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 作者:陌上纤舞(潇湘vip2014-06-30完结)
功的!
不再多想,收拾好东西,她走出门,向电梯走去。
电梯直接到地下停车场,自从她红了之后,殷权一直在地下接她,免得被人发现两人的事。
刚刚上了车,程一笙便升起档板,搂住殷权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老公,好想你!”
“怎么了?”殷权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没事,就是想你了,一天没见,你不想我?”程一笙反问,笑得有些坏。
“想,非常想,满意了么?”殷权没有多问,她是不会刻意隐瞒他什么事,她想说了,自然就会说。
“满意了,嘿嘿!”程一笙在他脖上蹭了蹭,转身坐到沙发上靠在他怀中,感叹道:“工作一天,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了!”
殷权身边浮着淡淡笑意,没有说话,但是内心是很赞同的。
“老公啊,你说以后结了婚,你还会天天来接我吗?”程一笙将自己的手扣在他从后面绕过来的手上,眯起眼。
“现在不是结婚后吗?我一直认为我们是婚后,难道你以为你还是单身?”殷权反问她。
她仰头向上看,一把就拽住他的领带,将他的头拉过来一些,“讨厌,我说的是以后,新婚过去嘛!”
“你把我拽过来,是不是想亲我?”他眼里的笑泛着坏意。
“臭美吧!”程一笙哼道。
晚上的时候,殷权回家做饭,吃过了饭,他刷完碗却没有看到她在客厅,他奇怪地走向书房,发现她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发呆,他走过去,双手撑在桌边,将她置于自己怀中,见她看的是夏柳的“长微博”。
“致粉丝们的一封信:
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刚进电视台,看到台里一姐被众星捧月一般,非常羡慕,我告诉自己一定要红。电视台的竞争总是很激烈的,从默默无闻到小火,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气。那时候,一个有妻室的富商追求我,说可以让我稳稳地坐上电视台一姐的位置!
是年轻虚荣还是不愿意受苦?总之最后我答应了,算是交易吗?其实我也倾注了情感,只不过我与他,最终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从那之后,我如愿地坐上一姐的位子,并且一直稳坐这个位子,我沉浸在这虚幻之中,也不再努力,导致这些年我的能力没有一点长进!
可能不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总容易失去吧!这个位子坐的也不那么坚实,我的这场梦,就好像一夜之间崩塌,什么都没了。说不绝望,那是假的,可是所幸在我迷茫的时候,有位亦敌亦友的女人,给我指了一个方向,鼓励我,告诉我只要努力,还有机会成功!
说她是敌人?也是!我们曾经是竞争对手,说她是朋友,也是,在我最难的时刻,她没有嘲笑没有奚落,她真诚地听我吐苦水,帮我分析未来。
其实我没有告诉她,我是一直欣赏她的,凭自己努力走到一姐位置上的女人,值得任何人尊重与欣赏!
所以,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公开我的过去,承认我的确靠男人登上那个位子且稳坐多年,这种潜规则对于有实力的主持人,也是不公平的。现在我梦醒了,对于那位富商的妻子,我只能说声‘对不起’,我与他早已分手,今后也绝不再找已婚男人!我会离开电视台,到别处发展,这一次,我想靠自己的努力,得到应该属于自己的那个位置!
所有支持我的粉丝们,对不起我让你们失望了,我为我的过去向你们道歉,不过我保证,今后不再让你们失望,希望你们能够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让我做给你们看,我会重新努力,争取给你们也是给我自己一个答案!
敢于承认过去是件艰难的事,写下的时候,我一直在犹豫,可是写完之后,没有丝毫犹豫,我决定要发出去,相信这是一个了结,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夏柳”
殷权看完之后,意外地问:“夏柳要离开电视台了?”
“嗯!”程一笙点了下头。
“我猜,她说的那个鼓励她的女人,就是你?”殷权问她。
“是我,快下班的时候,她来找的我!这个主意是我出的,让她公开过去,置之死地而后生,跟我想得没错,她是个能豁出来的聪明女人!”程一笙说道。
“你就不怕她重新崛起再重新威胁到你的地位?”殷权问她。
程一笙微微笑了,她刷了一下屏,点到这条微博的评论里,对他说:“你看,虽然有微弱说她炒作的声音,但迅速被支持她的声音淹没了。我和大家一样,都情愿相信这个世界是善良的,她是认真的!人们总希望身边正能量多一些,夏柳的做法,会激起大家对于正能量的渴求!”
这才是程一笙吧!这才是她的魅力,不妒忌,不会用一些旁门左道,她总是堂堂正正!人的心,或多或少,总会有正的东西在其中,而对于她这样充满阳光,容不得一丝阴暗,又爱憎分明的女人,都是欣赏而喜欢的!
相比于之前的微博,这条简直就是重量极的,迅速便在网络上被转发过千、过万,还一直在以恐怖的速度上升,程一笙知道夏柳成功了!
最焦急的莫过于夏柳了,可是看到现在这种情况,她终于笑了、松了口气,她成功了!这一刻她非常感激能够有一个机会重新来过,这一次,她不会再错了,不管结果如何,在此刻,有这么多人的支持,她值了!
简政翰看到这条长微博之后,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原本他可以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遗憾与感情的,可是经过上次的事儿,还有现在这段话,不知为何,他竟然像年轻小伙子一样失落了,好像她那边单独斩断两人的感情,让他有一种被甩的感觉,他觉得心里很不好受。
他拿起手机,忍不住给她打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其实这通电话一点用都没有,可他就是想对她说一句,“记得有困难找他!”
只不过,她那边没有接,电话响了很久,最后忙音了!
夏柳听到手机响,只是看了一眼,便将手机放下了,任它响着。既然断了,就完全断了吧!她的青春,给她逝去的青春划一个句号!
徐涵看完这段话感动的哭了,她对一旁的安初语说:“我觉得夏主播也挺可怜的,怎么说她也付出了青春!”
安初语心里只有痛快,当初你给了我一巴掌,现在留在电视台的是我,不是你!她从来没有后悔,她走了这一招,这一招,她走对了!
徐涵说完,疑惑地自语道:“夏主播走了,我怎么办?谁来带我?”
安初语真是差点笑出声,这个傻子,她怎么就跟这么没脑子的当朋友?简直只有胸,脑子里只有男人,没有别的!
当晚,程一笙与殷权依旧在往常的时间睡觉休息,殷权一把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对她说:“我看你可以去做策划了,夏柳这次要不是你,就真完了!”
程一笙笑着说:“好啊,你们公司招不招策划?我去应聘!”
“我正好缺个女助理,你去不去?”他的手,又将她往自己身边扣了扣。
“好呀殷权,结婚了你就需要女助理了?你这是不讨厌女人开始喜欢女人了是不是?”程一笙不依不饶,一副吃醋的模样。
“后面的你还没听,女助理除了你,不招别人!”殷权侧过身,那身上的重量开始往她身上压,她赶紧推他,“讨厌殷权,你赶紧给我躲开,睡觉,别乱来!”
殷权也就是吓吓她,最近她太忙,他哪里舍得再要她。
夜已深,网上的热闹劲儿依旧没有淡去,夏柳的事儿已经又连到了程一笙身上,程一笙的粉丝们猜测,夏柳微博上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程一笙,还有粉丝做出详尽分析,在电视台里,能够与夏柳竞争的还能有谁?当然除了程一笙无疑。
于是程一笙的粉丝们又开始自豪,自行YY一番。
第二天,夏柳去台里办离职手续,一别于往日的晦暗,今日的她倒显得神清气爽。昨天晚上,又有几家电视台找她,希望她能过去。这件事炒得这么大,可是最近的一个热门话题,去了哪个电视台都是现成的收视率,不过她权衡之下,还是决定去那个奢侈品节目。热度很可能被别的话题所替代,如果去了一个没什么发展前途的节目,很可能面临再一次的失败,节目本身适不适合自己发展,是至关重要的!
薜岐渊坐在办公室里,依旧在看电脑上,关于夏柳那件事情的评论,见到夏柳进来,他才放下鼠标,问她:“你决定了?”
“东西都发出去的,您觉得我还有回头的可能吗?薜台,我不满意,你对安初语的态度,这是我最大的不满!”夏柳非常坦白地说。
如果没有这件事,可能她不会选择离开。
薜岐渊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转言道:“既然你决定离开,我会通知人事部给你办手续,原本你的合约未到,应该算是违约的,不过……”
夏柳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薜台,场面话就别往上搬了,事情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就这样吧,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薜岐渊顿了一下,沉声道:“好吧,你去办手续,我会通知他们,配合工作!”
“谢了!”夏柳笑笑,转身离开。
此时,台领导打来电话,说道:“薜台,夏柳务必不能放她走,事情闹得这么大,台里干什么不要这个现成的收视率?”
“她已经办完离职手续了!”薜岐渊毫不犹豫地说。
“你……”
生气地挂断电话的声音。
薜岐渊将电话放下,夏柳尽管现在话题多,但是留在这里完全不能跟程一笙抗衡,反倒会影响安初语的发展,他绝不允许。安初语可是他培养的重型武器,他急需新人!
有了薜岐渊的话,夏柳手续办的很顺利,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电视台,剩下的都不要了!她走的十分低调,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也没有什么欢送会。失意的人,不需要欢送!
程一笙可谓星途一帆风顺,按理说莫水云应该心里不高兴,然后想些什么办法。但是她现在真顾不上了,为什么?因为璇璇跟殷建铭的DNA结果出来了,璇璇果真不是殷建铭的孩子,虽然之前有了心里准备,但是此刻,她依旧像被雷劈一样跌坐在地上。
有人过来扶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慌乱地站起身,匆匆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这可怎么办?一下子,她全都乱了!这绝对是一件大事,不能让殷建铭知道的大事!现在她只能跟孙福来拴在一起了,这个把柄的确太致命了。不过她也豁出去了,反正她也没什么可给孙福来的,能给的也早给了,相信孙福来也不会再为难她,反而她可以利用孙福来对付殷权与程一笙。
如果能把程一笙送到孙福来的床上,那才叫痛快,让程一笙也感觉一下孙福来的粗鲁与恶心!她将DNA报告撕个粉碎,扔进医院里的垃圾筒里,这种东西,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
夏柳的离开,让程一笙感觉似乎没改变什么,大家还是继续地工作,她与方凝都很少与安初语说话,因为这个人太阴险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算计了。这样的人,又有薜岐渊在后面支持着,那是一种可怕的结果。不过程一笙有预感,薜岐渊应该会栽到这种人手里。
过了几天,程一笙努力很久的围巾终于织好了!原本殷权还在生气她织毛活,他现在已经觉得这个东西是他隐形的情敌,她一开始织起来就忘了他。
但是当这条围巾织好的时候,殷权仿佛跟从前判若两人,一把就夺过她手中的围巾,自己戴了起来,跑去照镜子。
程一笙无奈地在后面慢慢走,过去看看效果怎样,好不好看?
当初她觉得殷权这个人太冷,所以最终决定给他用大红色织围巾,就是想让他温暖一些,原本她还担心他不戴,不过看现在这个意思,似乎不用有这个担心。
走进卧室,殷权已经拉开镜子,正在镜前摆弄围巾,他听到她进来,有点郁闷地问:“老婆,这个怎么戴?”
“连个围巾你都不会戴?笨死算了!”她嘴里这样说着,脸上却带着笑,走到他面前给他戴围巾。
殷权站得笔直,一动不动。程一笙给他戴围巾的时候,她尴尬了。因为想给他织条大围巾,所以起针起得太多,导致围巾过宽,原本毛线的东西就厚,太宽了围在脖子上就会把脖子架起来,像戴了颈椎固定器似的,她织的又长,绕一圈下面都长长地垂到快膝盖处,如果围两圈,估计要把他半张脸都挡住了。
“怎么了?”殷权见她不动,问她。
程一笙很想对自己说一句,“笨死你算了!”
上回她还笑话妈妈毛裤织得厚,结果她也犯了这种低级的错误,原来有爱,什么都想给对方最好的,就像这条围巾,她想对他好,所以就织得又厚又宽,导致了这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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