯了跑去酒台买醉,用五千元买了一只牛郎,我把他当成了牛郎,这个孩子就是在那一夜有的,你说,我的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我又怀的不是你的孩子,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我也让你戴了绿帽,你说,我们的婚姻,谁更胜一筹?”“不,你这个烂女人,我卡死你。”焰东浩明明不爱飞儿,可是,他无法接受自己被人戴了顶绿帽,准确地说,他无法接受自己算计了这么久,却反而被别人算计的那份落败感,咬牙切齿,双眼发红,他一把卡住了飞儿的脖子,死死地锁住了她的咽喉。
他是铁了心想执这女人于死地,因为,她胆敢背叛自己。
“放手。”飞儿死死抓住他的粗厚的指腹,下巴放低,这样才能让他不能准确地锁住自己致命的地方。
蓦地,飞儿感觉一片黑色的海水向她卷了过来,几乎要将她吞噬,眼前,她只能看到无尽的黑向她蔓延过来,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肚子里宝宝宝踢了她一下,她能明显感觉得到他的咆哮,对焰东浩的不满,妈咪,反击啊!不要这样被坏男人这样欺负啊!
焰君煌死了,她也没有再活下去的信念了,可是,她不能这样扼杀一个无辜的生命,她不能将已经成形,还有两个多月就来到这个世间的孩子给抹杀。
想到这里,拼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她猛地向男人胯间顶去,男人猛地松了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痛到一张脸孔发紫发青,飞儿深吸了一口气,拼命地拔腿狂奔,奔向了那辆停靠不远处焰东浩的坐骑,坐上了车,急切地关了车门,男人却狂追了上来,拉开引挚,心急火燎中,飞儿捡起操作台上的那把手枪,拉开了保险,‘崩崩’射出两枪,子弹正中胸膛,焰东浩手臂处挨了一枪,胸膛口挨了一枪,鲜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西装,整个高大的身形犹如一座魏峨的大山一样轰然倒立。
不管男人有没有死,她都不想在此逗留,发疯似地踩了油门,车子火速离开了沙滩,一路在沙滩上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又一道刮痕。
焰东浩躺在沙滩地里,整个身子不断抽搐着,眼睛张得极大,脑子意识是清醒的,他只能眼睁睁望着飞儿驾驶着自己的车子,渐渐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其实,飞儿,我虽然不是你的宝宝,虽然没有你的宝宝爱你,但是,在这四年的婚姻里,我并不是对她全然没有感觉,伤害你,我的心也会疼,只是,你说,为什么你一颗心念念不忘的还是他呢?甚至,背着我,连他的孩子都怀上了,是的,这道致命的伤害,比打在他胸膛的这一枪还要重千万分,他苦心算计一切,焰君煌虽然死了,却是替他人做嫁衣,即便是焰君煌死了,焰家能当家作主的也不是他焰东浩,也或许不是他的父亲焰世涛,是谁呢?死了就一了百了,活着真的好痛苦,缓缓,他阖上了一对弥漫着痛苦哀愁的双眼。
一辆车子缓缓向河滩上驶来,女人操纵着方向盘,与飞儿驾驶的蓝色车辆错身而过,透过半敞开的车窗,远远瞧见了躺在沙地里的那个男人,惊呼一声,方向盘火速打转,车子如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疯了似地向前一辆车子冲过去,不停地撞击着她蓝色的迈巴赫,丧子之痛,让傅芳菲完全象一个发了疯一般的女人,飞儿抬脚提速,车轮滚进了一个细沙坑时,任她如何转动方向盘也起不来,后面的车子在不断地拼了命撞击,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
空气里传来了一记“彭彭”声,车身一震,整个身体不自禁向前倾去,头撞到了操作台,脑袋立刻一阵眩晕传来,抬起头,前视镜上,自己雪白的玉额一片血红,看着令人怵目惊心,车垫发烫,第六感应告诉自己,车子快要爆炸了,她咬着牙撑起身打开车门,滚出车厢,车子轰得一声在爆炸开来,残赅四处飞溅,将头死死地埋在了沙地里,傅芳菲也关了车门,扑下车,望着飞儿的眸光似一头恶狼:“米飞儿,你害死了我儿子,我要你偿命。”
她一把揪住了飞儿的衣领,想打飞儿一个耳光,没想到,飞儿动作比她还要快,先发制人,傅芳菲挨了一巴掌,顿时,怒火攻心。
“你还我儿子。”
傅芳菲拼命地摇晃着飞儿,飞儿嘴角浸缕着一抹碎了毒的笑意:“你儿子是绺由自取,死有余辜。”
她正欲想从怀中掏出枪支,余光瞟到了呼啸而至的军用吉普车,车上走下来一大批身着绿色军装的人,他们训练有素地排成了两列纵队,一名具有很大气势的男人从车厢里走出,肩膀上的红杠杠晃花了飞儿的眼,这画面是如此熟悉,每一次,她受伤时,焰君煌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可是,这一次不是他,虽然轮廓五官有些相似,但是,绝对不可能是他,因为,男人的两鬓已有了些许的白发,一双利眸闪耀着如搏击长空老鹰一般的锐利。
傅芳菲见到此人,将手收回,站在原地,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爸。”
见男人不理她,一双利眸笔直地扫射到米飞儿身上,她心中的怒火没处发泄,冲着飞儿道:“爸,这女人就是一只狐狸精投胎转世,害死了老四不算,还害死我的浩儿,不将她千刀万刮,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给我闭嘴。”谁是谁非,焰啸虎已经不想去追究,他冲着身后的人道:“小王,将大少奶奶带回去。还有,去把焰东浩给我送医院去。”不管伤到什么程度,只要是他焰氏子孙,他统统都要医生起死回生。
“是。”小王带着一队人马火速将沙滩地上尚还有一丝气息的焰东浩拉上了车,车子火速离开。
傅芳菲想为儿子报仇,可是,碍于老爷子在场,发作不得,再加是自己向远在美国的焰君煌报信,所以,事情才发展到了今天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请吧!大少奶奶。”某军官不敢违抗司令大人命令,温柔地对傅芳菲说,傅芳菲咬了咬牙,瞪了飞儿一眼,将自己的坐骑开走。
焰啸虎站在原地,久久地凝视着两米以外的女人,不,对于他来说,应该算是一个女孩,他不愿意看着老四与焰东浩在自相残杀,无论他心里有多别扭,毕竟,焰东浩是他的孙子,这是风雷改不动的事实,米飞儿让一向沉稳、内敛的老四与焰东浩大动干戈,不顾自己重病在身也要去追逐她的脚步,说明,她在老四心目中地位无人能够取代,他焰啸虎生了一个绝顶聪明的儿子,却也生了一下情痴,老天在多年前就注定了这么段情,他能有什么办法?
“我已命全军搜索老四下落,没见到老四尸体,所以,一切还有希望,在寻觅到老四前,你必须离开。米飞儿。如果你不愿意离开,我就不打算搜索这个逆子。”如今的焰君煌在焰啸虎心目中等同于一个废,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真是脑子进水了,没女人就活不下去了,扯蛋,妈的,找到他,他定要好好惩罚他,要不是李凤娇在家里哭得呼天抢地,他真想撒手不管了,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堵着气,他花了那么多心血培养他,却抵不过一个多年前的一个女孩,那个叫娃娃的女孩,李凤娇给他说起时,他心里真是气死了,恨铁不成钢哪!
“他是你最优秀的儿子,你不会不管的。”飞儿听了焰啸虎的话,心猛地一个激颤,原来,一切还有希望,没捞到他的尸体,说明他很有可能还活在这个人间。
“丫头,别以为很了解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四喜欢的女人份儿上,我早解决了你,还任由着你这样磨过来磨过去,就应如此,我也放过了展颜,你最好的朋友,差一点要了我儿子的命,我只要说一句话,你以为那一纸精神分裂病患证明又能有多大的说服力,可是,现在,米丫头,你跟我听好了,我不打算再任你们这样胡闹下去,这段情,必须做一个了结,你必须走,永永远远地离开,唯有你离开了,我焰家那片土地才会清净。”是的,留下这个丫头,永远宁日。
“如果我不答应呢!”尽管他权势滔天,可是,飞儿天生身体里就流淌着一股子叛逆的血液。
焰啸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他说:“米丫头,你妈好像生病了需要一笔治疗费用吧?”
飞儿没有想到焰啸虎会知道这件事情,这事有多隐秘,她自己最清楚,她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只除了她一个人外,根本不知道母亲的情况,可是,焰啸虎却知道了,也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物,知道一切,不过是一句话而已,知道了也不稀奇,可是,一旦被人发现,她的母亲也就暴露在了危险当中。
见飞儿白了一张玉脸,焰啸虎乘胜追击,他说:“米妞,你玩的花样,老子都清楚,只是不想拆穿你而已,我与你外公早年也有惜英雄之心,看在他一张老脸上,我放过你,带着你母亲有多远滚多远,永远不要再回来,否则,我就拿你母亲开刀,并收回焰东浩公司百分五十的股权让渡书,让它作废,除此之外,我还要释放白素宛出狱,你那么憎恨那个女人,不想让她再放出来兴风作浪吧!”
打蛇打七寸,焰啸虎是沙场老将,自然明白飞儿七寸在哪里。
“好。”飞儿咬牙,为了母亲,她不得不向焰啸虎低头:“只是,焰司令,你记着,我母亲的事请你保密,走漏了风声,我照常会回来搅得你焰家鸡犬不宁。”
他娘的,焰啸虎气得鼻子都歪了,生平,他还是第一次受一个女人如此威胁,这米飞儿有胆量!
*
两年后
澳门,是一座水上堵城,有人曾在那座金光闪闪的装饰地方一振千金,有人在一夜之间成了了世界巨富,也有许多的人从一夜之间成了连内裤都穿不起的乞丐。
它的富饶与美丽,犹如一位风华绝代的佳人,吸引了多少的男人们驻足,仰望!
河沙滩上,有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赤足正在疯狂地追逐着,沙滩上除了海浪翻卷的声音外,就是他们两个奔跑着嘻嘻哈哈,如银玲般的笑声。
“哎呀!”一记哭声印亮了天际,小男孩踩到了一块小石子,扑到在了沙滩上,一个浪花翻过来又荡了回去,他的嘴触以了浪花,沾了一些泥沙进嘴里,他难过的发慌,所以,就哇哇大哭了起来。
“羞,贝贝,不是说是男子汉么?”个头稍高一点的男孩走上前,将他抚了起来,不断给他拍着裤管上沾染的湿泥沙,嘲笑着小弟弟。
“这海水太咸了。”因为海水太咸了,所以,他才哭的,妈妈经常告诉他,让他要做一个勇敢的孩子,可是,吞进了一口海水,味儿苦苦咸咸的,让他难受的发慌。
“走,妈咪说今天让我们自己做午饭,她还要加班。”男孩伸手去牵小男孩的小手,两个小身影一前一后走出了那片沙滩地,光着小脚丫,每人手上提着一双小鞋子,鞋子上沾满了泥沙,走在宽敞的道路上,两个小男孩哼起了熟悉的旋律:“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在沙滩……”
“喂,贝贝。”大男孩将脸贴在一辆闪亮的引挚盖上,上面倒映着他圆圆的脸庞,哇!好亮啊!他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想不想进去坐一坐?”他转过头回问着叫贝贝的小男孩。
“想啊!”贝贝搓揉着小手指,这么漂亮的车,怎么会不想呢?他从离开妈妈肚子里的那天开始,她就发过誓,长大后,一定要开世界上最昂贵的车,开顶级豪车,做人中之龙。
翰翰绕过身子,走到驾驶座前,伸手去逮了车柄,没想到,车门居然开了,他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扬声高叫“贝贝,居然没锁车门。快,跟过来,坐上来。”翰翰坐了进去,叫贝贝的小男孩也屁颠屁颠地跟过来,肥滚滚的身体爬了上来,在哥哥身边坐了下来,两个小男孩坐一个大坐垫还绰绰有余,可见驾驶座之宽大。
翰翰关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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