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 作者:陌上纤舞(潇湘vip2014-06-30完结)
买东西一起回家做饭吃!
其实殷权表面看起来冷冷的,心里也是有点小坏的,从本质上来讲他跟程一笙是同一种人。现在莫水云吃瘪,他心里挺开心,想到要算计人,他心里更好。似乎再一想他要和她一起算计人,那心情便是好得无法形容了。
两人在超市会合,程一笙将钥匙给了殷权的司机,然后挽着殷权手臂亲热地进了超市。
“你想吃什么?”殷权问。
“我觉得吧!”程一笙晃晃头,“要是有时间又要气氛又能简单的……”
“牛排?”他猜测。一般有气氛的,不是西餐吗?不过中午的话,烛光是不太可能了。
她瞪他一眼,“太没默契!”然后扁了扁嘴说:“火锅!”
他笑,“火锅有什么气氛?”
“温暖啊!”她比划着跟他说:“你想想,两个人抱着热气腾腾的锅,多有家庭温暖?”
“我觉得外面就热气腾腾!”大伏天,还少得了热气腾腾吗?
“吹着空调吃火锅才叫有感觉!”程一笙不认同他的观点。
“行,就听你的!”殷权说着,加快几步,“我们去买肉!”
“别,咱们最后买肉,要不都化了!”程一笙拉过一个车,先去买调料。
程一笙挑的都是洗好切好的菜,这样比较简单,直接就能吃。每样买的不多,但是种类很多,什么海带、小红肠还有金针菇都是她爱吃的。
果汁饮料也是必不可少,逛到酒水区,她才想起殷权从来不在外面应酬,自己在家也不喝酒,不由觉得这个男人好处简直是越来越多。对他态度就更亲热一些,主动问他:“你想喝什么?”
“我对这个没要求,你看着拿就行!”他说着拿起一罐酸奶说:“你喜欢喝这个,我看冰箱里快没了,这个包装挺好看,买瓶你回去尝尝!”
“咦,你怎么也看包装说事儿了?”她笑着问。
“知道你喜欢漂亮的!”看她没有反对,便将酸奶放到车里,和她一起挑选饮料。
两人去交款的时候程一笙才发现居然买了整整一车还冒尖,她吓一跳,问他:“我们吃得了这么多吗?要不拿出去些?”
“好不容易挑的再拿出去?这不是浪费时间么?冰箱够大,里面也没有多少东西,能放!”他跟她都不太喜欢在冰箱里存食物,一般有什么就先做了。
收银员七手八脚扫完码,收了钱,殷权推着车往地下停车场走,她挽着他的手臂轻轻松松地,有人陪逛,还不用出力气,简直太幸福了。她高兴着,呵呵笑出声。
他侧头问:“什么事如此开心?说来听听!”
“我发现你居然有耐心逛超市,真是居家好男人啊!”程一笙夸奖到。
通常男人不太愿意被挂上“居家”二字,但是殷权却没有反感,这是他头一次逛超市,说实话,以前觉得讨厌的事儿,现在……感觉还不错。他唇边浮起淡淡的笑意。
她仍在感叹,“看着你外表冷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谁都怕你,没想到是外冷内热。嗯,我倒是误打误撞挑了个好老公!”
他觉得好笑,却严肃地提醒,指出她的不足,“别忘了当初是我逼的婚!”
她露出恍然的表情,“是吗?嘿嘿,事隔久远,不记得了!”
这个女人,喜欢揽功,凡是一切证明她有远见、决策正确的事情,她都喜欢安到自己身上。他也不跟她计较,走到车旁打开后备箱,将袋子拎上去。程一笙要来帮忙,光站着太不像话了吧!
“沉,我来,你去前面坐好等我!”他低声指挥。
“哦!”她听话地坐到副驾上,喜滋滋的表情,挺绅士的,越来越觉得他是个好男人!
一路回到家,殷权让她去开门,他将东西一袋袋的往里拎,她试着拎起一袋,被他看到,喝斥让她放手,她虽是被训,可被训的高兴,跑到厨房去准备火锅用的东西。
两人一起忙碌的身影,看起来很温馨,殷权有时不理解,为什么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就会像“家”了呢?他想到曾经嫌这里挤,便顺口问了一句,“对了,有时间我们去看看房子,你喜欢哪里,这里是不是还有些小?”
“你不说我都忘了!要我看就别换了。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都有感情了。我看你书房挺大,再放一个桌子没问题,咱们共用一个书房吧!”她提议道。
这里见证她与殷权的开始,还记录着两人心往一起靠的点滴,她是真的舍不得。
“可是……”殷权犹豫地问:“你不觉得家具有些沉闷?”他想起她家的装修,都是浅色调。
“你喜欢深色的,这样吧,回头我把床单窗帘换成我喜欢的,两个人一起住也不能只考虑我的喜好。这样你喜欢的、我喜欢的都有了,很公平!”说完,她回过头问他:“你觉得呢?”
“你认为这样好,就听你的!”他其实还想到阮无城,转念一想有阮信在,不怕阮无城,于是暂且由她去了。
“好,就这样!”她把锅放到电磁炉上。
他赶紧说:“热水我来倒,你把菜都准备好就行了!”危险的、需要体力的,都是由他来做!
“我竟然挑了这么多东西,一次肯定吃不完了!”程一笙又嘟嚷说。
“那就再吃一次!”殷权倒好热水,将空调又向下调了两度。一股冷风吹了出来。
“真是太不环保了!”程一笙感慨一句。
事儿多!殷权瞥她一眼,既想享受,又想理所应当,世上哪里有那么多两全齐美的好事?
两个人很快便吃了起来,两个小时后,程一笙陷在沙发上shen吟,“吃撑了,怎么办?”
殷权看看满桌狼籍,他也吃多了,不想动,于是干脆不收,走到沙发旁拉她手想把她拽起来。
“哎,别动我,撑得难受!”她赶紧叫。
他觉得好笑,“怎么跟小猪似的?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要,一动都不想动,跟猪一样躺着就行!”她丝毫不在意他的调侃。
“那也起来,到床上咱们说说话,要是困了直接就睡!”殷权现在胃里都是东西,也不愿意抱她。
“这主意好!走!”她的手用力,让他将自己拉起来,两人往卧室走去。
床背上让殷权放上既厚且软的垫子,两人一左一右靠在垫子上,程一笙摸摸胃,低吟,“鼓了这么多,贪吃坏事儿啊!”
他的手也忍不住去摸,脸上表情柔和几分,如果这里能多个小人儿,似乎更加完美。
“哎,找个话题吧!”程一笙佯装无意地说。她觉得这次的事儿折腾这么大,两人怎么也要通气儿的,而此刻正是谈话的最好机会。但是她拿不准殷权的意思,所以让他先开口。
“今天殷建铭给我打电话,对我说媛馨的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你在殷宅受了委屈?”殷权率先开口,但不是问责,而是一副要替她出头的样子。
她大喜,立刻豪气万丈的样子,抬手拍她的肩说:“这点小事儿才哪到哪?她能打击到我就怪了,以后我罩着你,谁也别想欺负你!”
殷权恍然,他一直以为程一笙这样做是为她自己报仇,可万万没想到她是在为自己出气。她已经想到那主意是莫水云出的,她那样聪明,怎能洞悉不出事情的大概,她在为自己报不平吗?
眼里闪过那幕让他永远无法忘怀的场面,那时的他,也是一个孩子,没有一个人站在他面前。现在,终于有人站在他面前,为他出气,保护他。虽然她是一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让他有一种依赖,似乎是少年时期母爱的缺失,又似乎不是这样,总之她所做的一切,轻易地击破他包裹他心房的坚冰,进入到她的心里。
他抬起手臂,柔声道:“来,到我怀里来!”
她听话地蹭过去,依在他身侧,躺在他手臂上,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便不动了。
他灼黑的瞳染上几分惆怅,盯着天花板有些微微出神,他的声音充满了回忆,“在我的印象里,我的父母虽然不是爱的轰轰烈烈,却也相敬如宾,一家人温馨地生活在一起。我的母亲,她是一个温柔且坚韧的女人,她虽然疼我去不溺爱。她虽然柔顺于丈夫,却不盲从。她既像是他的妻子,又像是朋友。她既像是我的妈妈,又像是良师。”
他无意识地把玩着她的发尖,人已经完全深陷进回忆之中。程一笙知道他要说出自己的过去了,她分明记得不久之前对于此事他还三缄其口的态度,怎么现在轻易就能对她说出了?难道她的出手取得了他的信任吗?她没有打断他的回忆,静静地听了下去。
“在我15岁那年,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牵了个小女孩登进我的家门,她说是我爸爸的女人,她说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她的孩子可以有父爱,她愿意退出,让我母亲来抚养她的女儿还有肚中的儿子!我的妈妈完全无法接受,她看着他,从那次的事情之后,我不再叫他‘爸爸’,他不配。我一直以为他像伟岸的大山般矗立在我面前,给我做着榜样,可是那刻我才发现他的渺小,他在沉默,默许了这一切。”
事实总是残酷的,程一笙明白那个怀孕的女人就是莫水云了。她的女儿都那么大,也就是说殷建铭与莫水云背着殷权妈妈偷情已经有几年的时间。真看不出来,殷建铭那么一本正经的男人竟然是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
殷权的呼吸有几分急促,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我那个所谓的父亲,就像霜打的茄子,他磕磕巴巴地说,那个女人是他的初恋,当初爷爷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并且为他找了我母亲,要联姻。他没有抵挡住爷爷的压力,所以跟她分手,和我的母亲结婚。没想到几年后他又遇到她,她过的并不好,在酒吧卖酒被客人欺负,所以他救下她,两人又重新在一起。那年我六岁。他们在一起已经九年,他们的女儿都8岁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又接着说:“他说完事实,没有说结果,可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离婚还是怎样?我知道他在挣扎,一边是结发妻子,虽然不够相爱,可也敬重。另一边是初恋情人,为他育了两个孩子,一直没有名分地跟着他。他不知该如何取舍,哪边都无法割舍。”
程一笙暗忖,她这公爹还是个多情的,不过这样一来,哪边他都伤害了。她有预感,下面就是殷权受到重创的时候。莫水云既然现在出现在殷家,这已经说明殷权的妈妈在那场夺夫之战中输了!
“那时候家里都乱套了,爷爷让那个女人先回去,商量办法。他们都没发现在二楼冷眼观看的我,而我也看到那个女人在看到殷家时那贪婪的目光,说她爱他,我不信。我倒相信我的妈妈对他是无私的付出。”
殷权的手不动了,他松开她的发,她忍不住将手放到他的手上,被他无意识地反手握住,十分用力。她很疼,却没有吭声。
“我的母亲是那样骄傲,她骨子里都是高傲的。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管他是否爱她,都已经背叛了她,还是那么多年。那时我才十五岁,可是我却能体会她的痛苦,因为我想到他对我慈爱的同时还对另一个孩子慈爱,我就觉得恶心。那么作为母亲,她看到那两个证据,一个在那儿摆着,一个即将要出来。她肯定会更恶心。她无法接受,也可能这个刺激太大了。她甚至没给我留下一言半语,就决绝地走了!晚上她的丈夫没有回来,一个晚上,谁都知道他去哪里了。早晨,母亲的身体已经冷了下来,佣人打开门的时候,鲜红色的血染满了被子,浸湿了地毯,洁白与红色,极其震撼。他此时回来,喃喃地解释,那个女人不舒服,他在那里照顾,他说着,走上前看到屋中的一切,傻了。爷爷在捂我的眼,我将他的手扒开。我的反应很冷静,一句话都没说,就那样看着,看着他的反应。”
程一笙也震撼极了,仿佛那一幕浮现在她眼前,十五岁,正是叛逆期,如果一个不好,肯定会惹下事。她现在想的是,莫水云那个所谓的儿子生出来没有?
“我看的出他是痛苦的,只不过这伤痛会迅速由另一个女人来抚平。我的母亲死的一点都不值,如果她看到后面的一幕,恐怕说什么都不会选择死去!刚刚办完她的丧事,他就迫不及待地将那个女人领进来,对爷爷说事情已经如此,孩子就快要出生,孩子不能带着私生子的身份活在这个世上。过去的错就让他一个人承担,孩子是无辜的。我很想笑,这份错误由谁来承担?分明是我那无辜的妈妈承担的!最可笑的是爷爷,他竟然说我的妈妈自从生我后身体便不太好,不能再生,如果不是看在那女人肚子里是男孩,说什么也不会让那个女人进门的。现在,他同意了!”
程一笙更加震惊,果真,什么都比不上子嗣,这样让死去的殷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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